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沒有絕對安全的係統
葉子勳一臉佩服地望著尼克·弗瑞，他別的不服，就服自家上司這張嘴。
能把桀驁不馴的鋼鐵俠說得心神恍惚，這種功力可不是一般特工能做到的。
尼克·弗瑞搖了搖頭道：“我怎麽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治好了你鈀金屬中毒的神秘人很有可能是個比你更加危險的問題人物。”
“……”
托尼此刻已經回過味來了，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你一直在監視我，通過什麽途徑，黑入了我安保係統嗎？”
“你說呢？”
尼克弗瑞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係統，即便聰慧如托尼·斯塔克也造不出毫無漏洞的銅牆鐵壁。
或者說，正是因為托尼·斯塔克太過聰慧，導致他過於相信自己的技術水平，以至於忽略了自家安保係統中非常重要的一環——那就是人。
尼克·弗瑞並不打算現在就暴露娜塔莎的身份。
在真正找到那位神秘人之前，臥底在托尼身邊的娜塔莎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
望著尼克·弗瑞臉上高深莫測的神情，托尼·斯塔克心情很是糟糕。
短短三個小時，他先是遇到一個掌握了方舟反應爐製造技術的俄羅斯人，隨後又從光頭鹵蛋這裏得知了自家安保係統對神盾局來說如若無物的糟糕消息。
接連的打擊，讓他平生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水平。
沉默許久後，托尼忽然自嘲一笑：“你不會以為我有辦法聯係到他吧？”
尼克·弗瑞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聯係你？”
托尼點頭道：“沒錯。”
尼克·弗瑞當即推測道：“那他肯定對你有所求，他想要什麽？”
托尼瞥了他一眼：“你既然一直在監視我，難道還不知道他想要什麽嗎？”
尼克·弗瑞搖了搖頭：“不要太高看我們，我隻知道你送給他一台超級計算機，但我覺得，這絕對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
不得不說，尼克·弗瑞的嗅覺確實非常敏銳。
托尼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搖頭道：“這件事恕我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倘若要在你們和他之間做出選擇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
尼克·弗瑞詫異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敢得罪的人？”
托尼忽然笑了起來，似乎重新找回了信心：“尼克·弗瑞，同樣的話奉還給你，不要以為你是那個什麽神盾局的局長，這個世界就會圍著你轉，你跟我一樣，對這個世界的真相一無所知。”
說完，托尼輕笑一聲，轉身離開了牢房。
葉子勳在一旁看完了戲，湊到若有所思的麵前尼克·弗瑞。
“老板，怎麽說？”
“……”尼克·弗瑞回過神來，瞥了他一眼，“伊凡·萬科已經被逮捕，我會盡快將他引渡到美國，你的任務到此結束，接下來，就負責調查這位姓林的神秘目標吧，我會把娜塔莎特工調查到的所有情報全部傳給你，好好調查吧！”
說著，尼克·弗瑞拍了拍葉子勳的肩膀，轉身離開了這裏。
葉子勳欣然應允，隨後望著尼克·弗瑞的背影若有所思。
改變了劇情的神秘人物……
會是誰呢？
不知為何，葉子勳心中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期待。
另一邊，托尼·斯塔克失去了審問伊凡·萬科的興致，在離開牢房後，他便馬不停蹄地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摩納哥，朝著美利堅加州的方向飛去。
飛機上，托尼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的雲層。
佩珀則麵色平靜地望著前方的電視屏幕。
屏幕上，那個在聽證會上被托尼狠狠懟過一次的參議員譏諷地對著鏡頭說道：“事實證明，瓶子裏的魔鬼已經被放出來了，而我們的斯塔克先生卻還像個幼稚的孩童，把鋼鐵俠當做玩具，他在聽證會上很堅決地說，未來二十年之內，不會有任何人能仿造出鋼鐵戰甲。”
“可現在呢，我們已經在摩納哥看到了同樣的鋼鐵戰甲——哢嚓！”
托尼關掉了電視，聳肩道：“我早就知道，這家夥是個瞎子，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說不出同樣的鋼鐵戰甲這種話，我的馬克係列戰甲比他不知道高到哪裏去了！”
