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上麵來人（二）
別墅區外，小轎車上！
一上車，外匯局的樊童就有些鬱悶的說道：“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狂了，竟然嫌一千萬格局太小，不值得出手，這不是胡鬧嗎！”
然而，一旁的張銳卻淡淡地說道：“狂有狂的資本，想想人家在港島做的事情，人家僅僅隻用了20天的時間就將7200萬港幣變成了一百億，足足翻了一百多倍，試問誰能做得到？”
“他有能力不假，這一點我們都承認，但這也不是他如此狂妄的理由啊！”
接著樊童再次說道：“再說了，他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誰敢輕易將兩個億的美金外匯這麽輕易的交給他！”
張銳看了樊童一眼，然後說道：“這就是這個年輕人的高明之處，人家之所以提兩個億美金，不全是嫌那一千萬少，更可能是嫌我們的職務太低，不配和人家接洽！”
“啥？”
聽到這話，一旁的劉佩也愣住了，他們不大理解張銳這話是啥意思！
“你們難道沒有覺得，從談話一開始我們就陷入了被動，一直被這個年輕人牽著鼻子走！”張銳道。
“有嗎？”
“嗬嗬…這個年輕人從坐下開始就主動出擊，輕而易舉的便掌握了主動權，我們隻是被動的在回答問題，以至於我們來之前想的策略計劃全都被打亂了！”
聽到這話，樊童皺著眉頭想了想剛才交談的過程，發現還真是這樣的。
從李四季開始說話之後，他們真的好像回答的多問的少。
整個談話的過程基本上都是由李四季主導，他們幾人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好厲害的年輕人！”樊童驚歎的說道。
“這個年輕人的厲害之處還不止這些，你想想，兩個億的外匯交給他打理，這種事情你我能做得了主嗎？”
“哪能呢，我們哪有那麽大的權力！”樊童道。
“那你覺得這事兒誰能做得了主？”
樊童想了想說道：“這麽大的一筆資金，而且還是如此精貴的外匯，至少得送到國務...”
說到這裏，樊童頓時明白了李四季的意圖。
千二八百萬他和張銳就能拍板決定，但兩個億...還是美金，就算是外匯局的一把手都沒這個權力確定，必須上報更高層。
也就是說，他們想要李四季幫他們賺取外匯，那就需要更高層的國家權力機關商討拍板。
如此一來，李四季提出的那個條件就不是國安局或者是外匯局承諾給他的，而是...
想到這裏，樊童等人都被李四季的算計給驚呆了。
不愧是在工商以及財政各部門掛了名的營銷高手，也不愧是在港島股市大殺四方的投資天才，他的每一句話，甚至於每一個動作都是有深意的。
略作沉默，樊童苦笑著說道：“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能怎麽辦，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也隻能將情況立即上報到上級部門，請上麵的領導拿主意了！”張銳道。
“真要上報到...”
“這不用咱們操心，咱們隻需要將情況上報到局裏就行了，剩下的讓兩位局長自己頭疼去吧！”張銳道。
“也隻能這樣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回頭再說李四季這邊，送走張銳等人，他當即來到朱和平的書房，給田園打了個電話。
李四季知道田園這次來羊城主要是送他，再加上港島那邊還需要他坐鎮，他是不會在這邊久待的。
他昨天在回來的路上也說了，不出預料的話，這一兩天就要回港島去了。
但是，眼下事情有了變化，李四季得讓他稍等一下再回去。
萬一上麵真的想搏一搏，他也好安頓一下老田，免得自己還要專門回一趟港島。
不過由於上麵並沒有給李四季明確的答複，因此李四季也沒有和他明說，隻是讓他先在羊城等一兩天再回去。
田園接到李四季的電話之後，也很詫異。
但他知道李四季的性格，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這樣做的，因此當即表示他就在這邊多呆幾天。
安頓好這事兒後，李四季看著客廳裏的幾個大行李箱的錢開始泛起了頭疼。
整整一千多萬的現金，拿著它們回鄭市實在是不太方便，而且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想到這裏，李四季決定先把行李箱裏的錢存到這邊的銀行，等需要的時候再取！
不過眼下如何將這幾行李箱的錢送到銀行就是個大麻煩！
