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總裁,先婚厚愛

141 就這樣扔下我,你也套不厚道了吧!

一個年逾五十的男人,在你眼前哭泣你心裏是種什麽感覺,趙子琪隻覺得心中酸澀的厲害,她很想大聲質問,我心裏怎麽想,你怎麽知道,你憑什麽替我做決定!當初你既然想用婚姻困住我,就困一輩子,你這樣半途鬆手是什麽意思!

可是她沒有,她隻是閉著眼睛,假裝昏迷,她跟文皓之間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通的,而且文皓這個人固執的厲害,但凡他認定的事,都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她也明白,文皓要跟她離婚這件事,也絕不是他一時衝動提出來的,這個男人,一定是思索糾結了很久,才下定這個決心,她現在若是拒絕,也難保這個男人不會亂想,所以她現在隻能沉默以對,而且,她也不信這個男人真的會對她放手癡癡纏纏三十多年,怎麽可能說放手就放手,她不信!

似乎是怕自己的聲音吵到趙子琪,文皓遮掩了一下情緒,輕輕拉起被子,將她的手蓋上,然後微微笑了一下,道,

“我買了你最喜歡的花,我還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克”

趙子琪靜靜地聽著,許久,文皓才道,

“為什麽我每次送你花,你隻拿走一枝,我曾經一度以為你不喜歡這種話,可是後來你的助理跟我說,你最喜歡的就是藍色妖姬,可我不明白為什麽你隻拿走一枝,僳”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輕聲道,

“還是在你心裏,惦記著隻送你一枝花的人

。”

他無法不這麽想,他對趙子琪的過去,羨慕又嫉妒,可是卻什麽都不敢做,他怕做了會讓她生氣,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麽牢靠的感情,幾乎是一觸即破。

趙子琪多大度的性格,此刻聽到這個人這麽說,心裏也禁不住罵了起來,這個傻子,難道從來就不知道一枝藍色妖姬的花語嗎,她是想告訴他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回中,她跟他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她不斷地給這個人暗示,卻沒有想到,向來聰明的他,竟然一直不知道這為何意,趙子琪突然想笑天意弄人,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有緣無分。

“不過,我想這個答案,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文皓苦笑一聲,道,

“快些醒來吧,大家都很擔心你。”

趙子琪眼中有些發澀,卻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兩個人之間的事,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與此同時,另一個病房,文琰握著秦月的手,靜靜的在她身邊守候著,他無法形容自己的慌亂跟不安,即使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可是看見秦月昏倒的那一刻,心裏一直以來的堅定,開始破碎或許她想不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一旦想起來,那麽那些事,就瞞不過去了,到時候秦月還會待在他身邊嗎,文琰第一次不確定了,是啦,愛情麵前,人人的變得自卑,即使是無所不能的文琰,也一樣,他開始明白,感情的事,容不得半分混雜,特別是對自己深愛的人,那是極深的傷害,他也開始懷疑起另一件事,關於秦月被催眠的事,他一直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秦振中的陰謀,可是現在,他不再那麽肯定了,如果催眠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被秦月認可的,那麽······

病**的人手指輕輕顫了一下,然後緩緩道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還有男人擔憂的麵龐

“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男人說著就要離開,秦月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力道不大,卻讓男人成功的頓住了步子。

“怎麽了?”

男人走過來,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秦月彎了彎眼睛,道,

“我沒事,剛剛就是睡了一覺。”

男人笑了一下,輕聲道,

“我隻是不放心。”

秦月往旁邊挪了挪,指著身邊的空位,道,

“文琰,你躺下,陪陪我。”

男人看了看那張狹小的單人床,皺了皺眉,然後彎腰脫下鞋,坐上去側躺下,然後將秦月抱在了懷裏。

秦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然後才開始說話,

“阿琰,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說。”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淡淡道,

“什麽話?”

秦月蹙著沒低聲道,

“其實從我在沈晴月身邊醒來,我就一直反反複複在做一些夢,夢裏,我跟一個人相知相愛,我很奇怪,因為那些從來沒有發生過,後來,我見了我爹地,就是秦振中,我才知道那些並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過去,而且那個人是你,知道這些,我很震驚,也很開心,不管過去怎麽樣,現在我跟你在一起,這才是重要的。”

文琰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彎了彎唇角道,

“你這麽想,我很開心。”

秦月依偎在他的懷裏,沒有說話,許久才道,

“阿琰,我不想瞞著你,還有一件事,我心裏一直很慌亂

。”

文琰緊了緊拳頭,不動聲色道,

“什麽事?”

