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碎: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胎

第238章 他認錯人了

晏望宸死死扣著她的腰肢,讓她無法動彈。

劇烈的撞擊讓她忍不住溢出嬌喘,讓晏望宸更加動情,更勇猛起來。

宋溫惜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立刻推開他。若是他恢複神誌,發現自己是女子,那她的小命恐怕都不保。

可是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讓她心軟。

在絕情峰時,她常常會夢到他。唯有夢中,她才能卸下防備與恨意,不掩飾心中的感情。仔細看他,撫摸他。

晏望宸又吻上她的唇,手撫上他日思夜想的柔軟雙峰,頂至深處,將她最後一絲理智掠奪。

待他終於釋放,頭擱在她肩上喘息,宋溫惜猛地推開他,警惕地看著他的鳳眸。

晏望宸晃晃悠悠地站著,眸子泛著水光,依舊染著情欲。見她想跑,他又欺身上前,讓她背對自己,再次擁有她。

宋溫惜許久未曾承歡,此時身子仿佛要被他折騰散架,卻依舊一次又一次地,從中體會到了極致的巔峰快樂。

晏望宸的藥效終於過了,他暈倒在地上,留下狼狽的宋溫惜獨自收拾殘局。

宋溫惜原本想要狠心將他丟下,自己徑自離開。

可是,他畢竟是天子,若是被人發現一身狼藉地躺在橋底,恐怕會被人詬病。

所以她咬著牙替他理好了衣服,又將他拖出橋底。

柔和的月光灑在晏望宸的臉上,他臉上的潮紅終於褪去,此時麵色微微發白,嘴唇緊抿著,看著冷漠疏離,一點看不出方才浪**的樣子。

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宋溫惜連忙起身躲到一旁的樹後,藏在陰影之中。

隻見一個宮女走了過來,她看到晏望宸倒在池塘邊,腳步一頓,便連忙上前查看。

宋溫惜看清了宮女的容貌後,微微皺眉。

這宮女,怎麽長得同她有些相像?

“陛下?”宮女有些慌亂,她低聲叫道,拍了拍晏望宸的肩。

晏望宸緩緩睜開眼,朦朧中以為自己看到了宋溫惜。

“別走。”他拉住了她的手。

那宮女愣了一下,柔聲問:“陛下這是怎麽了?奴婢送陛下回寢殿可好?”

晏望宸攥緊了她的手,道:“帶朕……去公主那裏。”

宋溫惜在遠處看著,風攪亂了聲音,她聽不真切。隻看到晏望宸拉著宮女的手,聽到他提到公主。

然後便見宮女將晏望宸費力地扶起,往不遠處的公主寢殿走去。

他不回自己的寢殿,跑去找晏時鳶做什麽?

宋溫惜從樹下走出,望著二人的身影,一時費解。

而且,他今日怎麽會突然中藥?就算中了藥,應該也有將晚護著,怎麽會跑到這石橋之下?難道……將晚不在,而他又在躲什麽人?

宋溫惜忍不住猜測著,可是時辰太晚,她必須先出宮才行。

於是,她拉好了衣領,理好淩亂的發絲,快步朝宮門走去。

……

翌日,宮中傳來消息。

昨夜晏望宸寵幸了一名宮女,要將那宮女封為才人。

原本這也沒什麽,可是連宜妃和明妃都未曾被寵幸,膝下又無子,其他妃嬪更加是連晏望宸的麵都沒見過幾次。

她們每個人,都比這宮女尊貴許多。可晏望宸偏偏寵幸了宮女,這無疑是在打她們的臉。

“陛下,若是旁的妃嬪得到恩寵也就罷了,可那女子偏偏隻是個宮女……”丞相在朝堂之上憤慨道。

“朕的母妃曾經也隻是一個宮女。”晏望宸疲憊地抬眸,眼神陰戾地掃過丞相。

丞相連忙垂首,道:“先帝的情況同陛下不同,還請陛下三思。”

宋溫惜抿了抿唇。確實不同,先帝寵幸晏望宸的母妃時,已經立了後,皇後也已經有了大皇子。

不過,她倒是十分好奇,晏望宸為何會將那隻有一麵之緣的宮女封為才人。

為何他會以為自己寵幸了那宮女?難道,他認錯人了?

宋溫惜心底泛起一陣酸澀,忍不住輕笑一聲。

陰差陽錯,沒想到倒讓旁人撿了便宜。如今她是男兒身,無論如何,是懷疑不到她頭上的。

“沈大人笑什麽?”丞相不滿地瞥了一眼宋溫惜,“沈大人才思敏捷,不知對此有什麽想法。”

宋溫惜連忙正色道:“臣對陛下封宮女為才人一事,沒有異議。”

晏望宸漆黑的眸子頓時死死盯著她,眼中迸發出濃烈的不滿。

宋溫惜一愣,避開他的目光,垂首看著自己的腳尖。

她心中酸澀地想,他在不滿什麽?整個朝堂,隻有她一個文官肯為他說話,他還有什麽不滿意?

朝堂之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原本宮中還是一直在傳,晏望宸與沈溫淮二人關係不清不楚。雖然沈溫淮求娶公主,但也可能是權宜之計。

可是如今晏望宸寵幸了宮女,還要封為才人,沈溫淮卻滿不在乎。

這究竟是身為男寵的自覺,自知見不得光,不配吃醋。還是臣子的隱忍,不敢觸怒聖上?

宋溫惜見眾人紛紛望向她,眼中都滿是審視。她輕咳了兩聲,道:“子嗣之事,強求不得。若是操之過急,隻會適得其反。”

她說了兩句和稀泥的話。

陳卿安瞥了她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擔心。

“夠了。”晏望宸冷聲道,“此事朕心意已決,不必再多做討論。”

一錘定音,那宮女的身份便被敲定。

下了朝,宋溫惜緩緩往殿外走。陳卿安想要追上她,卻被劉公公攔住。

“陳世子,陛下請你去禦書房議事。”劉公公滿臉堆笑。

陳卿安看了看宋溫惜漸漸遠去的背影,深吸了口氣,道:“公公帶路吧。”

宋溫惜回到府中,小魚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來。

“娘,今日祖父給我買了酥糖。”小魚攤開手,兩顆被他捏得有點變形的糖出現在宋溫惜眼前。

宋溫惜一掃心頭的陰霾,忍不住笑道:“貪吃鬼,又纏著祖父出門了?”

她坐下陪小魚玩了許久,又一起用了午膳。她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放鬆。

待小魚體力不支,她將他哄睡,抱到**,自己則退出屋子,緩緩關上了房門。

“世子,大理寺卿來了,在前廳等著。”許皓上前道。

宋溫惜微怔,他們不是早上剛在朝堂上見過?他又跑來做什麽?

她連忙趕去前廳,隻見陳卿安一襲白衣,在前廳站著。

見她過來,陳卿安眸色微沉,上前道:“溫惜,昨夜……晏望宸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