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拯救盧家
港島。
淩晨三點半。
偏僻的灣仔碼頭附近的公路上,突然出現了一支車隊!
前麵是兩輛奔馳開道,中間則是一輛奢華的勞斯萊斯銀刺,後麵又是兩輛奔馳殿後。
車上,盧家駒有些忐忑的看了看旁邊的李福兆。
就在1個小時前,已經睡下了的他突然接到了李福兆打來的電話,讓他現在立即穿好衣服在家裏等著,等一下他會過去接他,而且還讓他注意保密。
說完,不等盧家駒詢問到底是啥事兒,那邊就掛了電話。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李福兆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
李福兆要來見他,不要說現在的盧家駒了,就算是巔峰時期的盧家也不敢拒絕。
當下,盧家駒立即穿好衣服,然後乖乖待在家裏等著李福兆。
果然,二十多分鍾後,李家的車隊就到了他家,並將他請到了車上。
上車後,盧家駒當即詢問李福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這麽晚了見他,而且還是親自過來接人。
但是李福兆卻什麽都沒有回答他,隻是讓他稍安勿躁。
不過現在盧家駒已經知道了,這是去灣仔碼頭的路,顯然要見他的不是李福兆,或者說不止是李福兆,還有田園。
想到自己前段時間對田園做的事情,盧家駒的喉嚨忍不住動了動,心裏頗為緊張。
田園深夜見他,還是在這麽偏僻的灣仔碼頭,莫不是要秋後算賬吧...
盧家駒的不安舉動自然引起了李福兆的注意,他淡淡地說道:“你不要緊張,以我對田園那小子的了解,他應該不是找你麻煩的。”
“這...田生就算是真找我麻煩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之間的梁子太深了,不會那麽輕易就揭過去的!”盧家駒道。
“你也不要套我的話,以我對老田的了解,他要是真對你起了殺心,是絕對不會和我說的,隻需要派個馬仔就能解決問題!”
隨後,李福兆再次說道:“之所以讓我來接你,就是為了打消你的顧慮,所以你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最起碼今天晚上不會有事兒!”
盧家駒:@#¥%……
聽到這話,盧家駒的心裏的緊張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的強烈了。
啥叫今天晚上肯定沒事兒,那以後呢,是不是就有事兒了?
但緊張歸緊張,不過他也認可李福兆的話,田園自從放棄金盆洗手,再加上上次馬彪的事情,尤其是在整合了新義安兩個堂口之後,實力大增。
雖說與14K、和勝和等社團比起來,單單憑田園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不小差距,但新義安如今整體來說風頭正盛,田園又整合了新義安的兩個堂口,而新義安龍頭家族向家對此也沒有表示反對,這就代表了默認田園勢力壯大的既定事實。
倘若真的想要對付他這條喪家之犬的話,還真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
隻是越是如此,盧家駒越是不明白,田園大晚上的為什麽要見自己,而且還要帶上李福兆。
其實心裏迷糊的何止是盧家駒,李福兆又何嚐不是這樣。
他不是不想告訴盧家駒發生了什麽事兒,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清楚緣由。
田園在電話裏也沒和他說是啥事兒,隻是說有非常緊要的事情和他商談,讓他趕緊來一趟灣仔碼頭,還說讓他將盧家駒也一起帶過來。
正因如此,李福兆這一路上也隻能閉口不談。
很快,車隊就來到了碼頭旁的大貨倉,即田園的堂口!
大門口,“獨臂大俠”華仔帶人在巡邏,看到這支車隊過來,當即過來查看。
確定是李家的車隊,且李福兆本人也來了之後,他隨即將車隊放了進去,同時給樓上的田園發信號。
接到華仔的信號之後,田園當即和李四季打了聲招呼,便下樓迎接李福兆和盧家駒。
至於李四季,則繼續留在樓上的辦公室裏。
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他是不打算輕易露麵。
辦公樓前,當車隊停穩之後,李福兆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田園。
他輕咳一聲,對著盧家駒說道:“到了,咱們下車吧!”
說完,隨即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田園見狀,當即迎了上去。
一見麵,李福兆就立即問道:“老田,你這大半夜的在搞什麽鬼,有啥事兒不能明天再說嘛?”