此時的他意識到自己似乎是犯了一個大錯誤，自己竟然將這幾大箱子錢弄到了朱和平伯伯的住所了，而朱和平現在還是這邊的省管幹部。
這要是讓人看到，那真的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有鑒於此，李四季當即給朱和平的辦公室撥了個電話過去，讓他幫忙借輛車。
朱和平接到李四季的電話後，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反正他們政法委這邊也不缺車子，當即表示明早會讓人給他送一輛過去。
隨後，他又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李四季和張銳等人談的怎麽樣了。
別看朱和平人在單位，但是這心可一直不太踏實。
他之前和國安局的那位張處長打過交道，知道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手段頗為高明的人，他真的有點怕這小子不是這種官場老油條的對手。
但是，當朱和平聽完李四季說的結果後，頓時覺得自己的擔心真的是多餘了。
要說那位張處長是老油條的話，那這小子就是一個心眼兒比蜂窩煤還要多的小狐狸，對方想要從他的身上占便宜，確實不容易。
他不用看也能想到那幾位此時的臉色，像他們那些人，最忌諱的就是向上級領導請示。
畢竟領導派他們過來就是解決問題的，最後他們卻又把問題給領導端了回來，這很容易讓上級的領導質疑他們的能力的。
同時他也忍不住為這小子捏一把汗，這小子也真敢開口，兩億美金一般的領導哪敢拍板，怕不是得送到國字頭的大領導來決斷了！
也不知道上麵的大領導會怎麽想，會不會答應這小子！
有心提醒一下李四季，但是朱和平又覺得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這小子應該是早就將這事兒可能出現的結果都想到了。
思之再三，最終他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第二天。
一大早。
不得不說省政法委這邊的同誌辦事效率還是值得表揚的，大早上，李四季還沒睡醒，車子就送了過來。
還是上次李四季來羊城下飛機時接待自己的那位小姐：塗秘書。
接過車鑰匙後，李四季便將四個裝滿錢的大箱子一一搬到車上，然後直奔市區的銀行！
而就在李四季悠哉悠哉存錢的時候，京城方麵卻因為他的這一要求直接炸鍋了...
從銀行出來後，李四季長長的鬆了口氣！
終於把這一千多萬給存了，李四季仿佛丟掉一個燙手的山芋。
說實話，要不是這一千多萬是他在國內僅有的、全部的一點個人積蓄的話，他是真不想大老遠的將其弄回國，太麻煩了。
想想剛才存錢的過程，李四季就覺得這事兒來一次就行了。
多來幾次的話，先不說他受了受不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就受不了。
就在剛才，當他艱難的把幾行李箱鈔票搬進銀行時，所有人都懵逼了。
不管是銀行職工還是正在辦業務的其他人，看到有人居然弄進來四個大大的行李箱來存錢，都傻了。
在這個月薪270元萬歲的年代，一萬塊錢就能引起轟動，更不要說整整四大行李箱的現金了。
其他人業務也不辦了，所有人都像是看大戲一樣遠遠的看著他。
所有人對李四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都在猜測他哪來的這麽多錢。
當然了，大多數人還是比較淳樸的，並沒有往壞處想。
大家夥兒都在猜測李四季應該是哪個大單位的會計，眼下這年代，也隻有那種大單位才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的現金。
至於貪腐什麽的，人們並沒有往這方麵想。
畢竟貪個幾百幾千容易，但是這足足四大箱子的資金，恐怕沒有那個單位被貪了這麽多錢而不知道的。
就這樣，在眾人的圍觀下，銀行的工作人員開始清點這四大箱的資金。
要知道這年頭老百姓慣用的最大麵值紙幣才10元，這四大箱可是100元的大鈔票，這一千四百萬足足有14萬張，單靠一個人根本數不完。
無奈之下，銀行這邊隻能將所有的營業員都叫過來幫忙！
四五個小姐姐足足數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將這幾箱子錢數完了，整整1400萬元。
在這些工作人員數錢的時候，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李四季也像是大馬猴一樣被人圍觀著。
