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第八十六章 結婚好處多

四五個服務員一聽柳嘯龍和他媽就立刻驚訝的伸手捂住嘴,不是吧?雲逸會的流氓頭子柳嘯龍嗎?那她肚子裏的……天!

李鳶見她氣得手都在顫抖就趕忙道:“兒媳婦,小心動了胎氣,你別生氣,我給你認錯!”

“誰是你兒媳婦?”雙手叉腰偏開頭,小臉都扭曲了,太可恨了,就說柳家都沒好人吧?越想越氣,掉頭就走。

“兒媳婦,不買衣服了?”李鳶緊跟其後,完了完了,就這架勢,還怎麽談結婚?苦肉計苦肉計,眼珠轉轉,走到門口頓時摔倒:“哎喲我腰!”

硯青迅速轉頭衝了過去,扶起老人咬牙道:“你的腰怎麽了?”

李鳶可憐兮兮的抬起臉:“老了唄,腰酸背痛的,硯警官,我是站你這邊的,真的,還有我孫子!”

“走走走,去坐坐!”邊說邊攙扶著走向不遠處的咖啡廳,是啊,她怎麽沒想到呢?上次看資料就應該看出來的,這老太太的丈夫就是在山上死的,她兒子十歲時,這麽巧的事她就沒想明白。

就在兩人剛走,隔壁店裏的一個女孩迅速拿起電話道:“錢夫人,找到了,叫硯警官,是個警察,李鳶叫她兒媳婦,肚子五個月!”

‘真的嗎?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上島咖啡廳

硯青嘴角抽搐得形同雞爪瘋發作,端起一杯飲料都沒心情去喝,誇張道:“你的意思不是我走運,而是你讓人這麽做的?買螃蟹就給我調換鮑魚?連吃粉絲都吃出鮑魚也不是我上輩子積福太多?”

天!她居然說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嗯!懷孕是不能吃螃蟹的!”李鳶輕抿一口香噴噴的咖啡,矮小微胖的身軀坐下來明顯比對麵的女人矮了一個頭。

蒼天!某女揉揉眉心,繼續逼問道:“還有什麽?老實交待,說,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懷孕的?”

李鳶眨眨眼,小聲道:“就是你去打胎的時候!”

“也就是說……那老頭是你們打的?”怪不得那次一覺醒來,那老醫生就鼻青臉腫的,後來一係列的謊言也是在騙她,什麽第二次發育的,什麽葉酸豐胸……還懷了耶穌,老家夥挺能瞎編的,她都要給他頒發獎狀了。

“硯警官,我……我可憐啊……嗚嗚嗚!”李鳶低頭,眼角噙淚,萬分哀痛:“老伴死得早,家大業大,但是越大越孤單,沒有別的親戚,兒子吧,有時幾年都看不到一眼,就我一個老太婆孤伶伶的,我容易嗎?我就是想要個孫子,硯警官,答應我,結婚吧,你自小無父無母,我會好好對你的!”

硯青本來都要被說哭了,一聽結婚就黑了臉,冷哼道:“和他結婚?阿婆,謝謝你這幾個月的照顧,總之結婚免談,目前沒考慮過,再見!”拿起包包就頭也不回的走出。

李鳶眯眼,怪不得臭小子讓她先說通這女人,根本就說不通,也對,一個警察,怎能下海黑社會?她隻是想要個孫子,哪怕去做乞丐也樂意是不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隻是希望兒子將來有個伴,為什麽他就不理解?

“出來了出來了,上!”

商廈對過馬路立刻衝出四個男人,戴著鴨舌帽,手裏拿著報紙,筆直的盯著一個腹部隆起的女人,目光森寒,帶著殺意,然而剛要過去直接給一刀時,卻被十來個金發碧眸的黑衣男人遮擋。

布斯用槍抵著其中一人的後背,彎腰邪笑道:“知道為什麽我們一直跟蹤她嗎?”

四個男人抖了一下,麵麵相覷,這些是什麽人?紛紛搖頭。

“就是在等你們!”說完立馬將人給推進了麵包車裏,後一槍斃命,幾乎都沒聽到槍響,解決完後命令道:“扔到海裏去,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了,現在開始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放心,我可不想被老夫人誅九族!”

神不知鬼不覺的,即便是硯青也沒發現在她四周已經悄無聲息的丟了四條命,氣呼呼的打開一輛出租車:“第二醫院!”

國際機場

蘇俊鴻不時看向腕表,對周圍的側目絲毫不在意,就那麽斜倚在出口等待著伊人歸來,逼人的外貌成為了人們關注的對象,一百多人站在遠處竊竊私語,帶著愛慕,女孩們開始搔首弄姿,希望能得到傾慕之人的青睞。

過於明亮的大廳與漆黑的夜空成了鮮明的對比,比起火車站的呱噪,此處不僅安靜淡雅,且處處都散發著空氣清新劑的芬芳,使人不自覺就會感到舒暢。

二十多名黑衣人戒備的看著四周,以免敵人有機可乘。

第二醫院

硯青一開門就咬牙道:“太可惡了!”脫掉短袖警服,剩下一件緊身白色背心,走到病床前看著閻英姿正給蕭茹雲喂米粥便繼續道:“今天柳嘯龍的母親居然找我,要我跟柳嘯龍結婚,你說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閻英姿噗哧笑出:“這有什麽好氣的?要麽答應,要麽不答應,是不是?”

“關鍵是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他結婚!”

“這柳嘯龍雖說可惡,但對你也不是那麽壞,你三番五次的打攪他,人家都沒生氣,說明對你還是有意思的!”

蕭茹雲也點頭道:“我一直就覺得他們很相配!”

“呸!警察和黑社會相配?那不真成警匪是一家了?老百姓還怎麽信任我們?”反正她死都不會同意的,而且以後怎麽在手下麵前抬頭?

閻英姿喂完最後一口就挑眉:“你要想和他結婚,我可以幫你出個主意,老百姓絕對不會說你的不是,而你的上司還得給你頒獎!”

硯青不相信的搖頭:“拉倒吧,就你那漿糊腦子!”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雖說我是個臭皮匠,但我又不是傻子,有時候你們想不到的,我就能!”

“得得得,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茹雲,你感覺如何了?”輕柔的摸摸側腰的傷口。

蕭茹雲臉部已經恢複了紅潤,點點頭:“好很多了,而且可以下床去洗手間,醫生的醫術很高明,外麵已經開始結痂,裏麵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基本不舒服就是特別癢!”

“你要乖,癢不可以抓,肉長合時,是很癢,你極力的去忍耐就好了,實在忍不住就想想那些吸毒者,他們戒毒時可是抓心撓肺的,骨髓仿佛化身成螞蟻在裏麵爬來爬去,抓又抓不到,比起你這點癢,痛苦百倍,這樣想你就能忍住了!”愛憐的揉揉那頭顱。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能忍住,不會抓的!”

閻英姿放下碗看向姐妹們抿唇道:“我查出來了,真的是董倩兒幹的,一開始她是想趕走茹雲,千方百計的,先是把茹雲在馬來的事公諸於世,後弄了個連環計給茹雲跳,還害了一個特孝順母親的男人,於是我就……”

“你就去殺了她?”

“英姿,你沒做傻事吧?”

硯青和蕭茹雲同時驚呆,她們太了解閻英姿了,她要憤怒起來,打人都不需要理由的,更別說後果了,硯青心驚膽顫的。

“你們別擔心,沒死,不過我確實單槍匹馬去了,把那女人給打了個半死,最後一拳我對準了她的心髒,剛要打下去,西門浩進來一腳就把我給踹開了!”想到這事就氣,西門浩,你等著,這仇老子遲早會報的,見姐妹們都一副不敢置信就咬牙繼續道:“後來我和西門浩打起來了,等我清醒後才發現董倩兒倒在血泊中,當時我怕死了,嚇壞了,不知道該做什麽,西門浩那狗東西居然拉著我要去公安局,想讓我身敗名裂!”

“啊?西門浩他不是吧?為了一個這麽惡毒的女人,居然要把你……!”硯青越聽越憎恨,媽的!

蕭茹雲拉過閻英姿的手抱歉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英姿,後來呢?你是怎麽出來的?”

“蘇俊鴻救了我,而且還打了西門浩呢!”說完就尷尬的低頭,小手抓著後腦,想不到他也會有那麽男人的時候,想到這事就很感動,好吧,她答應他,幫他趕出他心目中的小天鵝,明天就去告訴他,他要當爸爸了,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飯,又能為了女人和兄弟鬧翻,那就是好男人。

雖說和這人結婚,多的不是丈夫,而是個兒子,可她不介意像母親那樣包容他,就是口不擇言而已,她不去在意就好。

硯青不斷眯眼,注視著閻英姿微紅的臉,後恍然大悟的指著她道:“閻英姿,你臉紅了,你……蘇俊鴻有未婚妻的,你他媽的別給學茹雲!”

蕭茹雲不滿道:“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好不好!你看我這些天有去提那男人嗎?我現在隻想看到你們!”她怎麽成反麵教材了?不過硯青說的也沒錯,焦急道:“英姿,蘇俊鴻十月份就結婚了!”

“沒事的,他說過,他現在有閃過取消婚約的念頭!”而且她感覺得到,他是對她有意思的,否則他不會在她麵前自毀形象,在外人眼裏,他蘇俊鴻完美得無可挑剔,可他卻願意在她麵前表現得像個孩子。

“我跟你們說,愛情這條路上,誰先說愛誰就會被對方壓一輩子,真的,即便愛上他了,也不能說出來,直到他說了後,你也別立刻去說,表現得若即若離,這一點你們向甄美麗學習,那家夥……”說到這裏,硯青腦海裏瞬間出現了兩張臉,瞪眼道:“英姿,我有個手下,叫甄美麗,和孔言長得好像,真的!”