田園笑了笑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上樓說!”
“好,前邊帶路!”
隨後,在田園的帶領下,幾人隨即向著辦公樓裏麵走去。
不過為了不泄露李四季的行蹤,李福兆以及盧家駒的保鏢都被留在了外麵。
好在李福兆對田園還是信任的,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讓自己的人照做。
看到李四季的瞬間,李福兆和盧家駒瞬間明白了,原來要見他們的不是田園,而是李四季。
李福兆當即笑著說道:“四季兄弟,你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不提前說一聲!”
而盧家駒則是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李生好!”
李四季先是和盧家駒輕輕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才對著李福兆說道:“剛到這邊不到兩個小時,為了不泄露行蹤,隻能用這種方法把你和盧先生請過來了!”
“咦,出什麽事情了,為什麽要擔心暴露蹤跡呢?”李福兆不解的問道。
“嗬嗬,也沒啥,就是聽說這邊有些人看我不爽,賤兮兮的找星火投資公司和老田的麻煩,所以想悄悄地收拾他們一下!”李四季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李福兆和盧家駒心裏都是一陣狂跳。
盡管李四季剛才說的似乎很輕鬆,很愜意,但是他們卻都從他的語氣裏聽出了淡淡地殺機。
顯然,這位又打算搞事兒了!
不過想想也是,他可是過江龍,從來都不慣著那些鬼佬地頭蛇的。
“四季兄弟,你這次回來難道就是為對付那些鬼佬們的?”李福兆沉聲問道。
“也不全是,但既然這幫混蛋已經欺負到家門口了,那就先打了再說。”
“你打算怎麽辦,需要我做些什麽?”李福兆道。
李四季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了看一旁的盧家駒說道:“盧生,聽老田說你們盧家這段時間被胡家欺負的很厲害,想不想給胡家一個教訓?”
盧家駒明白李四季的意思,當即說道:“李生,隻要能將胡家收拾掉,您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段時間他可是被胡家那些王八蛋給欺負狠了,平常跟在盧家後麵舔鞋底的小家族,如今敢騎在盧家的頭上拉粑粑,這讓盧家駒的心裏實實在在憋了一大口窩囊氣。
畢竟按照以往的港島黃金零售市場份額,盧家占比超過45%,這個所謂的黃金“第二家族”胡家,隻占比14%,說是第二家族,其實和當初的盧家幾乎是斷崖式的差距。
如今,聽說能對付胡家,盧家駒自然是願意效勞。
李四季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聽說胡家現在壟斷了港島的黃金進口渠道,你們盧家金店根本買不到平價黃金,是這樣嗎?”
“對,胡家那幫混蛋不但撬走了我們的貨源渠道,而且一旦聽說我們開辟了新的貨源,立馬就會來高價搶奪,即便沒有搶走我們的渠道,也會將黃金的價格抬到極高,讓我們沒有利潤可賺!”
接著盧家駒再次說道:“而且,他們胡家還故意將店麵開在我們盧家金店旁邊,故意將價格壓的很低,我們被逼無奈隻能跟著降價。”
“由於他們的進貨價足夠低,即便是價格很低,但是依舊還有一點微薄的利潤,而我們就隻能虧錢了...”
聽完盧家駒的話,李四季語出驚人地說道:“事情我已經了解了,現在我要你做的是,配合我向胡家出售一批黃金!”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懵了!
盧家都沒有那麽多黃金可供銷售,現在卻要向胡家出售黃金,這不是在資敵嗎?
略作沉默,盧家駒突然問道:“李生,您為什麽要向胡家出售黃金,難道是這批黃金來路不正?”
“那倒不是,保證來曆清白且純度達標的Au9999黃金!”
隨後李四季再次說道:“再說了,像你們這種玩黃金的公司,即便真是來路不正的東西,到了你們手裏也能洗白,不是嗎!”
“既然李生您手裏有這樣的黃金,那能不能賣給我們盧家,您也知道,我們家的店鋪裏已經沒有多少東西了!”盧家駒道。
“量太大,你吃不下,不過我倒是可以勻給你一些!”李四季道。
“不知道您這批貨有多少?”
“十噸!”
“十...十噸?”
