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50章 暗戀被發現

“論港圈豪門有多亂。”

“有個隻手通天的姐夫,原來殺人並不犯法。”“連殺兩人,殺人魔顧時衿。”

一連十條熱搜在各大媒體中爆了起來,顧時衿三個字成了現階段的流量密碼。

電話裏靜靜躺著一條未接來電,是傅母。

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手在界麵裏進進出出許久,還是緩緩打出一個怎麽了。

那邊幾乎秒回,阿衿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她是不想回去的,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的聯係。

從鋪天蓋地的新聞開始,她就明白被傅家放棄了,以傅裕琛的手段不會讓任何東西流傳出去。

關於她的那些都是特寫,並且隻有她。

或許是給她一個教訓,也許是不樂意給她兜底。

無論哪種情況,顧時衿都能接受,畢竟是她一廂情願喜歡傅裕琛,人家又不喜歡她,不過是當著名義上的夫妻,沒必要為她花費人力,錢力。

想到她信誓旦旦要燒掉的畫,她還是決定回去一趟,與以前的自己斷個幹淨。

於是她將自己的定位發給了傅母。

來的人很快,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她還沒來得及與淩淮道別,領頭的保鏢說:“二小姐,盡快走吧,待會就走不了了。”

他們走的是酒店的內部通道,即使這樣,車庫裏還堵著不少行人和記者。

一路護送顧時衿進了傅家。

“傅裕琛,你是昏了頭嗎?”

是傅母勃然大怒的嗓門。

她印象裏傅母雖然冷冰冰的卻是個極其有修養的女人,沒見過她如此彪悍的時候。

顧時衿加快步伐。

隻聽傅裕琛滿不在乎的嗓音:“她本來就是那樣的人,有什麽洗白的必要。”

隔著一扇半窗的顧時衿停住腳步。

他不是一直這樣認為的嗎?

有什麽好難過的。

你是來燒掉畫的。

她對自己說。

“混賬,她跟了你這些時日她什麽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

“還有,同你結婚的是她。”

“那還不是你們逼的嗎?如今滿意了,皆大歡喜了?”

“傅裕琛,你別和老娘耍脾氣,一去澄清與你結婚的是時衿,二與顧明珠斷了好好待時衿,網上的事我來解決。”

隨著東西破碎聲落下,顧時衿聽見他說:“不可能,我答應過明珠……”

他後麵的話被傅母打斷:“時衿喜歡你,你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她已經到了人前,宛如晴天霹靂。

傅裕琛說:“惡心。”

滿地的畫被踩在地上,一張張傅裕琛的臉,還有落在地上的惡心。

“阿衿……”

傅母緊攥著手邊的椅子起身。

她遲一步準備燒掉的東西被放在陽光下,還有那陰暗的心思。

腳步虛浮地望著眼前的畫,她想開口,張了幾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是辯解不像他們看見的那樣。

還是找什麽理由,什麽借口。

此時此刻她的臉色如同死過好幾天人的臉。

氣氛沉得滴出水來。

傅母小心翼翼道:“家裏傭人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拿了出來,以為是你不要的東西……”

“本來也是不重要的東西。”顧時衿接她的話,極快又抖。

站在畫上的傅裕琛聽到她的聲音,他的頭微微偏了一下,目光衝著她不冷不熱地掃了過來。

男人嘴角彎成了一抹尖銳的冷笑:“她現在更需要去精神病院看看了。”

“你敢。”

他有什麽不敢的。

“顧時衿,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他的眸底一貫的森然:“真惡心,難怪一次次對明珠下毒手,今天故意跟淩淮走,是為了刺激我?”

他說得那麽理所當然,那麽肯定。

來的人很多,似乎早就在等著她一般。

傅裕琛回頭衝著傅母揮手:“感謝母親大人配合。”

顧時衿被人架著抬上車,她死死地抓著車的邊緣:“我不去。”

她不要去那個吃人的地方。

“你這次,你真的生病了阿衿。”他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搬開:“留著你這麽個惡心的人在身邊,是我的錯。”

她感覺手要被折斷的感覺,“我沒有喜歡你,那不過是我無聊畫的消遣罷了。”

“是你畫的?”

“是我畫的沒錯,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你,顧明珠喜歡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喜歡。”

這話是真的。

但是傅裕琛一句也不想聽:“去治治腦子吧顧時衿,我對你所有的好不過是看在明珠的份上,如果你不是她的妹妹,我不會看你一眼的。”

“況且,我對你也不算好吧,有受虐傾向的人也該進去治治,天底下喜歡姐夫的人都令人作嘔。”

顧時衿無力地被塞進車裏,一句句的惡心在她的暗戀被揭開打上標簽。

“我會死裏麵的。”

傅裕琛彎了嘴角,他覺得好笑極了:“你能殺死兩個人,怎麽會死裏麵呢,我們明珠的妹妹可是有大造化的人。”

她下意識地反駁:“不是我殺的,都不是。”

“是嗎?”他冷漠地答她的話:“真該給你頒獎。”

她懊悔,為什麽昨晚上沒有把東西燒掉。

此刻緊張也占了上風,逃跑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她跑不過裏麵的任何人。

“我錯了,我錯了。”終於還剩下一個轉彎口的時候,她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攻破:“讓我見見姐姐好不好?”

顧明珠想要讓她低頭她就低頭好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被所謂的自尊托多久。

“你想見明珠?”尾音轉冷,殺氣彌漫:“你有什麽臉麵去見她,她為了你去求了母親,你又在母親麵前說了她什麽?”

“以前母親沒那麽討厭明珠的,這一切還不都是你搞的鬼,或許你就不該出現,現在傅夫人也該是明珠的。”

顧時衿一年到頭和傅母說的話不超過十句,“那我該去死,對嗎?”

她的下一句是那你為什麽要一次次地救我。

而傅裕琛打斷她的話:“你早該有這樣的覺悟。”

神經病院的牌子立在眼前,助理已經在下麵等著了:“傅總,小微死了。”

話音剛落,傅裕琛打開車門把她從車裏拽出來,手掐住她的脖子:“又是你幹的,顧時衿,你怎麽可以這麽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