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神捕:潘金蓮這個案子不簡單

第305章 閹了他

兩個軍卒聽到說話,身體頓時一哆嗦,一齊轉身抽出腰刀,舉在身前。

陳兵背著雙手,站在不遠處,麵帶微笑地看著兩人。

兩個軍卒眼珠子四處轉了轉,見隻有陳兵一人,心下稍鬆。

“你,你沒死?”

“這話問的,會不會聊天啊你?”

“呃,陳大人是在等渡船吧,已經來了,我們是過來幫您搬家什的。”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陸將軍是誰?”

其中一個軍卒看了另一個人一眼。

“陸將軍?哪個是陸將軍,你說過嗎?”

另一個人搖頭:“沒有啊,我沒說,也沒聽說有陸將軍啊。”

陳兵用手指點了點兩人。

“頑皮。”

兩個軍卒剛要笑,突然一枝羽箭冒了出來,正好射中了一個軍卒的咽喉。

那軍卒捂住脖子嗚嗚著不能出聲,身體漸漸軟到在地。

另一個軍卒頓時雙腿一軟跪到地上。

“陳大人饒命,陸將軍乃相州府駐軍統領。”

“是誰派你過來的?”

“趙統領。”

“不說實話的下場跟他一樣。”

“陳大人,真的是趙統領讓俺倆過來的,說是把看到的回去說一遍。”

“瞧你這一身軍裝穿得如此別扭,還敢在老子麵前撒謊,看來你是活夠了。”

陳兵說完轉身就走。

那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同夥,急忙緊往前爬了兩步。

“陳大人,俺是荊王派過來的,說是要找到您,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能換個人不?”

“不...不換了。”

“那你去死吧。”

“陳大...”

那人話未說完,一枝羽箭已射穿了他的咽喉。

等陳兵上船時,焦廣海已經帶人控製了渡船,一條船艄公加水手一共四個人,兩條渡船八個人。

陳兵留下一條渡船在渡口等待,自己帶了李花羽和卞喜兒蝶兒三人上了另一條渡船。

渡船啟航,向飄**著霧氣的河麵駛去。

陳兵坐在船頭,逐個打量那幾個水手,又走到船尾去看艄公。

四個人都麵色坦然,毫無慌亂之意。

問題出在哪裏?

如果他們要在中途鑿沉渡船,需要船上的人下手,不會有人在風急浪高的河水裏埋伏。

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

韋後隻安排了外援,沒有計劃沉船擊殺的後手?

陳兵扭頭掃了一眼寬闊不見盡頭的河麵,除了霧氣濃重,浪翻風湧,再聽不到其他聲音。

正疑惑間,就聽到蝶兒的喊聲。

“陳大人,你過來一下。”

卞喜兒和蝶兒待在艙中,就在渡船的中間部分。

陳兵進入船艙,看到蝶兒正向他招手。

聽到陳兵走到跟前,她用手指了指身側的座位,示意陳兵坐下。

等陳兵坐下後,兩個小姑娘都不說話,隻是安靜地坐著。

陳兵奇怪地看著兩人,剛要開口問話,突然眼睛轉了一下,也安靜下來。

周圍的風浪聲加渡船的吱杻聲,讓陳兵陷入一種相對靜止的環境中。

他閉上眼睛,平息靜氣,四感開始往外擴散,從身邊的船艙到甲板,再往下探。

終於,在眾多的聲音中,他感受到了其他聲音。

有人藏在甲板下麵,或者說,還有兩個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就在甲板之下。

渡船最吃重的部位,就在船中心處,這裏還有人,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在等著幹什麽。

陳兵沒有判斷錯誤,也許等渡船到了指定水域,下麵的兩人將船鑿沉,讓急流帶了陳兵等人往下遊飄浮。

在下遊的某處,肯定埋伏了殺手,用特殊的手段攔擊自己。

整個過程迅速在陳兵的大腦中過了一遍。

他起身走出船艙,沿著甲板往前溜達,仔細觀察著腳下的情狀。

等他來到兩人藏身的位置,站住,琢磨著該如何處置這事。

顯然,船上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事,艄公和水手都會是陪葬品,如此急流中,人到水中,水性再好,也會被衝到下遊,或許中途撞到礁石,或許下遊險灘摔跌,任何一種都會讓人付出慘重代價甚至生命。

卞喜兒提了長槍,循著聲音走過來。

“讓我來吧。”

“能留個活口嗎?”

“那我得跟蝶兒一起來。”

“好,你倆一塊動手。”

卞喜兒吹了聲口哨,蝶兒提了她的大刀,輕手輕腳走過來。

“蝶兒,你死我活。”

蝶兒輕輕點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擺手讓陳兵站開點,各自找好位置,站在甲板上平靜一瞬。

沒任何動作,兩人突然就同時動了手。

卞喜兒長槍下刺,穿破厚厚的甲板,丈二長的槍柄沒入一小半。

蝶兒更誇張,雙手握住刀柄,大刀幾乎全部刺進了甲板裏。

甲板下隻發出一聲慘叫,便沒了聲息。

陳兵招手讓一名船上的水手過來,示意他打開甲板入口。

甲板入口在渡船的一側,水手還在疑惑幾個人的行為,陳兵已經跳了下去。

甲板下兩個黑衣漢子躺在裏麵,一個漢子被蝶兒的大刀斬斷了脖子,人頭滾落一旁。

而另一個漢子則被喜兒的長槍穿過肩胛釘在了渡船底部,兀自扭動掙紮著。

陳兵走過去,用手指彈了彈槍柄。

長槍歘地一聲收了回去,那漢子再次慘叫,翻身捂住肩胛處,不住翻動著身體。

等他稍微平靜了一會兒,陳兵用沉默捅了捅他的身體。

“能說話不?”

黑衣漢子借著出口的亮光,瞪著陳兵,嘴巴倔強地緊閉著。

陳兵四處掃了一眼,發現這下麵並不是他想象的有鑿船的工具,而是放了幾個油桶,還有些易燃的棉布等物。

我靠,這是兩個死士,在船內點了火,兩人也無法逃出生天。

燒船確實比鑿船更容易些,沒有動靜,一旦火勢起來,很難撲救。

“讓你在什麽地方縱火?”

陳兵再次捅了捅那黑衣漢子。

見他不說話,陳兵抬手沉默捅到了他的傷口處。

黑衣漢子悶哼一聲,眉頭皺起,嘴巴仍然緊緊閉著。

陳兵暫時沒了辦法,抓住黑衣漢子的頭發將他拖到了甲板上。

船上的水手很驚訝地發現,船下還藏了人,據陳兵觀察,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

“他的嘴巴很緊,抱了必死之心。”

陳兵無奈地說。

“閹了他,但讓他活著。”

蝶兒說。

陳兵驚訝地看著她:“蝶兒,你這都跟誰學的?”

蝶兒扭頭不理陳兵。

“好吧,讓我試試你的方法好不好使。”

躺在甲板上裝死的黑衣漢子聽到這話,突然就跳了起來,身體疾往船邊躥去。

陳兵沒動,卞喜兒的長槍淩空砸了過去,攔腰將黑衣漢子砸在甲板上,嘭地一聲大響。

黑衣漢子身體卷曲顫動,像極了一條遭到傷害的鱔魚。

陳兵將沉默抽出刀鞘,蹲下來將黑衣漢子的中衣抓住,往下一拉。

“再不說,老子就讓你當太...”

他話未說完,人已經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