“有多像?”閻英姿邊想著明天怎麽說邊沒興趣的問。

“六分相似,真的,嘖嘖嘖,乍眼一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有空我帶你去見見她,到時候你就信了!”說不定就是親戚了,不過孔言說她好像也沒什麽親戚,世界真奇妙,這麽相像的人都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對付雲逸會頂層的人,就得跟他玩心理戰術,不要隨隨便便就什麽都答應他,人家甄美麗什麽都是最後一名,可她在皇甫離燁的不斷騷擾下,還保存著貞操,她是怎麽做到的?”

“得了吧,那是人家皇甫離燁不喜歡強迫女人,他的資料顯示他對女人向來尊重,家裏有著二十多位王妃,對女人也是來者不拒,你叫你的手下離他遠點,可別給殘害了,那男人曾經為了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臣服在他的**,花了一年的時間,在那女人以為他是真的愛她時,結果一上完人家給了她張支票,從此不相幹,你說可惡不可惡?”閻英姿開始對這甄美麗欣賞了,還挺會看人的,知道那不是好東西,所以沒有淪陷。

“放心,我那手下,別的本事沒有,就反應能力快,看似是個老好人,但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會被殘害的,對了英姿,我想去吃點夜宵,一起去?”眨眨眼。

閻英姿領會,看來是有事和她說,趕緊點頭:“走,我也有點餓了,茹雲,你好好休息,我們走了!”說完就先走進廁所,拿出新買的手機撥通了那個已經記熟的號碼打了過去。

‘嗯?’

“你在幹嘛?”抵在洗手台前撥弄著瀏海,懶散的問。

‘家裏,感動了?要回來了?’

“你想得美,蘇俊鴻,想不想重新開始?你要有本事讓我回去我就回去!”驕傲的揚唇。

‘反客為主,閻英姿,你夠傲的,好吧,最近可能有點忙,我等兩天去找你!’

“沒問題,拜拜!”掛斷電話,再次笑了笑開門而出:“走吧!”硯青到底有什麽事和她說?

沙縣小吃

硯青邊嚼著混沌邊挑眉道:“開始吧!”

“開始什麽?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怎麽改成她來說了?

“你明知道董倩兒是罪魁禍首卻不報案,這裏麵肯定有事,開始!”

閻英姿嘴角抽了一下,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她,聳肩邊吃邊將蘇俊鴻跟她說過的話都描述了一遍,她本不想說,因為蘇俊鴻千叮嚀萬囑咐,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否則容易穿幫,但硯青問她就得說,這張嘴也管不住。

周圍環境很安靜,此刻也沒人用餐,小小店鋪了隻有兩人暢談,硯青邊聽邊點頭:“這個主意不錯,一針見血,到時候西門浩被禁足在別墅裏,傭人什麽都沒有,董倩兒要不去……”

“別說了,我是不會讓茹雲去的!”閻英姿幾乎不聽完都知道好友想說什麽,立刻打住。

硯青長歎一聲,無奈道:“英姿,你真的覺得十七年的愛可以消失得無影無蹤嗎?西門浩應該對茹雲還是有感覺的!”

“那他還對董倩兒有感覺呢!”

“他對董倩兒的根本就不是愛!”

閻英姿也吃不下去了,捏緊筷子怒瞪向對岸:“你又知道?”

硯青揉揉眉心,點點頭:“你想,你把她打個半死,而西門浩卻沒先叫人救人,而是拉著你要去警察局,說明什麽?說明在他心裏,董倩兒根本就不是那麽至關重要的。”

“呸,那他幹嘛對她那麽好?為了那女人,我差點就身敗名裂了!”

“責任吧,我查過了,西門浩和董倩兒那根本就不是自由戀愛而成的,是柳嘯龍他們給他介紹的,我琢磨了一下,西門浩對柳嘯龍有恩,柳嘯龍的安排他會遵從,而柳嘯龍一切以利益為主,這就是商業聯姻,後來西門浩和董倩兒訂婚,發生了關係,董倩兒現在又騙他有孩子了,那麽就是責任壓著他!”

“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我不喜歡他!”

“可茹雲喜歡他!”

“她敢和那男人在一起,我就跟她絕交,他大爺的,當時沒蘇俊鴻,我現在說不定都被關進監獄了,董家勢力有多大?會放過我嗎?說不定還要償命,他西門浩有想過這些嗎?他有想過我死了茹雲會傷心嗎?”

硯青攪拌著混沌,心裏七上八下的:“可茹雲喜歡你明白嗎?你別看她現在裝得像,我太了解她了!”

閻英姿絲毫不讓步,扔掉筷子,環胸靠向椅背冷漠道:“茹雲說她現在已經不喜歡了,硯青,你今天吃錯藥了?沒事老幫西門浩那龜孫子說好話?”

“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但咱要看清事實,不信你就看吧,到時候茹雲要知道西門得了艾滋病,被關在別墅裏無人照顧,你看她去不去,不信我們就來打個賭!”

“賭就賭,賭什麽?”閻英姿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這硯青一說賭就沒輸過,可這次她就不信蕭茹雲還會去。

“誰要輸了,從今以後,什麽都得聽對方的,也就是說你要輸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大,三個人裏,我可以任意使喚你,相反我要輸了,你就是我老大!”哼哼,閻英姿,你輸定了,茹雲去是百分百的,但去了不一定要結婚是不是?她希望她去照顧一下西門浩,讓那男人知道知道誰才是真把他當寶貝的人。

誰才會在他落魄或者癱瘓後守在他身邊。

即便他知道茹雲好,要追回茹雲,那她一定折磨得他從今以後看到她硯青就跟看到柳嘯龍一樣,點頭哈腰的,敢對茹雲不好,她就讓他倒大血黴。

“這麽好?”閻英姿想了想,老大?硯青什麽都聽她的?眨眨眼拍桌道:“賭了,但你不可以唆使茹雲去!”

“你也不可以阻止她!”

“沒問題!”閻英姿心裏美美的,茹雲那麽好欺負,那三個裏,自己就是頭兒了,緝毒組還不是給她使喚的?

硯青見她答應就在心裏冷笑,不光你以後要言聽計從,你們的老公那也得任我使喚,太美了,嘖嘖嘖,還這麽自信,蕭茹雲心腸那麽軟,即便是個陌生人她都會去,更何況是愛了十七年的人。

雲逸會小型會議室

柳嘯龍再次坐在了沙發裏,當見屏幕上一無所有後就不斷蹙眉,伸手揉揉眉心,拿出手機道:“布斯,她搬家了,把監控器給我立刻轉移到新家裏!”

‘好的大哥!’

翌日

北門掃黃組

“柴汝南,法院判決你三年零四個月,這三年四個月,我希望你可以真的洗心革麵,你的母親和父親,還有你的同父的弟弟妹妹都來了,跟我出來吧!”

雙手雙腳都帶著鐐銬,每走一步都發出清脆的響聲,也是極為令人恐懼的聲音。

一身的囚服,頭發也被剃成了板寸,等走到一間房間裏,先是看了看屋子內的所有人,後目光定格在坐在輪椅上的母親,看著她頭發花白,淚流滿麵就什麽也沒說,上前緩緩下跪,低頭道:“媽!”

柴母可以說完全無法動彈,想抬手去撫摸都成了癡心妄想,雙手粗糙,臉上也皺紋橫生,穿的是最廉價的地攤貨,中等相貌,慈愛的淚水一顆接一顆,哽咽道:“媽什麽都沒有,就隻有你了,汝南,是媽對不起你,是媽害了你!不該……這麽自私……如果可以……我希望永遠都不要站起來……”

閻英姿站在門口伸手摸淚,做警察就是這樣,最害怕麵對的就是那些毫不知情的家屬,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一家子,男人將近五十歲,穿著名牌,衣冠楚楚的,大眾臉,眼裏存在著愧疚,而他旁邊的妻子,和柴母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四十歲的樣子,穿金戴銀,手挎名牌包包,帶著鑽戒,頭發盤旋著,一眼就可看出是個氣質高雅的貴婦人,同樣有著愧疚。

兩個孩子二十歲左右,男孩手裏還戴著勞力士,女孩穿的則是價值八千塊的連衣裙,活像個公主,多麽諷刺的一副畫麵?且眼裏都有著鄙夷和不屑。

“汝南,聽說你不能生育了,是不是真的?”柴父自始至終都沒去看過那醜陋的前妻,而是伸手拍拍兒子的肩膀。

柴汝南躲開,起身,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那所謂的父親,擦掉淚水抿唇道:“如果我沒入獄,你會來看我嗎?”

柴父心虛的吸吸鼻子:“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

“難道不是嗎?我們母子你什麽時候想起過?從小,我沒有得到過一分錢的學費,初中開始就幫人打工賺錢,半工半讀,還要找錢給媽看病,走投無路,不得不去出賣身體,又不得不走上不歸路,背負上坐過牢的枷鎖,而你看看你的這兩個孩子,同樣的父親,差別就這麽大,在你心裏,我們母子算什麽?媽她跟著你時,你窮得連婚禮都辦不了,揭不開鍋,一碗麵就當結婚了,要不是她一直在背後鼓勵你,幫著你,你會有今天嗎?你發財了,有錢了,就和她離婚,贍養費都不拿一分,你還是人嗎?”沒有怒吼,隻是平淡的看著老人。

“我有拿贍養費,二十萬,還有這些年我不是每年都給你寄錢嗎?”柴父奇怪的看著兒子,後想到什麽,轉身低吼道:“你這娘們,是不是你把錢都扣了?”