這讓他忍不住有點懷念港島的銀行VIP製度，可惜現在國內講究人人平等，可沒有這種製度。
好在李四季也不怕別人圍觀，反正這年頭既沒有帶照相功能的手機，也沒有抖音快手這樣的短視頻平台。
就算是這些人看到了，也頂多隻是多了一些和別人吹牛的談資罷了，並不會引起多大的輿論風波的。
存完錢，看看時間還不到11點，李四季也不想這麽早就回去。
想到自己去年來羊城時候遇到的那一大一小兩個乞丐，心中無限改開。
隨即便開著車在城裏轉悠了起來。
九十年代的羊城。
還不是前世那個人口超過2000萬的超大型城市，此時的它還很青澀。
入眼的建築還是頗有些曆史韻味，而不像幾十年後那樣，該拆的、能拆的老房子老街道全都拆了，活生生的將一座頗具曆史底蘊的名城變成了一座鋼筋水泥叢林！
不過這邊畢竟是改開的前沿，走在大街上明顯感覺到這座城市和比內陸絕大多數城市都不太一樣。
最大的區別是，此時的羊城非常的有活力，所有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忙碌！
而不像是內陸的那些城市，甭管是省會大城市還是地級市，都顯得起步很晚。
事實上，作為沿海城市，羊城因地製宜，及時轉變政策，已經抓住改開的曆史機遇。
這邊大力發展市場經濟，激活了人口的流動，實現了人、財、物的互通，使羊城成為眼下全國發展最快的城市之一。
就在李四季慢慢欣賞著這座快速變化著的城市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店麵映入了李毅的眼簾——牧野服飾！
好家夥，竟然在羊城街頭看到了自己一手創辦的品牌，李四季的心情可謂是非常的高興。
他記得自己臨去港島之前劉莉的匯報報告裏就說要來羊城開新店，不過當時李四季已經不管牧野裁衣廠的事兒了，所以也沒有多問。
沒想到這次過來竟然真的在羊城街頭看到牧野服飾的店麵，這讓李四季對劉莉的工作能力感到佩服。
當下，他便找了個地方將車停了下來，準備到這家店看看情況！
下車後，李四季仔細看了看這家店的位置，位於鬧市區的十字路口，旁邊就是大名鼎鼎的勵紅百貨，可以說地理位置真是選擇的非常好。
在很多羊城老百姓的記憶中，“東有勝利，西有勵紅”，這兩家百貨店曾是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作為最早一批轉製後成為國營百貨公司的企業，眼下的勵紅百貨正是最為輝煌的時期。
“在羊城，隻要買不到的東西，到勵紅百貨，準能買到！”
僅憑這一點，就能看出勵紅百貨在羊城的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絕對是地標性建築外加這個年代的網紅打卡地！
劉莉將牧野服飾設在這地方，最不缺的便是客流量了，這一點從店裏進進出出的人群就能看出一二！
來到店裏，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統一工作服的導購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同誌，歡迎光臨我們牧野服飾！”
李四季點了點頭說道：“同誌，你去招呼別人吧，我自己看看，如果有需要再叫你們！”
“好的同誌！”
說完，女導購便接待下一位客人去了。
李四季先是打量了一下店裏的情況，店麵的麵積很大，差不多有兩百多平，和鄭市亞細亞牧野服裝直營店的大小有一拚。
此外，這家店裝修的也非常不錯，基本上複原了鄭市亞細亞總店的裝修風格，但是卻又多了一些南方的特色。
店裏的衣服款式很多，有襯衫、長短褲、還有西裝等等，但是顧客看的最多的還是短袖體恤和女式連衣裙。
這些衣服都是李四季“剽竊”來的後世常見款式，但放在這年頭那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爆款，引得不少年輕人駐足圍觀。
就比如眼前的這款藍色束腰碎花長裙，旁邊就圍了七八個小姑娘。
其中一個巧笑嫣然的姑娘正在和旁邊的男孩子小聲商量著，看樣子非常喜歡這件裙子。
眼下改開在內陸如火如荼，但是羊城這邊更是有不少年輕人湧入，社會風氣也相對要開放包容一些，也讓一些年輕人開始追求更為自由的戀愛關係。
甚至於李四季還在人群裏看到了外國人，他們中的一些人還拿著相機，對著這些設計新潮的衣服一拍再拍。
然而就在李四季正在店裏轉悠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李總？”
李四季回頭一看，赫然發現劉莉竟然站在他的身後！
“劉經理，你居然在羊城？”