“最近,特別是我們去了加州之後,我總會夢見這樣一個場景,就是那個教堂,你要跟別人結婚,卻不要我的孩子,我怕極了,這個夢反反複複,一直困擾著我,它太真實,我好怕它成真。”

文琰緊抿著唇,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低聲道,

“醫生說懷孕的女人都愛胡思亂想,你應該是太緊張了。”

“是嗎?”

秦月輕聲道。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緩緩道,

“我不會不要你,即使你不要我,我也不會不要你。”

秦月笑彎了眼睛,低聲道,

“現在這情話是越來越手到擒來來,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我都快招架不住了,文先生,麻煩你表現的像一個成熟的男人好不好。”

“我不成熟嗎?”

男人翻過身,伏在她身上,聲音低啞道,

“我哪裏不成熟?”

秦月眯著眼睛調皮道,

“哪裏都不成熟,心智不成熟,技術也不成熟!”

“技術不成熟?”

男人皺眉,秦月挑釁道,

“哪有三十多歲男人在**像你一樣,簡直就像個毛頭小子。”

文琰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在她耳邊道,

“這種事都是熟能生巧,等你生了孩子,我不介意經常鍛煉一下,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就會有不一樣的體驗

。”

秦月被他這番不加掩飾的話,說得滿臉通紅,恨恨的瞪他一眼,低聲道,

“越老越不正經,老不正經!”

男人輕笑出聲,身子也微微顫動,然後秦月就感覺到了男人不同尋常的變化,身下尷尬的要死。

她紅著臉推了推文琰,低聲道,

“你,你下去。”

男人眼神發暗,低聲道,

“挑起了火,就這樣扔下我,你也套不厚道了吧。”

秦月紅著臉道,

“誰,誰挑火了,明明,明明就是你色膽包天!”

男人低下頭抵著她的鼻子,道,

“跟自己老婆色,好像是合法的吧。”

秦月扭過頭,耳朵尖發紅,男人想也不想,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吻了一下,,看著她不由自主的顫抖,心裏才微微滿意,然後低聲道,

“還有一個星期是不是就滿三個月了?”

秦月一愣,想了想道,

“是啊,怎麽了?”

男人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低聲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爸爸愛媽媽的事。”

秦月一愣,然後瞬間明白了男人意思,整個人變得通紅,咬著牙恨恨道,

“你這個老不正經的,你這樣就不怕帶壞孩子。”

男人皺了皺眉,想了想道,

“我那天看了看你放在床頭的書,上麵數,父母恩愛,寶寶也是有感應的,他能感受到我對你的愛,就能感受到我們對他的愛

。”

“胡說,我怎麽沒有看見!”

秦月臉頰通紅,哪裏有書會這麽寫。

男人卻神色認真道,

“不信我回家給你找找,上麵還說,懷孕期間夫妻生活可以擴充一下產、道,到時候生產的時候,就會方便一些。”

嗚嗚,秦月像烏龜一樣,縮回自己的殼裏,床頭上那本懷孕指南,她一點都沒看,卻沒想到,男人已經融會貫通了,這分明就是別有用心,用心險惡!

她輕輕踹了男人一腳,悶聲道,

“你是故意的吧,帶著有色眼鏡去看那本書,當然會這麽想,你這個色、胚!”

男人很無辜,

“我也是為了我們跟寶寶的幸福生活。”

秦月咬著牙,一腳將他踹了下去,這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史密斯撫了撫眼睛,看了看被踹在地上的文琰,然後又瞧了瞧他明顯隆起的襠部,咳了一聲,很是淡定道,

“妻子懷孕期間,丈夫要注意克製,一切為了孩子。”

文琰黑著臉站起身,秦月的臉已經接近沸點了,她看著文琰吃別的樣子,特別想笑,可是又很快忍住了,她發誓,文琰這輩子應該都沒有這麽丟人過!

“我去趟衛生間。”

男人看了史密斯一眼,低聲說了這麽一句,然後轉身去了衛生間,秦月跟史密斯呆在一起,異常尷尬,怎麽會被人撞見這種事,真是糗斃了!

