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這樣做,不擔心軍人都得髒病
墨兒見秦風的臉上浮現出那抹神色,就很好奇。
“公子,您這是怎麽了?”
秦風被打斷思維,轉而笑著道:“沒什麽,距離天明還有一個時辰,對了……我們該做些什麽呢?”
墨兒也是一陣漠然。
這不晚不早的!
“還真是不知道該做什麽的好呀……”秦風苦惱的一笑道。
“那,那麽……還是回去睡吧,我,我先走了。”墨兒說完,緊了緊羊皮羔子的外衣,就打開門,一股寒意從外麵襲來,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
“姑娘還是在這呆著吧。你有那病,得了風寒不好。會導致更為嚴重的病情……”秦風是真誠的在說話,因此透露出的情意很真。
墨兒一下愣住了。
下一刻,她就把門給關上了。
兩人四目相對,情況就要更加顯得尷尬了。
秦風摸了摸鼻子道:“那麽烤火吧,聊一聊你的故事。”
墨兒微微一怔:“聊我的故事?我的故事麽……”
說道這裏,墨兒一臉的鬱鬱不歡。
秦風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看情形,墨兒的身上有著難以言表的苦楚。
“抱歉,我不應該這麽要求。”
墨兒忽地臉色一笑:“沒關係,公子想知道,奴婢說便是。”
秦風將火盆裏的木炭戳了戳,讓火更旺。
拉過來一張凳子,讓墨兒坐下。
墨兒也沒客氣,就在火盆邊上坐了下來。
接著,墨兒把自己的身世說了說。
原來,墨兒是來自烏山國的苦命女子。
因為烏山國地處絲綢之路上,這條路上馬匪橫生。
烏山國這種彈丸小國,幾十成百馬匪還能應付。
但是,要是成千上萬的馬匪,那情況就糟糕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
烏山國被馬匪襲擊。
整個人口隻有萬人的烏山國因此幾乎被屠戮殆盡。
那時候起,墨兒就失去了所有親人和朋友。
被馬匪擄走的時候,她才七八歲。
顛沛流離之後,就被販賣到了西梁國。
繼而,又被奴隸販子賣進了西梁軍營內……
秦風聽完深深的長籲了口氣。
“哎,人間啊,這就是人世間!”
“公子,你若是能把軍營裏的姐妹們都拯救了,墨兒這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公子的恩德。”
秦風聽完墨兒的話之後,心頓時被震住了。
這丫頭,自己尚且不能自保,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的生死。
真是個不錯的姑娘。
聊天之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天色微亮,大地在白茫茫的雪色中,因為很寒冷,感覺空氣格外清新。
“早上好啊!秦風!”就這時候,李強閃現在他們兩麵前。
秦風感覺這小子就在邊上藏著似的。
“李強……你這家夥!”
“秦風昨晚上睡得好麽?”李強齜牙一笑,露出滿口大白牙。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墨兒是他的安排。
“臭小子,敢愚弄本大爺啊!你這皮是不是癢癢了?”
秦風自然是很不爽他的安排,要不是他機警,昨晚上就拔槍走火了,那怎麽對得起謹溪呢?
“我問你,大皇子有睡醒嗎?”
“睡醒?開什麽玩笑啊?你沒有看見昨晚上大皇子喝成了什麽樣……那副樣子,怎麽可能早起。”
李強搖頭道。
“我找他有大事,既然如此……那咱就去吃個早飯,然後去找大皇子。”
秦風說完,就去吃飯去了。
墨兒想回去軍營那邊,被秦風阻止了。
讓她跟在自己身邊即可。
墨兒一陣感激。
李強看見秦風這情況,就在暗笑。
“說好的照顧謹溪的感受呢?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麽?”
李強的誤會,簡直是擅自在猜想。他以為的秦風,可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話說秦風在帶著墨兒吃了早飯之後,就去尋找大皇子。
到了大皇子門外的時候,衛兵走過來,攔住了他們兩。
“秦公子……我們大皇子還沒起來呢?就別打攪他的美夢了。”
秦風見此,正準備在在門外大喊道拓跋文垣你給老子出來的時候,拓拔文軒走了過來。
“秦風大人?你在這幹什麽?”拓拔文軒看見秦風臉上一副寫著有事的神色,就此問道。
秦風見是西梁小王子拓拔文軒,頓時笑了起來:“好,小王子……我正想找個能做主的人呢,有你就行了。”
拓拔文軒聞言,覺得莫名其妙。
秦風根本沒再多說,拉著他的手就朝著軍營走去。
“我說秦風大人,你這是做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先說嘛?”
拓拔文軒很想知道秦風這是在做啥。
秦風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於是,拓拔文軒不再多言。
不多時,就到達軍營。
軍營裏,已經炸開了鍋。
李強正在把軍營的軍妓集中起來。
很多軍官表示不滿。
“李強……你又不是咱西梁軍人,更不是什麽軍官,你這是作甚!”
一個滿臉胡子拉碴的漢子,怒目而視。
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下一步,那漢子就要拔刀相向了。
“奉秦風大人的命令!你說呢?”李強這話一出,那漢子頓時猶豫起來。
都知道,秦風是小皇子的恩人,並且還很得大皇子的器重。
這樣一個當紅的大人物,他們自然得掂量一下。
盡管失去了軍妓,晚上沒了樂子。
他們也不敢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拓拔文軒看見此種場麵之後,也是明白了些許。
“秦風大人……你這是要毀了軍人們的樂子?”
在設立軍妓之後,一方麵讓軍人們有樂子,另外一方麵還可以從軍人手裏獲得金銀。
畢竟去找軍妓玩,得給錢才可以。
所以,軍妓的存在才被高層認可。
等同於把發出去的餉銀給變相收回來。
西梁國的高層,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
“我說小皇子,軍隊這麽多漢子,都去攪合一個坑,就不擔心得髒病?”秦風覺得用這找把發出去的軍餉找回來,真是自毀長城。
倘若一個女人感染花柳病之類的,那會斷送一支軍隊。
“髒病?怎麽可能?慰安營我們已經設立三年了,軍醫從來沒有發現士兵們身體有什麽不適……”拓拔文軒感覺秦風在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