不管是盧家駒還是一旁的李福兆都懵了,噸這個單位平時在港島都是用來計算農產品或者是漁獲的,用在黃金上麵實在是太嚇人!
不過兩人都是聰明人,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詢問這批黃金的來路。
“李生,我要兩噸,可以嗎?”盧家駒沉聲道。
“我要是你的話,最多隻要五百公斤應應急!”李四季道。
“五百公斤實在是有點少...”
很快盧家駒就反應過來了,然後看著李四季說道:“李生,您的意思是金價要降?”
“不是要降,是要崩!”
用降來形容11月以後的金價顯然不太合適!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掉價50%,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暴跌到巔峰時期的20%,除了“崩”這個字外,李四季真的想不到用那個字來形容更合適。
“這...這怎麽可能,現在金價的漲幅雖然緩慢,但是依舊在漲,而且整體價格平穩,怎麽可能會‘崩’了呢?”盧家駒皺眉道。
“具體原因我就不和你解釋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話,自己就少量囤點兒,剩下的全都幫我賣給胡家!”李四季道。
此時,不管是盧家駒還是李福兆、田園都明白李四季的計劃了,如果能在金價暴跌前將這十噸黃金賣給胡家,屆時金價暴跌,胡家必然損失慘重。
“李生,我願意配合您的計劃,但是胡家實力擺在那裏,他們未必能吃得下您手上的這10噸黃金啊!”盧家駒道。
“嗬嗬,胡家吃不下不是還有那幫鬼佬嗎,胡家撐不住的時候必然會請求那幫鬼佬幫忙的,為了整死你們盧家,我想那幫鬼佬是不會介意借錢給胡家的!”李四季道。
“嘶...那...那倒是!”
接著盧家駒再次說道:“不過單靠我一個人很難引誘胡家那幫混蛋上鉤...”
話音未落,就聽李四季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單靠你肯定是不行的,也容易露馬腳,這事兒還得老李來出麵!”
“我?”
“對,你找信得過的人,出麵宣稱資金遇到了困難,需要出售一批黃金來應急。”
接著李四季又指了指盧家駒說道:“你呢,假裝聽到風聲去收購,不出預料的話,胡家的人也會過去,到時候你就負責抬價就行了!”
李福兆當即笑著說道:“我明白了,四季兄弟的意思是,這就像是一場拍賣會,四季兄弟是貨主,我的人就是拍賣師,盧先生就是托,而胡家就是我們要宰的肥羊,是這個道理吧!”
“嗬嗬,比喻的很恰當!”李四季點了點頭說道。
“李生,那我們行動什麽時候開始?”盧家駒道。
“明天就動手準備吧!”
“是!”
這時李四季再次說道:“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胡家即便不垮也會元氣大傷,以後在港島地區你們盧家的金鋪依舊是最強的,東山再起指日可待!”
“多謝李生提攜,感謝的話盧某就不多說了,您看我的表現就行了!”盧家駒感激的說道。
“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希望你是一個經得住考驗的人!”李四季道。
“明白!”
“老田,你派車把盧先生送回去吧!”
隨後他又看了看盧家駒,神情肅然的說道:“回去好好休息,天亮之後,好戲開鑼!”
“是...”
送走盧家駒之後,屋裏隻剩下李四季、李福兆以及田園三個人了。
沒了外人後,李福兆當即忍不住問道:“四季兄弟,金價真的會崩?”
