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黑老大

第一百零二章 給她九鳳環

砰!

玄關門被推開,男人渾身隻著一件襯衣和黑色長褲,邊扣扣子邊掏出車鑰匙,覆蓋著少許劍眉的瀏海隨著夜風飛舞,似乎今夜的風特別大,在這狂熱的夜裏說不出的涼爽,大手剛剛握上車門,似乎想到什麽。

‘媽!我知道,以後……我不去見她!’

‘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說!’

斜飛入鬢的英眉頓時擰起,狹長的黑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後閃過一抹遲疑,後看看二樓,轉身快步開門直奔二樓,打開門道:“她自殺了,現在正在搶救!”

硯青眼都不開,懶懶道:“那你就去唄!”

“我……!”揉揉眉心,不由分說,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臂膀將隻穿著睡衣的女人打橫抱起,低頭冷聲道:“一起去!”

“喂……好……好吧!”不得不環住男人的後頸,感受到他的步伐很大,很是著急,這穀蘭是不是有病?沒事鬧什麽自殺?太不珍惜生命了,父母生養她就是為了讓她去死的嗎?挑眉瞅著男人,雖說下樓的速度過快,卻還是沒有讓她覺得不適。

這一刻她明白了,這個男人過於重情重義,也相信他並非和穀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否則他不會抱著她去。

許久後,坐在副駕駛座上偏頭打量,消瘦的下巴透著堅毅,緊抿的薄唇總是顯示著他的無情和冷酷,一頭漆黑的短發帶著淡淡的洗發水味,看上去氣宇軒昂又散發著隱隱的陰冷之感,一看五官就知非正統亞洲人,世間最完美的混血作品……

“看什麽?”柳嘯龍邊開邊無意間轉頭,卻見女人正瞬也不瞬的瞅著他打量,便淡漠的詢問。

硯青的視線最後定格在了那菱角分明的薄唇上:“突然發現你又變帥了!”

‘呲啦!’

“啊!”某女立刻抬腳蹬住前方,這男人故意的嗎?驚愕的伸手扶著心髒,好在有安全帶,不知道她現在說話都得小心翼翼嗎?居然弄出這麽大的動作。

緊急刹車,就這麽停靠在路中央,鷹眼危險的轉向旁邊的妻子,並沒發現有玩笑味後再次啟動引擎無聲飛馳,但緊蹙的眉頭卻刹那間舒展開,看似麵癱的麵部,腮邊卻出現了淡淡的紅霞。

硯青看著男人臭著的一張臉剛要開罵,就眨眨眼,後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轉身開始用十指梳理發絲,將瀏海全部縷向腦後,卻發現怎麽都不如意:“你先給我把頭發綁起來!”

乖乖,又臉紅了,這男人真是她見過最極品的,即便你真的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在自己老婆麵前不至於也這樣吧?昨晚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男人對著幹爹幹媽獻殷情,嘴角一直掛著笑,充分證明,自己在他心裏沒有幹爹幹媽有威嚴。

好吧,他能尊重幹爹幹媽,不在他們麵前表現死人臉,說明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長輩,如果這不是她的老公,她會讚美他的。

柳嘯龍聞言斜睨過去,不耐煩道:“放下來不是更好看?”

“我知道,但是不夠精神,快點!”出門前打扮自己,那是對別人的尊重。

“自己弄吧!”沒有挺下的意思,隻是不停踩油門,眼裏是慍怒,對女人在這要命關頭還梳頭的態度嚴重不滿。

硯青捏緊費力的整理,發現手臂累得快無法動彈就捂著肚子道:“哎呀……你兒子又踢我了!”

男人再次皺眉,後不得不停車,冷冷道:“下次換個新招,轉過頭!”接過頭繩迅速的將軟軟的發絲開始梳理向頭頂。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啊……你輕點!”會不會梳頭?這男人真是做什麽都那麽令人討厭。

白皙的小指扣下點瀏海垂放在雙頰……

硯青再次不滿:“不要瀏海,全給我梳上去!辮子紮得不要太高,不要太低!”

柳嘯龍做了個深呼吸,後看著那飽滿的前額道:“腦門本來就不小。”下一句絕對是‘還自認為這樣好看’。

“切,腦門大,代表著裏麵裝滿了智慧!”有的想還沒有呢。

聞言某男鄙夷的笑了笑,將瀏海也全數撥弄到大手裏,後用頭繩紮好:“我怎麽就沒看到你的智慧?”

“柳嘯龍,你沒事找事是吧?”憎恨的瞪過去,有這樣的丈夫嗎?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她怎麽沒智慧了?要不是因為這麽泉湧的頭腦,她早死在他手下了,馬來西亞那一關就過不了,這就是智慧。

“好了!”沒有再說具備攻擊性的話,淡淡的看著這頭型頗為好奇的問道:“你真的認為這樣很好看?”

硯青照照鏡子,雖說沒有自己梳的利索,但還算可以,大大的眼睛,無瑕疵的皮膚,這樣不好看嗎?揚唇道:“要那麽好看做什麽?幹我們這行的,不需要好看,隻要時時刻刻給人精神抖擻就夠了,渾身都得充滿幹勁,你不也一樣嗎?成天冷著一張臉,笑一笑又不會少塊肉,要不是你長得不錯,誰受得了成天對著一張時時刻刻都寫著‘血海深仇’‘都是我殺父仇人’的臉?”

“每次我說一句,你總是能隨時隨地還十句!”噴出一口重重的氣息,後無表情的繼續開車。

“審犯人,靠的就是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怎麽?開始覺得不耐煩了?”摸摸肚子,後曆眼掃射過去,敢再強嘴,老娘就下車,他以為是去旅遊?心情都很好?

果然,柳嘯龍不再接話,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見識’的表情,雙手轉動著方向盤,閃過那些路燈時,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會散發出醒目光芒。

某女瞅了那戒指一會,結婚到現在,雖說一直不和諧,不過這戒指她還真沒見他摘過,甚至連洗澡都戴著,說離婚,他總是不同意,那麽說上次在玉米地裏,他說那些也是在挽留嗎?肯定是,昨天他是見幹爹在,所以底氣不足,知道一旦說了,就百分百會離婚,甘願被打,還下跪,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卻因為她非情願跪了兩次,一次在陸天豪那裏,一次在父母們麵前,搖頭道:“柳嘯龍!”

“說!”

“你不覺得你這樣活著讓別人很累嗎?”

“怎麽說?”某男視線始終瞅著前方。

夜間的車輛寥寥無幾,一路暢通。

硯青環胸想了想,後抿唇道:“總是要別人去揣測你的心事,不知道你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話裏的含義是什麽!”

柳嘯龍勾唇,似乎對這種評價很滿意:“你為什麽要去猜呢?”

“不是我要去猜,是所有人,很容易讓人誤會知道嗎?為什麽你不解釋呢?”

“解釋代表掩飾,每次我都跟警察說我沒罪!”回答得幹脆。

女人氣得捏緊小拳頭,後努力心平氣和的笑道:“不是你說沒罪就真沒罪的!”

男人悠閑自得:“那就拿出證據來!”

“你……不談這個問題,那你對你的家人也這樣?”

“小時候我每次都跟我媽說我沒錯,然後她就把我暴打一頓!”

硯青傻了一樣,後不滿道:“這不是屈打成招嗎?”想了想摸著肚子認真道:“我就不會這樣!”

差點再次把油門當刹車踩,眼珠子緩緩移動過去,見女人一副很自豪就鄙視道:“你在開玩笑?”

“什麽叫開玩笑?我是警察,不是黑社會,從小受的是高等教育,講究以德服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動用武力,而且我身為一個大隊長,更要以身作則,對待犯人絕對不能屈打成招,追捕犯人時也要講道理,除非萬不得已才靠拳頭來解決!否則隨便毆打人是要記過的。”說得那叫一個慷慨激昂,還沾沾自喜,包青天是她的偶像。

柳嘯龍聽得臉一會綠一會紫一會黑,偏頭好笑道:“那我倒要問問硯大警官,我柳嘯龍就那麽讓你萬不得已?”

