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收義女
“來人,立刻給我去許家,把許陽給我找來,這小兔崽子,朕今天必須治他!”
“打刑部尚書朕忍了,打大皇子朕也冷了,現在還敢跑到後宮來調戲公主!”
“真當朕是泥捏的不成嗎?”
“朕的小棉襖都要被他捅漏風了!”
一時間,從皇宮內出來了許多禁軍,然後紛紛朝著京城四處巡查而去。
而此時的許陽仍不知,已經在軍營當中看著他們訓練了。
李忠義他們很快就將那些訓練的器材都做好了,然後擺成了五百米的障礙,開始訓練。
由閔風親自監督!
這家夥喪心病狂,愣是讓人來回跑了十圈都不帶歇的,累得他們籲籲喘氣。
要知道,這可都是特種部隊訓練的辦法啊。
李忠義則叫苦道:“也幸虧是我們,換做別人恐怕早就倒了。”
許陽拍了拍李忠義的肩膀:“上次大戰讓你們獲得不少軍功,你們這段時間好好訓練,還有一個大軍功等著你們。”
一聽到還有大軍功,那千人的隊伍瞬間就興奮起來,一個個嗷嗷打了雞血似的瘋狂訓練!
許陽滿臉欣慰。
因為也隻有這樣才能夠將他們訓練成特種部隊。
到時候身體素質大大提高,自己僅需帶著這千人,便能殺穿任何一個國家。
而也就在這時。
劉廷追來了,還帶著數十名禁軍。
“小許大人,今天我必須得抓你回去見陛下。”
許陽很是不悅:“咱們這麽多年交情了,你明知道我躲在這,還跑過來抓我,你是故意的!”
劉廷一愣連忙道:“可是我也奉了陛下的命……”
許陽很是不悅道:“你抓的是許陽,跟我許爵爺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關係了?”
許陽道:“你抓的是過去的我,我是現在的我,犯法的是過去的我,而現在的我又沒有犯法,所以你憑什麽抓我?”
劉廷被搞懵了,最後也不敢真抓許陽,所以就隻能回去了。
而許陽則帶著將士們在這裏訓練了一天。
等到天黑的時候,許陽則帶著幾個主要將領進城吃飯。
在路過一座府邸門口時,許陽聽見了裏麵傳來喝罵,打砸的聲音,門口還有好幾個身穿盔甲的將士正守著。
“這是誰的府邸?”許陽有些好奇。
李忠義抬起頭,隨後臉色嚴肅起來:“聖恩伯府!”
聖恩伯府?
這不是胡宗璞的女兒所在的府邸嗎?
許陽記得很清楚,陛下當時封胡宗璞的女兒為聖恩伯!
“裏麵怎麽會傳來打砸聲,走,咱們進去看看!”許陽抱著好奇走了進去。
謝必安,閔風,葉玉衡等人則跟在許陽的身旁一起走了進去。
等走進大院,才發現胡宗璞的遺霜正被一個身穿盔甲的將軍摁在腿上,然後扒開白花花的屁股,使勁的用手拍打!
“快說,你爹留下的錢究竟在哪裏!”
“難道你們家欠了大伯八千兩銀子就不用還了嗎?”
“聖恩,你要聽話啊,不然大伯可真的會打死你!”
四周則鎮守著許多將士,都在一旁觀看,但卻沒人敢插手,反而還都在冷笑。
胡聖恩被打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卻死死咬緊牙關,愣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她臉色慘白,屁股已經滲出紅色的血跡……
當看見這樣虐待幼童的一幕發生,許陽的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
“你在幹什麽?”許陽道。
那正在教訓胡聖恩的大將看向了許陽,然後眼睛一眯:“你他娘的是誰,也敢跑到這裏多管閑事?”
許陽咧嘴一笑,語氣當中已顯殺意:“胡將軍為國盡忠而死,你卻在此欺負他的遺孀?”
那位大將冷笑一聲:“胡宗璞死前,還欠了我八千兩銀子,現在我叫他的女兒償還,難道有問題嗎?”
許陽眯起雙目:“你覺得一個小女孩能償還得起嗎?”
