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這個贅婿有點狂

第27章 自己的鋪子

薑月瓏在了解了一番自己的兩個妹妹近期的情況之後。

也放任不管了。

主要是對王騰足夠的信任。

再加上,本來就不止王騰一個先生。

王騰隻是有空的時候教一教罷了。

當然,她也沒有想到王騰這一教算是徹底的放飛了兩個妹妹的思維。

另一邊,緞莊重新進入正軌。

紡車和織機也增加了二十多台。

這些都是招來的工匠打造的。

王騰為了避免機密泄露,甚至將圖紙拆分成二十多個瑣碎的零件,讓這些工匠分批製造。

二房老爺薑虎昆看著蒸蒸日上的緞莊,心裏總是不是很痛快。

財政大權完全掌控在大房的手中。

二房每個月隻能跟著分一點月錢。

他們手中雖然也掌管著少量的鋪子,但是這些鋪子的盈利最終還是要上交到賬房的。

之前整個薑家都不是很好過,倒也沒有那麽大的落差感。

然而現在薑家的各項產業都好了起來。

這大房的日子過著看起來要比二房好上不少。

這讓薑虎昆越想越是心難安。

看著大房的新姑爺王騰也是十分的不爽。

這不又找到了薑家的族老,認為王騰已經進了薑家不少的時日。

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執掌一些鋪子看看能力了。

若是無能之輩,也要做上一些準備才行。

於是族老就將王騰叫了過來。

“王騰,入我薑家已有數月,可還習慣?”

薑聞眯著眼問道。

王騰笑著點點頭:“多謝大長老關心,薑家姊妹長輩都待我如手足,如同回家一般,談何習慣不習慣。”

薑聞哈哈大笑:“如此便好。”

“看你在薑府也沒有什麽事情,怕你無趣,族老們決定撥下一個鋪子,交給你經營,你意下如何?”

王騰聞言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疑惑。

這幫老家夥,突然轉性了?

之前薑月瓏想要給自己爭取一些鋪子經營,可是全部都被他們給駁回了。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王騰心中有些感覺不妙。

隻怕來者不善。

但是還是正色道:“能得族老們的賞識和信任,自然不勝榮幸。”

“城西橋墩下,14號鋪子,空置許久,你可以去看看。”

王騰接過掌櫃的印信,離開堂廳。

並且將此事告訴了薑鶴年。

“是哪間鋪子?”

“城西橋墩下的14號鋪子。”

王騰回答道。

薑鶴年頓時搖搖頭無奈地說道:“哎,你不該接下的!”

“這鋪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經營任何營生。”

王騰頓時問道:“為何?”

“這個鋪子隔壁,是一家棺材鋪,麵前是內河,潮氣極重。”

“再加上旁邊是一個棺材鋪,這陰氣森森的,如何能做生意?”

王騰聞言頓時皺眉。

心中頓時了然。

“這原本是二房手上的一個鋪子。”

“現在既然已經落到你的手上,想必是已經從族老那裏換取了更好的鋪子。”

薑鶴年皺著眉說道。

王騰正色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原因呢,原來不過是旁邊有個棺材鋪。”

薑鶴年嘿嘿一笑道:“不過是?”

“等你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王騰聽到這話還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親自來到了這裏之後頓時就愣住了。

隻見這一排十二個鋪子。

隻有最為中間的一家棺材鋪子是開著的。

棺材鋪的門口,白紙飄揚。

淒淒慘慘。

王騰臉色略顯難看。

更為無語的是,這棺材鋪將白紙掛著到處都是。

就連這河道旁的樹木都掛滿了白紙。

這要是晚上過來,就是沒鬼也要嚇出個半條命。

更別說,這河道邊上,磷火旺盛。

半夜冒出點“鬼火”的話,那就真的成了閻羅地獄了。

而且這棺材鋪現在正在開著門。

王騰從橋上走下去。

“閻記棺材鋪”。

這老板姓的真應景!

古樸的紅木匾額,頗為生硬的大字。

可以看出寫這個牌匾的人水平一般。

隻是一個普通的刻字工。

從外朝裏望去。

一個年輕的木匠正在敲打著一口棺材。

一旁還擺放著幾口已經打好的棺材。

看到王騰來了之後,年輕木匠綻放出笑意道:

“這位客官,要幾口棺材?現做還是預約?”

王騰:……

這不是咒客人死嗎?

哪有棺材店問人家要幾口棺材的。

自然是默認一口,最不濟也是要等客人自己說。

這麽迫不及待地問,仿佛要客人家裏多要幾口棺材一般。

王騰眯著眼說道:“我隨便看看。”

年輕人頓時皺起眉來。

“隨便看看?那就是準備給自己看看的嘍?”

王騰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小子說話好不客氣。”

“你們家掌櫃得在嗎?”

年輕人放下手中的工具,來到王騰的麵前道:“我就是掌櫃的。”

“整個南陵城,誰不知道我閻記棺材鋪向來一脈單傳?”

“我是閻昶,閻記棺材鋪的第10代傳人!”

王騰看著閻昶,皺起眉問道:“你這麽年輕為什麽想要做這種買賣?”

“不嫌晦氣?”

閻昶眼神流露出異色道:“人之生老病死,為天地倫常。”

“為何晦氣?”

王騰聞言肅然起敬。

在這樣一個封建的時代,居然有年輕人有如此豁達的生死觀,是難能可貴的。

“可是你知道你在門口進行這般裝扮,這附近的店鋪全都倒閉了?”

閻昶笑了笑:“他們倒閉了與我何幹?”

“我再怎麽裝扮也隻是裝扮我家門前。”

“為了讓更多人看到我閻記罷了。”

“話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若不是來打棺材的,趕緊走。”

王騰笑了笑道:“我新來的你隔壁的掌櫃。”

“看到你是我唯一的鄰居,便想要來看看。”

閻昶眯著眼沉聲道:“那你算是賠定了。”

“在這條街上,除了我閻記,目前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店鋪撐過一個月。”

可不是難以撐得過一個月嗎?

來這裏的人基本都是家裏逢喪事的,哪有心思買別的?

有心思買別的客人,看到這氛圍誰敢下來?

沾染這等晦氣?

簡單的來說,這個鋪子就相當於一個死鋪。

沒有任何生機的那種。

但是在王騰的眼中卻不一樣。

這是橋下一個不大,但是連續的鋪子。

總計十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