某女想了想,後理直氣壯道:“你不同,你現在算是我丈夫,即便不以德服人,上頭也不會怪罪我!”

男人聞言徹底無語,後不再理會。

“如果你不是長得這麽好看就好了!”應該就不會得到穀蘭的青睞了。

柳嘯龍很快就揣測到女人話裏的意思,搖搖頭道:“在她心裏,我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一個能讓女孩產生夢幻的人,自己虛構了一場夢!”

自戀狂,不過現在那些小女生是喜歡這種神秘的雄性,家世,樣貌,權利,金錢……每一樣都可以刺激女人,然而他卻把這些集於一身了,即便沒有外貌,大肚腩能站這麽高,又是黑道大哥,也會令女人瘋狂吧?

畢竟黑社會在警察眼裏是敵人,可在普通人眼裏,就是義氣、冷酷、如果再能癡情,也都能成西施。

“你知道嗎?她受槍傷了,是因為救你!”

突來的一句令硯青措手不及,搖頭道:“沒有啊,我沒有被她救過!”

“你仔細想想!”

仔細想想,忽然瞪大眼。

‘後麵有人!’

難道是這個時候?怪不得當時她突然撲到了她身上,就是感覺到後麵的人會開槍嗎?後有什麽不怕被她殺,而是怕死,她以為她中槍了會死是嗎?所以才把上官思敏的惡行告訴她,好讓她以後懲治上官思敏?

當初穀蘭撲過來,護住的是肚子,是為了保住孩子嗎?可以確定她是為了保住孩子,因為她隻護住了肚子,而這也證明了她穀蘭是真的愛柳嘯龍愛到了發瘋的地步,那她是不是還去謝謝她?垂頭沉痛道:“你魅力還真不小,那麽美的女人甘願為你做這麽多!”

男人白了一眼,後看著前方的泊油路抿唇道:“也就你覺得我毫無可取之處!”

“你這話怎麽說得我不是正常人一樣?本來你就沒可取之處,站在黑社會的角度,你是一位好大哥,但是站在警察的角度來看,你就是個頭號嫌疑犯,站在妻子的角度看,你自私,自大,自戀,對妻子不負責任,對孩子更是沒做出過積極貢獻,你說說,女人結婚一輩子就一次,可是你呢?洞房夜跑了!”還想要她說他好,臉皮夠厚的。

“我後來不是又回去了嗎?”

“你是回來了,關鍵是你走過是吧?還有,去產檢,如果你陪著,你的四大護法就會跟著,而且陸天豪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搞你,害得孩子差點流產,不是個好父親,到現在為止,你沒陪我做過胎教,基本做父親的都會去學如果幫著自己的妻子把孩子順利生下來,生下來後怎麽抱,喂多少奶,怎麽洗澡,這些你學了嗎?我們警局裏的警員做爸爸時,再忙都會請假去學的!”瞧瞧,隨便說說就有一大堆的不是。

柳嘯龍一聽去學這些就開始沉下臉,額頭開始冒出汗珠:“到時候有保姆!”

硯青繼續唾棄,仿佛對方說什麽她都能接上一樣:“呸!那你算什麽?一個提供**和給孩子撫養金的人?”

“學學學,行了吧?”握緊方向盤,滿臉陰寒。

學就學,有這麽委屈嗎?不過她是開個玩笑,他還真去?這些是最好爸爸才去學的,基本是女人自己去的,哎呀,報仇的機會來了,雲逸會的龍頭去學這個,可想他內心有多麽的受煎熬,立馬豎起拇指:“我發現你越來越好了!”

某男依舊很是陰鬱,轉頭道:“文物對你來說真的這麽重要?”

怎麽突然問這個?當然重要了,最起碼要好久才能緩過勁來,碰到這事都笑不起來:“廢話!”

“如果有一天讓你得到了,會不會……”尷尬的垂頭,果然又有反應了,長歎一聲,似乎對妻子的不盡責很是無奈一樣。

“如果誰能把文物送回來,我會感激他八輩祖宗的!”硯青答得很理所當然,全中國都會感激他的,可惜買走文物的丘安禮真的會送回來嗎?簡直不切實際。

柳嘯龍不露聲色的揚唇,後拿起手機道:“阿浩,你立馬去寶庫裏找一副王羲之和唐伯虎還有李白的真跡出來,還有那副上等棋盤和棋子,明天給宋局長送過去!”

‘唔……好的大哥!’聲音透著困倦。

硯青沒有多大反應,還以為他說把文物全部上繳呢,就說這人陰險吧?說什麽早就準備送過去這些寶貝,其實根本就沒有,現在才吩咐,完了,幹爹幹媽都被收買了,下次說不定全都來說她了,也得做點什麽孝敬孝敬,可他送的這些,剛是王羲之的畫最少賣價都能到達幾千萬美金,李白的真跡更是無價之寶,自己手裏的不是還有六十個億嗎?可幹爹喜歡什麽?棋子棋盤他都送了,她沒東西可送。

到達醫院後,兩人匆忙下車一同大步向病房走去,柳嘯龍焦急的推門而入。

‘嘀嘀嘀’

穀蘭聞聲轉頭,後激動的坐起,笑道:“阿龍,我……”當看到後麵跟進來的硯青,笑容頓時僵住。

“穀蘭,你這又是何苦?”柳嘯龍邊說邊擰眉上前。

硯青見狀,立馬過去拉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向床尾一推,捧起穀蘭的手顫聲道:“穀蘭啊,你怎麽會自殺呢?啊?你為什麽這麽不愛惜你的身體?聽說你病了,我們都嚇壞了!”

柳嘯龍則不得不繞到床的右邊,看著女孩一臉蒼白就指責:“你這麽做讓我很失望!”

“阿龍我……”穀蘭想轉身,但是手卻被緊緊的握著。

“穀蘭,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嗎?太讓人擔心了!”硯青見女孩要轉身,又立馬大力拉過來,後緊緊按在了枕頭裏,連珠炮彈:“我跟你說,割腕自殺是很危險的,且威脅生命性也是最小的,如果刀生鏽的,感染傷口,得個破傷風,要打很多針,到時候紮得到處都是窟窿眼,多不劃算?如果刀沒消毒過,帶點什麽細菌的,下半輩子還不得……”

柳嘯龍幹脆也不說話了,環胸斜倚在床頭。

穀蘭想起身去拉男人,但是卻被緊緊禁錮著,本就失血過多,還在輸血,體力不支,根本就不是硯青這頭蠻牛的對手,即便心裏很生氣,但還是露出笑容不停的點頭:“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就好,身體發膚父母,即便你隻能活五年,可五年也是很漫長的,何不開開心心放眼看世界呢?難道你不想秦始皇陵被挖掘嗎?說不定這兩年就開挖了,水銀做的護城河呢,可壯觀了,肺癌的我也見過,有的醫生說隻能活一個月的,結果都活了十多年……”

“我知道了,你說完了嗎?”穀蘭見都半小時了,她有完沒完了?