“嗯，這幾個月都在這邊忙呢，你不是在港島嗎，咋也來這裏了？”
看到李四季，劉莉的心情也很高興，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我前段時間去了一趟港島，昨天才回來！”李四季如實說道。
“我還以為你這是專門來視察咱們店呢！”
“哈哈哈，要視察那也是你劉大廠長視察，我可不想替你操這個心！”李四季笑著說道。
“你現在有時間沒，有的話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劉莉突然說道。
“有，剛好今天沒啥事兒！”
“那走吧，順便到咱們牧野服飾在羊城的分部看看！”劉莉笑著說道。
“行！”
隨後，劉莉和這邊的店長交代了一番後，便帶著李四季離開了這家店。
原本李四季還在想這個羊城分部到底在哪裏，要不要開車，沒想到從店裏出來後，劉莉直接帶著他走進了旁邊的勵紅百貨。
而後沿著步梯一直來到五樓，便看到一處嶄新的辦公地點。
顯然，這裏就是牧野服飾設在羊城的分部了。
此時，這裏有不少人在忙碌著，有人在打電話，有人在記錄著什麽，還有人則是在扒拉著計算器，非常的熱鬧。
眾人看到劉莉後，紛紛打招呼。
但卻沒有人和李四季打招呼，顯然這些人都不認識他，更沒有人知道他才是牧野服飾的創始人這個品牌的締造者。
牧野服飾。
羊城分部。
寬敞的辦公室裏，李四季和劉莉相對而坐，兩人中間的一個小小的茶幾上放著一把茶壺和兩個杯子。
劉莉一邊給李四季倒茶，一邊說道：“我是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碰到李總您！”
“嗬嗬，我也是剛好看到這家店，所以才想進來看看！”
隨後李四季再次問道：“劉經理，這段時間生意咋樣？”
“我正想和你說說這事兒呢，要是今天沒有遇到你的話，我就打算月底回趟鄭市，這下倒是省事兒了！”劉莉笑著說道。
“那可真是巧了！”李四季道。
“按照之前的匯報，從今年一季度末開始，我就帶著團隊成員沿著海岸線南下，在沿途的各大城市開設店麵。到目前為止，我們一共開設了87家店，遍布全國11個省市63個大城市。”
接著，劉莉繼續說道：“由於我們的服裝樣式新穎，質量過人，再加上我們提出有質量問題隨時可以退換貨的口號，所以各個店鋪的銷售成績非常不錯，單單我們直營店今年三季度的銷售額就達到了2788萬元。”
聽到這話，李四季不由的點了點頭。
半年時間開了87家店，賣了近2788萬的貨，在這個年代確實很驚人了。
要知道李四季自從帶火了牧野服裝之後，到如今為止，一直隻是聽取劉莉的匯報，提出一些個人見解和建議，並不直接參與經營。
“那其他銷售渠道呢，情況如何？”
劉莉隨即說道：“其它銷售渠道也非常的火爆，按照您的指導，我們的銷售團隊沿著京漢鐵路、隴海鐵路兩條線推進，同沿途的供銷係統進行合作，打通了內陸地區256個縣市的銷售渠道。”
“截止上個月，合作渠道這邊的出貨量達到了3118萬元，勢頭非常的猛！”
“這麽說來，牧野服飾這幾個月所有的銷售額達到了5000多萬元了？”
“不止，9月份的銷售額還沒有統計出來，算上這些的話，至少有5500萬以上！”
“這麽多？”
以李四季對服裝行業的了解，5000多萬的銷售額，其成本絕對不會超過1200萬。
而像鄭市裁衣廠這種連原料都是自己生產的大廠，成本將更加的低廉。
裁衣廠被牧野集團承包後，劉莉雖然短時間內受到了一些質疑，但是有李四季在背後的支持，再加上劉莉原本跟劉念就是堂姐妹。
更有今年以來，尤其是二季度以來牧野服裝全麵鋪開的回報作為支撐。眼下在牧野服裝，劉莉就是那個說一不二，雷厲風行，果斷且有集團內部高層支持的話事人。
“對，從三季度開始，我們所有渠道的銷售額都進入了井噴式發展，三季度一個月就賣出了1100萬的貨，預計這個月會更多！”劉莉回答道。
“那廠子那邊能忙得過來嗎？”李四季道。
“能，上個月我們再次對服裝廠那邊進行了大範圍的擴招，一次性就向社會麵招聘了800名職工，用於擴大再生產。”
接著，劉莉再次說道：“眼下服裝廠一半的廠房被用來生產衣服，剩下的才歸紡織車間！”
“嗯，抓住時機擴大產能是對的，不過步子還是有點小了！”李四季道。
“我也覺得自己有點保守了，集團那邊的領導們根本就不知道咱們廠的服裝有多受歡迎，眼下我們生產出來的服裝不管在那個地方，都是供不應求，很多店很多時候都處於缺貨的狀態！”
接著劉莉再次說道：“所以上個月我給集團那邊打了報告，申請將服裝廠的規模增加一倍，但是這個申請被集團駁回了！”
“為啥駁回了？”
“集團那邊認為我的這個提議太過於冒險了！”
“蠢，都是些井底之蛙，看到的永遠都是巴掌大的一片天空。薑由拒絕的?”