“這是必然的,其實想想影響黃金價格漲跌的因素就能知道,從‘銀河號’貨輪事件之前,黃金就開始爬升,到現在已經漲了很久了。以目前的內外部環境,黃金不可能一直保持這麽高的價位!”李四季道。
黃金和絕大多數的商品是一樣的,價格的漲跌實際上還是要看供求關係。
當老百姓或者是各國央行大量購入黃金的時候,價格就會上漲,甚至於暴漲,反之價格就會下跌。
而不管是個人還是各國央行、金融機構購買黃金的作用不外乎有兩種,一種是純消費,另一種是為了財富保值。
尤其是在高通脹時期,具有保值功能的黃金向來是最受青睞。
所以在1990-1993年期間,鷹醬國那邊的通膨高達兩位數、大陸也麵臨通脹壓力的時候,黃金的價格就開始上漲,期間遭遇了銀河號事件的刺激,國際金價一度觸及了700美刀一盎司。
但自從1994年年中開始,鷹醬國因美聯儲降息導致經濟過熱,再加上港島緊靠大陸,大陸的通脹、財政赤字也已經初步得到了遏製。同時,債券和其他固定利息的投資方式,其產生的收益已經高於通脹率,黃金無息成本的弱勢就會凸現。
如此一來投資黃金的人就會變少,黃金的魅力也會驟然失色,價格回落也是必然的。
隻不過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次黃金價格跌落之後,金價將會進入長達10年的低迷期。
李福兆略作沉默,仔細分析了一下李四季的話。
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李四季為何如此篤定金價會暴跌,但出於對李四季的信任,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金價真的會暴跌的話,這對於我們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老李,你想做空黃金?”
“對,機會難得啊!”李福兆道。
李四季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做空黃金,但是我建議不要在港島本地做!”
“為什麽?”李福兆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不想吃飯的時候順帶把鍋砸了!”
“@#¥%……”
看著李福兆一臉疑惑地表情,李四季當即說道:“股市其實相當於一個水池子,投資者、上市公司、金融機構投入的資金、資產是池子裏的水,我們所有參與者都是從這個水池子裏麵舀水喝。”
“遇到牛市的時候,大家都願意往水池子裏麵注水,水池子裏的水就會變多,大家都有水吃。反之,遇到熊市的時候,水少了,大家就都沒得吃了!”
“但水池子裏的水畢竟是有限的,要是一次性抽的太狠的話,那這個池子也就廢了。”
李福兆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擔心咱們把港島股市給搞崩了!”
“嗯,在經曆了上次的股災之後,港島股市已經經不起折騰了,我打算在港島回歸前,好好養一養港島的股市。咱們這次要是在這邊搞的話,就算不把股市搞崩了,也會元氣大傷,這不就是吃飽飯的同時也把鍋給砸了嗎?”李四季道。
“是這個道理,聽你這個意思是想要到國外搞這事兒,是這個意思不?”李福兆顯然考慮的不僅如此,更多的則是對李四季所謂“回歸前,養一養港島股市”這話有一些不同理解。
在他看來,這是李四季想要給那邊在港島回歸時送一份禮物的行為。
“對,我打算去鷹醬國那邊轉轉,砸咱自己的鍋不行,砸他們的好像沒啥心理負擔!”李四季笑著說道。
“哈哈哈,那咱們就砸鷹醬國的鍋去!”李福兆笑著說道。
田園興奮的搓著手,附和著說道:“算我一個!”
“行...”
第二天。
當李四季從房間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
昨天送走李福兆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五點鍾了。
所以即便是已經快要中午了,但是李四季依舊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要不是門外急促的敲門聲,李四季真的想繼續睡一會兒。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從**爬起來後,李四季打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看到“悍匪”兄正站在門口。
看到李四季出來,張子強急忙說道:“李哥,田先生和王保國同誌來了,正在樓下等著你呢!”
“嗯,讓他們稍等一下,我洗把臉就下來!”
“是!”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又換了件幹淨的衣服,李四季來到了樓下。
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位於太平山半山腰,是李家的一處閑置的別墅。平時隻有李福兆的獨女李雲玲偶爾來住一兩天,一般人很少注意到這裏。
得知李四季不想暴露自己的蹤跡,顯然他的華拿山山頂居是回不去了,李福兆就將他安排在了這裏。
來到樓下,果然看到老田和王保國、楊鐵漢都在,幾人正低聲聊著天,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麽。
聽到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幾人當即停了下來,並將目光投向了李四季這邊。
來到客廳這邊,李四季隨即笑著問道:“你們咋過來了?”
田園笑了笑說道:“中午了,給你們送點飯過來,另外就是老李那邊有消息了!”
李四季看了看旁邊桌子上放置了不少餐盒,從包裝上看應該是英皇酒樓的。
他當即對著旁邊的“悍匪兄”說道:“給我留一份,剩下的給其他人分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是!”
趁著張子強給大家夥兒分餐的時候,李四季對著田園說道:“老李那邊是啥情況?”