硯青見她又要翻身就再次按住:“我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父母生下子女為的是什麽?為的是她能活得比他們更精彩……”

緩緩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到了夜間三點,穀蘭眼皮開始打架,聽著聽著就進入了夢鄉。

“穀蘭?穀蘭?”站起身指指病美人道:“她睡著了,我們走吧,看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柳嘯龍點點頭,跟了出去,到了樓道裏就一臉的不滿:“你故意的?都跟你說了我對她沒有那種想法。”

硯青同樣沒好臉色,環胸斜倚在牆壁上陰冷道:“我不是怕你對她有想法,而是怕她對你有想法,要知道女人一旦認定了一個男人,是很難改變的,我硯青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別人的東西我也不稀罕,但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喜歡玩自殺是吧?那我就派李隆成帶十個人天天住這裏,一自殺立馬搶救,等出院後就派輛救護車全天二十四小時停在她家車庫裏保護,保證她以後不敢再隨意輕生,跟我鬥,她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硯青是幹什麽的,哼!弄自殺來博取同情,這種犯人我都見得不願意再見了!”一邊非殺上官思敏不可,一邊自殺,又度過危險期,呸!用最低級的思維來分析也知道是想見柳嘯龍了。

“怎麽?終於知道吃醋了?”男人得意的挑眉。

某女愣住,後可笑的看著男人:“吃醋?如果你不是柳嘯龍,默默無聞,那你去找幾十個女人我也不會擔心,我是要我這張臉!”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臉,瞪著男人繼續咬牙道:“你們倆再曝光,丟的就不是我一個人的臉了,是整個南門警局,到時候站這裏來說這番話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什麽男人嘛,都不知道來說點中聽的話,還在那裏得意,這裏氣得肺都要炸了,居然還得意。

“噗!”柳嘯龍見女人伸手扇風,一臉氣急敗壞就雙手插兜輕聲笑出,後邊笑邊搖頭。

“回去還是留這裏?”神經病,直接單刀直入,敢說留下,她就立馬找幹爹離婚。

某男彎腰輕而易舉的將女人給抱起,垂頭挑眉道:“硯大警官這麽厲害,我敢不回去嗎?”說完就走向電梯。

翌日,天氣晴朗,頗得人心,風兒連續吹了一夜都不曾停止,路邊柳樹左右搖擺,可以說大小適中,令路人們臉上終於沒了那種憎恨太陽之神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笑臉盈盈。

一大早,硯青就抱著肚子在屋子裏到處觀望,直到早餐都吃完,也沒見到那個人影,又去找穀蘭了?

“硯青,你找嘯龍吧?他六點就出門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李鳶也心裏沒底,不知道是不是去找穀蘭了,今天他好像休息,卻不見人,難得休息一天不在家陪老婆幹嘛去了?

“哦,沒有,我在看我們家太豪華了!”口是心非的隨意回話,看看手表道:“媽,老師們還沒來嗎?”現在自己的法語進步很快,見麵打招呼,一些最初級的交流都會了,當然,也知道那一次逮捕楊翠萍時,在收費站時那男人衝那些女孩說了一句話,結果那些女孩都仇視著她的法語是什麽意思了。

‘已婚了!’

那個時候就說已經結婚了,不過這種打發女人的招數確實好用,拿她當擋箭牌,不過還真靈驗了,瞧,真結婚了。

愛去哪裏就去哪裏,本來還想好今天讓他陪著去一趟醫院產檢的,四個寶寶現在長什麽模樣了?還有個是藍眼睛呢,是個女兒,看看屋子,無法想象四個孩子將來會把這有條不紊的家給折騰成什麽樣。

婆婆又開始盯著她的肚子看了,最近胎動很厲害,但他們每動一次,都覺得很欣慰,那種懷著寶寶的感覺恐怕是每個媽媽最幸福的瞬間,畢竟他們此刻是在她肚子裏的,這種奶奶,不知道會給寵成什麽樣,但她可以肯定,將來若自己或者柳嘯龍敢大吼孩子,那麽一定倒黴。

還有家法呢,挨揍時還得跪下,婆婆有一天不會也讓她跪下吧?

“媽!如果我們打了孩子……”

果然,李鳶聞言立馬抬起頭,蒼老的臉上全是戒備:“打孩子?為什麽要打孩子?硯青,我知道你是警察,脾氣也不好,可也不能打孩子,你是警察,家庭暴力是不允許的!”不是吧?還沒生就想打了?這可了不得,她的寶貝孫孫們怎麽可以挨打?誰敢打,她就跟他拚命。

硯青抓抓後腦,底氣很是不足,邊坐下邊眼珠轉動,後慎重道:“棍棒底下出孝子!”

“嘯龍小時候我藤條都打斷好幾根,你看他孝順嗎?”還棍棒?天啊,不行不行,將來孩子絕對不能給兒媳婦帶,太嚇人了。

“不是,我是說如果我氣壞了,小孩子都很調皮的……”

“硯青!”李鳶憤怒的站起來,指著兒媳婦怒吼道:“小孩子不調皮叫小孩子嗎?我跟你說,將來你敢打他們就先打我再說,誰沒有個小時候?誰不淘氣?臭小子小時候在沙發大便我都沒打!”

看吧,這麽說來,將來這一家之主不是柳嘯龍,也不是李鳶,而是肚子裏的四個孩子,希望你們都懂事,一生下來就隻會笑不會哭,不會調皮,每天都安靜的坐著等吃飯,然後慢慢長大吧,否則這日子可怎麽過?還是極力的爭取:“萬一氣壞了……”

“氣壞了也不行,也得先問問我,孩子是我們柳家所有人的,不是你一個人的,到時候我會教訓他們,用不著你們出手!”可惡,居然要打她的孫孫們,兒媳婦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想法?

硯青無語的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打,也不罵!”老娘惹急了用腳踹,孩子不讓他肉疼一下,他不會長記性的。

隻是柳嘯龍小時候把大便拉沙發上……怎麽沒錄下來呢?

皇城基督教

葉楠看著下麵坐著的二十來位信徒就緬甸的笑道:“今天我就來從頭講起,來了四位新人,歡迎加入我主,上帝……”笑容有短暫的扭曲,後恢複自然。

大門外,林楓焰仿佛上帝降臨,背著烈陽,風兒吹得滿頭張揚的發絲胡亂跳舞,黑色西裝故意敞開,領帶飄逸的揚起,痞子一樣,一手插兜,一手抬起揮了揮,立馬出來了四百多穿著端正的西裝男人,跟隨著男人進屋。

“嗯?”

“他們是什麽人?”

“不知道啊!”

最前排等待講經的男女老少一同轉頭,後驚愕的站起身,這麽多人?

四百多人全體找準座位,但卻沒有落座。

林楓焰邊摸著光潔的下顎邊走到最前排,雙手提提大腿上的褲子,後就那麽叉開腿坐下,後麵的人這才敢入座。

葉楠捏緊聖經,笑看著那奔三的臉,看似溫柔的笑容內,卻仿佛能射出刀子。

林楓焰薄唇揚起,成熟迷人的臉龐和那輕佻的眼神完全不搭,見女孩一直看著他就轉身,發現手下們全都跟坐在大會堂裏準備開會一樣就低吼道:“全都給我放鬆,這麽嚴肅做什麽?我們來聽神女講經的,因為我們心情太浮躁,所以來聽,來安靜我們的心明白嗎?”

“林護法,對不起!”前麵的男人紛紛恭敬的低頭道歉,二話不說,全體將西裝脫掉挎在臂彎裏,後扯開領帶,靠在長椅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盯著前方,好似都很頹廢。

這還差不多,某男轉頭衝女孩無力道:“神女,你也知道我們的職業,不是打就是殺,這些兄弟都說他們雙手沾滿了鮮血,心靈內有著罪惡,無法原諒自己,故此聽說隻要聽完你講經,就會撫平心靈上的傷,全都來了!”

葉楠聞言笑容更自然了,一抹自信從眼底劃過,後看向下麵的所有人轉身指著後麵釘著耶穌的十字架道:“這是我們每位信徒心目中的神!”

“神女,為什麽是木頭做的?我看有的十字架是用石頭做的!”林楓焰奇怪的看著那釘著銅人的十字架,一米多高,卻是木頭,既然這麽在乎耶穌,為何不弄黃金鑽石打造?

“起源耶穌就是在十字架上的,你們雖非教徒,但我主向來慈悲,倘若真能化解你們心中的苦痛,我定不介意!”