接著李四季再次說道：“要是不趁著現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的搶占市場的話，等其他紡織廠也要插手分一杯羹的時候，錢就沒有這個好賺了！”
“薑副總是支持的，但是...但是總部似乎收到了發改委那邊的約談。這件事情，您夫人還專門去過發改委，現在基本算是解決了。我說的第二件事情正是這個！”劉莉道。
“怎麽，市場上已經有競爭者了？”
李四季腦袋裏快速思考，發改委的約束，說的是劉廣勝？所以需要劉念去找？
“對，我們發現，就在咱們牧野服飾進入魔都之後，這邊就有幾個紡織廠也在悄悄模仿我們的衣服、款式、甚至...甚至連BT都的品牌也被模仿，市場上出現很多像8T、ET之類擦邊球的品牌，並在市場上進行銷售！”
隨後劉莉繼續說道：“由於對方的衣服售價要比咱們的低很多，銷售情況也非常不錯。不出預料的話，這種情況很快就會在全國各地都蔓延開來，因此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
李四季想了想說道：“這事兒是阻止不了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造好牧野服飾這塊金字招牌，同時迅速的搶占市場。”
要是擱了國外，李四季倒是有無數種辦法應對這種情況，比如說充分利用專利法，禁止別人山寨自己的設計。
但是眼下國內雖然已經開始實行《專利法》，甚至相關的專利法早在建國初期就有了，但是由於特殊的社會環境，行政強製管理在知識產權的管理過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導致了專利法就是個擺設。
在此期間根本不可能禁止別人山寨他們的設計。
劉莉點了點頭說道：“那這事兒還是得等您回去了...我們眼下的發展已經受到了挑戰！”
“好！還有其他的事情沒？”
“有，還有就是我想問問，咱們以後的發展規劃？”
或許是怕李四季不明白她的意思，劉莉隨即又進一步解釋道：“牧野服飾我相信未來大有可為，但如今我們靠著直營店連鎖模式和批發打開了局麵。”
“而我就更不用說了，我是您親自任命的牧野服裝的第一責任人，隨著這邊的運營逐漸的步入正軌，總部一定會對子公司的人事任命進行幹預，我想請您......”
李毅沒想到劉莉竟然想的這麽的長遠，現在就開始考慮以後的事情了，這頭腦確實是足以碾壓這個時代絕大多數的精英了。
“集團總部的事情，你不用管，我過幾天會回去。”
隨後，李四季再次說道：“接下來牧野服裝的發展，在大膽鋪設直營店和直銷渠道的前提下，還要有向外擴展的準備。世界不是隻有大陸，還有港島、濠江，更有鷹醬、歐洲...”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們可以把牧野服裝分為兩個部分，國內部、國際部！”
聽到這話，劉莉的眼睛頓時一亮，隨即問道：“李總，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服裝可以做出口？”
“這要看政策以及你這邊的發展，我估摸著要打通國際渠道，你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和準備！”李四季道。
“好，那我眼下就提前規劃兩手準備！”劉莉道。
“行，你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你畢竟是念兒的堂姐，而且還是我專門請來的人。大膽去做，步子大一些，現在已經有專利法了，要大膽去伸張正義！”李四季笑嗬嗬的說道。
“我明白了！”
李四季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隨即說道：“劉莉經理，正好到飯點兒了，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行，我剛好知道附近有一家味道不錯的國營飯店！”劉莉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
說著，兩人便一同離開了羊城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