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3章 勢如破竹
用士兵們的話來說:“秦王殿下乃是當今天下第一親王,雖然不是太子,勝似太子。最重要的是,就算我們擋也擋不住,何苦為不可能的事情而丟掉性命?就算我們拖延住了一時半刻,陛下能念著將軍的好?跟著陛下沒前途的。”
可是,守城的將領也是想著陛下的隆恩,對他的信任,讓他坐鎮這裏,守衛中州第一個城市,若是自己這裏不戰而降,名聲先不說,京城在秦王禁軍麵前,這一路過去可以說就完全不設防了。
後麵各個城市都是什麽防禦水平,他知之甚深,根本就不堪一擊。
“將軍,不要硬抗了!”
“是啊將軍!咱們就算戰死在這裏,等秦王登基了,咱們也收不到撫恤金!”
“……”
“那就等秦王的大軍來了再說。”
將領的話音剛落,底下的士兵們便都沉默了。
他們知道,將領心中還在糾結,而他們自己,其實也在搖擺不定。
日子一天天過去,秦王的禁軍越來越近,城中的氣氛愈發緊張。
商人的買賣依舊紅火,可士兵們卻無心關注。
終於,在一個清晨,遠處揚起了滾滾煙塵,秦王的禁軍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守城將領站在城樓上,望著那氣勢恢宏的禁軍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他身旁的士兵們也都神色緊張,交頭接耳。
“將軍,怎麽辦?”一名副將焦急地問道。
將領深吸一口氣,說道:“先看看對方的意思。”
此時,秦王軍中派出一名使者,來到城樓下大聲喊話:“秦王殿下有令,隻要開城投降,過往一概不究。戰後經過甄別篩選者,可入禁軍體係。若執意抵抗,城破之時,格殺勿論!”
將領聽著這喊話,心中愈發掙紮。
他回頭看著那些一臉期待的士兵們,知道他們已經不想再戰。
此時,就算他下令,讓這些士兵和外麵的禁軍交戰,他們也不會願意,甚至臨陣倒戈也有可能。
“將軍,降了吧!”士兵們紛紛哀求。
將領長歎一聲:“罷了,開城投降!”
城門緩緩打開,禁軍順利進入城中。
霍青對這種情況早就司空見慣,所以也不以為意,甚至對這個將領審時度勢的能力還很是讚賞。
若是對方死磕,雖然最後還是他們贏,但是難免會造成傷亡,並且拖延了他們到達京城的時間,那就不美了。
將領帶著士兵們跪地請降,霍青信守承諾,不僅沒有責罰他們,反而對他們進行了安撫。
城中的百姓們也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戰爭終於不會在自己的家門**發。
而那些商人則更加興奮,他們預感未來的商機將會更多。
霍青安撫了城中的軍民後,繼續率領大軍前進。
這座城市的不戰而降,仿佛是一個信號,後續的許多城池紛紛效仿,秦王的統一之路愈發順暢。
然而,在京城,夏皇得知這一消息後,終於絕望,連破口大罵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知道,自己的皇位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趕下皇位。
與此同時,夏皇分封的三個皇子,大皇子齊王贏齊,二皇子楚王贏浩,三皇子晉王贏烈對於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滿,同時也非常恐懼。
他們不甘皇位丟失,更恐懼自己可能要被贏天清算,於是垂死掙紮。
齊王贏齊在自己的府邸中來回踱步,麵色陰沉地說道:“這贏天居然如此勢大,我們難道隻能坐以待斃?”
楚王贏浩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我們怎能甘心皇位落入他手,必須想辦法反擊。”
晉王贏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錯,就算是垂死掙紮,我們也要拚上一把。”
於是,三人開始秘密聯絡朝中仍忠於他們的大臣,企圖集結力量對抗贏天。
齊王派出親信,攜帶重金去拉攏一些手握兵權的將領。
楚王則在暗中謀劃,準備散播對贏天不利的謠言,試圖擾亂民心。
晉王更是冒險與一些江湖勢力勾結,企圖讓他們在民間製造混亂。
然而,他們的行動並非一帆風順。那些被齊王拉攏的將領,有的表麵答應,實則猶豫不決,有的則直接拒絕,轉身將消息透露給了贏天。
楚王散播的謠言,很快就被贏天的情報網察覺,並迅速采取措施予以澄清,百姓們對這些謠言根本不予相信。
晉王勾結的江湖勢力,在行動時被當地的官府和民眾發現,遭到了嚴厲的打擊。
三個皇子的垂死掙紮,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但他們仍不死心,繼續想盡各種辦法,妄圖改變局麵。
贏天通過錦衣衛知道這些消息後,二話不說,就對程森道:“本王的這幾個兄弟,誌大才疏,貪圖享樂,自私自利,若是他們登上皇位,大夏用不了幾年就要徹底崩潰了。現在還想垂死掙紮,你帶人去將他們都軟禁起來,然後送回京城,以後就當三頭豬養著吧!隻要他們不給本王添麻煩,本王也不介意讓他們好好活下去。”
“是!”
程森領命後,立刻點齊精銳人手,馬蹄聲疾,迅速朝著三位皇子的封地出發。
等錦衣衛率兵攻入的時候,齊王贏齊正在府中飲酒作樂,突然有下人匆匆來報,說錦衣衛來了。
齊王贏齊聽聞,頓時驚慌失措,手中的酒杯“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他的內心瞬間被恐懼和不甘所填滿:“難道本王就要這樣成為階下囚?我不甘心!這皇位本就該有我的一份!我也是父皇的兒子,憑什麽是贏天得勢!”
他一邊在心中怒吼,一邊踉蹌著衝向府門。但當他看到那密密麻麻將府邸團團圍住、盔明甲亮的士兵時,他隻覺得雙腿發軟,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瞬間抽走。
整個人癱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滿是絕望。士兵們毫不留情,粗暴地架起他,像拖著一條喪家之犬般將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