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流放路上,我領著族人致富開荒

第324章 投桃報李

她擺了擺手:“我過兩日就來看你們,小灰你不要搶大藍吃的,大藍你不要太寵小灰,好好的,我下次來給你們帶好吃的。”

小灰回頭豎起長鼻開心扇耳朵。

蘇鳶露出笑意,等走遠了她才轉身。

“嗵嗵嗵——”

蘇鳶回頭望去,見又跑回來的小灰嗔笑。

小灰再次舉起鼻子上卷來的花,蹭了蹭蘇鳶兩眼定定看著她。

蘇鳶抱過,上前輕拍它鼻子:“好了,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小灰開心鳴叫,然後在蘇鳶笑著驅趕下,不舍掉頭。

木知幾人走出叢林在小道上看著上下的動靜。

“東頭,看起來,這蘇氏女子與兩頭象感情的確挺好。”

旁邊的同伴聽到他的話豔羨點頭:“你說我們整日山裏跑,林裏飛的,怎麽就沒遇到過這麽好的愛寵呢。”

木知回頭笑嗤了幾人一眼:“你們這糙漢的模樣,聞聞身上有多臭。”

在場唯一的一個女子笑出聲:“東頭,你如此說的話,少主不也沒有。”

“我可沒說少主,你不要瞎說。”木知忙看向女子反駁。

幾人見他此模樣哈哈笑出聲。

大藍見幾人舒展的姿態煞氣一下少了大半,敏感的它也輕鬆不少。

小灰去時跑得快,回來時,一會追蝴蝶,一會拍蟲子,很是慢悠悠。

木知幾人也不催促,等著它越走越深。

山下的蘇鳶等了一個時辰,見沒有動靜了再離開。

老孟見蘇鳶下來上車,忙調轉馬頭,一邊駕車一邊低聲啟唇:“你應該察覺到了。”

坐在車裏的蘇鳶頷首:“為首的人也是高級武師。”

不知為何,自從慧光寺後,每次有意想不到的情況都有高級武師出沒。

老孟望了眼看不到頂的山,驅趕馬車開口:“山裏野獸出沒,如今又正是盛夏,這些人敢在山裏橫行,本事定是不少,而高級武師坐鎮,怕不是小事。”

“上麵鬥法,我們能獨善其身最好。”蘇鳶回後轉移話題:“爺爺他們最近聯係的關係可有效果了?”

老孟見蘇鳶閉口不談,也放在心裏沒有再問,看向蘇鳶回道:“有,不過現在風聲鶴唳,沒有上麵屬意,四品以下的官員都不敢有什麽動作,不過據大理寺裏麵的人說,蘇氏平冤案卷早就翻出來了。”

蘇鳶神情一凝忙開口:“可知是誰?”

老孟輕搖頭低語:“這他就不願說了,隻說了,不少一個勢力來尋。”

蘇鳶沉眸,不少於一個勢力?太子一定會尋的,那還有誰關心蘇氏舞弊一案?

“姑娘,買桃,香甜多汁的蜜桃。”

坐在車裏的蘇鳶疑惑側眸,今日為了掩人耳目,她可從未開窗,車也是沒有痕跡的普通馬車,對方怎知自己是姑娘。

老孟也側目看向叫賣的女孩。

女孩朝老孟抿嘴露出兩顆牙齒甜笑:“投桃報李,客人要桃還是李?”

如今正是桃李上市的季節,蘇鳶好似知道老孟在回望車廂,嗓音清亮啟唇:“正好渴了,都買些吧。”

“好嘞。”小女孩放下背簍,拿出裏麵的草袋給對方裝了不少然後遞給老孟:“二十錢,謝謝貴客。”

老孟抽出荷包直接拿了個碎銀扔給對方,接過桃李後檢查一番,回手遞給車廂裏的蘇鳶。

蘇鳶忙接過。

不過她一向謹慎,帶起手套後才挨個檢查有水果。

李很大,桃也很香,老孟五感敏銳,車廂內傳來的水果香越來越濃鬱。

蘇鳶在其中一顆掰開的李子中找到目標。

是一根裹成黑簽的紙條,上麵寫著三個字。

航—鮮—飩——

蘇鳶吹亮火折子燒掉紙條,一邊燒,一邊在思考這三個字的意思。

進入北城門,老孟得到屬意,架著馬車抄近道前往南大街。

待幾人回院,擔心的蘇申儒走出門外看著回來的人。

午食蘇鳶與老孟在路上隨意吃了些糕點,蘇申儒看向老仆:“準備些飯菜。”

“老叔,巷子外麵買碗餛飩吧。”

老仆聽到蘇鳶的話有些訝異,不過還是恭敬應下。

蘇申儒自小就沒吃過經濟上的苦,對於外麵攤上的小食是有些不認同的,柔和開口道:“你呀,如此勞碌還總是吃這些攤販之物,身體最重要?”

蘇鳶輕笑抬眸:“我要餛飩,老叔可不會光給我餛飩,爺爺放心便是。”

話落後她正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抬眸望去,見是蘇申卷起身行禮:“二叔公您來得正好,我正有事尋你們。”

蘇申卷沒有意外,小鳶今日出城去應會,肯定會有所發現。

幾人進屋。

蘇鳶走到桌邊拿起毛筆沾了些墨汁,抽出白紙寫下看到的三字。

蘇申卷與蘇申儒兩人走近書桌望著白紙三字,疑惑望向蘇鳶。

蘇鳶放下筆,拿起黑字白紙遞給對方:“這是今日返程對方給的。”

蘇申儒拿過,聽了蘇鳶描述經過後,看向她:“你可有想法了?”

蘇鳶眼眸帶笑:“還得驗證過才知道。”

蘇申卷也露出笑意:“若對方投桃報李,定是對蘇氏有義之處。”

他看向蘇申儒:“怕是那件事。”

蘇申儒緩緩坐下,抬眸看向蘇鳶:“再過幾日就是長平伯府魏伯爺五十壽宴,本來我還想著,去討一張拜帖給你,尋大理寺寺正打探消息,沒想到來得這般巧。”

蘇鳶疑惑:“長平伯府如今沒落的薑氏都可以欺辱,他過壽,大理寺寺正會去?”

蘇申卷露出笑意:“小鳶你是不是忘了,寺正與魏夫人可是親娘舅的關係。”

蘇鳶拍向腦門,慚愧看向兩人笑回:“京城關係錯綜複雜,我還真沒反應過來,那。”

她看向蘇申儒:“長平伯雖然沒落了,可也是世代襲爵,我們蘇氏當年難道與他們有舊交?”

不然她想不出來,蘇氏戴罪之臣能要來拜帖。

蘇申儒頷首:“說起來,魏伯爺天資平平,年輕時在國子監總是被貴族們鄙棄與嗤笑,當年父親在國子監任教,正是貴族們的詩賦先生,那時父親對他多有照拂。”

“隻是如此?”蘇鳶訝異開口。

蘇申卷在椅子上坐下,看向老仆端進來的雞湯餛飩向蘇鳶示意:“你先用飯,我們慢慢與你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