女人委屈的撅嘴:“我是不想你們還有聯係!”

“回去再收拾你!”深吸一口氣,看向兒子道:“等你出來,我會給你安排到我公司的,一定給你個好職位!”

柴汝南搖搖頭:“現在我們已經不需要你來可憐了,柴寶苓,你要真心在乎我們母子,二十年來就不會不回來看一眼,在我心裏,隻有一個母親,沒有父親,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完成我媽一個心願,從此後,你是你,我們是我們,毫無瓜葛。”說完就不再去多看,重新跪下為母親逝去淚水哽咽道:“媽!你不是想問他話嗎?你現在問吧!”

柴母泣不成聲,後搖搖頭:“不用了,媽什麽都不想問,媽以後隻有你,不會再去想那麽無關緊要的事了,兒啊,在裏麵好好的,盡量爭取早點出來,媽天天都盼著你能回來,不要覺得孤單,因為我天天都在想你,出來後一定不要再做傻事了,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知道嗎?”

“不會了!”笑著給予保證,冷冷瞪向旁邊的一群人:“柴寶苓,這三年四個月裏,你若不拿贍養費照顧好我媽,出來後定滅你全家,說到做到!”語畢站起身走了出去。

“汝南……嗚嗚嗚汝南……!”柴母瘋了一樣想動,卻無能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消失,大喊道:“一定要好好表現嗚嗚嗚嗚爭取早點出來……”

閻英姿伸手道:“柴先生,拿來吧,她我們會安頓好,一次性給夠,我們也不會去煩你!”狼心狗肺,再怎麽說這也是陪你同床共枕過的女人,居然連看都不去看一眼。

柴父輕歎一聲,拿出一張卡道:“裏麵有四百萬,我們走吧!”說完就帶著妻子和兩個孩子走向了屋子外。

柴母目送著往日丈夫離去,沒有多說,滄桑的眼內有著自嘲,最後漠然。

“我派人帶你去養老院!”閻英姿推著輪椅也走了出去,這柴寶苓是真的做到了見異思遷,忘恩負義了,嫁給這種人,純屬看走眼,一樁悲劇。

白翰宮大酒店

閻英姿仰頭看著龐大的頂級酒店呼出一口氣,看看手表,中午十一點,捏緊一個保溫盒走了進去,單手插兜,背影活像個少年,沒穿警服,牛仔褲,和那件男人給她的襯衣,流裏流氣的走向電梯,見電梯口人滿為患就挑眉走樓梯,一步一步的踏上。

想著那男人要知道她有孩子了,會是什麽反應,如果他要叫她去打掉,那麽這個人也就沒必要再接觸,一個不在乎女人身體的男人,再好也要不得。

一層一層的攀爬,並不覺得疲累,聽說他來了這裏,且昨晚也還住在這裏呢。

七樓樓道內,一位美得形同天鵝的女孩環胸不滿的站在那,麵無表情,潔白連衣裙象征著無暇,大波浪卷發及腰,隻是冷漠的瞪著窗外,可見心情極其不好。

蘇俊鴻則煩悶的斜倚在門框上,瞬也不瞬的盯著女孩看,實在不想繼續僵持下去就解釋道:“真是逢場作戲,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

“哼!做戲做到都買房子了?蘇俊鴻,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你這麽可惡?”上官思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逼問道:“說,你們上床了嗎?”

“敏兒,你見我和哪個女人有真做過?”男人苦悶的抓抓頭頂,後上前摟過女孩纖細的腰肢誘哄道:“好了,別生氣了,你看看你現在,一張臉這麽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難道不是嗎?你還為了那女人打阿浩,欺負倩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伸手推開,繼續生氣。

“我當時是想阻止他們打架,那閻英姿很厲害的,阿浩又受傷了,我要不阻止,她把阿浩打傷了怎麽辦?而且你能知道我和她租房子了,我想你已經看過她的照片,那種不男不女的,而且像個流氓的,我會喜歡嗎?我的品味還沒那麽差勁吧?乖,別生氣了,她和你一比,也就是個烏鴉,你是天鵝,我的小天鵝,從小就是!”俊顏露出笑意,強行把女孩抱入了懷中。

如此這般,上官思敏才白了一眼,後伸手笑著警告道:“以後不許和她來往知道嗎?否則我就閹了你!”

“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說完就低頭吻了上去,見她不高興的躲開就擰眉道:“不要再無理取鬧!”

“那你晚上給我做飯吃!”上官思敏伸手攀附上男人的後頸提要求,眼睛調皮的眨眨。

蘇俊鴻驕傲的挑眉:“那當然,晚上給你補生日呢,我已經讓管家在冰箱裏準備了需要烹飪的生食,而且今天放他們全體休假,夜裏就隻會有我們兩個人共進燭光晚餐!”忽然擰眉,後驚喜的揚唇,有反應了,居然有反應了,低頭含住那小嘴道:“晚上我們洞房好不好?”

上官思敏臉蛋羞紅,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渴望,點點頭:“唔!”瞬間被狂吻,熱烈的踮起腳尖生澀的回應。

“嗯……!”

一聲嬌喘令閻英姿步伐放輕,誰這麽大膽?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麽饑渴?好奇的一步步上樓,後站在台階上好笑的看著這一切,上官思敏,比上學時更漂亮了,目睹著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就攥緊了保溫盒,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著,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隻看了幾秒便轉身一步步下樓。

沒有去打攪,但臉上的笑意和期待也瞬間蕩然無存,察覺到有東西從眼裏滾出來就再次笑了,蘇俊鴻,你猜錯了,不是不掉一滴淚,而是掉了兩滴。

走姿沒有落寞,依舊那麽瀟灑,反而更加吊兒郎當了,不正經一樣,步伐零碎,似乎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擦掉未幹的水漬,看看手表後快步走出了是非之地。

到了門外,隨手將保溫盒扔到了垃圾桶內,金黃色的咖喱雞飯滑出,可謂是暴殄天物。

而蘇俊鴻並未發現這些,氣喘籲籲的放開未婚妻,寵溺的揉揉那柔軟的發絲道:“女主人,回家吧?別住酒店了ok?”

“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好吧,走!”小手拉起大手走向了客房部。

北門掃黃組

“頭兒,三河路上最近正在慢慢轉為真正的按摩場所,您看,她們這群女人願意一同出錢開個大型按摩娛樂場所!”小韓將資料放到了閻英姿麵前。

某女聞言揚眉接過,後笑道:“她們也算識相,今晚再去抓一次,斷了她們還想靠出賣**賺錢的後路!”

“是!”

等小韓一走,閻英姿才深吸一口氣,後看向辦公桌上,三姐妹十年前的照片,互相摟著肩膀,硯青那誇張的頭型和自己的假小子頭,茹雲笑得最開心,而自己還真像個男孩子,嘴角噙著壞壞的笑……

小手不自覺摸上小腹,你爹真是個說謊高手,他大爺的,說什麽沒空,還過幾天,腳踩兩隻船,越想越氣憤,拿起手機道:“硯青,如果你喜歡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好了怎麽辦?”

‘那我就捅死他!’

“殺人要償命的!”

‘那就不要捅死!’

“明白了!”掛斷電話,後陰沉著臉思考,要不要這樣做呢?尼瑪被耍的是自己,反正現在心裏有氣,還咽不下去,憑什麽他就逍遙快活?想了想立刻起身走到了法醫部,偷偷拿起一把一尺長的手術刀藏在腰間走了出去。

沒有氣呼呼,反而平靜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的,這就是她,有氣一定要出,她不是蕭茹雲,不會躲在角落裏哭,誰惹她生氣這就是後果,路過掃黃組時冷冷道:“小韓,今晚你們去,我有點事,就不去了!”

“好的頭兒!”

城南緝毒組

“老大,有個老太太要找您,就是當初請我們吃飯的婆婆!”李隆成開門進辦公室報告,老大說一定要等局長回來後才可去武陽山,哎!他想紫嫣想得肝都麻木了。

硯青聞言唾棄道:“那就是柳嘯龍的老母,我們都被她騙了!”

“啊?”

“別驚訝,是真的,讓她進來吧!你一會站旁邊給我打氣!”又是來勸她結婚吧?她倒要看看她能說什麽。

李鳶有些緊張,第一次來警察局,等到了辦公室就過去坐在了辦公桌對麵道:“想通了嗎?”

李隆成不動聲色的站在老人身後,不斷打量,這就是柳嘯龍的老媽?怎麽這麽矮?

而沒人看到一個負責修理窗台的男子正站在外麵洗耳恭聽。

“我想不通!”硯青懶懶的回,她煩不煩啊?都找警局裏來了,反正她絕對不會答應的,她知道這老太太想要的是肚子裏的肉而不是她,想得美。

李鳶頂頂框鏡,認真道:“硯青啊,我是真的希望你們結婚,臭小子都答應了!”

答應?柳嘯龍答應了?繼續道:“可我不會答應的!”

“可是你仔細想想,你做的是緝毒組,多危險?萬一將來你有個三長兩短……!”