卻不想,史密斯十分淡定的調笑道,

“我們這一人一次也算是扯平了,上次你們倆打斷我的好事,這回算是我討要回來了,小天知道一定會開心死的。”

說著唇角露出一絲高神的笑,秦月扯了扯嘴巴,然後輕聲問道,

“那個,史密斯先生,您跟天一,你們······”

秦月實在是不好意思問出口,史密斯反而很隨意,他微微笑道,

“如你所見,我們正在談戀愛,哦,或許不能這麽說,是我在追求小天

。”

秦月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同性戀人,心裏說不吃驚是假,吃驚歸吃驚,可她一點也不反感,反而好奇道,

“原來是你再追天一,那天一呢,他喜歡你嗎?你們倆誰上誰下?”

史密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淡淡道,

“我像是被壓的嗎?”

秦月嘿嘿笑了兩聲,心中幻想著鄭天一被壓的場景,然後果斷熱血了。

史密斯卻苦惱的皺起眉,

“可是天一他不喜歡男人。”

秦月嘴巴張成了o形,她消化了一下,才道,

“那你也太缺德了吧,去掰彎一個直男,這得多作孽啊!”

史密斯特別苦惱的歎了口氣,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打算用一輩子去珍惜他。”

秦月歎了口氣道,

“我看天一表弟對你好像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你可要記住自己的話啊。”

史密斯來了興趣,

“你看得出小天對我有興趣?”

秦月點了點頭,道,

“上次撞見你們的時候,我確實嚇了一跳,我當時還以為你們兩個是彼此鍾情呢,因為,天一那個眼神,怎麽說呢,他很慌張,還有些心虛,你說他要是一點不喜歡你,他心虛什麽啊,就是因為有感覺,怕被阿琰看出來,才會這麽緊張

。”

史密斯聽她這麽說,心裏十分開心,忙道,

“還有別的嗎?”

“後來,我知道天一偷著來找了阿琰幾次,似乎是來解釋你們之間的事的,你說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史密斯心裏美美的,然後道,

“你這麽一說,我突然多了不小的勇氣,對於天一,我勢在必得!”

秦月挑了挑眉道,

“我會幫你的,當然,前提是天一他心甘情願跟你在一起。”

史密斯撫了撫眼睛,溫潤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緩緩道,

“我會讓他同意的。”

剛說完,文琰就從衛生間出來了,看見他們倆聊得火熱,淡淡道,

“再說什麽,這麽開心?”

秦月搖了搖頭,道,

“沒什麽,一會兒再跟你說,你快過來。”

文琰也沒有多問,悄悄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剛要說什麽,史密斯突然不懷好意的吹了一個口哨,笑道,

“文總,你這速度也太快了。”

秦月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文琰已經黑了臉,

“史密斯,你如果近期想一直見到小天的話,就給我閉嘴1”

史密斯聳了聳肩,道,

“好吧,來說正事吧。”

秦月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史密斯的意思,眼神也忍不住懷疑的看向文琰,撞見文琰的眼神,又快速的跳開,那樣子真是欲語還休,文琰額上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才壓下心裏的不悅,畢竟被自己愛的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實在不是什麽好受的事

“她最近總是會出現一些幻覺,你看看是怎麽回事。”

“幻覺?”

史密斯皺了皺眉,走過去,看著秦月,認真道,

“什麽幻覺,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一直這樣嗎?”

秦月看了一眼文琰,想了想,決定和盤托出,

“史密斯,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說清楚,我其實並不是沈晴月,我是秦月,但是這幅身體卻不是我的。”

文琰沒想到秦月會將這些告訴史密斯,雖然這個人事值得信任的,可他心裏還是止不住一陣酸味。

史密斯則是大吃一驚,他一直以為,秦月隻是單純的被人催眠課而已,現在看來好像一點都不簡單,他瞥了一眼文琰,那意思很明顯,病人的情況你都說不清,還想讓我看病,你做夢去!

“慢慢說,把你的情況全部告訴我。”

史密斯也不敢掉以輕心,這種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所聽過的也僅僅隻是傳言。

秦月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怎麽死的,又是怎麽在這副身體上複活,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史密斯。

史密斯聽完她的敘述,很久都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低聲問道,

“你是說,你曾經夢見過沈晴月?”

