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碎:逃跑庶女懷得可是龍胎

第310章 一路偷個夠

宋溫惜心中警鈴大響。

孤男寡女同坐一輛馬車,而路途遙遠,閑來無事,晏望宸該不會……

“陛下,外麵的士兵都聽著呢。”她扭動著身子,慌張地想要站起身。

晏望宸卻緊緊箍住她的腰,悶聲道:“別動。”

她感覺到了他的渴望,頓時嚇得不敢動彈。四周全是隨行的士兵,他若是在此獸性大發,隻怕軍中又要傳出她是陛下男寵的流言。

過了許久,她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陛下好了嗎?”

這個姿勢多少有些不舒服,她腿都麻了。

晏望宸鬆開了她,她心中一喜,猛地起身,卻高估了馬車頂部的高度,“砰”的一聲撞在了馬車頂上。

她捂著頭慘叫一聲,腿又傳來一陣酸麻,讓她站不穩當。馬車一個顛簸,她又重新跌進晏望宸的懷中。

他沒想到她會撲過來,一不留神,竟被她撲倒。

兩人齊齊倒在馬車的窄**,晏望宸怕她撞到頭,將她護在自己懷中。

她的頭也痛,腳也麻,在他懷中哀叫出聲。

晏望宸忍不住笑出了聲:“沈世子既然投懷送抱,朕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摟緊了她。

“別……陛下……臣……臣腿麻了。”宋溫惜低聲哀求,“陛下,麻……麻了……”

天殺的,她的腿一碰就抓心撓肝的一陣酸麻,讓她想要尖叫。

他一動,她就麻得更厲害。

“麻了?那裏,這裏嗎?”他非但沒有放過她,還壞心思地故意去戳她麻了的那條腿。

宋溫惜險些驚叫出聲,晏望宸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讓她的叫聲變成了一聲嚶嚀。

他沒有再觸碰她的腿,卻將手伸向了別的地方。

炙熱的吻讓空氣中充滿了情欲的味道,宋溫惜被他吻得喘不上氣,腦海中盡是些有的沒的。

例如,晏望宸的檀木香她為何怎麽都聞不膩。又例如,這馬車好端端的放張床做什麽。再例如,為何她的腿不麻了,其他地方卻開始變得酥麻。

“陛下……外麵還有人……”她用最後一絲理智推他。

“你忍住,就不會被發現。”他低笑一聲,熟練地撩撥著她,讓她一陣陣戰栗。

她在他的愛撫中漸漸迷失,隻能死死咬著唇,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林策的聲音在外麵響起:“陛下,沈世子,臣方才聽到一些動靜,可是發生了什麽,需不需要停下來休整一下?”

宋溫惜猛地回過神,用力推開了他。

“不必,隻是沈世子不小心撞了一下自己。”晏望宸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按原計劃趕路就好。”

“是。”林策應道。

然後車窗外沒了動靜。

她真是瘋了,才會讓他在這裏對她為所欲為。

“好好的馬車,放什麽床……”宋溫惜低聲罵道。

晏望宸看了看無辜的床,道:“一路奔波,總要養精蓄銳。”

“臣一會兒就去公主的馬車。”宋溫惜堅決地說道。

否則,這一路上,不知道要被他騷擾多少次。

“不準。”他的口吻絲毫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她瞪著他:“若是被旁人發現……”

“你不是喜歡**?朕讓你這一路都偷個夠。”晏望宸冷笑一聲。

這話分明是為了報複她先前將他們二人的關係總結為**。

他見她咬著牙對自己怒目而視,又勾了勾嘴角,道:“除非,你答應朕,以後不再提和陳世子在一起的事。”

想起陳卿安,宋溫惜的心一沉。

他若是知道她一直和晏望宸有肌膚之親,不知道他會怎麽想。

她忽然就有些沮喪:“陛下說得對,臣確實不該再提起陳世子。畢竟臣配不上幹幹淨淨的他。”

晏望宸臉色一僵:“朕沒有那個意思。”

宋溫惜深吸了口氣,正色道:“不說這些了,要臣留在這裏,不如說點正事。穆珈勒私運的兵器都還不知道放在哪裏,陛下就不擔心?”

晏望宸終於斂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挑眉道:“怎麽不知道,就在這隊伍之中。”

“什麽?”她有些詫異。

“先前你隨朕偷偷潛入鐵匠坊的時候,難道沒有聽到?他們說要將兵器藏於公主的嫁妝中。”他說道,“穆珈勒找人做了一層暗格,暗格之上是公主的嫁妝,暗格之下,是運往珈嵐的兵器。”

她有印象,但讓她驚詫的並不是這件事:“可是,陛下就這麽讓這些兵器運往珈嵐?那到時候這場仗,珈嵐如虎添翼,豈不是……”

“朕已經將兵器全都換了。”他不慌不忙地道。

“都換了?”她蹙眉,“穆珈勒沒有察覺?”

“朕找人比對著那堆兵器,複刻了一模一樣的一批。隻不過,每一個兵器都多多少少有些問題,在戰場上用不了。”他悠閑地躺下,淡聲道。

“多虧了晏時鳶這麽嬌縱跋扈,朕又跟著她演一個沒主意的昏君,對他的所作所為沒有絲毫察覺。這樣,才讓穆珈勒認為我們兩兄妹沒什麽本事。”

他輕歎一聲:“恐怕他現在,正在前麵洋洋得意。”

原來他已經將所有兵器都換成了不能用的仿製品,宋溫惜鬆了口氣。

想來也是,他辦事向來穩妥。

馬車晃晃悠悠地行駛著,正值晌午,宋溫惜起得早,此時已經昏昏欲睡。

她的頭忍不住一點一點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怎麽都精神不起來。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躺在那張不算很大的**休息,可是,晏望宸正躺在上麵,她不敢在這個時候與他同床共枕。

不知又過了多久,她終於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她的腦袋一歪,身子也跟著倒向一邊。

一隻有力的大手穩穩扶住了她,她毫無察覺,蹭了蹭那隻溫暖的手,找了個舒服的角度,便繼續睡了過去。

“真拿你沒辦法。”她聽到一個聲音低聲說。

“為何就總是這麽倔呢?”那個聲音問道。

她嫌那聲音吵,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一隻手輕輕撫上她的眉心。

“夢裏都這麽嚴肅,跟當初一樣。”那聲音笑著。

下一瞬,宋溫惜感覺自己被人抱起,忽然陷入了柔軟的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