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這個假設不存在
不列顛曾經為了鴉片貿易而向清朝宣戰，並通過堅船利炮敲開了後者的大門，憑借鴉片貿易完成了由出口逆差到順差的轉變，更從後者身上認識到了鴉片的危害，於是早在1906年便通過了禁止鴉片的法令，是世界上第一個禁止毒品貿易的國家，這才有了查爾斯的震驚：“這款藥不是已經發售了嗎？”
鄭建國挑了挑眉頭露出個你懂的模樣，開口道：“FDA已經批準通過，不過現在好像正在開拓歐洲市場——這就涉及到政治層麵了。”
查爾斯瞬間閉嘴，美利堅的FDA既然批準了，那就說明在美利堅銷售是合法的，而就進入國內與否表態，可不就是要對鐵娘子指手畫腳了？
眼看這貨沒再多說，鄭建國便向斯賓塞垂首致意過，帶著三女轉身出門上了勞斯萊斯，喬安娜麵現不安的開口道：“那我是不是已經有毒癮了？”
“沒有，以後記得不要吃了。”
鄭建國隻看她模樣就知道嚇住了，這個事兒說到底還是他的疏忽，當時應該把這藥的本質說出來：“這藥是處方藥，普通的沃爾瑪藥店都沒有，需要去專門藥店購買，泰勒女士身體有問題嗎？”
“她好像肌肉拉傷過，疼了有半個月。”
對麵的卡米爾麵現思索模樣，接著看向了喬安娜：“你怎麽想起吃藥的？”
“有些不舒服，現在看來是發熱了？鄭試著我的體溫有些高。”
喬安娜說著自顧自摸了摸腦門，卡米爾接著不知想到了什麽，麵現古怪道：“他填空進去測試的？”
“尤金妮亞倒是想讓他測下來著，被我擋住了——”
喬安娜的注意力轉移時，鄭建國卻被兩女說的勾起了某個記憶，探手把她手抓過來摸起脈搏，看到這裏的奧黛麗則是記憶浮現，優雅麵頰上小鹿眼圓睜著道：“哦，喬安娜懷孕了？”
“嗯。”
感受著指肚上傳來的脈搏，鄭建國才鬆開就見喬安娜藍色眼眸圓睜，臉上充滿了驚喜：“真的？男孩？”
“我又不是MRI——”
鄭建國說了半截，接著醒悟到後麵話題不對，改口道：“男孩女孩都一樣，我都喜歡——”
“不一樣，康沃爾公爵夫人要不是終於生下了個兒子，他們的爵位和領地就都被收回了，這怎麽會一樣？”
喬安娜飛快搖了搖頭說到，鄭建國便知道她是真的在意了，同時也明白這個話題不應該再進行下去，當即開口道：“那就生個兒子，即便是個小棉襖，以後咱們還有機會——”
“真是煩人——”
喬安娜脫口說了半句話，她們這次過來除了參加加冕儀式，還有個事兒就是做試管嬰兒要兒子，不想現在突然懷上了，當然最重要的是不知男女，整個人便患得患失起來：“卡米爾，要不讓鄭也給你——摸摸脈？”
“嗯，這可不是摸摸就能懷上的，還需要做填空交作業——”
卡米爾嘴上雖然這麽說著，身形抬起便坐到了鄭建國的另一邊，將胳膊放到他麵前後，開口道：“這樣也對，你的受孕概率比我大一倍，也許就是兒子了，或者是雙胞胎，那樣就兩個兒子了？”
“嗯，我做夢都不敢那麽想。”
喬安娜強忍著心花怒放的喜悅說了句違心的話，卡米爾已經瞅著摸上手腕的鄭建國難掩心中失望，白皙麵頰上的笑容斂去，開口道：“沒懷嗎？”
“現在還摸不出來，不過看看你親戚來不來就知道了——”
鄭建國收回手後將卡米爾環在懷裏，這時車子已經開到了白金漢宮門口，依舊守在外邊道路兩旁的記者們飛快按下快門，此起彼伏的閃光燈透過單向玻璃窗映入車內，十幾個扯了橫幅和抗議標語的人出現在視野裏，鄭建國無視著這一幕看向對麵的奧黛麗，便說起了先前查爾斯的想法：“他想當第一個進入太空，踩上月球的國王。”
“斯賓塞不會同意的，威廉和哈裏還小，雖然她很想去——”
奧黛麗明亮的眼眸眨了下，正患得患失的喬安娜也被震驚到注意力轉移，不過重點卻是鄭建國和斯賓塞的關係：“到時全世界都會知道你為了斯賓塞才這麽做的。”