秦月點點頭,道,

“隻有兩次,但是印象特別深刻,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我明明根本就沒有那些記憶,可是那些事我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自己做過一樣。”

文琰一聽,更吃味了,這事兒,秦月一次都沒有跟他提過,現在卻跟一根沒見過幾次麵的男人提,他心裏能好受嗎,好吧雖然這個人是他找來的醫生,可也不能這樣厚此薄彼啊

兩個人共同無視了文琰的表情,史密斯凝眉思索了一陣,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身體裏還住著另一個人?”

秦月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

“你,你是說,沈晴月,她沒死?”

史密斯搖了搖頭,

“我也不太確定,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沒死,不過,她似乎進入了某種休眠的狀態,才導致你趁機進來了。”

說到這裏,神色凝重起來,

“西方的催眠師是一種近乎神話般的人物,他們所擁有的能力,根本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我現在還無法做出進一步的判斷,我想,我應該去找一下我的師兄。”

秦月皺眉道,

“你是說我來到這裏是因為被催眠了?”

“應該是,我也不能確定,還是等我師兄來了,再說吧。”

說呆這裏慎重道,

“你們近期都不要接觸什麽人,一有情況,直接通知我。”

“好。”

秦月點點頭,道,

“謝謝你了,史密斯。”

史密斯勾了勾唇角,看了看文琰,緩緩道,

“怎麽說也是表哥表嫂,一家人嗎,我幫你是應該的。”

秦月嘴角抽了抽,看著文琰鐵青的臉色,有些想笑,又生生忍住。

待史密斯離開之後,文琰才道,

“我剛剛不在的時候,你們聊了些什麽?”

秦月挑了挑眉,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多大度呢,結果在這裏瞪著他,她神情隨意道,

“這個呀,也沒說什麽啊,就隨便聊了聊唄

。”

說著躺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文琰咬了咬牙,走過去,彎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

“告訴我!”

秦月彎了彎唇角摸了摸被他咬過的地方,妖、媚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文琰抿著唇,不說話。

秦月哼了一聲,翻身背對著他,道,

“你不說,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老底透給你。”

文琰看著她這幅樣子,明知道她是故意,還是心軟的不行,低聲道,

“好吧,我認輸,我承認,我看見你跟他在一起,我心裏不舒服了。”

說著伸手攬住秦月的腰,低聲道,

“都是你這個小壞蛋,這樣心裏滿意了吧。”

秦月的心砰砰直跳,咳了一聲,緩和了一下語氣,道,

“那你是承認自己無理取鬧了?”

男人皺了皺眉,這隻波斯貓開始得寸進尺了,挺會舉一反三的,他淡淡道,

“我隻承認吃醋,沒有無理取鬧這一說。”

秦月得意的挑了挑眉,道,

“那好吧,那我睡了啊。”

文琰嘴角一抽,感情是故意吊著他呢,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她的背影,低聲道,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

秦月支棱著耳朵,淡淡道,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文琰突然將她轉過來,然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能用力,,幾乎要將她的靈魂都吸了出來,秦月好半天才擺脫了文琰的吻,氣喘籲籲道,

“姓文的,不許耍流、氓,老實回答問題!”

男人摸了摸她的唇角,眼神發暗,低聲道,

“你還沒回答我呢,不說,就繼續吻,什麽時候說出來再停。”

說著嘴巴又湊了上去,秦月趕緊喊停,看著男人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氣得咬牙,恨恨道,

“說什麽呀!”

“你們剛剛在談什麽?”

“哦,這個呀,”

秦月低聲道,

“你知道史密斯看上天一表弟這件事吧。”

文琰皺了皺眉,點頭,

“然後呢。”

“我打算撮合他們倆。”

男人一聽,就皺起了眉頭,然後神色十分嚴肅道,

“這件事,你別攙和。”

秦月一愣,不解道,

“為什麽,難道你反感這個嗎?”

