穿越在流放路上,我領著族人致富開荒

第26章 千裏來信

洪氏一聽朝四房二媳婦附和開口:“是呀。”

四房的二媳婦姓林。

林氏有些社恐點頭:“嗯嗯是。”

汪淑靜笑搖頭:“我們四房都是一個樣,不會說話,洪姐姐你別介意。”

“我介意什麽,四房的公子老爺都是夫子,對了。”

洪氏不好意思看向汪淑靜:“靜妹妹,族裏論書畫大家就屬你們這房了,你們願不願意...

後麵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讓禮部的學官們出售自己墨寶,實在有些難為人。

汪淑靜想到自家那位的性子無奈搖頭:“弘文你也知道的,一心隻有聖賢書,你們說大叔迂腐,我看我家哪位才迂腐。”

洪氏不好意思笑笑:“我就問問,不能也沒關係的。”

汪淑靜惆悵看了眼自己二嫂,誰讓她們找的都是古板守舊的夫子呢。

唉...

蘇蘿見廚房氣氛消沉,轉移話題閑聊:“不知道嬸嬸們開了多少荒?也不知道衙門屆時讓種些什麽?”

說到地,幾人都積極道:“我家也是三分。”

“我家也三分...”

蘇蘿見廚房熱絡抿嘴笑了笑一邊忙碌一邊搭話。

另一邊蘇鳶在村尾找到蘇綽。

蘇綽背著一個竹簍,看著幾人狹長的眼眸彎起:“怎麽跑到村尾來了?當心猛獸下山捕獵,回村裏去玩。”

“綽大哥,你采到什麽草藥了?”蘇瓏小跑上前看著他背簍探頭探腦。

蘇鳶看向蘇綽與蘇輝行了個禮才開口:“綽堂兄,我想到一個治凍瘡的膏藥,想問你能不能做。”

蘇輝是四房第三代的老大,也是戶部的司農少卿。

他聽到蘇鳶的話挑了挑眉,最近這個十三在族裏名聲可不小,沒想到性子真是挺活躍。

蘇綽溫和看向蘇鳶:“你還記得有哪些草藥嗎?”

蘇鳶連忙掏出挎包的紙條:“我記得有什麽海棠油,紅花、肉桂、蜂蠟...”

蘇綽看著一係列的藥材歉疚看向蘇鳶:“小鳶,不說藥材不足,就是足夠,調製的先後順序我也不清楚,我們現在的條件沒有辦法研製出來。”

“我大概知道順序。”蘇鳶沒有氣餒,反倒看著蘇綽道:“堂兄你既然喜醫,那我們就用這個方子當敲門磚去找範大夫。”

“小鳶?”蘇綽詫異看向蘇鳶。

蘇輝也愕然看著眼前的小姑娘。

蘇鳶看向蘇綽眨了眨眼笑道:“這個方子肯定效果不錯,我們把它送給範大夫,由你二人合力把他研製出來,一來一往,你若對藥理診治上麵有疑問也可以請教請教。”

“哈哈哈哈。”蘇輝大笑指了指蘇鳶。

他負手看著她感歎道:“族裏都傳三房家的十三丫頭奸詐狡黠,鑽研商利之事,今日一見狡黠是真的,果然逆境磨人呀!”

蘇鳶不在意笑笑:“我就當輝堂兄誇我了。”

溫潤的蘇綽也笑出聲:“行,既然小鳶如此用心,我也不能墨守成規。”

他看向蘇瓏:“小瓏明日與為兄前去可好。”

蘇鳶連忙伸手:“我也去。”

蘇輝笑了笑開口:“你陪著也好,我們都不能進鎮,你性子圓滑大膽應該說服不難。”

蘇鳶不以為恥反倒為榮:“謝謝輝堂兄誇獎。”

說完精油膏,蘇鳶看到蘇輝正好順便提道:“輝堂兄,族裏開荒進度太慢,我打算開春租幾頭耕牛,還請你指導指導,若要開荒三畝,需要租賃多長時間?挑選什麽樣的耕牛更好。”

哈哈哈哈——

蘇鳶看著笑出聲的兩個堂兄茫然。

蘇輝見蘇鳶困惑向蘇瓏指了指:“小瓏你可知道大京王朝對耕牛的管理律法?”

蘇瓏看向蘇鳶撓頭蹙眉:“好似很嚴格。”

說完他望向蘇輝笑臉開口:“不過輝堂兄放心,鳶姐姐既然如此說肯定有信心租到的。”

蘇輝見蘇瓏如此說,側首打量蘇鳶神情嚴肅:“你認識城牧司的人。”

蘇鳶看了蘇綽一眼然後點頭:“算是。”

“好呀!”

蘇輝激動右手擊打左手心。

蘇綽見蘇鳶幾人眼神詫異,溫和解釋道:“剛輝堂兄還在擔憂明年莊稼的事,若小鳶你能租來耕牛,算是蘇氏大功臣了。”

蘇鳶笑擺手:“哪有這麽誇張,我也是為了以後生活。”

原地轉來轉去的蘇輝頓住看向蘇鳶:“悍州耕牛選大黃牛,看年齡、牙口,最重要的四肢,肢體健壯,承重力和推動力才強。”

蘇輝與蘇鳶直視神情認真:“小鳶,若你真能租來耕牛,你們這房的農事有任何問題或者有我這房能做的,不違背原則下我都支持你。”

蘇鳶無聲咧嘴。

她知道對方這句承諾代表什麽。

也許自己這房在大房裏被厭棄唾罵,可隻要族裏越來越多的人支持家裏,她們行事絕對會方便許多。

蘇綽看向蘇輝調侃:“嫡孫就是不一樣,口氣不小。”

蘇輝負手自信睨了他一眼:“爹娘年邁性子溫和,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要多費心些。

喲——

蘇瓏戲謔看著蘇輝發出調皮的聲音。

蘇輝見蘇瓏沒大沒小,指著就想考教。

蘇鳶見一大一小從大學到四書五經,再到策論。

她肉眼可見地看著蘇瓏越來越緊鎖的眉頭。

蘇綽看了眼蘇鳶輕笑:“小衍跟崧堂兄越來越像了。”

蘇鳶看著幫忙的蘇衍搖頭:“最近活潑好些了,還好沒有跟大哥一樣,什麽都悶在心裏。”

蘇綽見前方眉來眼去的兩個小人好笑點頭:“對了,我聽說榮叔趕在年節給你們送了好些銀錢物件,若家裏吃喝還足...

堂兄說這話可能有些冒昧,但小鳶你年幼又是女子,行商終歸對你自身不好。”

蘇鳶沒有聽清蘇綽後麵隱晦的提點,而是不解看向他:“五叔他們送東西來了?”

“是。”蘇綽疑惑看著她:“你不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呀,而且她家什麽也沒多呀!

蘇鳶沉默片刻,最後還是顧全大局看向蘇綽笑笑:“我整日東跑西跑,可能沒注意。”

蘇綽看到蘇鳶神情點了點安撫:“榮叔慷慨,我們幾房他都有關照,你們是嫡親應該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