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審訊(二)
第六十四章 審訊(二)
老班長握著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胸口說道:“吃虧不要緊,隻要這裏不虧就行了。”
“我覺得,老班長你還是應該回部隊,你打了這麽長時間的獵,叢林經驗非常豐富,部隊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我也想啊,可是已經退了,回不去了。不提這個了,喝酒喝酒。”
“喝酒喝酒。”嶽飛誌今天的心情不怎麽好,老班長殺了人,盡管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不知道法院會怎麽判,今天一起出來喝酒,還是辛天雄擔保的,要不然可能就會拘留了。這個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壞人逍遙法外,好人卻不得好命。
老班長也知道,嶽飛誌所說的為人耿直,嫉惡如仇,在當今社會是要吃虧的,這句話的含義。可是他就這樣的人,被嶽飛誌一言即中。
而嶽飛誌之所以希望老班長能重返部隊也是因為,希望老班長可以在部隊的平台上功過相抵,畢竟這次執行任務,老班長是功不可沒的。可是就像老班長說的——回不去了。
老班長最終還是被抓了,在z國對於老百姓來說法律是毫不留情的。開庭的那一天嶽飛誌和心蘭也在,心蘭緊緊的抓著嶽飛誌的胳膊,不知道法院會怎麽判。嶽飛誌表麵平靜,心卻緊緊的揪著,這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宣判?邪惡的或者是更邪惡的。
10年,無法判斷到底是邪惡的還是更邪惡的,從老班長站在法庭上的那一刻起,正義已經在接受拷問。
老班長笑著離開了法庭,手腕上刺眼的手銬,散發著慘白的光芒。嶽飛誌一樣笑著看著老班長離開,良心應該微笑,盡管他在法律麵前一文不值。
嶽飛誌在心蘭的依依不舍下離開了這個熟悉的城市,他一直猶豫著是不是該回去跟父母道個別,但是思考再三還是決定不回去了,回去也隻是一頓謾罵。
嶽飛誌在長途車上回憶著跟老班長一起戰鬥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他隱隱的感覺事有蹊蹺,老班長的角色轉換太快了,一會兒冷淡,一會兒熱情,一會兒衝動,一會兒又十分冷靜,一個人能同時擁有這麽多重的性格嗎?還是他在刻意的掩飾什麽?如果是掩飾他要掩飾什麽呢?
審訊一直在進行中,幾個人跟擠牙膏一樣一點點往外擠,看見嶽飛誌去了,就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嶽飛誌看著這幾個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衝過去一人一個大耳瓜子,狠狠的說道:“媽的,說了就槍斃,不說就一點一點弄死你們,先割掉你們的小**喂狗,再讓你們嚐嚐滿清十大酷刑。全部吊在電線杆子上,一刀一刀剮下你們的豬肉,剮滿3549,全身肉全部剮完了,心髒還在跳。”嶽飛誌是氣急了胡亂的嚇唬他們。這淩遲到底是幾刀他也不知道,而且早在1905年就已經廢除了這項酷刑了,現在當然更加不會用這種酷刑了。不過他倒是從老班長哪裏學來了一招,又不算逼供,又可以讓犯人老實交代的辦法。
他找來了一根大約有3,4十厘米的頭發,然後用繡花針將這裏米穿一個洞,這個活他已經駕輕就熟了。然後將頭發穿過米粒,掰開嘴將米粒讓他們吞下去。這喉嚨裏有一根頭發是什麽感覺——癢。俗話說痛好忍,癢不好忍,喉嚨裏一樣就使勁的咳嗽,咳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想吐又吐不出來,就算吐出來了,吐完了還是癢,最後黃疸水都吐出來了,還是癢。
關鍵是這不算是逼供,更不算酷刑。幾個回合下來,這幾個人就罩不住了,竹筒子倒豆一般,將他們知道的東西全都交代出來了。
一開始他們是去那裏賭的,到後來因為輸了很多錢,欠下了包子(高利貸,10000塊錢一天500利息)無法償還,於是他們就提出了以小孩或者美女來償還他們欠下的巨額包子。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誠惶誠恐,深怕東窗事發,想著把欠下的債還清了說什麽也不幹了。但是就在我們快要還清欠下的包子後,他們把我們帶到了那個地方——美女,美酒,美食,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我們根本就無法抵禦這種**,於是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他們為什麽要抓那麽多的小孩子,就是拿來祭奠的嗎?”嶽飛誌問道。
“祭奠的隻是那些他們所謂的極陰之血的孩子,大部分被送到了別的地方,具體幹什麽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前副局長說道。
“那麽那些死士是哪裏來的?”
“什麽死士?”
“就是那些不怕死的教徒。”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級別不夠。很多東西都不讓我們知道。”
“那個白西裝就是你們的頭嗎”?
“他是紅蓮分會長在那裏他最大,但是每個月總教還會來人,白西裝對他們畢恭畢敬的,應該比他大。”
“總會?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大?”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
嶽飛誌看著他們的眼神不像是在騙人,再審也審不出什麽來,不過他對那天發生的事情的倒是很有興趣知道。於是問道:“那天我們見過的血獒是怎麽回事?”
“那些畜生,平常很少喂食,隔三差五的喂一些祭奠用的人肉。所以問道生人的味道就異常興奮,有時候誰做了對不起教會的事情就直接丟去喂它們。手段很是殘忍。”那副縣長現在說起來還心有餘悸,麵露懼色。
“像你們這些人就應該被那些畜生活啃了才痛快,早啃了你們也能少禍害些人。”林毅軒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被林毅軒這麽一吼,早已卷縮在一盤瑟瑟發抖。
“那那顆樹呢?為什麽會吃人?”嶽飛誌繼續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種食人樹,據說在遠征軍經過這裏的時候就有很多戰士死在這種樹的藤下,這種樹有麻醉作用,然後慢慢的吸食人體的血肉,連骨頭也會被他們分泌出的毒汁分解掉,附近的動物野獸都對它繞道而行,所以這種樹在那裏已經很少了,當地人稱之為“噶一馬噠”意思是被施咒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