男人搖了搖頭,摸了摸她的手低聲道,

“你不知道鄭家的情況,天一是鄭家唯一的男孩兒,鄭家遲早是要交到他手裏,以前怎麽樣都無所謂,但是一旦鄭天一接手了鄭家,那麽他跟史密斯勢必要斷絕一切關係,鄭家不需要一個隻愛男人的人來接管

。”

秦月神色也緊

張起來,她小聲道,

“那我是不是辦了一件錯事,可是兩個人明明相互喜歡,為什麽要想那麽多呢,再說,不就是喜歡男人麽,他們是怕沒有繼承人嗎,現在科技多發達啊,找一個人代孕不就行了,哪有這麽複雜。”

文琰歎了口氣,揉著她的小腦瓜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你也是大家族裏出來的,難道還不懂裏麵的水有多深。”

“沒有啊,我就是秦家唯一的孩子,爹地還不照樣什麽都交給我了。”

提到秦振中,文琰的臉色就稍稍難看了一下,沒有說話,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沒有說話,那些事,如果可以,他寧願她一輩子不知道,這樣,她會快快樂樂的,一輩子安安心心的。

秦月不懂男人的意思,她輕輕蹭了蹭他的手臂,低聲道,

“我答應你不插手,但是你也別從中使壞,不管是男女之間,或是同性之間,愛都是無罪的。”

男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秦月瞄了一眼男人,低聲道,

“那個,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虛弱啊,比以前快了好多。”

男人動作一僵,沉著臉色看著她,秦月語重心長道,

“不然就繼續照著奶奶給的那些藥膳喝吧,男人一到中年都這樣,你也別太傷心,慢慢調養一下就好了,那個,我不會嫌棄你的······”

秦月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男人的已經對她靠的越來越近,她嘻嘻哈哈道,

“那個啥,有點熱啊,你覺不覺得。”

一邊說,一邊小幅度的往旁邊偏移,男人卻一把將她抓住,低聲道,

“你一天不看胎教的那些書,倒是對男人的身體了解的無比的透徹,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呢,你的腦子裏一天都在想著什麽?”

秦月紅著臉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小聲道,

“你怎麽知道我看什麽書?”

男人勾了勾唇角,緩緩道,

“床頭櫃第一層的書是不是你放的?”

秦月立馬大叫,

“你你你,你看過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

“閑著無聊,順便想了解一下我的小妻子一天都在想些什麽,不過,確實讓我大吃一驚,《金瓶梅》,唔,有點深度

。”

說著曖昧的瞧著她,秦月臉色漲紅,結結巴巴道,

“你,你瞎說什麽呢,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去看那本書,那本書文學造詣可高了,它將當時的社會現狀,刻畫的淋漓盡致。”

男人嗤笑一聲,道,

“你覺得有一個人拿著那本書是在關注什麽文學造詣,我現在記得最深的就是,潘金蓮喝西門慶的尿!”

秦月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種地步,她一直以為的純潔的大叔,想不到卻如此的重口,嗚嗚,她可不可以退貨!

男人看著她這幅痛心疾首的樣子,微微笑了笑道,

“別擔心,我們不玩那麽重口的,你也知道,我還是喜歡正常點的。”

秦月看著男人這麽說,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男人卻繼續笑道,

“不過有幾個情節還是值得學習的,比如,你什麽時候也主動一次,來個觀音坐蓮什麽的······”

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敲打在秦月的心頭,讓她整個人都跟著顫了顫,然後紅著臉低聲道,

“你你你,你臉皮怎麽這麽厚

!”

男人無奈的笑道,

“上了年紀,見得多了,說話都這樣,你要學著習慣。”

秦月氣呼呼的看著他,男人就是故意的,混蛋!

文琰把握著分寸,在波斯貓快要亮爪子之前,就不在逗弄了。

“你先休息著,我去母親那邊看看。”

文琰說著就站起了身,秦月坐起身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

男人摸了摸他的腦袋,低聲帶,

“你先休息著,我答應你,不會跟他起衝突。”

秦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原來他都知道她什麽在擔心。

“文琰,我雖然不知道你跟你父親之間有什麽誤會,但是我相信,他是愛你的,而且,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就是,我其實在加州的時候,見過他,他跟神父是那種很要好的關係,我現在覺得神父這麽照顧我,有一半是出於他的原因,他或許早就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如果他不在意你,怎麽會那麽照顧我,畢竟我們非親非故的。”

文琰抿著唇不說話,但是秦月知道,他心裏一驚開始有些動搖了,她笑了笑鼓勵道,

“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你們好好談談,我覺得伯父,哦,是爸,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男人見她這個樣子,突然笑了,在她眼裏,恐怕就沒有壞人!話雖如此,他還是點點頭道,

“我盡量。”

秦月笑了笑,男人這樣的回答已經讓她很滿意了,畢竟他們這麽多年的誤會,要是一下子全都解開來了,也有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