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捕:潘金蓮這個案子不簡單

第231章 天賦異稟

卞喜兒也很無奈,脖子上的刀很鋒利,稍微一動,就是一陣刺痛。

可抓在身上的手更讓她難過。

“你想要什麽,隻要我有都會給你,先放開手可好?”

陳兵想了片刻。

“你倆把武器都扔遠點,你,退到牆角去。”

卞喜兒手裏是一杆大槍,撒手扔到了一丈開外。

那個持刀的女子也將砍刀扔掉,自己退到一旁的牆角處。

陳兵這才鬆開手,將沉默也收回。

卞喜兒翻身站了起來,拉開與陳兵的距離。

陳兵沒起身,他的肋骨疼的厲害,需要處理一下,不然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撕下一條衣服下擺,兜住肋骨處紮緊。

卞喜兒也緩過神來。

她住在這棟小樓裏十幾年的時間,她爹給她找了很多師傅,教她武功,教他聽風辨器。

與兩個丫頭一起長大,三個人在此處配合無間,再加上天賦異稟。

自打兩年前開始,再強的高手,隻要進入此樓中,沒有一個能站著出去的。

包括京都城內外的江湖高手,還有禁軍中的許多教頭。

沒想到,今夜遇到了這麽個怪胎,讓自己組建的鐵三角損失了一個角不說,還擊敗了自己,讓自己的身心承受了巨大的羞辱。

卞喜兒在暗中揉著自己的胸部,讓這死男人抓得太疼了。

比脖子上的傷口更疼。

因為這裏還得加上心疼。

陳兵也尷尬,剛才的手感讓他很明白,對方可能還沒發育完全,是個小姑娘,讓自己不要命地一抓,身心肯定受到了重創。

“你是誰?”

“你爹沒告訴你嗎?”

陳兵很是懷疑,這棟小樓應該是卞容量設置陷阱的中心,如果進來的不是自己,恐怕很難活著出去。

自己也是犯賤,燒都燒了,破了對方的埋伏。

可為什麽還是忍不住跑進來,忍不住好奇地踏進了人家的中心井口。

都說好奇害死貓,原來真是這樣。

“你到底是誰?”

卞喜兒都快哭了,她越想越氣,越揉越疼。

“呃,我是黑馬營的焦廣海,告辭了。”

陳兵再次把黑鍋甩給了焦廣海。

反正這小子壞名聲已經在外廣泛傳播了,黑馬營還能更壞到哪裏去。

陳兵想盡快脫身,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慢著!”

卞喜兒喝道。

“黑馬營不是被一個叫陳兵的人打散了嗎?”

“是的,我這不是到處流浪呢麽。”

“本來我爹還想讓我去黑馬營,可我聽說黑馬營的名聲不好,就拒絕了。”

陳兵連忙道:“幸虧你拒絕了,黑馬營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卞喜兒舉起一隻手:“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陳兵本待邁出的腿停住。

“你靠什麽能準確地對我們三個定位的?”

陳兵琢磨片刻:“我,天賦異稟,耳朵特別靈。”

卞喜兒疑惑地問:“難道你的眼睛也看不見嗎?”

陳兵呆住,在黑暗中眨眨眼睛。

“姑娘,你的眼睛看不見東西?”

卞喜兒垂頭道:“我爹說我生下來眼睛就啥也看不見。”

陳兵皺眉道:“她們倆呢,也是天生目盲?”

“嗯,不然我們待的地方不見燈火。”

“原來如此。”

陳兵釋然,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詭異,黑沉沉不見一絲光亮。

而且這三個女子在黑暗中,跟自己這個暗夜之王打得難分難解,好幾次差點搞死自己。

對老子這暗夜之王稱號打擊很大。

現在算弄明白了,人家才真正的天賦異稟。

“對不住了,都是誤會,我還得去找你爹弄清楚些事情,咱後會有期。”

陳兵說完,撿起地上的顫動插回鞘裏,轉身往來路走去。

“焦廣海。”

卞喜兒在他身後喊道。

“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打敗我們三個的人,希望你能好好活著。”

陳兵邊走邊回道:“你們很厲害,我作弊了,不算真正打贏。”

“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見東西?”

“是的,我能。”

說這話時,陳兵已經下到了一樓。

翻過院牆,回到卞府大院裏。

卞喜兒站在原地沒有動,嘴裏默默地念叨著。

“焦廣海…”

卞府大院的火已經被撲滅,人群漸漸散去。

陳兵肋下疼痛,腿也有些瘸,雖然差點被人幹掉,好在有驚無險,還在危急時刻,悟出了些東西。

看到前麵有幾個人聚在一起。

陳兵也湊了過去。

“真他媽的狡猾,人沒見到,院子差點讓他給燒了。”

有人說著。

“害的副幫主他老人家白忙活一場。”

“那家夥什麽來頭?值得我們動用這麽多人嗎?”

“聽說來頭挺大,不然卞爺不會擺這麽大陣仗。”

陳兵見院子內光線昏暗,便在人群後問道:“卞爺去哪裏了?”

果然有人回道:“好像去看大小姐了,今晚太亂,怕她出了岔子。”

那人說完,忽然覺得不對勁,扭頭看著陳兵:“你是哪個堂口的?”

“張堂主座下,賜花牌樓那邊的。”

那人狐疑地上下打量了陳兵一番,發現他神情鎮定,意態放鬆,便轉頭不再關注。

陳兵趁機離開人群,返身再次往卞喜兒住的小樓走去。

行至半道,迎麵過來幾個人,前麵有兩個挑了燈籠,後麵跟了一個白胖子中年男人。

陳兵見他麵相喜慶,天然帶了笑臉。

“卞幫主。”

那白胖中年男子一頓。

“誰?”

陳兵隨即斷定此人便是卞容量。

“我便是你要等的人,不認識吧。”

跟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兩個壯漢,瞬間拔出腰間的刀子,往前一步擋在中年男子身前。

那中年男子笑道:“果然計謀過人,費了老夫好大勁,還是讓你差點燒了老家,嗬嗬嗬,厲害!”

“要是我便笑不出來了。”

陳兵冷笑。

“冤有頭債有主,卞某隻是受人之托,想拿住陳大人而已,並無傷你性命之意。”

“現在說這個沒啥卵用,說說你到底受了誰的委托吧。”

“這個還真不能說,老夫一大家子人都在京都呢。”

陳兵笑了。

“跟老子耍流氓啊,我要是跟你說,老子也是受人之托前來取你性命,你可別怨恨我,跟我沒毛關係。”

中年男子噎住。

他身前的一個漢子喝道:“廢話少說,想取人性命,先看看你有這個本事沒有。”

說著話,往前跨上兩步,舉刀就砍向陳兵。

他的動作很快,刀用得好,顯然是個高手。

怎奈遇到的是陳兵,又是在光線昏暗的夜間,已經將自己處在十分不利的狀態。

陳兵等他跨到跟前,再舉刀動手,便已看出他的下一步動作。

沉默無聲出鞘,身子一斜,先一步等在漢子後續動作之處。

那漢子砍刀落空,抽刀跨步,想橫刀掃擊。

隻是掃至半道,身體如泄了氣一般,軟軟地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