“這我當然知道……”
佩珀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但我是斯塔克工業的CEO，還是你親自任命的，你記得嗎，我需要看完這場新聞專訪，這樣才能知道回去後麵對媒體時該怎麽說話。”
“……你說得對。”
托尼抿了抿嘴，重新打開了電視。
就在這時，金色的火花憑空出現在機艙中。
托尼愣了一下，隨後便看到穿著純白T恤的林中天從中走出。
“你怎麽來了？”
“你說呢？”林中天瞥了他一眼，“我送給你的幸運幣已經碎掉了吧？”
“……”
托尼下意識摸了下胸前的口袋，輕歎道：“沒錯，它救了我一命。”
林中天坐在兩人對麵，毫不見外地從麵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精致的甜點，送入口中，臉上露出讚歎的神情。
“甜而不膩，好東西！”
“喜歡就都送給你了。”
林中天聞言笑了笑，望著托尼的眼睛輕聲道：“越是好東西，就越要淺嚐輒止。”
托尼嘴角一扯，搖頭道：“如果不是你這張年輕得過分的臉，我真以為麵前坐著的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子，你是怎麽年紀輕輕養出這種老年心態的？”
林中天淡淡道：“誰告訴你我很年輕的？”
托尼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望著他那張年輕的臉。
佩珀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斟酌了一下語言道：“您……今年多大了？”
林中天笑著說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應該比你們加起來還大吧！”
托尼與佩珀麵麵相覷，忍不住說道：“恕我冒昧，你真的是地球人嗎？”
林中天輕笑道：“當然，如假包換！”
即便得到了林中天的親口確認，托尼與佩珀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林中天笑著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應該有人找你調查我的事情了吧？”
托尼歎了口氣，點頭道：“沒錯，他們一直在監視我，而且還黑入了我的安保係統，這才得知了有關你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除了一些能夠查到的東西外，我什麽都沒有告訴他們。”
說到這裏，托尼頓了頓，尷尬道：“或許還有個姓氏……”
林中天笑著說道：“沒關係，反正你對我也並不了解，就算你全部告訴他們又能如何，至於你的安保係統，不要太小看自己，如果你不是這個世界最聰明的天才，我又怎麽會找你交易。”
托尼微微一怔，隨後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安保係統沒有問題？”
林中天回想了一下劇情，點頭道：“至少目前應該是沒有問題。”
“那他們究竟是怎麽做到的？”托尼陷入沉思，忽然眉頭一挑，若有所思道，“公司裏有他們的臥底——佩珀，你是臥底嗎？”
“你說呢？”
佩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托尼點了點頭：“很好，你不是臥底，那就回去後幫我查查，這些天都有誰曾經經手過這批全息投影裝置以及‘前瞻號’超級計算機。”
佩珀點頭答應下來，默默將這件事寫進了歸國後的日程。
托尼則轉過頭，望著林中天認真道：“能再給我一枚幸運幣嗎，我覺得最近運勢不好，急需一點大師開光的寶貝轉轉運道。”
聽到開光這兩句中文，林中天不由得失笑一聲。
“你倒是很懂啊！”
“略懂，略懂。”
托尼笑著推開桌上的甜品托盤，將身邊的紅色手提箱擺在桌上。
“我用這台便攜式馬克五號鋼鐵戰甲交換如何？”
“……可以。”
林中天有些意外地點了點頭，似是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托尼在委婉地感謝自己的點撥以及救命之恩。
當然，能借此機會再獲得一枚救命的幸運幣，對托尼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情。
交易達成，托尼將這套便攜式鋼鐵戰甲的權限轉交給林中天。
之後，林中天道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委托托尼幫忙調查一下那位華裔特工。
托尼也欣然應允。
很快，賈維斯調查到了葉子勳明麵上的人生軌跡。
“除了神盾局特工以外，這位裏弗斯先生在明麵上還有兩個身份，分別是FBI的探員，以及斯金納&戴恩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