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棄子到無雙權臣

第5章 衣服被扒

夏帝嗬嗬一笑,故作高深莫測:“後金內部分為大小幾十個部落,鬼力赤是名義上的可汗,但手下大多不服。”

“我大夏完全可以封太師阿魯明為可汗,使兩方陷入內鬥。”

此話一出,許定忠激動不已,滿臉敬佩:“陛下英明,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

夏帝咧嘴一笑:“這不是朕想的,是一個小子想的。”

許定忠驚訝無比:“這世間竟還有如此奇才?”

“懇請陛下開恩,能否讓我去請教他一番,說不定兵法有所長進。”

夏帝滿臉古怪地望著許定忠:“難道你不知道是誰嗎?”

許定忠懵了:“臣不知。”

夏帝譏諷道:“也是,你疏於管教,哪裏能知道。”

疏於管教?

聽陛下這話,難道這小子是自己家的人?

可是,誰能有如此大才?

就在許定忠疑惑時,夏帝繼續冷哼一聲:“昨日憨子入宮,朕見他實在可憐,衣服上有補丁,還吃不飽飯,你身為榮國公,已經窮到這種境界了嗎?”

“要不要朕從內帑裏撥點銀子給你?”

“還是說,是你們榮國公府刻意那麽對他?”

話音落下,許定忠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

他連忙撲通一聲跪下,心中疑惑皇帝怎麽管起憨子的事,又連忙道:“多謝陛下關心我兒,是臣太忙了……”

夏帝冷哼一聲:“最好是太忙了。”

“朕見那孩子可憐,雖然是個憨子,你們也不能薄待了,傳出去臉麵何在?”

“下次再讓朕看見他穿補丁,治你的罪。”

許定忠忙道:“是是是……”

夏帝不耐煩地擺手:“行了,退朝吧。”

……

散朝後,許定忠一路回家,腦海裏都在想著陛下的那句話。

自己疏於管教?

想出那兩道計策的大才,難道真是自己名下的子侄?

越想越激動,許定忠忍不住一回去,就立刻召集了自己名下的子侄。

等所有人到齊,許定忠挨個詢問。

“有沒有誰給陛下獻過計策?”

眾人紛紛搖頭。

許厲雖說獻過計策,但卻不是這兩道啊。

見沒人承認,許定忠有些失望。

許厲卻連忙道:“父親,會不會是許家其他旁係呢?”

“這樣的大才,一旦能夠從旁係找到,再過繼到您的名下,我們榮國公府必將飛黃騰達啊。”

許定忠神色也凝重起來。

“那就派人去找,挨個地問!”

許厲點頭,剛要去辦,就看見許陽過來了。

許陽也不知道許定忠做什麽妖,突然召集所有子侄,他隻能過來。

“憨子,你來幹什麽,有叫你嗎?”許厲心懷怨念,直接針鋒相對。

許陽隨意道:“我心情很好,不要狗叫。”

許厲頓時破防,剛要整治憨子。

許定忠卻忽然想起了陛下的警告,叫他善待憨子。

望著憨子身上穿著的補丁,許定忠額頭流過一抹冷汗:“住嘴,別說了,他好歹是你弟弟。”

一聲嗬斥,讓許厲委屈無比。

許定忠複雜地看了許陽一眼,而後道:“來人,立刻去外麵置辦幾套新衣服,讓老七穿上。”

“再拿十兩銀子,想買點啥就買點啥。”

說完這些,許定忠才看向許陽:“憨子,這段時間爹對你疏於關心,以後你出門都得穿新衣服知不知道?”

許陽有些愣了。

這老家夥,什麽時候對他這麽上心?

“用不著新衣服,我覺得那些舊衣服挺好的,穿著幹淨。”許陽道。

許定忠有些急了:“你以後必須穿新衣服出門,這是我們許家的門麵。”

許陽脾氣也上來了:“你叫我穿就穿,那我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一個憨子還要啥麵子啊。

許定忠內心焦急,卻也拿許陽沒有辦法,隻能態度軟下來,溫和道:“乖,陽兒,算爹求你了。”

許陽這才哼了一聲:“這才像句人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吧。”

許厲看見許陽那得瑟勁,氣得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等許陽將新衣服穿上,許定忠這才滿意離開。

而許厲哪還能忍得住,又圍了上來:“老七,你給爹灌迷魂湯了?爹憑什麽對你這麽好。”

許陽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哪知道?抽風了唄。”

許厲嗬斥道:“你給我住嘴,爹也是你能置喙的,就憑你這態度,就不配爹對你那麽好。”

“你那十兩銀子,還不如給我花。”

許陽眼睛一眯:“你想幹什麽?”

許厲嗤笑道:“我想幹什麽,你心裏沒數嗎?”

“乖乖給我把錢交出來,把新衣服也給我扒了,否則有你好看。”

許陽直接氣炸了,這傻逼又要整自己了。

“我去你娘的。”許陽大罵,就要跑路。

可許厲振臂一呼,就已經有許多家丁圍了上來,都是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二哥許純苦口婆心的勸道:“老七,你就乖乖聽話,不要惹怒你大哥了。”

許陽脾氣上來,哪管那麽多,直接一拳頭砸在許純的鼻子上,砸得他連連倒退,鼻血噴濺。

“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

“他來找我麻煩,反倒成我有罪了,打死你這個賤人。”

許厲見許陽竟然還敢下毒手,直接振臂一呼:“大家一起上,給我把他衣服扒了。”

那些狗腿子想都不想,直接湧上來摁住了許陽。

然後左右開弓,把剛穿上的新衣服又給扒下來了。

許厲抬腿重重的踩在了新衣服上:“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見,你隻配穿爛衣服出門,聽明白了嗎?”

而後又在許陽的懷中一陣摸索,將那十兩銀子給摸了出來。

在手中掂量了一陣後,許厲滿臉得意:“這十兩銀子,大家拿去分了吧。”

說著,直接撒了出去,引得那些狗腿子爭先搶奪。

很快人群散開,隻剩下許陽一個人躺在地上。

他心情不是太好。

但是剛才狠狠打了許純這賤人一拳,也算是報仇了。

不過天天被這麽欺負也不是個辦法。

許陽一想,他直接爬起身來,然後朝著府外走去。

很快,他一路來到了字條上的位置,抬起頭一看,上麵寫著幾個大字,夏家別院。

大內總侍,好像叫劉廷吧,這怎麽掛著夏家牌匾?

不管了,先進去再說。

“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