林楓焰見女孩看著那十字架的眼神過於敬仰,且有著崇拜,看來這十字架在她心目中就是她的上帝,她的主人,一塊死物而已。

周圍的信徒們一聽雙手沾滿鮮血就不由開始瑟瑟發抖,黑社會,毋庸置疑的,不會有危險吧?不過這神女真厲害,讓這麽多黑社會來聽她講經,看來以後得多敬仰她。

葉楠翻開神經後像純潔無瑕的天使一樣看著下麵的幾百人緩緩講解:“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麵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哇,這麽厲害?說有光就有光?”

“神女,真的假的?”

雲逸會的男人們開始唏噓,光是從太陽上來的,跟神有什麽關係?沒錯,他們不信鬼神,隻信大哥!

葉楠溫和道:“信則有,不信則無!”

“好!再來一段!”林楓焰立馬起身拍手。

緊接著全體鼓掌。

葉楠嘴角抽搐,他當聽二人轉呢?還再來一段……

真正的二十多個信徒全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那些人,聽聖經是要安靜的。

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林楓焰再次坐下,麵露尷尬,見女孩嘴角一抹譏諷閃過,雖說快得令人無法捕捉,可是他看到了,該死的,他煞費苦心的來給她捧場,帶這麽多人來,居然還嘲笑他。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

美麗的小嘴兒開開合合,聲音宛如出穀的黃鶯,光是聽這聲音都仿佛能洗淨人們肮髒的心靈,繞梁三日有餘。

然而她卻始終沒再去看林楓焰一眼,將純淨的視線對著其他人,這令某男心裏酸溜溜的,嘴角一扯,挑眉道:“神女,我可以打斷一下嗎?”

“你說!”葉楠垂頭看著聖經,幾乎即便是去看男人,那也是施舍。

“修女會饑渴嗎?”

僅僅六個字,徹底讓原本鴉雀無聲的教堂內一陣唏噓,手下們都仿佛以為出現了幻覺,焰哥這是……而真正的信徒們則仇視向男人,長得人模狗樣,怎麽就不做事說人話?

葉楠扶著聖經的手一緊,後平淡的回道:“之所以人類會饑渴,是因為有七情六欲,修女精神上早已嫁給了主,即便如此,也斷七情絕六欲,**對修女來說,那是罪惡的,所以不會有饑渴這一說!”

信徒們聞言紛紛豎起拇指,回答得好。

林楓焰吃癟,後不服輸繼續道:“神女,你時候特別鍾愛於雄性的子孫跟?”

“你在胡說什麽?”葉楠終於看了過去,溫柔的眼神裏再次有了刀鋒,下流,她怎麽會對雄性的那個感興趣?

某男隨意的攤手,後狐疑道:“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麽每天都在玩弄烏龜的尾巴?可別說擁有雙博士學位的你不知道烏龜的子孫跟就長在尾巴上!”看你怎麽狡辯,就不信說不過一個修女。

“哇!”

齊齊擰眉,這種話也問得出來,他還是人嗎?太不尊重主了。

這個滿腦子**的東西,葉楠胸腔開始劇烈的起伏,卻還是含笑道:“倘若心裏沒有邪**,即便握著雄性的子孫跟,與同握著一件死物又有何不同?”

林楓焰幹咳一聲,一副無話可說了,好吧,他說不過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每次都不帶考慮的就會還擊,伸手道:“神女真是冰雪聰明,對不起!是我過於齷齪,你繼續!”見女孩又開始看都不看他的講經便很是不滿,他還沒那些人好看嗎?

拿下這個女人太難了,真的好想看她羞澀的主動依偎進懷裏來,這一定……想一想老二就……

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麽激動,處心積慮的想靠近,怎麽就沒效果呢?反而越來越討厭了?難道真的隻有大哥那一招,愛屋及烏,跟著愛耶穌,去看完那一堆什麽作用都沒有的書?不行,太浪費時間了。

聽了一個下午,回到隔壁的保健品店裏後就開始想對策,還就不信泡不到一個妞兒,拿出手機道:“幫我查查氣象台,最近什麽時候會下雨?”

許久後點點頭,明天下午會下雨,傍晚四點十分左右,咧嘴笑笑。

雲逸會別墅區域,某宏偉的豪華歐式別墅內,皇甫離燁邊坐在沙發裏看報紙邊不時斜睨向在大廳裏收拾飯後桌子的女人,擦擦擦,拖拖拖,成天跟個媳婦一樣,根本和結婚了就沒什麽區別,這個女人和硯青真是如出一轍,每個月給她四萬塊,還拿去交公。

傻不傻?

“咳!美麗,你還沒想好啊?”這都多久了?上床而已,至於想這麽久嗎?不會是根本就不會和他在一起吧?還是她從來就沒喜歡過他,早就有心上人了?

甄美麗邊擦桌子邊轉頭道:“不是說明年夏天去橫店旅遊嗎?會長和隊長都去,你也去,我也去,另外三個護法都去,那一定很好玩,去了再說吧!”這樣牽製著,有兩個目的,第一,這個男人身份地位太高,她不想被玩弄,如果他能等到那個時候,她才準備把心交給他,第二個就是隊長的婚姻幸福,既然都說好要去了,會長現在又傳出養女人的緋聞,萬一他們不去了,那隊長一定很失望。

她能做的就是幫著隊長把會長拉去,皇甫離燁一定會說服會長不打消的念頭的。

皇甫離燁本就黑的臉此刻更黑了,明年?好你個甄美麗,也太折磨人了,世界上到哪裏去找我這麽癡情的男人?深吸一口氣上前直接強行把女人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皇甫離燁,你放開我,信不信告你奸汙?”小手兒不停的拍打那過於強壯的後背,直到被扔到了**才驚恐的伸手捂住胸:“你……你你你別亂來!”

某男已經不管那麽多了,開始脫衣,等隻剩一條內褲後才撲上去,按著女人咬牙道:“告我今天也要!”

直接給出死刑。

甄美麗眼珠不停的轉動,這可怎麽辦?立馬開始掙紮:“皇甫離燁,你放開我,難道你除了每天想上床外,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皇甫離燁聞言邊扯女人的衣服邊邪笑道:“我想要孩子,跟上床無關!”

這這……不一個樣嗎?伸手扯著那齊肩發做著垂死掙紮:“你放開我,以前怎麽沒見你這麽積極想要孩子過?”

“以前不想,現在想,大哥都有了,我也要,美麗,明年我就三十了,我要兒子!”說完就繼續脫。

“那你找別人生去!”情急之下,開始口不擇言。

果然,扯住女人牛仔褲皮帶的動作頓住,後不敢置信的抬頭,眼裏有著受傷和冷漠:“你真這麽想?”

甄美麗護住隻剩一件內衣的胸脯,後咬牙點點頭。

大手一把甩開皮帶,後坐在**找過香煙和打火機點燃,靠在床頭大口猛抽,自嘲道:“我這輩子,即便被人砍,也隻知道肉疼,現在發現,心痛才是最致命的,甄美麗,你太讓我失望了,太失望了!”

某女坐起身沒先去穿衣,有些心虛,看到男人眼眶開始紅潤就爬過過去搖搖那結識的手臂,黑白成鮮明的對比,小聲道:“你別哭啊,我……我亂說的!”

聞言,透明的水珠順著皮膚滑落,不滿的抽回手:“你就是想要情報,根本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到現在都覺得我很惡心是嗎?”

“我……我沒有了!”

皇甫離燁見有著猶豫就起身熄滅煙頭起身道:“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怎麽樣,如果實在覺得很厭惡,我會自己早起離開,等你睡著了再回來!”很想說狠話,卻發現怎麽也說不出來,穿戴好後就這麽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甄美麗捏緊小手,垂頭吸吸鼻子,為什麽看到這個從來都自信滿滿的人哭,心會這麽的絞痛?就跟針在紮一樣,自己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居然讓護法哭了,太壞了,聽到開門聲就大喊道:“護法!”