“他已經找到了演戲的人,也將風放了出去,在盧家駒那家夥的配合下,胡家的人已經上鉤了,正在和老李的人接洽!”
“這麽快?”
“嗯,所以老李讓我問問你,這個價格你打算定到多少?”
“2470萬美刀一噸,一分錢不能降!”
“會不會太高了,這樣算下來價格已經超過了國際金價了!”田園當即說道。
“確實是超過了國際金價,每盎司應該要貴30美刀左右!”
“這麽高的價格胡家那邊會同意嗎?”
“會的,而且咱們的這個價格也不是很離譜,別看他們金店的價格是跟著國際金價漲跌,但他們賣的可是零售價,遠比國際金價要高,這個價格在他們的接受範圍內!”
李四季之前就打聽過了,這邊黃金首飾價格=當日的國際金價×金重×1.02+手工費,其中百分之二是傭金。
至於手工費的話,各個金店的規定都不一樣,一般來說平均每克都要增加十幾到幾十港元不等。
而每盎司價格增加30美刀,這相當於一克隻增加1美刀左右,以現在的匯率來計算的話,也就7港元左右,他們還是有得賺的。
見李四季這麽說,田園也就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而是再次說道:“對了,老李讓我們這邊下午就送一批過去,至少一噸!”
“行!”
隨後李四季看了看旁邊的王保國和楊鐵漢說道:“王隊長、楊隊長,這事兒就麻煩你們了!”
“保證完成任務!”王保國和楊鐵漢齊聲說道。
李四季笑了笑說道:“這裏不是部隊,你們也不必把自己當成軍人,放鬆點兒!”
“是!”
港島城區。
胡氏金鋪!
作為港島第二大黃金零售商,胡家的總部還是很闊氣的,竟然直接占用了梳士巴利道靠近港島太空館的一棟獨立四層臨街小樓。
其中一樓作為店鋪,剩下的三層全都是作為辦公區使用。
相比而言,眼下掌控上百億港元的星火投資公司的總部就顯得有些寒酸。
四樓最大的辦公室裏,胡家的掌舵人胡漢輝正依靠在舒適的真皮椅子上,聽著美女助理匯報情況。
還不得對方說完,胡漢輝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這麽說來鄭家是真的要出售黃金續命了?”
“對,我已經和鄭生通過電話了,確認他手裏確實有一批黃金準備出手!”
“數量有多少,說沒說價格?”
“鄭生說數量不少於一噸,但是卻沒有說價格,而且...”
“而且什麽,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就直接說!”胡漢輝沉聲說道。
“是,剛剛接到我們內線傳來的消息,盧家那邊正在籌集資金,似乎有大動作,我估摸著他們是衝著這批黃金去的!”
“哼,盧家駒那個狗東西的消息倒是挺靈通,但是隻要有我們胡家在,他們盧家就別想拿下這批黃金!”
隨後胡漢輝再次說道:“幫我給鄭家送一份帖子,就說我下午要去拜訪一下家成兄!”
“好,不過您要是衝著這筆黃金去的話,我建議您多準備點資金,我估摸著鄭家應該會坐地起價,獅子大開口!”
“你是說因為盧家的存在?”
“有這方麵的原因,但不全是!”
“還有什麽原因?”胡漢輝再次問道。
“鄭家缺錢!”
“缺錢?”
“對,鄭家之所以拿黃金出來,主要還是因為他們前段時間在股市損失慘重,再加上這段時間珠寶行情不好,他們不得不出售黃金續命,急需大筆資金周轉的他們肯定不會低價出售的!”
“嗬嗬,再怎麽也有國際金價扛著,他們鄭家缺錢,開的價也不會太離譜!”
隨後,胡漢輝話音一轉,再次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看看咱們賬上還有多少錢?”
“兩億多!”
“那就好,足夠吃下這批貨了!”
但隨後他又說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和勞倫斯先生打聲招呼吧,畢竟我們也不能一下子將全部資金全都投進去,得以防萬一!”
盧家就是前車之鑒,他可不能給人賣命還被人賣了。
“是,我這就給去給勞倫斯先生打電話!”
“去吧,另外替我挑一件過得去的禮物,下午去鄭家的時候帶上!”胡漢輝再次叮囑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