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捕:潘金蓮這個案子不簡單

第174章 你怎能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老頭最先反應過來,尷尬地咳嗽著。

“小兄弟,這...這個藥...跌打損傷可治...”

陳兵苦笑道:“多謝幾位,俺這傷摔得太重,但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老太太也反應過來,連忙給他再次將白棉布包紮起來,手法還是很嫻熟的。

三人扭身往外走,老頭尷尬地笑著。

“小兄弟多休息,這傷沒幾日也就好了。”

陳兵搖頭,起身相送。

等關了門,還能聽到老頭和老太太在院子裏說話。

“你這死老頭子,沒弄清楚就動手,沒得讓人難堪。”

“他自己說摔的嘛,誰知道是箭傷,哎呀我的個娘,中了這麽多箭都不死,這是個啥情況...”

陳兵暗自琢磨,這老頭是個行家,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院子裏暫時安靜下來,陳兵等到半夜都未入睡,終於等來了熟悉的動靜。

他從沒有這麽迫切地想見一個人,就連潘老師也是一拖再拖,有閑暇時上門去找的。

朱小娥這次很乖巧,是從門口進來的,之前還敲了敲門。

“你咋藏這旮旯裏來了?”

“草,老子現在舉城皆敵。”

“咯咯咯,你是犯了眾怒。”

“你還笑!”

陳兵探手將她摟住,本想翻身抱她到**,誰知剛摟住了朱小娥纖細的腰身,便聽到一聲慘叫!

朱小娥渾身哆嗦著,蜷在陳兵懷裏發出壓抑的慘叫聲。

陳兵也嚇了一跳:“咋了這是?”

過了好一會兒,朱小娥才緩和下來,不再抖動。

“被人傷了。”

“你又去找薑無綿了吧?”

“我發過誓,隻要他活著,就不能讓他有一日安穩。”

陳兵撩開她的黑色長袍,裏麵隻穿了貼身褻衣,胸腹上跟自己一樣,裹滿了層層白色棉布,還沾染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這次遇到高手了?”

“唉,去得有些勤,踩了坑,被射中了好幾箭。”

“咱倆真是難兄難弟,都是被暗箭所傷。”

朱小娥很是疲憊,臉色慘白,話也不想多說,翻身衝裏。

陳兵心裏挺疼,自己對薑無綿沒有很用心,導致朱小娥孤身奮戰,卻哪裏是人多勢眾,交友甚廣的薑無綿的對手。

“你傷成這樣,就該多休息幾日,不用急著趕過來嘛。”

“我怕你有急事。”

陳兵撫摸著朱小娥骨瘦如柴的身子,眼睛開始模糊,差點哽咽出聲。

“我也發個誓,等咱倆身體痊愈後,必跟你聯手滅了薑無綿,如違此誓,天...”

誓還沒發完,便被翻身過來的朱小娥堵住了嘴巴。

“唔唔...”

陳兵說不出話來,隻覺得一條柔軟滑膩的小舌頭硬鑽進了嘴裏。

不敢用力,他知道懷裏的小身體太過柔弱,兩手捧了一件瓷器般,任她施為。

心裏卻有些尷尬,本來兩人是兄弟,可一旦突破這層界限,那成了個啥?

以後還能如前般絲滑地配合作案嗎?

他正琢磨著該如何處置朱小娥時,就覺得懷裏一空,朱小娥的身子滾離了他的懷抱。

“嘿嘿嘿...陳兵,老娘也算滿足了。”

“咱兩個重傷未愈的人,還來搞怪。”

“你還騙我說是兄弟,可你對兄弟怎能有此齷齪的想法?”

陳兵驚得目瞪口呆。

“是老子主動搞你的?”

“是老娘主動的,怎麽地?”

陳兵無語,大腦一時轉不過來。

朱小娥嘿嘿笑了幾聲:“剛才你敢說對老娘沒想法?”

“有啊,剛才就想該怎麽把你扔出屋子。”

“切,嘴硬吧你,可身體很誠實,出賣了你這偽君子。”

陳兵無言以對,他無法解釋這是男人身體的自然反應,根本不受大腦控製。

“在你的認知裏,隻有太監才是真君子吧。”

朱小娥卻不再與他爭論這個問題。

“你喊我過來有啥事?”

“唉,天都快亮了,你才想起正事兒啊。”

“剛才你說的才是正事,其他對老娘都是假的。”

“好吧,我在京都成了眾矢之的,又沒有人手,還得去尋找刺客的身份背景,這根本就是無米之炊嘛。”

朱小娥聽了笑道:“正好,我在暗處認識了一個人,讓他去給你找,正對路子。”

“什麽樣的人?”

“梁上君子。”

“小偷啊,他會聽你的話?”

“有錢就行,啥活都能幹。”

陳兵點頭,把那夜刺殺自己刺客的特征說了一遍,就連尋找方向也分析給她。

朱小娥聽完點頭表示記住了,然後看著陳兵。

“你不會無緣無故跑這裏來住吧?”

“你果然聰明,老子想在此守株待兔。”

“你藏得如此隱秘,兔子會找過來?”

“總得弄些餌料才行。”

朱小娥來了興趣,抓著陳兵問:“到底怎麽弄啊?”

“你去附近找個地方藏身,咱倆呈夾擊之勢,來個甕中捉鱉。”

“為啥要在別地方藏身,我也在這裏等就是。”

“我怕對方下死手,人來得多,咱就得跑,我警覺些,你在外也有提前預警作用。”

“人家要來就是高手,你能抓個活的?”

“天機不可泄露。”

“那你怎樣引他們過來?”

陳兵仍然搖頭不說。

隻是拿出一張紙,讓她明天去照章辦理。

直到天色微微發亮,朱小娥才拖拖拉拉不情不願地起身走了。

朱小娥沒走多久,翟老頭便來敲門,他一夜沒睡好,看到渾身是傷的陳兵,總擔心會死在自己的屋子裏。

要不是陳兵租金出得高,他真想立刻把陳兵趕出門去。

不賺這份錢也別惹上大麻煩。

老頭端詳著陳兵,發現他比昨天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怕是傷勢要惡化的樣子。

“小兄弟,你身上的傷是被什麽人弄出來的?”

“不瞞你說,是幾個仇家所為。”

“幾個?”

“呃...十幾個。”

“小兄弟是得罪了哪個幫派吧?”

陳兵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尋找他們。”

老頭瞪大了眼睛:“你還要找他們報仇?”

“不能讓他們白白弄了我一身傷吧?”

“能跟老漢俺說個實話不,您到底是什麽人?”

陳兵笑道:“我出錢住了你的屋子,如此而已,別的就不需要你知道。”

“俺可是遵紀守法的普通老百姓,您可別害俺啊。”

陳兵隨手從床頭摸出一錠約莫十兩的銀子,往桌上一放,推到老頭跟前。

“就當啥事也沒發生過,閉緊了嘴巴,你們就很安全,可好?”

翟老頭扭扭捏捏,想說句硬氣的話,卻又舍不得眼前的大銀,最終啥也沒說,摸了銀子扭身走了。

可沒過半個時辰,又有人推門而入,門也沒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