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改名了
“這酒樓,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了?”
呼延玥兒看著眼前的三層高樓,眼神中略微有些驚訝。
之前她跟著蠻國使臣,還住在這棟酒樓裏。
知道這是夏國皇都,最掙錢的酒樓,就連皇宮裏的一些大臣,都會來這裏吃飯。
真沒想到,這酒樓,現在居然被贏天得到手了……
“這酒樓能掙多少錢?”
贏天想了想:“每月大概一萬兩吧。”
“黃金。”贏天補充道。
“一萬兩黃金?你們夏國還真是闊綽,打仗的軍餉拿不出來,一個月吃飯就能花一萬兩黃金,嗬嗬。”呼延玥兒冷笑一聲,冷眼望向贏天。
蠻國出兵,一舉拿下邊境四關,不隻是因為夏國兵弱。
每一次打仗,最少要花費幾十萬兩白銀給兵部,然後再分發給下麵的將士。
可這些錢,一大部分都被朝中官員分走,到將士手裏,隻剩下不到十萬兩白銀!
在古代,一兩黃金,就是十兩白銀!
一萬兩黃金,就是十萬兩白銀!
也就是說,這家酒樓一個月的收入,足以趕上夏國一次戰爭的花費!
這些錢,還要分出一大半,用來養馬,鍛造兵器,護具……
造出來的鐵劍,被蠻國長刀一劈就斷!
護具更是想紙糊的一樣,根本擋不住攻擊。
蠻國則不一樣,每一次打仗,幾乎是耗費了舉國之力!
從刀劍到護具,全是精鐵鑄造,就連戰馬,都被甲胄覆蓋,抵擋箭矢。
夏國這種武器裝備,還想打贏蠻國?
笑話!
贏天撇了呼延玥兒一眼,從這個角度來說,她挖苦的還真沒錯。
夏國內部,早就被這些蛀蟲給貪爛了!
贏天左右掃視了一眼,發現這酒樓的位置真可以說是得天獨厚。
全德樓就在都城最大的城門的最前方,甚至站在城門口,都能看到全德樓的牌匾。
來來往往的人流眾多,典型的黃金位置。
雖然是木製建築,可門窗上麵都有繁雜的雕花。
屋簷上,棚頂上,到處都充斥著獨特的古代藝術。
店小二見贏天站在門口便熱情地迎了上來。
“客官您……兩位?吃點什麽?我們全德樓夏國的各個地方菜係全都能做。”
“西域的烤饢,吳都的燒魚……都能做!”
“油炸冰溜子能做麽?”贏天笑著問。
“啥玩意?”
贏天感受到店小二的熱情,頓時覺得此子有銷售之姿!
“我先進去隨便看看。”
贏天繞過店小二直接往裏邊走去。
“哎!客官!客官!您先說一下油炸冰溜子怎麽做的……”
店小二也不好追進去,他要是進去可就沒人看門了。
“什麽事!什麽事!慌慌張張的!”店小二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店小二連忙回頭看去:“朱掌櫃你怎麽才來啊!今天咱們酒樓出大事了!”
朱掌櫃瞪了他一眼:“怎麽?我什麽時候來還要你同意?”
“還大事,酒樓什麽時候出過事!”
“淨在這添亂!”
“剛才來了兩個客人,說要吃什麽油炸冰溜子,現在正在裏邊逛呢。”店小二道。
“油炸冰溜子?”朱掌櫃皺著眉頭:“我進去看看!”
贏天在整個全德樓的三層樓全都轉了一圈。
直到整個全德樓全都印進贏天的腦海中。
不得不說全德樓不隻是外觀上富麗堂皇氣魄雄偉。
就連內部也是雕梁畫棟,隨處可見用彩畫雕刻著的大梁和用錦繡包裹著的柱子。
朱掌櫃看到了贏天二人,回頭向店小二確認一下,店小二連忙點了點頭。
朱掌櫃順著店小二手指的方向,打量了贏天和呼延玥兒一番。
見贏天二人身上的服飾和長相都不是一般人,便留了個心眼。
“兩位客官,您剛才說的油炸冰溜子……怎麽個做法?”
贏天平淡的說道:“就是用油,把冰塊炸一炸。”
“這個不重要,今天,我就是來看一看我的酒樓。”
朱掌櫃一聽頓時樂了,這不純純來找茬的麽!
“用油炸冰塊,你還真敢說出口!”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大言不慚的人!”
“改造你的全德樓?全德樓是鄭大人的產業,什麽時候變成你的了?”
“你知道鄭大人是誰麽?說出來嚇死你!”
“當朝戶部侍郎!”
店小二在一旁輕輕拽了拽朱掌櫃的袖子。
朱掌櫃的回頭瞪了他一眼:“去一邊去,沒看我忙著呢麽!”
這一次,朱掌櫃重新打量了一番贏天的穿著。
雖然是絲綢做的衣服,在夏國其它城市,也算是華貴罕見。
可這裏是夏國的皇都!
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穿著絲綢衣服的人,家裏可能都和朝廷官員沾親帶故,或者是一些名門富商的子女……
贏天這穿著,隻能算是“普通”。
“穿的還像個人,說起話來簡直無法無天!”
“你爹難道沒教你,在京城說話要小心麽?”
贏天想了想,一臉鄭重的說道:“京城都是我爹的,還用教?”
呼延玥兒見狀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確實。
別說京城,就連皇宮都是他們家的。
朱掌櫃探了探頭,見呼延玥兒在偷笑,心裏更是窩火。
“主人在這說話呢,你一個奴婢居然敢在一旁笑!”
“果然沒有家規!”
“放肆!”呼延玥兒瞪著朱掌櫃,怒罵一聲。
“嘿!你還敢瞪人!你瞅瞅你長得……是挺漂亮的哈!”
“但是漂亮也不能……”
“行了行了!”贏天製止了朱掌櫃的長篇大論。
從懷裏拿出了全德樓的地契展示給了朱掌櫃。
“全德樓被鄭多奇輸給了我,從今以後,全德樓就是我的資產。”
朱掌櫃湊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確實是全德樓的地契。
“你從哪偷……”
沒等說完,就被一旁的店小二拉了過去。
“朱掌櫃,剛才我就想告訴您了,咱們酒樓,換主人了!”
“鄭家剛把地契取走了,說鄭大人和別人打賭,把全德樓輸了過去。”
朱掌櫃沉默了一下,有些僵硬轉過頭看了看贏天那似笑非笑的臉,又僵硬的轉了回來。
“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說!”
店小二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剛要說,您說,咱們酒樓什麽時候出過事,還說我添亂……”
朱掌櫃把店小二推到一旁,湊到贏天的身前,露出一張諂媚的笑臉:
“原來是新東家啊!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贏天笑了笑說道:“知道我是誰麽?”
朱掌櫃仔細瞧了瞧:“小人眼拙,沒看出來……”
“你剛才說我家沒有家規。”
“誤會誤會……”
“你還說我爹沒有管教我。”
“都是誤會……”
“我姓贏。”
“都是……砰!”沒等說完,朱掌櫃瞳孔一大,大腦中浮現出“贏”這個大字,果斷的跪了下來。
贏天從懷裏拿出了代表皇子身份的令牌,在朱掌櫃的眼前晃了晃。
朱掌櫃見狀頓時冷汗直流,癱倒在地上。
原本隻是以為是一個皇親國戚,可沒想到,踏馬的居然是個皇子!
贏天從桌子旁搬來一個凳子放到朱掌櫃的麵前,坐了上去。
“來!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