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捕:潘金蓮這個案子不簡單

第223章 都不說人話

陳兵抬頭一看,立刻大喜。

大牛那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一臉的激動。

兩人抱在一起,狠狠捶打著彼此的肩背。

“太好了,你小子終於來找哥哥了,都還好吧?”

“都好都好,就是不見哥哥回來,心裏總是沒底。”

“還有誰過來?”

“你自己看看吧。”

大牛閃身,讓出後麵的人。

“嘿,小順李來,你們兩個小子最讓老子掛念。”

小順和李來躬身施禮。

“見過哥哥。”

“少來這一套,趕緊來坐下。”

幾個人在屋裏坐下。

陳兵看著小順問道:“你倆去了哪裏,讓我好找。”

小順撓著頭說道:“俺去應天府提刑司找哥哥,誰知被黑馬營拿了去,挨了幾頓狠的。”

李來接著說:“本來以為性命不保,不知為何,黑馬營就放了俺倆。”

陳兵點頭:“放心,等咱回應天府,哥哥給你倆出氣,不弄死幾個,老子心裏不舒服。”

幾人站起來。

“隻要找到哥哥,俺們這心就放下了,挨幾頓打算得了啥。”

小順嘴巴靈巧。

陳兵欣慰地看著幾個人,忽然想起來。

“慕容傑和黃俊呢?”

小順連忙道:“慕容公子被他爹叫回了家,黃俊也跟著回了青州府。”

“老焦沒來?”

小順笑道:“這次能找到哥,全憑他的人脈,東跑西顛的,累了,睡得也死。”

大牛嘟囔:“是喝得醉生夢死罷了。”

陳兵擺擺手:“都去睡了,明日咱兄弟幾個不醉不歸。”

幾人站起來往外走,大牛走在最後,扭身湊近陳兵。

“幹爹讓俺給哥帶個話,不要昧心錢,做人須坦**。”

陳兵點頭表示收到。

第二天,陳兵讓人去酒樓訂了一大桌子菜,加上幾壇子美酒,送進府來。

兄弟幾個大早上就開始吃酒。

焦廣海因為昨晚睡得死,先自罰三杯。

然後調侃道:“爺,您在京都混的風生水起,忘了我們哥幾個了吧。”

陳兵笑道:“風生水起錯了,步步驚魂是真的。”

焦廣海指了指外麵。

“爺,就這所宅子,沒有四品官級都不敢住吧?”

陳兵無語,舉杯喝酒。

“再看看這些家人侍女,一個個中規中矩,哪是一般官員能使喚得起的。”

小順笑道:“不愧是黑馬營出來的人,見多識廣,無惡不作。”

“哈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一同舉杯邀酒。

焦廣海滿臉通紅,舉杯一飲而盡。

“俺老焦不是吹的,在黑馬營…”

他話未說完,就聽到身後有人喊了一聲。

“焦廣海。”

眾人愕然看去,就見李花羽站在門口,一臉的激動。

焦廣海扭頭看到是李花羽,張著大嘴傻在當場。

“你怎會在此?”

李花羽沒理他的問話,自顧問道:“你可曾見過我哥哥?”

焦廣海也反應過來,眨巴眨巴眼睛,還看了陳兵一眼,見他麵無表情當即明白了其中的竅口。

“花羽妹子啊,沒想到在此遇到,你哥哥總是單獨執行任務,俺哪裏有機會見到他嘛。”

“你真沒見過?”

“沒見過。”

“你怎會與陳兵在一起?”

焦廣海倒了杯酒仰頭喝幹。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總之是陳大人的魅力吸引了俺,便誓死隨從。”

小順連忙站起來。

“哥,這位是…”

“哦,箭神李花羽。”

大牛和李來也起身見禮。

李花羽就跟沒看見幾人一樣,眼睛隻盯著焦廣海。

“你們黑馬營就沒人會說人話,一個大活人怎憑空就不見了呢?”

焦廣海滿臉尷尬。

“花羽妹子,你沒去找楊校尉問問?”

“他也不說人話。”

“那你怎麽跟陳大人在一起了?”

“他能耐大,也許能幫我找到哥哥。”

焦廣海緩緩坐下,拿了筷子吃菜。

“陳爺確實能耐大,該是能找到你哥哥。”

他心裏卻在腹誹,陳兵能耐當然大,大到把你哥哥都給宰了。

李花羽見焦廣海也不知道自己哥哥的下落,隻得對陳兵說。

“黑馬營完了,咱去抓楊思仲吧?”

陳兵爽快地說:“沒問題,黑馬營是該對我的兄弟有個交代了。”

他如此痛快地答應,也不怕那黑馬營楊思仲露了底,蓋因楊戩一死,黑馬營恐怕已經散了。

楊思仲作為楊戩的親弟弟,自知罪孽深重,早不知鑽進了哪條地縫裏去。

找他跟找李光榮一樣困難。

李花羽點點頭。

“如此甚好,咱何時起程?”

陳兵一揮手:“今日便走。”

誰知話音剛落,就有人闖了進來。

“陳大人,您可回來了!”

陳兵皺眉看著有些狼狽的尉遲弓。

“怎麽了這是?”

“唉。”尉遲弓長歎一聲。

“陳大人您不在的這些日子,那高衙內就像一條發了瘋的狗,到處撕咬。”

陳兵皺眉:“他能察覺到我們?”

“他根本不去察覺,凡看不順眼的,上去就咬,林教頭便受了害。”

“啊!林衝他怎麽了?”

“高衙內繼續糾纏林娘子,被林衝打了一頓,豈知被他設計陷害,發配滄州。”

陳兵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用再問,後麵的事情自己都知道。

畢竟自己設計了高衙內,卻仍然沒有改變林衝一家的命運。

不是自己算計得不好,是高估了高衙內的人品。

“尉遲兄如何打算?”

“陳大人能救救林教頭嗎?”

陳兵輕輕搖頭。

“怎麽救?以我之力硬撼高太尉?”

尉遲弓也知要求太高了。

“眼下該如何,在下也沒了章程。”

陳兵招手讓他坐下。

“此事既然陳某插了手,就須給林教頭一個交代,高衙內是瘋狗,那老子就讓他瘋到底。”

尉遲弓驚問:“如何做?”

“你對太尉府熟嗎?”

“去過兩次,但不熟。”

“你去弄張太尉府地圖,越詳細越好,辦得了嗎?”

尉遲弓皺眉道:“辦是辦得了,隻是陳大人要做什麽?”

“你隻管去做,其他過後再說。”

尉遲弓起身拱手:“就依大人之言,尉遲這就去辦。”

“辦得隱秘些最好。”

“放心,弓曉得厲害。”

說完轉身走了,無視了在座諸人,他無心吃酒。

焦廣海來了興趣,他對這些殺人放火的勾當很熟。

原來是燒殺老百姓,心裏毫無壓力。

可現在是麵對大宋朝的太尉,這是個什麽高度?

想想就讓他心內狂跳。

“陳爺,咱要燒太尉府?”

陳兵兀自喝酒吃菜。

“你想多了,還不至於如此。”

大牛瞪大了眼睛。

“哥,幹爹可說了,別做昧良心的事。”

陳兵不屑地說:“老子這叫替天行道。”

說完心裏一動,這話怎麽這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