握著門把的手怔住,落寞的垂頭,單手叉腰仰頭盡量將水汽逼回,是要離開了嗎?他真的有那麽醜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你要走我也不會……”見沒穿衣服就趕緊把門關好,避免去看,走回沙發裏坐好,準備談判:“這裏你想帶走什麽就隨便拿!”

女孩繞過去,後鼓起勇氣直接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心跳好快呢,見他呆住就閉上眼嘟起嘴慢慢親了下去。

皇甫離燁完全對這過大的轉變無法反應,知道女人溫柔的嘴兒吻上來才立刻伸手緊緊環住纖細腰肢,後歪頭火熱的含住唇兒,舌尖掃了進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黝黑的大手按著女人的後腦令其更加貼近,沒有得意,滿臉的陶醉和認真,緊緊吸食著女孩的丁香小舌。

“唔!”好痛,這男人就不能溫柔點嗎?舌頭都要斷了。

男人聞言瞬間瘋狂,直接翻身將小嬌軀按在了沙發裏,小腹下緊緊抵著女人的小腹,好似饑渴了萬年的野狼碰到了最可口的羔羊,一發不可收拾的給了個漫長的法式熱吻,直到快要窒息時才鬆開,下腹疼痛難忍,卻還是趴伏著舔吻著女人的耳墜問出了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喜歡我嗎?”後鼻尖抵著鼻尖,定定的看著水汪汪的大眼。

隱忍著**的四個字帶著說不出的**,甄美麗吞吞口水,聞著男人噴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她發現她喜歡上他的吻了,嘴裏的味道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冰激淩,幹淨得無法形容,雄性味濃鬱的氣息也好撩人,完了,真跟極品佳釀一樣,聞多易醉,已經醉了,麵紅耳赤的,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大手揉弄著白皙小臉,看著酡紅的雙頰就知道了答案,咧嘴笑道:“看著我,喜歡我嗎?”這樣才有保障嘛。

甄美麗尷尬的看過去,漆黑的瞳孔裏倒影著自己,小聲囁嚅道:“喜歡!”

“我也是!”說完就苦澀的趴伏下,俊顏磨蹭著女孩的秀發:“那說好了,橫店就是證明我們感情的地方!”

“護法,你不做了嗎?”聞言,美麗鬆了一口氣,聽說第一次很痛很痛的,而且她見過他的那個,很壯觀,一定痛死,一層肉會被撕裂,嘖嘖嘖,想一想都頭皮發麻。

皇甫離燁無奈的揉揉女孩濃密的長發道:“我能忍!”

甄美麗聞言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露出有史以來最最幸福的笑臉,護法太好了,居然為了她一個小角色能忍呢。

“那可得說好了,你說的我都做到了,在這期間,不許給我胡來,特別是看到帥哥,不許多看,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等到那一天,還有就是……不許離開我,直到五年後結婚!”好吧,有點自卑,誰叫這女人討厭黑人呢?

“我不是那種人!”用額頭抵著男人的額頭搖了搖,有人寵著的感覺真好,心裏甜甜的,雖然沒有了父母,也沒了家人,可是上天送了個這麽好的男人,這輩子沒白活。

某男冷哼:“也不知道是誰看到黑焱天眼睛都直了!”

某女搖頭:“我不是用看帥哥的眼光看他,是藝術品,你不覺得他像藝術品嗎?”見他擰眉就繼續道:“你是活的,是人!”

“從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愛憐的扶開瀏海,感謝大嫂把大哥綁了,會這麽早過來,遇到了這麽一個可人兒。

“我不知道,護法,你喜歡我什麽?”難道自己有很多優點是自己不知道的?

皇甫離燁想了想,後搖搖頭:“說不出來,但是你的我都喜歡,沒有討厭的!”

哇!缺點都喜歡了,激動的再次主動獻吻。

“嗯……你別勾引我唔!”這女人,知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意誌力才隱忍住?居然還來引誘,見女孩有樣學樣的將舌尖伸進嘴裏就不得不糾纏。

與此同時,狂風呼嘯的海岸某遊輪裏,柳嘯龍拿出九鳳護心道:“這個我要拿走!”

“柳老大,做生意有這樣的嗎?”丘安禮同樣優雅的坐在沙發裏,嘴角掛笑,但眼裏卻有了怒火。

柳嘯龍的大拇指磨蹭著黃金盒,抬眸眯眼道:“丘安禮,我知道這有損江湖規矩,但這個我必須拿走,一千億!”

丘安禮咬牙,見不是開玩笑就沉重的揉揉眉心:“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就是它,說吧,多少錢!五千?”

西門浩摸摸下顎,五千,出手太闊氣了,不過大哥為什麽突然又要出爾反爾拿回這東西?這要是傳出去對名聲的影響有多大他不知道嗎?離燁也沒來,阿焰又去搞那修女,阿鴻又在**躺著,現在連找個人一起勸大哥都沒。

“不是錢的問題,這次合作我很滿意,臨時出了問題,所以不好意思!”手掌覆蓋住盒子,可見是勢在必得,也可看出這件東西對他來說有多麽的重要。

“給我個合理的理由!”

柳嘯龍有著短暫的疑慮,後挑眉笑道:“送給妻子,自從這批東西出土後,她便沒有再真心的笑過,每天都活得很壓抑,對什麽事都提不起興趣,一蹶不振!”

西門浩頓時明了,硯青這是前世修來的福,大哥多少個第一次給她了?現在又拿名譽來討好,真的是散盡千金隻為博紅顏一笑,以前總覺得這句話不切實際,現在他信了,因為大哥比誰都清楚,硯青拿去就真的什麽都沒了,她會交公,然後她會被世人讚美,而大哥卻什麽好處都沒有,五千個億,美金。

哎!這女人,是怎麽令大哥這麽重視的?身價越來越高了,會不會有一天,大哥什麽都聽她的?不可能,大哥向來都有主見,怎麽可能聽一個女人的?

丘安禮有著嚴重的不滿,但不好發作,也不能發作,畢竟這個人不好惹,他能跟他解釋這麽多已經很看得起他了,聽說辛格隻是拿槍指著他就被弄得有家不能回,負債累累,而且也沒有爭取的必要,人家說得很清楚了,如果這個東西他不送給他的妻子,那麽他的妻子很有可能會鬱鬱而終,且他話裏更深層的意思就是他做這麽多是為了家,如果妻子死了,生意做這麽大,也就沒這個必要。

點頭笑道:“想不到柳老大如此多情,很好奇貴夫人生得何等模樣,居然能俘獲你的心!”

“一個普通人!”沒有誇獎,亦沒有貶低。

“嗬嗬!既然如此,那我再說就太不識趣了,好,我丘安禮向來不會去占別人便宜,現在它本來就不是我的,你沒必要給我錢來買,柳老大,我還是感謝你將這些賣給我,合作愉快!”起身禮貌的伸手。

柳嘯龍也起身握住,剛要抽回,就見男人突然握緊,抬起眼瞼,從男人冰藍的眸子裏看到了不舍,無奈的搖搖頭:“下次有生意了,第一個找你!”

丘安禮看了看盒子,後沉痛的鬆手,點頭道:“承蒙柳老大看得起,不過我做人有原則,一開始是陸天豪找的我,那麽即便你再有生意,我希望你先通過他再來找我,請吧!”末了再次看了盒子一眼,哎!整個陵墓裏最寶貴的就這麽被拿走了,要是別的理由,他可以用錢砸到他願意放手,可這個理由,他不能砸,畢竟做人的原則就是勸和不勸離,會下地獄的。

“再見!”說完就拿著黃金盒灑脫的離場。

丘安禮看著男人離開後就閉目深深吸氣,後再痛苦的噴出,仿佛將那寶貝也給噴走了一樣,什麽女人這麽厲害?他得見見,看看值不值得,有多特別?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兒?