鄭建國用左手環住喬安娜後開口道：“這才是最高明的地方，讓我吃虧斯賓塞承受罵名，他卻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認為這個主意，是他那個腦子能想出來的嗎？”
正有所動作的喬安娜麵現好奇道：“不是他，那是誰？”
另一邊，卡米爾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還能是誰，先前咱們也見過的卡米拉，聽說喜歡講讓男人想做填空題的故事，另外愛好看書和騎馬打獵，怎麽看怎麽是衝著查爾斯去的。”
“先前卡米拉也來了？”
鄭建國說著靠坐在椅背上，喬安娜探手將卡米爾的長發攏起後紮在腦後，開口道：“就像當年他們的前任那樣，據說這個傳統已經持續了幾百年，兩人在一起並不是為了感情，是為了利益，亦或者說是諾言，契約，類似的條件？不過她們很少見麵——”
“我也不想和查爾斯見麵。”
鄭建國頓時興致全無的歎了口氣，卡米爾露出個笑容後便探手按下了放倒鍵，開口道：“那咱們聊聊天？”
“不，喬安娜現在禁止做作業。”
鄭建國看了眼窗外發現還沒出市區，就感覺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別過會再有什麽情況出現需要自己露麵，於是將話題扯回道：“我打算和NASA合作推動月球基地計劃，到時奧黛麗和斯賓塞也可以去月球轉轉，還能在太空上搞下科研什麽的——”
眉頭一挑，卡米爾轉頭看向對麵的奧黛麗，飛快起身坐到了她旁邊探手環住，白皙麵頰現出嫵媚模樣道：“喬安娜今天不方便，你感覺怎麽樣？”
奧黛麗神情優雅的開口道：“卡米爾，現在是在路上，車隊隨時都有可能停下，這裏並不是個好的場所，我感覺這個問題可以晚點再探討。”
嘴上婉拒了卡米爾的“好意”，奧黛麗轉頭看向了對麵的鄭建國，開口道：“親愛的，喬安娜現在有了身孕，現在需要給孩子物色育嬰女仆了——”
“噢，這個事兒我還真忽略了。”
鄭建國的旖念瞬間消失，現如今鄭窕和鄭湄都一歲多，原本有著卡米爾和喬安娜以及泰勒與莉蒂婭四人照顧還沒問題，現在隨著孩子長大而喬安娜又有了身孕，甚至卡米爾這次通過輔助技術要了兒子，未來在一年內就會成為泰勒和莉蒂婭照顧倆孕婦倆孩子的任務，當即開口道：“這兩年辛苦泰勒女士了，奧黛麗你找大約翰物色幾個人選，回頭和卡米爾以及喬安娜確認下。”
“幾個？”
奧黛麗下意識的問出，鄭建國便看向了卡米爾，還沒開口奧黛麗也就想起原本的計劃，飛快點頭道：“找兩個？還是三個？”
卡米爾不知想到了什麽，開口道：“兩個三個不重要，別找漂亮的，美麗的，好看的。”
“那也要過的去。”
鄭建國沒敢問為什麽，不想卡米爾壓根就沒放過他：“現在家裏都知道你對柯林不一樣了，你為了送斯賓塞上月球都想到了推動月球基地，那麽你吩咐給仆人們增加點心和零食，也可能是為了讓柯林吃的好一點？”
“這個假設不存在，現在家裏都是奧黛麗在負責管理。”
鄭建國可不敢承認這個鍋，他當年好不容易才甩出去，即便偶爾被柯林身影所吸引，也隻是男人看到美好事物的自然反應，說著便看向了奧黛麗：“西恩那邊情況怎麽樣？”
“漢娜休學照顧孩子，西恩正為明年的畢業做準備。”
奧黛麗說著歎了口氣，西恩明年畢業，盧卡明年參加高考，兩人一個該參加工作，一個該選專業，隻不過想起這些頓感身心疲憊時，鄭建國開口道：“又出事兒了？”
“沒，就是突然感覺有些疲憊——”
奧黛麗露出個笑容靠在了椅背上，鄭建國也就起身坐到了她另一邊，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道：“疲憊就閉眼休息下。”