那位大將冷笑一聲:“她雖然沒有,可是她爹留了遺產啊。”
“臭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死!”
胡聖恩看見許陽,眼中的淚水頓時更加委屈地滑落,她大喊道:“他騙人!”
“我爹根本就沒有欠大伯八千兩,是因為大伯看上了我爹戰死的撫恤金!”
說完。
她嚎啕大哭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響徹了整個聖恩伯府。
許陽默然……
即便是謝必安,閔風,以及李忠義等將領全都沉默了。
許陽苦笑了一聲,喃喃道:“原來是我錯了,以為陛下封她為貴族,就可以不受欺負了……”
一個小女孩,即便擁有貴族身份,卻也難以在這吃人的京城混下去啊。
因為總是會有牛鬼蛇神來欺負她。
許陽看向那位大將:“你是她的大伯,胡宗璞將軍的兄弟?”
那位大將冷笑一聲:“是又如何?”
李忠義上前一步,然後附在許陽耳邊道:“他叫胡忠義,是胡宗璞將軍的兄長,兩人同入軍營,現在胡忠義是京營步兵營的統帥,手下數萬將士,不過此人有惡習,十分好賭……”
“原來如此。”
“難怪敢欺負陛下親封的貴族,原來手中握著幾萬大軍啊。”
許陽冷笑連連。
胡忠義將胡聖恩放下,然後站起身道:“你既然知道本將軍的身份就好,識相的還不快滾?”
這樣級別的大將,即便是京城中任何一個大官都要給足顏麵。
說罷。
胡忠義抓起胡聖恩,當著許陽的麵,又啪啪啪地打起了屁股。
“還不快滾?”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狠厲。
閔風立刻上前,沉聲道:“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嗎?”
胡忠義大手一揮:“我管你是誰!”
閔風沉聲道:“這位便是魏國公的弟子,陛下新封的許爵爺,你區區一個將軍,也敢頂撞?”
胡忠義故作震驚,一臉駭然道:“原來是許爵爺啊,實在是不知道,久仰大名啊。”
“不過,就算是許爵爺又怎樣,有名無實罷了,真以為本將軍官比你們小?”
許陽再厲害,頂多也隻是威脅一下朝中的大臣們。
可是,真正手握重兵的將軍,根本就不會畏懼許陽。
因為他們有軍權傍身,自然毫無顧忌!
即便是陛下,也得敬他們三分!
閔風恨得咬牙切齒:“太囂張了。”
謝必安道:“要不然以六道堂的名義,直接把他給抓了吧。”
許陽搖頭:“沒名沒分的,怎麽抓人?”
這是損害六道堂權威的事情,所以許陽不做。
李忠義咬牙道:“胡宗璞將軍為國盡忠,這是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裏的,如果不救他的女兒,我們跟畜生沒有區別。”
看都看到了,他們就不可能退縮!
而身後的那些將領也都紛紛點頭,而後準備拔劍了。
許陽咧嘴一笑,而後看向胡忠義道:“你好歹也是胡宗璞的兄長,難道就不能大度一點?”
“這八千兩我給你,你把小姑娘放了。”
胡忠義哈哈大笑:“得知你是許陽,我突然連八千兩都不想要了!”
“不!”
“錢我要,人,我也得教訓!”
此刻,胡忠義對許陽露出了極大的惡意!
這樣的行為,也讓許陽覺得無比奇怪。
這是怎麽回事啊?
胡忠義以前難道和他有仇嗎?
可是,這也不太可能啊。
“來人,把他們所有人全都包圍起來,給我把許陽狠狠打一頓然後丟出去!”
胡忠義此話一出,那些步兵營的將士們頓時朝著許陽殺來。
許陽輕歎了一口氣。
他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葉玉衡:“葉姐姐,還是你出手吧。”
葉玉衡白了許陽一眼,而後直接拔劍,然後直指胡忠義:“住手,否則斷你一臂。”
她的聲音很平淡,而且充滿了輕蔑。
不過葉玉衡一向都是這樣,給人的感覺便無比高冷,清淡。
胡忠義看見葉玉衡後,看見她穿著一身輕紗,那曼妙的身材十分凸顯,頓時眼中冒出邪氣:“真是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麽漂亮的女人啊?”