“一顆兩顆三顆……”

暗黑的蒼穹上繁星稀疏得掰著手指都能數清,某女坐躺在沙發上望著天空無聊的掰手指,坐姿並沒閻英姿那麽不正經,卻也不淑女,透著少許的豪放,哎!還是武陽山的星星最多。

柳嘯龍手持寶盒,疑惑的看看女人,再看看天上,瞬間一副了然,上前半蹲下身子看著天空道:“硯大警官不會無聊到來數星星吧?”

“懷孕後,什麽都不能幹,不數星星數什麽?”白了一眼,後繼續數。

“你知道世界上有個最最美的地方嗎?”起身仰頭扯開領帶,後俯瞰著女人。

硯青挑起秀眉:“最最美?你確定你有欣賞的目光?”

柳嘯龍點頭,指著地麵道:“那個地方就是諸神的住所,平整長達兩百五十公裏,踩在上麵,往地上一看,就仿佛踩在一麵鏡子上,鏡子倒影著的是最清澈的天空,雨後去,任何人都會瞬間愛上那個地方,因為離天空特別的近,近到伸手都可以觸摸,兩百多公裏就像是一麵沒有汙染的鏡,遠遠看去,美得令人窒息,特別是在夜間,可以清楚的看到天上的星星就跟沙粒一樣,而且就踩在你的腳下,周圍沒有花草樹木,沒有高山流水!”

哇!有那麽神奇的地方嗎?鏡子?那那麽大?他在編故事?不相信的搖頭:“不會說謊就不要說!”

“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有機會了帶你去!”

“你說,那地方叫什麽名字?”回頭就去網上查。

男人邊攙扶起行動不便的人兒邊垂頭伸手撫摸著那肚子挑眉:“就當是送給你過去二十六年的生日禮物,物超所值,有些東西不是錢能買到的!”

硯青見他不說就好奇得不得了,看他這意思不是在說謊了,哇,那麽美的地方,鏡子,那不就跟踩在天上一樣嗎?而且還兩百多公裏,遠遠望去……真的就跟脫離了塵土一樣了,仙境,絕對的仙境,天空都近得仿佛觸手可得,夜間星星多得像沙粒……

哎呀,現在就想去了:“現在去?”

“那個地方很冷的!”瞪了一眼,後拿出黃金盒,緩緩打開。

“吸!”

硯青小嘴隨著盒子不斷張大,瞳孔也瞬間放大,九鳳環……天啊,今天不是就走貨了嗎?為什麽九鳳環會出現在這裏?他是要單獨賣還是出了問題?

柳嘯龍拿出大大的吊墜,後套上了女人的脖頸,整理整理,這才指著屋子道:“女王陛下,回屋吧?”

某女屏住的呼吸這才噴出,顫抖著小手摸向懷中裏的墜子,低頭呆愣的看著,‘叮鈴鈴’的脆響告訴她,這不是做夢,這是她前世帶過的嗎?九百億,現在就這麽掛在她脖子上,九百億……顫聲道:“你說如果我不小心把它弄碎了,會不會有人砍我?”

“不會,現在我已經把它送給你了,你要喜歡,現在敲碎也不會有人說你,因為它是你的!”語畢便再次打橫抱起直奔二樓臥室。

硯青激動得心都快炸開,九鳳環,九鳳環……

到了新房裏,男人將女人放到了**,剛要彎腰去親吻時……

某女頓時坐起,後走到浴室裏,對著鏡子照,不斷的擺姿勢,嘖嘖嘖,戴著九百億美金的感覺就是爽,感覺一下子身價暴漲了,都能想到那些人大代表來跟她握手了,局長幹爹和全警局,市局全都來采訪她。

這一下子,自己不怕出門再被記者挖苦了,就算要問也是問好的。

“別看了,你不是會謝謝給你的人八輩祖宗嗎?不用八輩祖宗,感謝我一個人就行了!”說完就別有深意的摸摸那小嘴,眼裏閃爍著欲火,仿佛真的好久沒有感受過了一樣。

硯青怒瞪過去:“你這人怎麽這麽肮髒?這麽激動人心的時候還想這種事,你好意思來潑冷水嗎?”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明天上繳時的情景,哪有心情做這種事?

柳嘯龍嘴角**半響,後伸手道:“你還我!”

“不行不行不行!”立馬寶貝的護住,眼珠子轉了轉,後笑道:“我怎麽保證完事後你不會搶?明天晚上再說!”

“那就明天!”揉揉眉心,後轉身出去脫衣,後洗澡,再熟練的躺在了地上,好似越想越憤慨一樣,起身向**爬去,然後女人卻再次舉起了狼牙棒,搖搖頭睡了回去,

某女拿著黃金盒反複的摸,如果不是行業的問題,恐怕報紙頭條上就是自己這張英姿勃勃的臉了。

‘嗬嗬……謝謝……嗬嗬……’

‘我會……不好意思……嗬嗬……’

沉睡的英眉皺起,眸子打開,坐起身轉頭打開床頭燈,果真見到女人正抱著冷冰冰的盒子夢囈,嘴角的笑那麽的濃鬱,對於一個人做夢都能笑醒相當無語一樣,關掉燈繼續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某女就起身風風火火的梳洗,黃金盒不離身,深怕男人會後悔一樣,拿出一件背帶褲穿好就三兩下穿好,下樓剛要準備直接出去就見男人正坐在客廳沙發裏看報紙,而婆婆則在將廚房的早餐一點點呈上桌,扶著樓梯的手微微一緊。

結婚了呢,現在才感覺有點像家,老公坐在沙發裏,婆婆忙碌,將來還有四個孩子蹦蹦跳跳。

她相信柳嘯龍會很愛孩子的,都願意去學怎麽照顧寶寶們了。

鏡片後的眸子抬起,後繼續盯著報紙道:“下還是不下?”

“廢話!”沒好氣的翻白眼,今天誰也別想阻止她出門,走到餐桌前笑道:“媽!你今天好像更年輕了!”

“是嗎?”李鳶放下盤子摸摸臉蛋,後立馬走到廁所看了看鏡子,沒有吧?天天不都這樣嗎?都戴老花鏡了,後看看外麵,見兒媳婦和兒子都坐在了桌子上就琢磨了一下,看來今天兒媳婦心情不錯。

兒子心情也不差吧?

匆忙吃完道:“我出去了,李隆成來接我了,你們慢慢吃!”擦擦嘴也不等他們問話就快速拿過包包走了出去。

“她去幹嘛?不怕記者跟著了嗎?”

柳嘯龍輕哼一聲,沒有回話,自顧自的吃。

南門警局,局長辦公室。

“局長,這就是西陵墓內價值最最昂貴的鎮國之寶,九鳳護心!”將盒子送上,終於安全抵達了,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深怕有人來搶。

老局長傻了一樣看看滿臉正氣的幹女兒,後一把拿過盒子,都不用先去看裏麵的寶物,光是盒子就價值連城了,上麵鑲嵌著紅紅綠綠的寶石,後顫抖著老手打開:“哇!做工好精細,一看就是有著不少曆史的好東西!”

“幹爹,丘安禮出價九百億美金呢!”能不是好東西嗎?

“啊?這麽多?丘安禮?哦哦哦,我知道他,一個銀行行長的長子,很快就會接手他父親的產業了,硯青啊,你是怎麽得到的?”這不會是假的吧?

硯青搖搖頭:“說實話吧,我真不知道,是他送我的!”本來還想編謊話,然後升職的,可她不知道怎麽編了。

老局長大拍桌子站起身道:“不是他送的!”

“是他送的!”為什麽不相信她?

“你還想升職嗎?一級警司?”