感受著寬厚手掌上傳來的力道，奧黛麗歪著頭靠在了鄭建國肩膀上，麵帶微笑的閉上了小鹿眼，直把旁邊卡米爾和喬安娜看的對視一眼，再次看向鄭建國時就發現他氣質又有所變化，隻以為接下來的時間會這樣回到城堡時，恍惚間發現他的手探進了晚禮服裏——
鄭建國是個正常男人，先前被卡米爾和喬安娜調戲過，原本心思就有所蠢蠢欲動，這會兒看到優雅的人兒依偎在身旁，便沒能控製住要填空的手。
於是，閉上眼要休息的奧黛麗也沒睡成，看著鄭建國依舊還那麽迷戀自己，心中自然又多了些興致，便張開天使之翼和卡米爾的奇跡之翼飛過，車隊正好開進古堡裏麵，趕在大約翰拉開車門前收拾整齊。
當然，這個整齊隻是相對於外人而言，大約翰在開門後的第一眼，就知道裏麵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卻假裝沒有發現的將人全部接下車，看向了旁邊的邁雅：“去將垃圾桶裏的東西處理掉。”
“是，管家先生。”
邁雅轉身上了車，鼻頭間便飄過股混合了香水汗水的味道，熟練的打開垃圾桶後看著裏麵是已經封了口，也就拿起出了車門，大約翰衝著旁邊安迪點點頭，將門關上後追著鄭建國到了客廳：“先生，要通知醫生過來嗎？”
“喬安娜應該是懷孕了，現在不能吃西藥，讓她多喝點水，我開個方子你讓人去唐人街的中藥店買——”
鄭建國說著到了電話機旁打開便簽紙本，摸出筆飛快在上麵寫了幾行中文，撕下後交給了大約翰道：“這些藥材要最好的，我現在去洗個澡，回來有點事和你說。”
“是，先生。”
大約翰應下後轉身離去，鄭建國便忍著涼颼颼的下擺進了臥室，發現三女的衣服都扔在了浴室門口，想了下這個狀態便沒再進去，而是想著樓上的主客廳浴室沒人用，當即悄悄的轉身出了臥室，看著門口的大約翰望來，開口道：“Madam們在用浴室。”
“喬安娜懷孕了。”
腦海中閃過這麽個念頭，大約翰微微鞠躬致意過，便跟著鄭建國上了二樓主客廳，這層的布局和一樓是一模一樣的，所以熟門熟路的跟著到了臥室裏去了衣帽間，而鄭建國則是徑直推開浴室門走向淋浴，隻是當他熟練脫掉身上的衣服扒光自己回過頭，目光卻被另一個方向的浴池區吸引過去，確切的說是浴池邊上的水漬所吸引。
“這層也有人用？難道是喬安娜為了避免擦槍走火跑上來了？”
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麽個念頭時，人已經走到了浴池邊上，隻見浴池周邊濺了些水花，隨著這些水花的出現念頭隨之轉變：“喬安娜也不用躲自己啊，除非是不能公開身份的人——”
當這個念頭出現時，鄭建國目光發現水漬向著遠處一人多高的衣櫃而去，那裏麵放著洗完澡穿的浴袍和內衣**，旁邊就是幹身機。
顯然，人先前是在浴池裏麵泡澡，自己來了後才把人嚇到跑進去。
不能公開身份的人，能是誰？
肯定不是安全上的，他們有明文規定不許在沒有管家的陪同下進入臥室。
那麽沒有規定的——仆人嗎？
比如，黃大妮？？柯林？！
盯著衣櫃的鄭建國心中微動時，不想外邊傳來了隱約的說話聲，隻是沒等他聽清是誰和誰說話，緊閉的浴室門被人推開，身上穿了睡袍頭上裹著大毛巾的奧黛麗和卡米爾出現，打頭的奧黛麗便解開了身上的浴袍：“我們在下麵等了你一會，你怎麽上來了？”
“嗯，我想著喬安娜現在不方便一起洗——”
鄭建國說完發現喬安娜沒在，奧黛麗已經探手解開了頭上的毛巾，露出了滿頭長發走到浴池旁邊，蹲下身子摸了摸裏麵的水，便站起身下到了浴池裏麵，神情優雅的開口道：“你不來泡下嗎？”
“噢，泡。”
鄭建國強忍著轉頭去看衣櫃的衝動，轉身跳進了浴池裏麵，將平靜的水麵砸到水花四濺，卡米爾也跟著跳了進來，於是當鄭建國躺靠在浴池邊上時，天使之翼和奇跡之翼再次綻放在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