“嗯?你詛咒我?”硯青怒目圓睜。

“不是不是!”李鳶立刻擺手:“我是說萬一,就剩下孩子孤苦伶仃的,是不是?孩子將來也總得有個父親吧?”真是苦口婆心了,眼裏有著擔憂和焦急。

某女冷笑道:“沒有父親我也能養活!”她死都不會嫁過去的。

李鳶見她這麽堅定就繼續道:“不結婚,生下的孩子就是黑戶,而且孩子沒有爸爸,說出去多難聽?”見對方依舊不為所動就想起莫紫嫣的話,攻心術,搖搖頭歎氣道:“雖然嘯龍沒什麽本事,上個哈佛還是我拿錢給他買的學位,那些個什麽第一名全是我拿錢買的,要不是他爸爸留的江山,他也就是個街頭混飯吃的,個子嘛,比他高的多的是,還有狼心狗肺的,一無是處,比不了硯警官的一腔正氣!”

果然,硯青聽得熱血沸騰的,不斷的跟著點頭,沒錯,柳嘯龍什麽都不是,想不到這個老太太還挺通情達理的。

見效果不錯,李鳶內心也很激動,繼續苦澀道:“嘯龍又不孝順,而且他爸還是因為他的不懂事給害死的,說真的,我真不喜歡他,沒品位,脾氣還不好,小肚雞腸,還特喜歡跟人玩陰險,又沒保險,工資又不穩定,生命也沒保障,我家嘯龍除了頗有幾分姿色……”

李隆成也聽得很開心,打住道:“老太太,姿色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李鳶不滿的擺手:“不管這些,總之硯青,結婚吧,給孩子一個好的家庭,而且結婚多好?不喜歡了可以立刻離婚,到時候你還能得到一大筆贍養費,而且還能分他一半的家產!”

“老太太,哪有做母親的幫著外人來分自己兒子的家產的?”李隆成詫異。

‘啪!’李鳶大拍桌子憤恨道:“為了我孫子,別說柳嘯龍,就是他爹在,敢欺負我孫子,我也能搞得他們父子倆倒八輩子大血黴!”那模樣,可不像演戲。

硯青琢磨琢磨,似乎也不錯,分一半家產,自己就成世界級富婆了,柳嘯龍的一半家產是多少?媽呀,太心動了,伸手按住狂跳的心,結婚?不結婚?完了完了,受不了這龐大的**了,吞吞口水看著對麵的老人笑嗬嗬道:“我考慮考慮,行嗎?”

都笑這樣了,成功了,點點頭:“那你慢慢考慮,嗬嗬!我告訴你,我是站你這邊的,不妨跟你說,我以前的願望就是做警察,結果愛上了他爹,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理解一下,愛情是不分男女,不分貴賤,更不分職業,我走了!”說完立馬轉身笑著走出,衝那些向她招手的警員打過招呼消失在警局。

哼哼,臭小子,這次看你怎麽辦,跟我玩,你還是從我肚子裏出去的,玩得過我嗎?

“老大,好像不錯哦,您想想,您不是為了愛情嫁過去的,我可以作證,而且您嫁過去了好處大大的有!”李隆成坐在椅子上興奮的看著硯青。

某女用力**著雙手:“你說,什麽好處?”

“情報啊,您去了就成他枕邊人了,探聽情報就太容易了!”

“噢!”硯青倒抽冷氣,擺手道:“我想想,我想想,你下去!”一半家產,一半家產,完了,她抗拒不了怎麽辦?那麽多錢,到時候都可以用錢造房子了,而且能把柳嘯龍的錢拿一半過來交公,自己會當什麽官?去中央,主席見了她都伸手道‘國家決定培養你為下一任主席’。

再努力努力,讓人民幣上都是她硯青的大頭照,不行了不行了,太振奮了。

轎車內,陸天豪掛斷竊聽的手機,冷哼一聲,這李鳶夠狠的,不行,萬一柳家真有孫子了……希望穆和香生個女兒,後嫁到柳家去,禍害他家三代。

雲逸會

朱雀堂堂主辦公室

首先出現的是一粒膠囊,後是皇甫離燁那邪笑的嘴臉,半年?半天他都等不了了,前麵不能玩,那就玩後麵,反正這個女人他非吃到不可,太有損尊嚴了,堂堂護法,玩個女人還要玩半年才到手,那麽土的,這次就不信你不上鉤。

到時候還得求著我來上你呢,越想越興奮,拿過兩個玻璃杯子,將藥丸放進了左邊的杯子裏,後拿過準備好的德國礦泉水倒入,這**可是最最可怕的,但得不到解藥也不會喪命,會生不如死罷了,不怕她不求他。

甄美麗將拖把放到門邊,敲門,得到回應後而入,見男人又在那裏打字,一臉認真就奇怪道:“護法,您找我有什麽事?”肯定沒好事,這男人成天都想著和她上床,能是好人嗎?

皇甫離燁嚴肅的指指旁邊的兩杯水道:“德國的,喝喝看如何!”沒有去看,做戲要做足,他是絕對不會強迫女人的。

甄美麗眨眨眼,不得不過去,剛要去拿最外麵一杯,但很快反應過來,拿起了右邊那杯大口灌下,後擦擦嘴笑道:“味道很淡,護法,您也喝啊!”

“嗯!”拿過最後一杯幹下,後見女人又接著喝,直到喝完就立刻起身將門窗全部反鎖,這才站到椅子前壞笑道:“甄美麗,你吃了**了!”

果然,甄美麗驚慌的到退一步,想也不想就快速抬腳衝男人的下腹踢去。

“唔!”男人沒料到她這個時候還能想到踹他,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就已經拔掉插座將他的雙手捆綁在扶手上,下腹鑽心的疼直衝腦門,倒抽冷氣,根本無法動彈,這是男人最致命的傷。

該死的女人,反應能力未免也太強了吧?

甄美麗一刻也不停歇,沒想到立刻跑,她知道不綁住這個男人,她一定跑不掉,將電腦上所有的線都拔下,直到男人成為螃蟹,且無法掙脫後就蹲在牆角瑟瑟發抖,大大的眼珠慌亂轉悠,怎麽辦?怎麽辦?中藥了。

門窗也打不開,她該怎麽辦?

直到疼痛消失後皇甫離燁才開始費力的掙紮,可綁得太緊,又是電線,鐵人也無法掙脫,怒吼道:“甄美麗,快解開,否則你會欲火焚身而死的!”

“嗚嗚嗚嗚你這個臭流氓嗚嗚嗚嗚你老欺負我嗚嗚嗚嗚……怎麽辦?”好後悔過來,好後悔,她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

“你聽話,來解開,我不幫你,你會死的……”黝黑的臉龐已經恢複了自然,不再那麽的誇張,俊臉開始泛紅,奇怪,怎麽突然這麽熱?血液倒流一樣,心跳的頻率也在狂增,不到十分鍾,就開始冒汗了,驚愕的看向那水杯,難道……

甄美麗等了許久也沒發現不對勁,沒事?擦擦眼淚再看看男人,冷峻的臉龐黑紅交替,而且胸膛起伏得也強烈,再看看他的下腹,怎麽跟吃了**一樣?立刻站起身死死瞪著男人。

皇甫離燁也目瞪口呆的扭頭看向女人。

看著看著……

“噗哈哈哈護法,還好我反應快,喝了右邊那杯,哈哈哈哈,您中**了!”甄美麗原本恐懼的心立刻轉換為狂喜和幸災樂禍,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這叫自食其果,這把她高興得,就差沒跳舞慶祝了。

某男狠狠閉目,哭笑不得,下腹脹痛難忍,呼吸都帶著炙熱,張口大口吸氣,身體開始扭動,帶著原始味的五官緊緊皺在一起,蠱惑道:“甄美麗……幫我……快點……”

甄美麗吞吞口水,第一次這男人這麽服軟,聲音都壓到了最低,眼裏有著祈求,好可憐哦,拿出手機轉到男人麵前開始拍攝。

“嗯……幫我……!”隨著時間的蔓延,體內的藥物開始發揮作用,醉眼迷離般,眼前也出現了海市蜃樓,那個在前麵的大辮子**,正跳著火辣的舞蹈,而他想去抓,卻發現手無法抬起,隻能粗喘著哀求,好熱。

仿佛掉進了火紅的岩漿裏,隻要女人一過來,就可以熄滅這把火,反而還能從炎熱的沙漠瞬間轉換到冰天雪地,這種感覺,是人類無法去承受的。

甄美麗就這麽筆直的看著這撩人的一幕,男人此刻萬分痛苦,就那麽在椅子上扭動,鳳眼有氣無力的眯開,薄唇微開,卸下了那一點狂妄,此刻皇甫離燁還是挺勾人的,那祈求的樣子很真實,就在她走神之際,男人的一隻大手費力的伸向了褲頭,甚至手腕都磨破了皮還要伸過去,可見有多難受。

男人隻覺周身火熱,小腹處似有烈火燃燒,一股霸道的氣流在他身體裏四處遊走,找不到出口般橫衝直闖,他知道,那是什麽,隻要將它發泄出去,那麽所有的痛苦都會煙消雲散,可惜沒有女人的幫助,根本無法做到,不管他怎麽努力去安撫,依舊無法將它驅除。

見女人隻是不停的跳舞,而不過來,就將後腦向後仰去,湧動的血脈逐漸賁張,青筋凸起,像要爆炸般。

甄美麗見他拉不開皮帶扣子就竊笑,她可不想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好在老師說過,如果有人突然給你東西喝,那麽就一定要喝對方要喝的那一杯,以防萬一,否則現在這麽痛苦的就該是她了,不敢想象,自己變成這樣會如何,一定抱著男人不放吧?成為一個**婦。

赤紅的雙眼中最後一絲清明消失殆盡,大力睜開,想去觸碰那幻影中的女人,這一刻,他發現那兩個辮子是那麽的**人心,性感喉結不斷滾動,呢喃道:“幫……我……嗯哼!”下腹要爆炸了一樣,瘋狂的想站起,為什麽不幫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甄美麗故意裝傻,逗弄道:“護法,你想我怎麽幫你?”

