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46章 反差感

顧明珠的眼睛一下子被那扇門吸引,心跳升起,盡管內心想立馬衝進去把人拉出來,抓花她的臉。

她已經無比確信裏麵是個人。

因為上一次進來時他的扣子還解開來兩顆,現在是第三顆也搖搖欲墜了,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紅色的印記。

她一定要把裏麵的殺了,麵上依舊是好奇:“裕琛,裏麵是有人嗎?”

“為什麽會有聲音,裕琛,那個門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聲音,是有人還是有什麽?”

“該不會是老鼠什麽的吧?”

王媽非常的驚訝,不同於剛才的抽煙,畢竟這個男人不一樣,他是傅裕琛,傅家從小到大唯一認的主人。

港城路上都得讓路的傅少爺,有點傲氣是應該的。

偶爾的抽煙也能理解。

眼下裏麵大概是藏人了,她難以想象傅裕琛這種天之驕子會在書房裏金屋藏嬌。

顧時衿呼吸都變緩了不少,把鞋往旁邊挪了挪,雖然門已經被反鎖起來,顧明珠給她帶來的恐懼太深。

還擔心傅裕琛會出賣她。

“你不是要找阿衿嗎?”

他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一副不想和她聊下去的樣子。

顯得不耐煩極了。

“啊?”顧明珠不甘地指著門:“裕琛……”

傅裕琛第一次有被纏的不悅:“裏麵是衛生間,你要進去看嗎?”

男人眼簾微低,鼻梁高挺,顏色很淡的薄唇,每一處輪廓線條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利寒意。

上位者的壓迫感壓製著她。

顧明珠不敢,搖頭:“不用。”

她尷尬地笑了笑:“對,我是要找妹妹的,她大半夜的突然不見了,裕琛,你可以陪我出去找找嗎?”

她和王媽交換了個眼神,本來真的是找顧時衿的,可是眼下衛生間的裏人更讓她有危機感。

把傅裕琛先支出去,讓王媽趁機進來。

“讓保鏢陪你去。”

“裕琛……”

“她是你妹妹,不是我妹妹,關我什麽事?”

他的眸色漆黑,眉眼被醉意染上幾分潰散,比起白日裏的懶洋洋,現在疏離得要命,讓人親近不得。

本來顧明珠還懷疑裏麵的人是顧時衿。

看他對顧時衿的態度,她的心稍稍放下來點,至少不是她親愛的妹妹。

裏麵不過是個女人,弄死算了。

“那我先出去找了。”王媽特別有眼力見地將她往外推。

顧明珠深深地看了一眼門口。

人走後,傅裕琛叩門:“出來。”

顧時衿知道自己被顧明珠發現了,多了點愧疚:“給你添麻煩了。”

他盯著她的眼睛,手突然無預兆地摸上了她的耳朵,手法輕柔無比,指尖沿著耳廓向下摩挲。

“知道就好。”

最後刮了下她的耳垂。

“你,喝酒了?”

“嗯。”

“還抽煙了?”

“嗯。”

“她是不是發現我了?”

“嗯。”

“煩不煩?你是小狗嗎?”

還嗅了嗅。

傅裕琛把她的頭往外推了下。

忽然間,他捏住她下頜,往前一拉。

“顧,衿,衿。”

借著酒意,他盯著她的唇。

隨著心意叫了一次她的名字,聲音有酒後的虛啞。

接著是吻。

密密麻麻的濕吻。

跳躍在他腦海裏都是她舌頭裏的清甜。

呼吸深深淺淺地撲麵而來。

顧時衿幾乎可以數出他呼吸的次數。

被他捏著臉頰,吻顯得更深刻,更重,更密接。

他很會接吻,也很有技巧。

喝酒的是傅嶼時,醉的仿佛是她,昏昏沉沉,摸不著邊際。

出乎本能的輕哼,嬌媚得讓她心尖上一跳。

而傅裕琛的吻還沒停。

她想推他,心思卻被他發現。

被人捉住手,男人冰冷的指尖順著她的指尖往上攀岩。

再從指頭輕易地分開她的指縫,插入,緊緊扣住。

他又側過臉吻她的耳朵,從耳背到耳垂。

顧時衿覺得癢極了,想躲。

“躲什麽?”

傅裕琛的呼吸像被掐斷,扣著她的腰,發瘋得緊。

“熱。”

“忍著。”

“嗯……”

打斷他們的是鈴聲,顧時衿趕忙捂住口袋,大腦一瞬間清明起來。

手機不旦旦是響還震動,傅裕琛暴躁地想把手機扔出去。

“是顧明珠。”

真的是顧明珠。

他一把奪過她的手機,扔在沙發上。

陷進去一大塊,顧時衿緊張地怕手機掉下來。

“放鬆,外麵聽不到。”

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腰。

什麽?

“外麵聽不到?”她震驚得不知如何反應。

那她剛才的反應算什麽。

一時感覺被他耍了。

嘴唇被他食指一個關節抵著,大拇指痞氣地摩挲,她的唇瓣微癢,小腿發軟擴酸。

他手指淡淡煙草味順著人中爬進鼻腔,男性氣息侵進,漸化成一種細細的曖昧撓著她。

心跳聲——她的心,漸漸加速、漸漸變大。

手機感覺在沙發上跳躍。

“那顧明珠會進來的。”

顧時衿看著手機有些急了。

傅裕琛放開她,眉眼冷淡:“怕她?不應該是她怕你嗎?”

她不樂意了,把他推得遠些:“對,她最好,那你去找她啊,離婚協議書呢?”

她想著趕緊簽了,跑路。

免得讓顧明珠逮到。

眼尖的她發現碎紙機裏麵新鮮的碎紙:“傅裕琛,你做了什麽,你把它扔進去了?”

她的聲音太尖,吵得他頭疼。

“顧時衿,你有點良心好不好?我對你還不夠嗎?”

顧時衿一時覺得被他扯得來氣,袖子下麵的紅紅紫紫的痕跡露出來。

“好?”

她不知道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對一個人好。

她把袖子挽了挽,一條條新鮮的痕跡躍到眼裏,還有結痂的。

“這算好?你還要將我再送進去,這就算好嗎?傅裕琛,我真不想呆在這裏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消失在你們麵前,遠遠的。”

傅裕琛記得她的手臂如白玉般的,乳色的,怎麽會是這樣猙獰,他捏著她的手有點緊,發紫:“誰弄的?”

虛偽。

顧時衿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個詞,也從他麵上看出來。

抽回手臂發現抽不動,疼得不行,臉上冷冷的笑意:“不是你安排的嗎?傅裕琛,你還要來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