“這身材,要是能摸一摸,短壽十年我也願意啊。”
“美人,春宵嗎?我保證讓你快樂啊!”
胡忠義貪婪地望著葉玉衡,看著葉玉衡的身子已經垂涎欲滴了。
葉玉衡眼中一寒,身影猶如鬼魅一般,瞬間便出現在了胡忠義的身邊。
手中劍拔出。
下一秒。
胡忠義的左臂直接被劈斷,飛了起來。
他慘叫一聲,滿頭冷汗!
葉玉衡回到了許陽的身邊,揶揄地望著對方:“這樣的下場,你能承受?”
胡忠義怒吼:“給我殺,一個不留!”
他已經紅了眼。
葉玉衡想都不想,直接動手。
幾個呼吸間,就直接打倒了七八個將士,打開了包圍圈。
那些剩下的將士,全都不敢上來了。
許陽嗤笑一聲,然後走出包圍圈,來到了胡忠義的麵前!
他看了看地上的斷臂,然後一腳狠狠踩在了胡忠義的臉上,沉聲道:“有軍權又怎樣?你有本事叫那幾萬兵來滅我啊。”
“現在還不是要躺在我的腳下狂吠?”
胡忠義怒吼:“你死定了!”
許陽咧嘴一笑:“沒禮貌,叫許爵爺!”
胡忠義怒吼:“叫一聲,我是孫子!”
許陽用腳死死踩住他的臉,使得他的臉越發扭曲:“叫不叫?”
胡忠義道:“不叫……”
許陽獰笑:“你要是不叫,我當場踩爆你的腦袋,別以為我不敢?”
“你信不信,踩爆你的腦袋,我頂多丟個爵位,但你會死的很慘!”
胡忠義沉默了。
他咬牙切齒,低聲道:“太後會收拾你的!”
許陽臉色更加陰沉:“你是太後的人?”
胡忠義不再說話,隻咬牙喊道:“許爵爺,是末將唐突了,還請您放過。”
許陽鬆開了腳,一腳將他踹出去,然後看向胡聖恩道:“你這大伯,是個畜生。”
“要是你不嫌棄的話,那就跟我回府吧,以後我收你做……義女怎麽樣?”
閔風無語道:“不應該是義妹嗎?”
許陽瞪了他一眼:“我想有個義女不可以嗎?”
胡聖恩受夠了這段時間遭受的痛苦,她搽幹淚水,倔強地跪在了地上,朝著許陽叩頭:“胡聖恩,拜見義父。”
許陽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道:“以後有我,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說著,他將胡聖恩扶起來。
其實。
這麽做,也有一個好處。
許陽意識到,僅僅憑借著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小了。
他必須要盡快發展實力,讓自己強大起來。
而胡聖恩就是一個讓他強大的好辦法!
胡聖恩的遺孀身份,隻要保護好她,那麽整個北域關的將士都將與他同心協力!
許陽不會忘記,自己現在的威望,有一大半是建立在胡宗璞身上的。
許陽扭頭,又看向胡忠義道:“有本事,就來報仇吧。”
太後……
嗬嗬嗬,又是太後。
許陽到時沒有想到,這太後竟然在京營當中也有人效忠。
看來,她的勢力延伸得很長啊。
說罷。
許陽不再搭理,直接帶著胡聖恩一起離開。
出了聖恩伯府,許陽便看向謝必安道:“小謝子,求你個事,你現在就去皇宮,替我向陛下訴苦,就說胡忠義要砍我,我才不得已斷了他一臂。”
然後,又看向閔風道:“你去找我師父訴苦,就說胡忠義欺負我了,讓他一定要嚴懲胡忠義。”
“再派人去一趟北域關,就說……我已經收胡聖恩為義女了。”
“是!”