“過來!”皇甫離燁察覺到女人走了過來,直到一抹冰涼摸向了他的額頭就忍不住哼吟出聲,仿佛火碰到冰帶來極致的刺激,可很快就又陷入了瘋狂。

哇!好燙,活該,退後三步努力拍攝,都跟他說來例假了,居然還想害她,對付這種人,千萬不要客氣,更不能去同情,否則就死翹翹了,見過幾個男人以上床為前提而和女人交往的?人家都是以結婚為前提好不好?

可愛的大眼眨巴眨巴,丁點憐憫都沒有。

汗珠順著張狂的麵頰滾落,漂亮的眼睛內然繞著熊熊大火,痛苦難耐的模樣也帶著極致魅惑,勾引著女人去采摘,不時發出的喘息聲更是令人忍不住心如擂鼓,結識的電線帶著柔韌,男人此刻好比一頭被困的野獸,一旦放開,就會獸性大發。

“甄美麗……嗯哼……幫我……求你了……!”不行了,真的快欲火焚身了,好痛苦,要女人,他要女人。

“你求我十次,我就幫你解開!”故意引誘,小手伸到了男人的胸口不停打轉,你也會有求我的一天?真難得。

皇甫離燁信以為真,渴望道:“求你……”連續說了十次。

甄美麗挑眉,收起手機頭也不回的走到門口,拿出一個椅子將鎖砸壞,後轉身笑道:“護法,您慢慢享受吧,我還有很多地沒有拖,拜拜!”

“甄美麗……你給我等著……嗯哼!”該死的女人,你會後悔的。

直到天黑,甄美麗才看到那個男人一臉陰沉的走來,見他瘋狂的表情就趕緊拿出手機道:“誒!護法,你看看你當時多浪啊!”笑咩咩的直起腰。

果然,皇甫離燁眯眼,捏拳咬牙切齒,今天他非把她弄完丟出雲逸會不可,剛要去搶……

“拿去吧,沒關係,我就知道你會來,所以做了備份,而且啊,我還分別發給了我十個好姐妹,一旦我每天晚上十一點沒給她們回應,她們立刻就會將這視頻發放到各大電視台,專挑黃金時段不停的播放,是重複的播放哦,而且每天的報紙頭條都是,護法,您不想您這**的樣子被會長和您的手下們看到吧嗬嗬嗬!”樂嗬嗬的收起手機。

“呼!”皇甫離燁呼出一口氣,抿唇笑道:“甄美麗,你不會這麽殘忍吧?”

“那可說不準!”甄美麗攤手:“護法,您想要什麽我知道,您就想要我的身體,玩完就扔,可是我不是妓女,不需要靠這些來賺錢,如果你真敢對我胡來,我不但會殘忍,還會變態呢!哼,閃開!”一拖把過去將男人的腳打開,囂張的開始拖地。

“你狠!”皇甫離燁指指女人,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甄美麗做了個鬼臉,繼續哼著小曲兒拖啊拖。

夜間八點,蘇宅

龐大的宅院內,此刻極為寂寥,屋子內散發著淡淡的蠟炬之光,整棟別墅都顯得黑暗,餐桌上,擺放著十來個菜色,四根蠟炬,還有一份買的蛋糕,周圍縈繞著薩克斯風,蘇俊鴻脫掉圍裙指指那些曾經烹飪過的美味佳肴道:“嚐嚐!不好吃不要錢!”

“好吃也不給錢!”上官思敏夾起一塊瘦肉,放入了口中,嚼得很緩慢,秀眉開始緊蹙。

“怎麽樣?好吃嗎?”男人期待的看著她。

‘呸!’上官思敏嫌惡的偏頭吐在地上,不滿道:“俊鴻,你故意整我是不是?油鹽都沒放,而且裏麵還是生的,太難吃了!”

聞言某男立刻夾起一塊吃了進去,同樣皺眉,沒有吐出,而是緩緩咽下。

‘嗯!味道還行,好吃!’

‘我過生日,你吃什麽吃?不許吃,太好吃了,我要自己吃!’

‘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本領,不做大廚都屈才了!’

褐色眼珠內有了震驚。

上官思敏嘟嘴抱怨:“俊鴻,你不是說你做得很好吃嗎?這都是什麽啊?油腥都看不到,太難吃了!”

蘇俊鴻聞言尷尬的笑笑:“那你吃蛋糕,這些我來吃!”

“這能吃嗎?會吃壞肚子的,倒掉吧!”起身將男人忙碌了幾個小時的成果全部倒進了垃圾桶裏,後切著蛋糕道:“我可不想你的身體吃出問題來,乖,吃這個!以後我來給你做飯。”和顏悅色的將蛋糕遞過去。

“哦,好!”神遊了一會,溫柔的笑著接過蛋糕大口朵頤,吃著吃著,卻發現難以下咽,苦澀道:“敏兒,對不起,我以為……很好吃的!”

上官思敏大方的搖頭:“沒關係,以後我來教你做菜,保證你成為神廚!”

“好!”將所有煩悶都拋之腦後,眸子不時的看向對麵的小天鵝:“什麽時候跳舞給我看?”

“你想看?”

“嗯!”

“吃完我跳給你看,嗬嗬!”

而他們沒看到,別墅外一個身影正翻牆而入,好似那夜間的魑魅魍魎,眼裏帶著殺氣騰騰,這一刻,或許任何人都無法再阻止她。

臥室內,上官思敏穿上了漂亮的舞蹈裙,潔白如停靠在湖畔岸邊的天鵝,一頭長發也被盤在腦後,不留一絲的瀏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可以做到任何高難度的動作,雙腿纖長,十指好似觀音撚起楊柳枝的瞬間,美得驚心動魄。

一雙大眼更是美輪美奐,看得穿著睡衣坐靠在床頭的男人無法移開視線,床頭掛著的婚紗照可以證明,這是夫妻。

蘇俊鴻還是有著擔憂的,害怕關鍵時刻掉鏈子,希望老二今晚能爭氣吧,這個女人他從小愛到大,每天都期望著她可以投入他的懷抱,然後長相廝守,這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一曲作罷,小天鵝輕盈的撲到了丈夫的懷中,後主動抱著那充滿男性味道的頭顱,吻向了他的薄唇,相濡以沫。

蘇俊鴻激動萬分,因為他發現腦海裏真的不再出現小時候的陰影,亢奮的翻身脫掉寬大睡袍,後一一解開了女人的衣衫,直到一絲不留,感受著她的生澀和嬌羞,仰頭用大手描繪著那精致的五官道;“敏兒,你真美!”

“還用你說?”上官思敏心髒狂跳,偏開頭,隻不過眼裏的一抹黯然男人並未捕捉到,此刻腦海裏出現了一張完美到形同希臘神雕塑的臉,一個真正讓她日思夜想的人,而那個人卻從不正眼看她,柳大哥,什麽時候敏兒才能為你跳一曲?

“敏兒?你這個時候還走神?想什麽呢?”低頭懲罰性的啄了一下女孩的小嘴兒,眸子內欲火閃爍。

上官思敏回過神,笑道:“沒什麽,俊鴻,馬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要敢對我不好,我可不依不饒!”

蘇俊鴻愛憐的捏捏小鼻子,後溫柔的吻下,趁熱打鐵,剛要合二為一時……

‘砰!’

“啊!”上官思敏立刻抱緊蘇俊鴻尖叫。

踹門聲響徹雲霄,連蘇俊鴻都嚇得立刻仰起頭,剛要去拿槍,卻發現是閻英姿,心虛道:“你怎麽來了?”乖乖!那氣勢,不會殺了他吧?

閻英姿在看到**那曖昧的一幕就呼吸一滯,眯成一條縫的眼裏有著陰霾,二話不說翻身跳上床,殘忍的揪住上官思敏的頭發狠狠向床下扔去。

‘咚’

“哎呀!”上官思敏被摔得頭昏眼花,怒吼道:“你這瘋婆子……啊!”再次哆哆嗦嗦的躲在牆角尖叫。

蘇俊鴻瞪大眼,屏住呼吸,不敢相信的看著騎在他身上的女人。

閻英姿拔出沾滿血液的刀大喊道:“氣海穴下兩寸!”喊完就一刀給捅進了肚臍下,丁點不留情,扭曲的表情好似地獄的修羅,見男人要抬手拿刀就再次陰冷的大喊:“第七肋!”一刀又給捅進了第七根肋骨縫隙中。

蘇俊鴻渾身抽搐,就這麽平躺在**,咽喉被女人大力扣著,一動,唯恐就會斷裂。

“瘋子……瘋子……!”上官思敏連衣服都顧不著穿就拿過手機迅速報警,後又撥打了柳嘯龍的電話:“柳大哥,出事了,您快來啊,俊鴻快被人殺死了,在家裏!”牙齒都在打顫,她好害怕,好害怕,怎麽突然來了個精神病?對了,這個不是……那個閻英姿嗎?她想起來了,差點把倩兒打死的女人,怎麽辦怎麽辦,俊鴻被捅了幾刀了,可她已經站不起來了。

“你……真要殺我?”蘇俊鴻忍住疼痛,一字一句問出。

閻英姿沒有回話,隻是舉著刀邊喊邊不停的刺出血窟窿,好家夥,速度快得叫人咂舌,蘇俊鴻最後也不問了,十八刀了,鐵人也會喪命,擔憂的看向女人眼裏的憤怒和一絲傷痛,我死了,你不也得賠命嗎?