硯青頓時領會,點點頭:“我想,所以不是他送我的!”說完就開始單手叉腰自說自話:“當時我單槍匹馬闖入雲逸會的密室……”

老人嘴角抽了一下,後討好道:“我也想升職!”

“哦!還是我單槍匹馬闖入密室,看著到處後是紅外線,由於大腹便便,我不得不拿起手機,當機立斷尋求支援!”

老局長立馬過去拿起電話道:“硯青?什麽事啊?”

“幹爹啊,我找到九鳳護心了,就在雲逸會的密室裏,我知道一條秘密通道,可以瞞天過海的進來,還可以安全的出去!”轉身拿著手機焦急的說道。

後麵老局長背對著,驚喜的點頭道:“你等著,我立馬帶人過去!然後我就帶了五十名便衣,裝上槍,後一起出發。”

硯青點頭,說得好,接話道:“局長到了後,我們就躡手躡腳的走進密室,警員們躲過紅外線,終於偷取到盒子,但是……”

“但是我們沒看到這時候已經有無數把機關槍正對著我們,但是……”

“但是我們冒著生命危險,看著柳嘯龍邪笑著走出,一臉的奸詐,畢竟我還懷著他的孩子,所以他不敢開槍,於是乎我就跟他講道理,將周總理說的那一套全部搬出來,結果他頓時有些自慚形穢,關鍵時刻,我就拿起槍對準了肚子,告訴他,如果不讓我走,我就打死他的兒子!”

老局長越聽越興奮,簡直天衣無縫,接話道:“就這樣,他妥協了,我們就九死一生,大義滅親的帶著寶貝回來了,雙手奉上回歸國家故宮博物館!”

完畢後,父女倆興奮的擊掌,齊聲喊道:“就這麽辦!”還得再誇大其詞。

一級警司……工資會再漲的……關鍵是出去說出來都有麵子。

中午一點,父女倆站在總局會議室麵對著三位中央派來的人大代表和無數台攝像機不停的你一句我一句,說得那叫一個驚險刺激,看得大夥目瞪口呆,心驚肉跳的,不過都露出了佩服和欣喜,分文不花,文物回歸,簡直就是奇跡。

而另一邊的基督教內,葉楠看著男人遞上前的白色襯衣和長褲有些狐疑:“去講經還要穿這個?”為什麽不是修女服?看他的眼神,裏麵有貓膩,可神父確實是讓她去講經的,這男人那邊有一堆心浮氣躁的人等著她去拯救。

林楓焰點點頭:“是的,你的袍子是黑色的,我們穿的就是黑色,你再這樣,就等於讓我們看到自己,你要像天使一樣出現,那麽看到你就會心靜!”

伸手接過衣服,後皺眉進屋,等換好後就站在鏡子前,有短暫的驚訝,絲質的襯衣和長褲穿著不但涼爽且氣質不凡,到膝蓋的長發黑如綢緞,拿起一根筷子長的木簪,緩緩將一頭青絲盤起,發尾依舊長達臀部,瀏海至鎖骨,襯衣是圓領,倒是適合她的身材。

看看外麵晴朗的天氣,下午有雨呢,拿起兩把潔白的傘出屋。

‘吱呀!’

斜倚在院子裏的男人抬起手腕看看,一點半了,無意間抬頭,呼吸一滯,就這麽看著正一步一步走來的女人,沒想到隻是換一身衣服而已,居然變化大得筆墨難以形容,襯衣故意買的很短,緊身的,衣擺隻覆蓋住了肚臍,但褲子是微高腰,褲腿寬鬆型,此刻看去,才發現這女人的腿真的很長,白色高跟鞋正隨著每一步發出悅耳的交響曲。

這不是神女,簡直就是女神。

葉楠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道:“你流鼻血了!”是不是快死了?

“啊?”趕緊伸手擦擦,該死,太沒出息了,真留鼻血了,天使,沒錯,這女人不關穿什麽,都純淨得令人不想去褻瀆,都會於心不忍,怪不得到現在都沒被男人**,自己太幸運了,硯青和這女人一比,嘖嘖嘖,差的不是一點點,這個女人可以算是全世界最最美的一個。

走到自來水管下清洗一番,後伸手道:“請吧!”

女孩沒有再去多看,拿著傘和聖經走出教堂,脖子上的十字架永遠都擱放在外麵,對於別人來說這可能就是個首飾,而對她來說,這就是她的命。

林楓焰打開車門,看著寶車,蘭博基尼,那三個女人的最愛,那這女人也定不會討厭,所以特意去買了一輛,且將頂蓋給拆了,為了追個女人,要是別的女人,他不會花這麽多心思,但葉楠嘛……值得了。

葉楠也不覺得一個護法給她親自開車門有什麽好榮幸的,很平淡的入座,或許不管是什麽生物在她眼裏都是同一個檔次吧,沒有貧窮富貴之分。

車子慢慢行駛上公路,後故意放慢速度向郊區開去,好奇女人居然沒有問他是不是會加害她,就不怕把她拉去奸汙了?這麽容易相信人?不滿道:“你就不怕一去不回?”

“堂堂雲逸會護法,要殺我,輕而易舉,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挑眉反問。

“要是別人呢?”

“我與人從不結怨,為何要來加害我?”

林楓焰越聽越不滿,瞪了一眼,後滿臉黑氣,長這麽勾人,就不怕被人拉去強暴嗎?抿唇道:“你就不怕有男人窺視你?”

葉楠搖搖頭:“真心想加害的人,心不會這麽平靜!”

神神叨叨的,見她雙腿並攏而坐就語重心長的教育:“隻要有心加害,你會防不勝防!”比如現在,他現在就可以把她按倒。

女孩隻是輕笑著搖搖頭,不再搭話。

幾乎繞了兩個多小時,林楓焰才見到天空正逐漸轉暗,氣象台真是太準時了,快下雨,快下雨。

好似老天聽到了他的祈求,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萬分期待的轉頭,卻見女人拿起雨傘打開。

“給你!”好心的遞出。

某男黑著臉搖頭:“開車呢!”等等……轉頭懷疑道:“你怎麽不讓我將車頂封上?”

葉楠也不管男人,拿起一把緊緊握著,含笑道:“你不就是在等下雨嗎?”到現在還看不出來他想幹什麽那麽她也就太笨了,這種追女人的手段也虧他想得出來。

“我……”慢慢的,開始傾盆大雨,女人是遮掩了,而自己卻成了落湯雞,陰鬱的看著前方道:“葉楠,沒錯,我是想和你出來兜風,千方百計的想追到你,但是你不能太自命清高吧?我一個護法都這樣了,你一點都不感動嗎?”

“我心如止水,即便感動,也非你所想!”

嘖嘖嘖,還心如止水,也不知道是誰抱著他喊‘用力,用力!’。

路邊的人們看著豪華轎車這一幕都全體石化,開著名車,淋著雨,打著傘……

開了十多分鍾,男人看看女人依舊一副悠然便邪惡的揚唇,打著傘我就治不了你了?忽然加快油門後猛然刹車,再迅速狂飆。

葉楠手裏的傘雖然拿得緊,卻還是向後翻去,就那麽緊緊閉目抬手遮擋著雨點敲擊皮肉的感覺。

二十分鍾後,雨水退去,車子停靠在了海岸,林楓焰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後轉頭看著女孩道:“怎麽樣?”粉紅色的呢。

隻見女孩原本白色的絲質襯衣和長褲此刻完全透明,內衣內褲完全展現在外,葉楠也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彩虹,許久後才轉頭,見男人正盯著她的身體看便疑惑的垂頭:“哇!”立馬伸手捂住胸,後又按住雙腿,最後發現捂哪裏都不對,剛想發怒,卻還是努力擠出笑容道:“很好玩嗎?”

