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江山

第213章 一夜良辰

第213章 一夜良辰

“投票就投票,就按你說的,票數多的勝利,老孫,阿訇你們幾個,都投票不要去,我看你們誰敢投票要去,我……”

王館長估計投票沒神馬把握,但也不得不答應玩這個遊戲,如果不接下來的話,隻怕是連舉手投票都免了,就剩下直接去了。

不過這一急,舉手投票,這個看似最公平公正的辦法正在被王館長這一聲怒吼搞的去向不明。

說實話,易卜拉欣跟西日阿洪兩個是打死都不願繼續往下走的,關於無人區,他們有更深的記憶。在還有地主老爺的時候,誰要是得罪了地主老爺,據說就是從沙漠的另一頭直接趕到了無人區沙漠裏頭,直到他自生自滅。

從古至今沒見過有人從無人區裏出來過,兩人對這段當地老人口中傳聞的消息也是篤信不已。無人區就是安拉胡大不眷顧的地方,這樣的地方,他們怎麽會肯去。

投票開始,王館長跟易卜拉欣還有西日阿洪三人沒有舉手,其餘人都舉起了手,蘭心跟潘娟兩人將手舉起,還嫵媚地挽成了一個桃心形狀,嗬嗬地說道:“老公,你就從了大家吧

!”

“你……你……”

王館長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又指了指張義滿跟張如鐵兩人道:“你們明明就是合夥來誆我的,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個難道不知道,這無人區死人沙漠,真去不得啊。”

張如鐵走到王館長麵前,將他手拽過來放下,然後說道:“王館長,既然來了,不去看看,真是實在可惜的,現在我已經有了八成把握,我們能找著傳說中的樓蘭妖山,隻要我們找著那傳說中的樓蘭妖山,咱們就打道回府,不再這麽折騰了好不?”

“哎!你啊你。”

“沒事了,我都算過了,咱們幹糧還足夠吃上一個來月的,水的話,今天白天我看著地圖上標注那口不死泉了,明天咱們去裝上它滿滿幾桶,夠我們接下來十幾天的了。”

王館長這才息事寧人起來。

商量好了辦法,本打算馬上趕路,立馬追上他們三個人,但張義滿說出了一個折中的想法,大家先在樓蘭古城裏逗留到明晚,白天的時候,把水灌滿,把覺睡足,再到晚上的時候,再準備上路。

剛剛大家看到的黑白相間地帶,看上去不遠,但要真走起來,起碼也是要走上一天半載的,而要是走進無人區就不能回頭了,而水不備足,人不睡個好覺,到時候突然發生什麽事件,大家也不可能很快就能反應過來了。

大家就這樣折騰了半天睡去,這一晚,蘭心單獨跟王館長待在了一個帳篷裏,夜風習習,冰冷刺骨,女人用她的柔情融化了一個男人。旁邊值班跟睡在另外帳篷裏的人,又是半宿未眠。

……

第二天清晨,潘娟枕靠在張如鐵的懷裏,一件軍大衣將兩人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他們眼前的一團篝火已經燒得幾乎就要熄滅。蘭心臉上紅暈一片,拉開帳篷拉鏈,看到熟睡中的兩人背影,咯咯笑了起來。

“幹什麽?蘭心,我的寶貝兒,你怎麽就這麽能折騰呢,老王我這一身老骨頭差不多都快讓你折騰散了。”

“還說人家,是誰一直說還要還要的,人家不就是安慰安慰你,免得你不高興了。來,嗯呀!”

蘭心在王館長帶有麻子的老臉上啃了一口,聲音清脆,終於將篝火前的兩人給驚醒了。

張如鐵眼睛還沒睜開,就感到自己脖子邊熱氣嚶嚶,一呼一吸之間,一種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處子芬芳傳來,如同享受仙境一般,而這種感覺又是真實的,他終於提了提精神,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就見到潘娟靠在自己懷裏,正是如膠似漆,兩團軟綿綿也緊貼在自己身上。

“啊!”

張如鐵這時終於徹底醒了,但見到這副場景,年輕人的血氣方剛讓他自然而然有了反應,下身支起,正頂在了潘娟小腹上不遠的位置

潘娟沒喊,張如鐵卻自亂陣腳起來,這一喊,潘娟也是醒了,雙眼一睜,就見到眼前是一個男人的喉結,在往上,黑黝黝一片硬硬的胡子正紮在自己頭上。

“啊!”

潘娟終於知道自己躺在了張如鐵懷裏,本能就是一推,聲音撕裂,方圓三百米長的古城廢牆成了最好的回音壁,將所有熟睡中的人都吵醒了。

“我,我沒做什麽。”

張如鐵心虛地說道。

“哼,臭男人,走開。”

潘娟想起來,衣服外套卻被張如鐵壓住了,她一著急慌亂,又喊開了。這一喊不要緊,三個帳篷裏的人,齊刷刷都拉開拉鏈,看向了帳篷外。再接著,就是聽到帳篷裏接二連三發出了笑聲。

蘭心鑽出帳篷,故意提高了嗓門喊道:“兩位早啊!”

“早!”

“早!”

雖然尷尬,張如鐵跟潘娟兩人還是回應了蘭心。蘭心得到回應後,又是花枝亂顫般笑了起來,上身的幅度也在以蕩秋千的姿勢來回搖擺。

潘娟掙脫開張如鐵的懷抱,走出了帳篷外,張如鐵留在原地,低著頭將快要熄滅的篝火繼續點燃了起來。

北佬孫跟張義滿兩人其實早醒了,但打開帳篷見門外張如鐵他倆還在酣睡,哪裏好打擾他倆,隻好又回到了杯子裏,然後又悄悄閑聊了一番。這下已經全部醒了,北佬孫也禁不住他八卦的老秉性,拉開帳篷門就像篝火邊走來。

“有女人摟著睡,睡的香嗎?”

北佬孫興奮道。

“哪有?你們怎麽也不起來換班,就害我們倆給你們守了一夜。”

張如鐵有些鬱悶,明明都是三小時一換班的,怎麽昨天晚上倆人在火邊值班,就一直沒人起來換班呢!

“哎,誰說不起來跟你們換班的。大家這些天哪天不都是走上七八十公裏,早就累成狗似的,晚上一躺下就睡著了,要醒來換班,也是調好了鬧鍾的。

可昨天晚上,我們硬是沒聽見鬧鍾響,也沒有你們起來叫我們。所以這事兒,你說能怨得著我們嗎?”

北佬孫一臉無辜的說道,張如鐵這時卻是臉上吃驚了開來。

“不對呀,我這人一向驚醒的,按理說,不會睡得這麽死的。還有,那鬧鍾聲音這麽大,不可能聽不到的,它每一次響,我都可以說是刻骨銘心,難道它昨晚就沒響過?”

“你是說,鬧鍾沒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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