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王爺,主母在王府殺瘋了

第64章 狗咬狗

“是她,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席間她便對我處處留情,我沒禁得住她這般**,這才做了錯事,求王爺饒命!”

“是沈夫人!”

“沈夫人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真是看不出來,人模人樣的,竟然這般耐不住寂寞,沈老爺可真是......”

此話一出,在場的世家女子議論紛紛。

沈昭倒是一愣。

她雖知道有蕭澈在,方旭不敢說出她來。

畢竟她如今是王府側妃,這天底下能有幾個人敢覬覦王爺的女人。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方旭竟會將這一口鍋,全數扣在安珞頭上。

看方旭那模樣,暗暗對自己心存不滿,又明目憎恨,哀怨憤怒的看著安珞。

莫非是猜出此事是她故意,但因著此刻不能得罪自己,便拿安珞泄憤。

畢竟他方家背靠柔淑妃,又怎麽會將沈家放在眼中,就算是沈夫人又如何,自己既然這麽說了,還不得乖乖替自己頂罪......

方旭看著安珞,眼中隱隱透出些勢在必得來。

可他不知道,安珞與容安國公的情意。

安珞哪裏肯就此認下這**的名號。

她今日若是點下這個頭,明麵上是給沈大行帶了綠帽子,這沈夫人怕是做不成了。

暗中,容安巍怕是心中不爽利,若是也不肯要自己,自己這多年來苦心經營,怕是要一無所有了。

所以,此刻就算得罪方家又如何。

最不濟,往後也可以求著容安巍幫她在方家之間周旋。

她踢了方旭一腳罵道,“我呸,我勾引你,我勾引你這瘦猴做什麽,瘦的枯骨嶙峋,不知道何時就要一命嗚呼的,有什麽值得我勾引的,這席間男兒哪一個不比你好,我憑什麽勾引你啊!”

安珞罵的難聽,方旭氣的滿臉通紅,也是不肯示弱,“我怎麽了,我,你莫要把話說的那麽難聽,你看上我什麽了,看上我的身份地位了唄,方才騷成這般,現如今不敢承認了,水性楊花的**!”

“我騷?哪裏騷的過你去,弱成這樣還偏要扭動,真是惡心至極!”

“我惡心,哼,剛你不是挺享受的嗎,現如今裝模作樣起來了!”

“我呸!死瘦猴!”

“我呸!死娘們!”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罵的不甚盡興,幾乎都要忘記在場的其他人了。

口不擇言,方才的床事幾乎都要在他們口中一比一還原出來。

在場的女子聽的都麵紅耳赤,怕是也沒人相信此二人是被人陷害,不清醒的了。

這不是記得聽清楚的......

容安州搖著扇子,靠著安瑜,笑著道,“奸夫**夫,狗咬狗啊這是在,真是好生精彩,你們現在這模樣好生般配,一樣的下作,要說你們沒點什麽,誰信啊!”

他說的大聲,心底快意極了。

恨不得立馬坐實了安珞與方旭**之事,對於安珞與他父親,他早看不下去了,父親偏心,他也沒辦法,此事一來,安珞怕是再也不會在容安府出現了,想想都高興。

容安州的嘴角已然是壓不住了。

安瑜也火上澆油道,“哎喲,阿澈,你瞧瞧他們兩個。”

“嘖嘖嘖,真是精彩!”

“他們敢說我都不敢聽了,還有這些個小女娘在這呢,阿澈你快管管,怎麽處置這對奸夫**婦......”

正在叫罵的二人也隱隱察覺場上風氣似乎不太對。

默默停止了互掐,不約而同的對著蕭澈哭喊道。

安珞,“王爺,我,我真是被冤枉的,都是方旭他強迫我,我席間酒喝的多了,暈暈沉沉的,哪裏反抗的了。”

方旭,“王爺,都是她,都是她勾引我的,王爺你要相信我,我哪裏敢做這樣的事!”

容安州道,“如今又各執一詞了,方才你們爭吵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他笑著,看向蕭澈,又道,“表哥,我看這兩人就是相約在此地**,事發後又相互推脫,誰都不想擔責任,可要好好懲戒他們。”

蕭澈冷聲道,“看來確實如此,可惜,你們二位還是本王的姻親,真是厚顏無恥,敢在本王的宴席上做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來,可不能輕縱了。”

他說著,目光卻意味深長的轉向沈昭,看熱鬧般問道,“側妃,你說此事如何處置呢?”

“我?”

“這裏麵有妾身的母親,此事交給妾身處置,怕是會有偏私,不太妥當。”

蕭澈又道,“無妨,又不是親生母親,我相信你,你說如何便如何。”

沈昭一愣,看了一眼蕭澈,沒再推脫。

她今日鬧此出,本意就是想讓沈大行看清楚安珞的真麵目來,如今目的達成,已是心滿意足。

但此事交由自己處置,確也合了自己的心意,能將此事不鬧的過大。

畢竟是在蕭澈的接風洗塵宴鬧出這般風流韻事,她也怕做的太過,損了王爺的聲譽。

她看著二人,緩緩道,“母親,方老爺,你二人都是王爺的姻親,卻在王爺的接風洗塵宴上做出如此不雅之事,實在該死,但顧及王爺的顏麵,此事不宜鬧得過大。”

“那便等今日賓客散盡後,各打二十板子,交還各府處置吧。”

“這樣,既算是罰了你們在王府的無禮行徑,也越不過你們各府的家法去。”

蕭澈應道,“那便如此。”

鬧得不大,但挨了二十板子,再回府中又是一頓教訓,也夠折磨人。

容安州卻是不滿道,“就這,處置的也太隨意了吧!”

他是恨不得鬧的滿城皆知,不鬧大些,他那父親如何知曉。

安瑜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往邊上帶了帶,輕聲道,“用不著昭告天下,小洲你就找兩個侍女每日在你父親書房邊上閑談,你父親要是耳朵沒事,自然便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