“還不錯!”這身材,太完美了,某男色迷迷的看了一會就很是得意,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說好要看到就要看到。

葉楠幹脆不遮掩了,俯身上前摸著男人的臉道:“既然你這麽喜歡玩,那就……讓你玩個夠!”笑容依舊,但食指卻不斷將針筒裏的鎮定劑打進男人的腰部。

林楓焰並沒感受到疼痛,反而興奮過頭,因為這是這女人第一次這麽主動,眼裏全是**,剛要抬手去擁抱住狂吻時,劍眉緩緩收緊,全身正在無力,看著女人道:“你對我做了什麽?”什麽手抬不起來?視線也開始模糊了。

“我有對你做什麽嗎?”無辜的拿起手裏的針筒搖頭道:“哎!我這人有個隱疾,一旦心情不好,我這手就會胡來,對不起了!”

某男欲哭無淚,不是吧?眼皮開始打架,後暈了過去。

五分鍾後,葉楠站在車下將男人的褲子套在自己身上,後是襯衣和西裝,後用兩根手指拈著灰色內褲扔到了地上,剛要走時,又想到會不會汙染到別人的眼睛?走到旁邊摘下一片樹葉,後盡量不去看,給覆蓋在了男人的那裏,結果一看,太小了,又去摘了片大的,結果還是小了,不耐煩的折下一根茂盛的樹枝直接仍到大腿上,這才邊走邊打出手機道:“喂?警察局嗎?我在北郊西城路這邊發現了一個暴露狂,坐在一輛蘭博基尼蓋車裏!”

北門警局

林楓焰邊擰眉邊伸手撐著地麵,緊緊揉著眉心,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地方,審訊室,似乎想到什麽,快速看看身體,囚服?

閻英姿搖搖頭鄙視道:“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但是現在鐵證如山,嚴重影響到市容,說,有沒有奸汙女性?”

“是你?”林楓焰嘴角抽了一下,怎麽到這裏來了?他的衣服呢?咬牙道:“放開我!”居然還帶著手銬。

“放了你?不好意思,我們懷疑你嗑藥了!尿檢,驗血一樣不落!”後冷漠的起身要出去。

“等等,給我手機,我找人保釋!”

閻英姿並不吝嗇,將手機扔了過去。

輸入蘇俊鴻的手機,跳出來一個‘龜兒子’,嘖嘖嘖,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恨阿鴻,不對,阿鴻現在聽不見,也不能說話,隻能打向皇甫離燁。

閻英姿搶過,後衝手機說道:“我們在西城路發現一輛沒有敞篷的蘭博基尼,裏麵有個人一絲不掛昏迷著,我們懷疑他嗑藥了,名字叫林楓焰,你自己和他說吧!”將手機遞回。

某男氣得怒發衝冠了,衝手機道:“離燁,快點來保釋我,快點!”

‘阿焰,你不是吧?你居然還嗑藥?嗑藥就嗑藥,你在家裏嗑就是了,居然還出去裸奔,敞篷車還沒敞篷,你丟不丟人?’

“連你也不相信我?”他怎麽會嗑藥?而且還裸奔?

‘事實就是如此,人家警察都說了,你怎麽會去嗑藥呢?’

“算了!”冷著臉掛斷,後打給了柳嘯龍:“大哥,我被抓了,罪名是暴露狂!”也不給人回複的機會,直接掛斷。

葉楠,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好歹你給我留條褲衩,丟死人了。

半小時後,柳嘯龍麵色陰冷的看著廁所,等手下穿戴好出來後才咬牙走出,看一眼都覺得丟人一樣,出了警局才邊走邊捏拳,直到坐進車裏離開警局才冷漠道:“一個比一個丟人,一個玩女人,被捅十九刀,你倒好,直接暴露狂,你是不是覺得這要傳出去後很好聽?”

“大哥,我知道錯了!”沒有多做解釋,隻是低頭認錯。

“不是告訴你不可褻玩嗎?還透明的衣服,你……”後努力深呼吸,不再理會。

林楓焰也深深吸氣,後捏拳,額頭青筋爆出,吞吞口水祈求道:“大哥,這件事您能不說出去嗎?離燁也知道,您也封住他的口!”否則以後還怎麽在雲逸會混?

“嗯!”

“我聽您的,做神父去!”

柳嘯龍不可思議的看過去,見手下一臉的決絕,後拍拍那肩膀:“愛屋及烏,方可成事!”

“是!”愛屋及烏,愛耶穌。

柳宅

“晚間新聞特別報道,南門警局今日向三位人大代表呈上了西陵墓……”

柳嘯龍看著電視上的九鳳護心,再看看旁邊兩眼直直盯著電視的女人,挑挑眉,然而當一老一少上台,雖說臉部被馬賽克,但還是能看出那個大腹便便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但女人一說話就微微眯起眼,裏麵寫滿了驚訝。

“我出來了我出來了!”硯青激動的雙手合十,她出來了。

“當時我單槍匹馬闖入雲逸會的密室,看著到處都是紅外線,由於懷胎六月,我不得不拿起手機,當機立斷尋求支援!”

緊接著老局長拿起話筒道:“夜間十點,我剛剛入睡,一聽,立馬起身帶人過去……”

“我們冒著生命危險,看著柳嘯龍邪笑著走出,一臉的奸詐,畢竟我還懷著他的孩子,所以他不敢開槍,於是乎我就跟他講道理,將周總理說的那一套全部搬出來,結果他頓時有些自慚形穢,關鍵時刻,我就拿起槍對準了肚子,告訴他,如果不讓我走,我就打死他的兒子!”

“就這樣,他妥協了,我們就九死一生,大義滅親的帶著寶貝回來了,雙手奉上回歸國家故宮博物館……”

柳嘯龍看完後關掉電視,以免輻射太久,鄙夷的看著女人:“你們父女倆不應該做警察,應該去聯想公司!”

硯青自知心虛,所以討好道:“我給你倒茶!”真的親自去倒茶,剛要送上,就見人已經上樓了,不喝拉倒,上電視了,能露臉,自己就出名了,雖然這麽做是有損雲逸會的聲譽,可當時是真的沒辦法,想升職嘛!

回到臥室就見男人在洗澡,肯定不高興了,無所謂,反正她高興就行了。

浴室裏,男人腦海裏全是女人的笑臉,仿佛知道今晚一定可以成事一樣,再次刮胡子,拿起古龍水噴在動脈上蹭蹭,後撥撥瀏海走出,就見她又把被子仍地上,穿著浴袍斜倚在衣櫃旁揚揚下顎:“說話得算數!”

“我說什麽了?”硯青裝傻充愣的仰頭,一副她有說什麽嗎的表情。

柳嘯龍冷笑:“前天你說隻要誰把文物給你,你就感謝他八輩祖宗,昨天我來取福利,你說今天,怎麽?想耍我?”

硯青明了的點頭,上前握住男人的手搖了搖:“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少給我來這套,伺候我!”張開雙手,一副享受。

“憑什麽?”某女嗤笑道:“我說的是文物,可你盜走那麽多,拿回來的就一件,而且我有什麽理由伺候你?文物它本來就是中國的,你隻是歸還而已,不過要伺候也行,所有文物拿出來!”攤開小手搖了搖,滿臉都是別無商量。

柳嘯龍立馬大手吸氣,後閉緊雙目,抬手用力揉著眉心,後指著女人咬牙切齒道:“我柳嘯龍黑了一輩子人,最後卻栽在你硯青的手裏!”強力壓製著怒火轉身走出房間,後走到第三間,‘砰’關上房門。

硯青一點也不覺得內疚,分居就分居,怎麽現在鬧成他要分居了?正中下懷,看著牆壁道:“我這也是跟你學的!”就你會耍我?真當老娘是軟柿子隨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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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評論區罵聲一片,不過呢,我永遠不會說‘不想看就別看’,反而會盡最大的努力,挽留住每一個讀者。

我的每一個情節設定,都是深思熟慮的,不能加快,也不能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