大家很快各司其職。
而許陽則帶著胡聖恩回家了。
就這樣。
次日一早。
正躺在府裏休息的胡忠義突然聽到皇宮來人了,於是他喜極而泣,連忙跑去迎接。
可萬萬沒想到,亦矢哈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打得他懵逼了。
“你欺負許爵爺,讓陛下很不高興。”
“還有胡聖恩是陛下親封的聖恩伯,你也敢欺負,陛下很不高興,叫咱家再打你一巴掌。”
連續兩巴掌下去,胡忠義怨毒無比。
而魏國公那邊,也立刻派人來譴責他了。
胡忠義忍不住咬牙切齒:“他娘的,到底是誰斷了臂啊!”
而接下來的幾天。
許陽也沒有閑著,派人好好照顧胡聖恩的同時,又讓人教她武藝!
而他自己則每天泡在軍營,同時利用地獄道的職權,把地獄道的兄弟們帶來監督特種大隊。
不僅如此。
許陽還直接前往兵部,找兵部要那八個工匠,可惜兵部死活不給,許陽就隻能將火銃的圖紙交給對方,讓他們批量做出來。
他要給特種大隊每人都配備兩把火銃,這樣才能極大提升戰鬥力!
這隻特種軍,以後將會成為他征戰各國的最強戰力。
就在許陽潛心打造屬於自己的軍隊時,大月國那邊派人來信了。
這一天的朝會,夏帝特意喊了許陽去。
“諸位愛卿,大月國那邊已經得知了我們開通互市和商路的事,派人來信極力阻止,諸位怎麽看?”夏帝道。
說著,他讓大臣們傳閱那封信。
一位大臣站出來沉聲道:“大月國現在是皇後當家,國內女強男弱,其女兵團勢力不弱,若是能不招惹,盡量不招惹為好。”
其他大臣也紛紛點頭。
許陽忍不住看向身邊的一位紅袍官員:“大月國什麽情況,給我說說。”
那位紅袍官員冷哼一聲,把頭別過一邊。
許陽直接一巴掌打在對方腦袋上:“說,不然我腦疾犯了。”
那紅袍官員頭一縮,隻能陪笑道:“許爵爺,大月國就在我們的東南方,是我們的鄰國。”
“不過近些年來關係一直很不好。”
許陽好奇:“為啥?”
那紅袍官員道:“因為大月國女子居多,所以極擅紡織,我們大夏的絲綢和紡織技術,就是學習她們的,所以她們認為我們偷師,搶了她們生意……”
說到興起處,他滔滔不絕:“如今我們大夏開通互市,便能讓後金不缺絲綢布匹,某種意義上來說,斷了人家大月國的營生。”
“這都還不算。”
“爵爺您還提出在後金境內開一條商路,將東西賣到比後金更北方的部落去,所以整個北方市場都被您搶了,這幾乎就要了大月國的老命啊。”
許陽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我搶占了他們一半的市場份額咯?”
那名官員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種意思。”
許陽恍然:“難怪她們會這麽著急,想要阻攔。”
“不過……”
“阻攔也沒用,同情她們,就是耽擱我賺錢啊!”許陽喃喃道。
那條商路,可是有自己一半的股份啊。
都說屁股決定腦袋。
許陽立刻站出來,然後看向夏帝道:“陛下,互市和商路都能極大的緩解我們國內的壓力,弱肉強食這本就是世界法則!”
“總不能因為她們阻攔,所以我們不做了吧?”
魏國公點頭:“我同意許陽的看法。”
兵部尚書也點頭:“我也同意。”
刑部尚書郭桓修養了這麽久,已經好了,立刻站出來反對:“陛下不可,一旦我們強行這麽做,恐怕會引起大月國與我們開戰。”
“到時候國內又將調集大量兵力前往東南邊境,每年又要不少軍費啊。”
許陽瞪著刑部尚書:“你傻啊?”
“有了商路和互市,你覺得還給不起這點軍費?”
郭桓怒斥道:“一旦開戰,你就是罪魁禍首!”
“許爵爺,你敢承擔這個責任嗎?”
許陽白了他一眼:“開戰又怎樣,我已經在秘密訓練特種部隊,隻要大月國敢來,我保證把她們全抓了!”
“到時候給朝堂上的大臣們,每個分配兩個美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