你還是沒將我的忠告聽進去,閻英姿,何苦呢?如果一個男人不愛你,你就殺了他,那你這份愛誰敢要?你讓我失望了。

刺下最後一刀才氣喘籲籲的將手術刀扔到了地上,鬆開掐住脖子的手,看著男人身上早已被血染紅就冷冷道:“本來要告訴你懷孕了,想不到你這家夥還是死性不改,腳踩兩隻船有意思嗎?哼!”說完就翻身下床。

上官思敏聽到了有人跑上樓便趕緊拿過蘇俊鴻剛才脫掉的浴袍穿起,懷孕?她懷孕了?俊鴻,你騙我,憎恨的瞪向那個想逃跑的女人,今天我就讓你死無葬身。

‘砰!’

“不許動,警察!”一群警員衝入,閻英姿沒有慌,而是平靜的任由兩名警員給她戴上手銬。

“阿鴻!”

緊接著一大批人馬闖入,三名醫生快速過去檢查,林楓焰驚恐的看著**已經無法動彈的兄弟,全身是血,剛要拿槍就衝那些警察道:“立馬把她給老子斃了!”

“先生,我們會讓她償命的!”警員冷冷的回,入室殺人,早有預謀,自然不能放過。

“輸血,快!”

上官思敏見柳嘯龍進來,趕緊整理整理一頭長發上前哭訴道:“這個女人瘋了,進來就要殺人,嗚嗚嗚嗚捅了無數刀,看把阿鴻給害的嗚嗚嗚嗚柳大哥,您要為我做主啊!”

柳嘯龍眼眶內有了血絲,偏頭陰鬱的瞪著閻英姿:“這是怎麽回事?”

“你自己不會看啊?”閻英姿白了一眼,一個個禽獸。

皇甫離燁癱坐在椅子上,阿鴻死了?

蘇俊鴻已經陷入了昏迷,仿佛真的死去了一樣,**被摧殘得沒了人樣。

“閻英姿嗚嗚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你就等著被槍斃吧嗚嗚嗚嗚警察,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嗚嗚嗚嗚!”上官思敏邊哭邊控訴,好不可憐。

半小時後

大夥全都坐在客廳內,閻英姿帶著手銬,百無聊賴,直到樓上的醫生喊大夥進去,柳嘯龍等人立刻衝了上去,而閻英姿則懶得去看。

“你等著,這次一定要你永世不得翻身!”上官思敏衝閻英姿吐了口口水,也跟著跑上樓,已經叫了律師,她要她被警察槍斃,這樣才解恨。

醫生看著**正在輸血,也被包紮成木乃伊的男人道:“大哥,不敢置信!”

鏡片下的眸子眯成一條線,似乎也知道不會喪命:“脫離危險期了?”

“你快說啊!”林楓焰抓住醫生的肩膀搖晃。

“根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可言,十九刀,刀刀避開了要害,不偏不倚,且夠深!”醫生佩服的搖頭,高手!

“啊?”

大夥麵麵相覷,不是吧?十九刀還不死?皇甫離燁擦擦眼淚,上前握住蘇俊鴻的手道:“你這小子命夠大的!”

上官思敏則傻眼了,追問道:“那犯人會被追究嗎?”

醫生點點頭:“不管如何,也是傷害到他人,應該會負刑事責任,拘留四十八小時!”

“什麽?阿鴻都被捅成這樣了,才四十八小時?”林楓焰誇張的張大嘴,不是吧?白被捅了?

“是真的,十九刀,沒有一刀是傷及內髒或者神經和致命血管的,這是輕傷,自然是輕判!”

所有人都傻眼了,第一次聽說一個人捅了別人十九刀還不坐牢的。

醫生繼續道:“她就沒想過要殺他,所以構不成殺人罪!看來是個解剖高手!熟悉人體各個非要害部位,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

“那她是為了懲罰了?”皇甫離燁目瞪口呆,這也太狠了吧?

柳嘯龍來到床前看看昏迷不信的手下,臉上沒了緊張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沉思,大手摸向下顎,喃喃道:“好刀法!”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原來可以承受這麽多刀!”林楓焰也傻眼了,閻英姿,你厲害。

“柳大哥,不殺那女人嗎?”上官思敏氣不過,阿鴻都流這麽多血,就這麽算了?

柳嘯龍聞言挑眉,沒去看女孩,而是盯著昏厥了的人道:“她又不是真心想來殺人,自然不能殺她,把她交給那些警察!”

“柳大哥……”

“嗯?”某男冷冷的偏頭看過去,眸中毫無波瀾,即便女孩美若天仙,依舊沒有所謂的驚豔。

上官思敏委屈至極,柳大哥,為什麽你就不能順著我呢?為什麽你的眼神總是那麽的冷漠?一點都不給人靠近的機會。

“思敏,你好好照顧他,你放心,醫生說沒事就沒事,阿焰,找人來把這屋子收拾一下,去除血腥味,我們走!”見女孩泫然欲泣,柳嘯龍便放軟了聲音,後帶領著大夥同時離開。

“大哥,那好歹是阿鴻未來的老婆,您就不能別對她這麽嚴肅嗎?”皇甫離燁無奈的輕歎。

柳嘯龍聞言不為所動,邊下樓邊無表情道:“我一直不都這樣?”

大夥紛紛攤手,可對好兄弟的妻子都這麽冷漠,會不會顯得太冷血無情了?

閻英姿目視著那群黑衣人過來就不屑的偏開頭,看都覺得髒了眼。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柳嘯龍眉峰微皺,不苟言笑的詢問。

“為什麽?嗬嗬!”某女嗤笑了一下,囂張的衝柳嘯龍揚揚下顎:“這就是腳踩兩隻船的後果,哼!”

幾個男人嘴角抽了抽,林楓焰伸手擦擦額頭,他發誓,他將來找的女人絕對不能這麽粗暴,一定要找個溫柔似水,講話都從來不大聲,免得哪天就成下一個蘇俊鴻了,這太慘了,十九個窟窿。

柳嘯龍看似沒有表情,實則脖頸上已經汗毛直立,喉結滾動,幹咳道:“這樣能解決問題嗎?他是已經訂婚了的人,你難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是他自己說他已經閃過要退婚的念頭,結果呢?他在騙我,怎麽?你們雲逸會的男人都喜歡把女人當玩物嗎?”見男人陰沉得駭人就有少許的畏懼,輸人不輸陣,唾棄道:“柳嘯龍,別人怕你,我閻英姿不怕,以後誰敢讓我心痛,我就讓他肉疼,哼!”

“你吼什麽吼?”林楓焰上前推了閻英姿一下,該死的,沒大沒小的,大哥是她能吼的嗎?

閻英姿暗暗捏拳,見周圍全不是自己人,知道這個惹怒他們自己肯定吃虧,這些人想殺她輕而易舉,可她實在忍不了,咬牙道:“有種你再推一下!”該死的,手銬還帶著,沒事,沒手她有腿。

林楓焰一臉盛怒,再次伸手狠狠推了一下:“怎麽樣……唔!”

‘砰!’

全場驚呆,隻見女人帥氣的來了個直踢,正中林護法的鳥,皇甫離燁沒有生氣,而是掩嘴而笑,有多痛,他比誰都清楚,嘖嘖嘖,最近見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都喜歡朝男人的那個部位踢,估計大哥也沒幸免過吧?硯青沒少踢吧?

林楓焰倒退幾步後坐躺在了地板上,眼裏閃過殺機,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掏出手槍扣下扳機。

“朝這兒打,剛好這孩子我想打掉的!”閻英姿靈光一閃,指指肚子:“打啊,反正他蘇俊鴻以後跟我毫無關係了,這個種我也不屑去要!”這兒子太爭氣了,還沒生呢,就開始幫她保命了。

皇甫離燁驚了一下,不是吧?懷孕了?一個硯青,一個閻英姿,阿鴻還幫她打阿浩,大哥又和硯青糾纏不清,立刻抓住柳嘯龍的手臂道:“大哥,您可千萬不能向老夫人低頭,您看看這倆女人,我們雲逸會要不得,否則我不敢想將來會是什麽畫麵!”

“呸,誰稀罕!”閻英姿不屑的偏頭,她們還不要他們呢。

林楓焰收起槍,不管如何,那也是阿鴻的孩子,他要打了,還算兄弟嗎?起身道:“醫療費什麽的不需要你給了,你走吧,你們也回去吧,我們不告!”

“哦!”警員們也不敢跟他們作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會死人就好,而且這犯人也是同行,沒必要為難,立馬撤退。

這時,一個手下拿出一份資料道:“想不到警察也要學解剖!且門門滿分!大哥,這是剛才調查來關於她的資料。”

閻英姿揉揉手腕,想不到她也有被戴手銬的一天,雙手插兜鄙夷道:“廢話,難道犯人拒捕,就給他一通亂打?”白癡,文盲,雖說沒有法醫的高明,但這是基本功,練武之人必須得懂,那裏可以打,那裏不可以打,特備是警察,必須要清楚碰到拒捕犯人時,打他那裏最痛又不致命,人體的穴位她能倒背如流。

柳嘯龍的喉結滾了一下,上前幾步,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硯警官也學過?”

某女疑惑的看向男人,他問這個作甚?好吧,看在他們不追究的份上,她勉為其難的回答他:“當然學過,不過她在這方麵從沒及格過!”

“你說得對!”柳嘯龍立刻轉身指指皇甫離燁,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蘇宅。

皇甫離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說什麽說得對了?哦!是讓他別娶硯青,大哥真聰明,要真把這些女人娶回來,日子還要不要過了?成天被捅個幾刀,誰受得了?

人都走了後,閻英姿才摸摸肚子,後冷哼一聲,看都沒去看二樓,直接閃人。

心情真爽,果然不生氣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去騙人。

上官思敏目視著那潑婦離開,陰冷的眯起眼,閻英姿,以前在學校時,你就猖狂得不得了,想不到現在還變本加厲了,我的人你也敢動,不要臉的還懷了孩子,你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心疼的來到床邊,看著未來丈夫被包裹得像個粽子就坐了過去,低頭衝薄唇吻了一下。

俊鴻,我愛你,但是我也愛柳大哥,我知道我配不上柳大哥,但是我要求不高,能做情兒也行,可要怎麽樣才能讓柳大哥願意接受自己呢?當初看著穀蘭和他成天膩在一起,心真的好痛,好在那賤人結婚了,而你,又開始背叛我,不管你對那女人是什麽感情,我都會要她死,或者就像當初的穀蘭!

小手兒撫摸著男人的臉頰,眼裏有著迷戀,也有著狠毒。

我能讓穀蘭躺三年,就能讓閻英姿躺一輩子!

車內,曾經五個人,變成了三個,皇甫離燁不斷的慶幸:“好在不是女人當道,否則這要真是女人統治世界,我們就慘了!”

“為什麽這麽說?”開車的林楓焰看向後視鏡。

“你們想想,咱們多有魅力是不是?如果是女人當道,她們一定把我們娶回家成天折磨,大哥就慘了!”

柳嘯龍再次眯眼,額頭上沁出了點冷汗,淡漠的看著車窗外道:“一個比一個狠!”

皇甫離燁很讚同,特別是那甄美麗,真有能把人活活氣死的本領,不行,一會回去他得修理她,就納悶了,怎麽這麽久以來,他都是處於下風的?就沒見那女人有真的生氣過,一想到那歧視的眼神,就恨不得殺人。

敢說他黑,非得讓她生個煤球出來,看她還嫌棄不。

“你們別說了,怪嚇人的!”林楓焰搓搓手臂,後咬牙道:“十九刀,她也真能耐,我都做不到,真的,我隻知道打人打那裏最疼,還真沒學過哪裏不是要害,如果阿鴻要真娶了她,不光阿鴻要倒黴,我們都得倒黴,這種女人心狠手辣著呢,我決定了,我林楓焰要結婚的話,娶的女人一定要溫柔,不會舞刀弄槍,而且從不會生氣!”

“瞧給阿鴻捅的,全身是洞,結果還死不了,痛不欲生!”皇甫離燁忍不住吞吞口水,絕了。

柳嘯龍再次摸向了下顎,陷入了沉思。

‘柳嘯龍,你他媽的敢找女人,我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

‘由於硯警官刀法不準,大哥去世了!’

某男頓時頭冒黑線,用力甩甩,繼續看向窗外。

第二醫院

硯青邊擦拭冷汗邊惶恐的看著閻英姿在那裏手舞足蹈的描述,蕭茹雲也不斷吞咽口水。

“然後警察來了!”

硯青差點栽倒,張口結舌道:“英姿啊,你說真的假的?你真去給捅了十九刀?”這是在犯法啊。

“廢話!”閻英姿瞪了她一眼,繼續道:“別再打斷我,看好了,那上官思敏一心想把我槍斃,哼哼,結果醫生卻說‘十九刀,刀刀避開要害,即便要判刑,最多也就是四十八個小時,這是輕傷,不算殺人罪,因為對方沒存心想殺人’噗哈哈哈哈,那上官思敏給氣得,臉都綠了哈哈哈!”

“呼!”

“嚇死我了!”

兩人同時呼出口氣。

“後來我一說我懷孕了,林楓焰不敢打了,然後,他還說不追究責任,讓那些警察走了,誒!我就回來了,我發現我走出別墅後,這個心情那叫一個爽,想著蘇俊鴻那畜生正成木乃伊躺在**,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告訴你們,對付不專一的男人,就得這樣,絕對不能學茹雲,男人不要她了,就哭哭哭,哭什麽哭?你得讓他以後不敢再玩,否則他跑去殘害別的女性同胞怎麽辦?”閻英姿拍拍大腿,活像個說書人。

蕭茹雲心虛的垂頭,不說話。

硯青越想越興奮,立馬抓起蕭茹雲的手道:“茹雲,你立馬拿刀去捅西門浩十九刀,快去!”

“啊?”蕭茹雲看看自己的傷,然後抽回手道:“我沒學過解剖,我一捅,他的血管就爆裂了,我就要被槍斃了!”

閻英姿很爺們的坐在凳子上,一掌拍向桌子:“我告訴你們,知識才是力量,捅得他全身是洞,頂多落個拘留,又不用坐牢,我一想到那些無知的女人為了對付負心漢,一刀斃命,或者給毒死就覺得不值得,相信我,他這次以後肯定不敢再玩女人了!”

她早就說過,敢跟她玩,她就玩死他,好在她還沒愛上他,充其量就是愛情的初步階段,說扔就扔了,而且那畜生缺點那麽多,她也不留戀,為他掉兩顆淚兒已經很看得起他了。

“以後誰敢惹我,就找你去給我報仇!”硯青上前緊緊握住好姐妹的手狠狠的搖了搖,你太棒了,早知道以前她就好好學解剖,關鍵是太惡心了,每次都會嘔吐,所以都不及格,拳頭打哪裏能避開要害她知道,水果刀去捅,那可要特別的精準,就是一粒沙子那麽近的距離搞錯了,也是會要人命的。

“好說好說,反正就四十八個小時!”閻英姿大方的點頭。

“英姿,你不愧叫英姿,還姓閻羅的閻,夠狠!”不愧是她硯青的發小,愛情上麵都不吃虧。

閻英姿揚眉:“誰叫他耍我?我跟你說,當時我看到他和他未婚妻搞一起,我這心啊,特不舒服,他昨天還他媽跟我說等兩天來找我,說明什麽?說明他要一心二用,想瞞著我他未婚妻回來了,而我閻英姿就是他在外麵養的小三,你說這口氣我能咽下嗎?他大爺的,敢玩老子頭上,他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閻英姿是那麽好騙好欺負的嗎?呸,還給他送飯,我想著都覺得自己犯賤!”尼瑪又被他給騙了一次。

上次打一槍,害她去跟部門買槍子都說破嘴皮子了,又來騙,現在她倒希望他再來,反正她也就是心疼一下,再給他十九刀,這種痛才是最真實的。

硯青指著茹雲道:“看見沒,學學她,好歹你也練過一季的跆拳道,咋就這麽不爭氣?”

“我……我膽子小,就算我真的懂,我也不敢!”蕭茹雲沒有想隱瞞,隻是搖搖頭,實話實說。

“朽木不可雕也!”

閻英姿見蕭茹雲羞愧就趕緊轉移話題,色迷迷的從懷裏掏出幾張光碟道:“這是韓國產的,硯青,給你一張,現在我們房間裏都有電腦了,回去好好看看,聽說很好看的!”

“噗!毛片?”硯青雙目冒光,她還真沒看過,秉著好奇的心態還真拿了一盤,早就想看看了,但是總覺得很齷齪,但現在好友都要看,她也就不覺得害臊了。

“嗯!沒有馬賽克,這幾個男主都特帥,女的也漂亮,茹雲,你要嗎?”送去兩張。

蕭茹雲滿頭黑線,搖頭道:“我不……”

閻英姿硬是給扔了過去:“叫你看就看,又不是小女孩,害什麽羞?別在這裏裝純情,食色性也!”

“那……好吧!我出院後就回去看!”接過放到枕頭低下,臉蛋微紅,她還沒和男人那啥過呢,就看這個,會不會太大膽了?

硯青把光碟塞進了包包裏:“你們記住,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流傳出去,特別是你閻英姿,不要到處亂說,被手下們知道我們看這玩意,他們得用什麽眼光看我們?”

“我這不也要去看嗎?我又不傻!”

“那好,茹雲出院之前,我們就暫時住這裏!”脫掉外套,就長歎一聲,幹爹還是聯係不到,不會有危險吧?想想都後怕,見閻英姿興奮得睡不著就再次歎息:“說真的,我佩服你,我隻是要你不要捅死,居然能給你這麽大的啟發!”

閻英姿翻個身,穿過茹雲看向硯青:“那當然,給我三千個城管,我就能收服台灣!”

硯青嘴角抽筋,坐起身看著好友道:“給你點顏色你還能開染坊呢!”

“沒錯!”

‘砰!’某女直接倒進枕頭裏,囂張,太囂張了。

第二天,雲逸會。

皇甫離燁偏頭看看那個每天都像打了興奮劑的女人一眼,拖拖拖,一想到拖地他就能想到她,太憋屈了,看看懷裏正對他癡迷的絕色美女一眼:“走了!”摟著就大搖大擺的上前。

“甄美麗!”

“嗯?”甄美麗直起腰,後愣住,見那大狗熊正摟抱著一個氣質高雅,且出水芙蓉般的女人就疑惑了。

“甄美麗我告訴你,你不喜歡我,不代表所有女人都不喜歡,明白嗎?沒錯,我就是對你的身體有那麽點興趣,從今以後,不需要了!”冷漠的說完就直接到女人麵前,伸手抬起懷中人的下顎,低頭就狂吻了下去。

甄美麗捏著拖把的手一緊,看著那唇舌緊緊的交纏,看著美人摟著那黑鬼的脖子難舍難分,甚至還散發出引誘的哼吟就抿抿小嘴,第一次發現這男人的舌頭這麽紅,正不停的勾引著女人與他共舞,吞吞口水,隻有半米的距離,都能聽到他們嘴裏散發出的‘嘖嘖’聲,瞬間沒了表情,低頭繼續拖地。

就說是在玩弄她吧?死黑鬼,小心得艾滋。

皇甫離燁的大手揉進了女人的衣襟,惹得美人嬌喘連連,藕臂緊緊的抱著,舍不得放開,她真的好喜歡這個男人,無論是外貌還是傲人的家世背景。

等甄美麗回過神來,見男人和女人已經進到了那辦公室,深吸一口氣笑著打開門道:“護法,您的艾滋病這麽快就好了嗎?”

正熱吻的兩人瞬間僵直,佳人驚恐的倒退兩步,後飛快的擦幹嘴開始嘔吐,憤恨的抬手朝男人的臉甩了一巴掌倉皇而逃。

“該死的女人!”皇甫離燁陰鬱的指著那個笑嘻嘻的女人咆哮:“你故意的!”

“哪又怎樣?你咬我啊,小心視頻被播放出去哦!”轉身搖搖小屁股,囂張的離開。

某男做了個深呼吸,可惡,轉身走到浴室拿出牙膏牙刷狠狠的清洗,可以肯定剛才的女人好看是好看,但有抽煙喝酒,滿口異味,這甄美麗為什麽會來攪局?邪佞的揚唇扔下牙刷,看著鏡中的影子,摸摸下顎,後拿出一根煙走出。

堂堂朱雀堂堂主,居然也有這麽沒出息的一天,冷漠的走到那小身軀後,給出死刑:“甄美麗,你要不想立刻滾蛋,以後就收起你的……!”

甄美麗憤恨的轉頭,眼眶血紅,簡直欺人太甚。

紅紅的眼眶明顯有哭過的痕跡,皇甫離燁的心一陣抽搐,龐大的身軀形同一座山,黝黑臉龐上的警告消失,見那淚珠要落不落就大力抽了一口,後吐出煙霧,什麽也沒說,也沒去解釋,搶過拖把開始做著本該屬於女人的活。

三分鍾後

“這裏這裏,邊邊角角都要拖幹淨,還有窗子也要擦,吐吐!”樓道口,女孩悠哉悠哉的坐在台階上吃著瓜子,不斷的指揮。

皇甫離燁拖著拖著,‘砰’,將拖把一仍,怒吼道:“我都說過刷過牙了,你這女人不要得寸進尺,我一個護法,擦窗子?”

甄美麗聳聳肩:“是你自己要做的,我有逼你嗎?喂!做人不能半途而廢知道嗎?”神經病,一會要拖,一會又不拖。

“甄美麗,你太可惡了!”話雖這麽說,卻還是彎腰撿起拖把繼續忙碌,西裝已經脫掉,襯衣衣擺也被拉出,過於高大的身材拖地確實有些滑稽,自從碰到這個女人,他就沒一天好日子過過,本想來示威的,怎麽就成這幅光景了?

瞧給她得意的,拖著拖著就一副懶散的問道:“甄美麗,你喜歡我吧?”

“何以見得?”某女邊嗑瓜子邊看過去。

“嗬嗬!”皇甫離燁輕笑兩聲,繼續道:“你要不喜歡我,看到我找女人,你哭什麽?”

“我什麽時候哭了?”甄美麗驚訝的看著男人,忽然想起什麽,認真道:“最近角膜炎,時而會很癢,揉一揉就會流淚!”

的確,男人傻了,暗罵了一句,一把扔掉拖把道:“整棟樓都給我全部拖一遍!”怒吼完便繃著臉拿過西裝邊穿邊走向辦公室。

甄美麗目視著那大狗熊離去,後抿唇笑笑,無所謂的起身開始忙碌,不過剛才是真的哭了,為什麽哭,她也不知道,隻知道心裏很難受,咽喉炎發作一樣,喉嚨很痛,鼻子很酸,或許她已經開始喜歡這個人了。

可她不是非洲的人,不想嫁那麽遠,而且他還有那麽多側妃,這個人不適合她,隻想平平凡凡過一生,什麽酋長的王妃,她不稀罕,這個男人從來就沒給過一句承諾,如果他哪天孤身一人,沒那麽多側妃時,再追她個三五年,或許她會答應,隻有那種感情才是真實的。

要是再以上床為前提,她才不理他。

“甄美麗?”

“啊!”差點就栽倒,該死的,神出鬼沒,轉身剛要怒罵時,立刻彎腰:“林護法!”

林楓焰挑起邪魅的桃花眼,看著女人恭敬的動作笑道:“起來吧,今晚十點,找你有點事,記得回宿舍等我!”

“好的!”迅速點頭,找她?什麽事?不管什麽事都不能違抗,隻是為什麽心裏這麽慌?見男人已經向電梯走去便笑笑,這才叫帥哥,玉樹臨風的,皮膚白白淨淨,比那大狗熊看著順眼多了。

可林楓焰找她能有什麽事?想破頭也想不到。

柳宅

“結婚有什麽不好的?不喜歡到時候離婚就好了,隻要先把孩子娶進來,上了戶口,再給硯青一筆錢,多好?”

這次並非餐桌,改為大廳裏的茶幾,柳嘯龍淡漠的坐在沙發上,查看著報紙,毫不鬆口:“我沒想結婚!”

周圍的人都一副愁眉不展,又開始吵架了,可少爺不是答應過夫人結婚嗎?怎麽這會又反悔了?這一次少爺能鬥得過老夫人嗎?

李鳶揉揉額頭,很想壓住怒火,卻還是低吼道:“可我要孩子,你想一下,萬一哪天你死了,這麽大的家產誰來繼承?”指指富麗堂皇的屋子。

柳嘯龍立刻冷冷的瞪過去。

“當然,我不是詛咒你死,可要未雨綢繆吧?凡事都有個萬一對不對?”

“你想要孩子我找人去生!”

“你能找什麽人?那些不三不四的生的孩子說不定還有病呢!”老眼瞪得溜圓,現在的孩子怎麽一個比一個倔強?非要和大人對著幹?

某男繼續看報紙,麵無表情道:“那我找個幹淨的!”

“幹淨的也沒硯警官的基因好,你看硯青,身強體壯的,骨骼也好,生的孩子也不會差!”說完就‘砰’的一聲,提起一摞半人高的資料放到了茶幾上:“你自己看,硯青祖上八代的基因都在這裏,個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你找不到比她更好的,結婚吧!”

傭人們不敢相信的瞪向那些資料,不是吧?老夫人連這個都準備了?

柳嘯龍斜睨了那資料一眼,鏡片下的眸子微微**,後放下報紙起身向外走去,不溫不火道:“考慮考慮!”

李鳶陰笑兩聲,又成功了,隻需要再下一貼猛料,婚禮很快就能舉行了,兩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她都搞不定,還算什麽黑道老夫人?

三日後

“阿富汗,阿富汗,阿富汗!”

‘啪啪啪’

緝毒組,大夥全都怯生生的抬頭,看著頭戴阿富汗式大帽子,身穿白色長袍的老局長正拿著一本書,喊一句往老大頭上蓋一下,誰也不敢說情。

硯青不滿的揉揉頭頂,她又沒叫他去是不是?自己想立功跑去了,關她什麽事?可人家是局長,他打她,她隻能承受,見老人窮凶極惡的就拍馬屁道:“幹爹,其實您也知道,我們得到的情報基本是十卦九不準,不是次次都有收獲的,而且聽說阿富汗暴民橫生,成天硝煙四起,而您卻能全身而退,毫發無傷的回來,您太厲害了,由此可見,咱們局長是多麽的威武,傳聞幹爹您年輕時以一敵十,果然名不虛傳,時隔幾十年,您依舊英勇神武,實在佩服!”

劈裏啪啦一堆,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任何人聽了都會心花怒放,可……

老局長抬起顫抖的老手,目光狠毒的摘下厚重帽子,隻見頭部有十多塊剃了頭發,且還貼著小紗布。

“哇!阿富汗爆頭率好高!”李隆成張口結舌,轉打頭了?

硯青幹咳一聲,趕緊奪過老人手裏的書本不斷拍打自己的嘴:“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以前吧,你是弱智,現在你晉級了,成白癡了!”老局長說完就鐵青著臉轉身大步向外走去,不一會消失在了緝毒組,要不是他福大命大,這次就死在異國了。

------題外話------

琪琪讀者qq群:129750208

哎,上官思敏就是個花癡,她快向男主去表白了,那畫麵,絕對搞笑,男主肯定噴飯的,嘖嘖嘖,還去勾引人家陸天豪呢,看到帥哥就春心蕩漾的那種。

琪琪基本不是很會寫廢話的,前麵一段蘇俊鴻給閻英姿做飯,就是為的今天做飯這一段,有一種女人和思敏差不多,那就是希望所有帥哥都隻愛她一個,否則她就會去對付帥哥身邊的女人,上官思敏可比董倩兒狠多了,董倩兒優柔寡斷的,沒殺茹雲,可惜上官思敏對的是閻英姿,閻英姿不爽就打,什麽事打完再說,後麵有硯青給她擦屁股。

蘇俊鴻悲劇了,又要**了,每次一做,就感覺閻英姿隨時會出現給他捅得滿身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