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沒有人的虎驍營
贏天心中感歎,這錦衣衛建立出來,整個京城真是遍布他們的人手,就連自己對此也無法避免。
不知道曆史上的錦衣衛的統治力是什麽樣,但如今夏國的錦衣衛在贏天看來,已經可以掌控京城任何一個人的行蹤了。
錦衣衛在贏天的身前站定,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金色的令牌畢恭畢敬的遞給了贏天。
“殿下,這是陛下給您的令牌,讓您去虎驍營挑選三百士卒,用來對陣東瀛武士。”
贏天伸手接過令牌,錦衣衛迅速地消失在視野當中。
“虎驍營?”
贏天回過神來,心道這老子當的還是挺稱職的。
虎驍營的大名贏天聽過,無論是兵員素質還是訓練強度,再加上花重金給他們特別打造的武器裝備,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可以說在實力上算是整個夏國京城數一數二的軍隊。
若是用這支軍隊來和小鬼砸的武士較量,絕對能給贏天省下不少事。
收起令牌便往虎驍營的營地趕去。
……
虎驍營營地。
一封加急調令突然送到虎驍營虎威將軍的手中。
虎威將軍打開調令看了看,頓時生出滿臉疑惑。
又低頭仔細看了看調令角落的印章,確認無誤後臉上的疑惑之意更甚。
“讓我虎驍營去剿匪?”
“這是不是有點殺雞用牛刀啊!”
送調令那人顯然猜到了虎威將軍的疑惑,又一字一句的補充了一句話。
“將軍,軍令如山!”
……
當贏天走到虎驍營營門口的時候頓時感覺一絲絲的不妙。
這偌大的軍營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站崗的呢?
訓練的呢?
人都哪去了?
走進去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任何一個人。
直到準備離開的時候才有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頭蹣跚著走了過來,見到贏天厲聲吼道。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虎驍營營地!”
贏天走到他的近前從懷中把贏勝給他的令牌拿了出來。
“我是夏國八皇子,奉父皇之名調虎驍營去對抗東瀛武士。”
老頭仔細確認了一番贏天手中的令牌,確認無誤後才點了點頭。
“老奴拜見八殿下!”
“起來吧。”贏天開口問道。
“你是什麽人?虎驍營應該沒有你這麽大年紀的士卒吧?”
老頭站起身來解釋道:“老奴這一把年紀了,自然不可能是虎驍營的戰士,我隻是一個看守營地的老奴罷了。”
從他說話的語氣上,顯然他很是為自己能在虎驍營看守營地而自豪。
贏天點點頭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虎驍營的人都哪裏去了?”
老頭說道:“就在殿下來之前沒一會,上麵來人下了張調令,讓虎威將軍帶兵去關中剿匪去了。”
“剿匪?”贏天一臉問號。
關中那邊剛剛經曆水災,哪裏有匪可剿?
而且就算剿匪也不是虎驍營該去幹的啊!
更別說還把一千人全都帶走了,隻留下一個老頭,這讓我怎麽和小鬼砸打?
贏天轉頭問道:“大爺,您能打一百個麽?”
老頭一愣,頓時豪氣萬丈的說道:“當然,老頭子我當年也是弄過百人斬的,要不然也弄不到這看守虎驍營營地的活計!”
“百人斬?”
贏天默默點了點頭:“我也弄過。”
說完轉身離開,這地方已經不值得浪費時間了。
身後的老頭看著贏天的背影漸漸遠去,打量著贏天這並不魁梧的身影,怎麽看也不像是能在戰場上殺一百個敵人的樣子。
突然感覺自己這一生最引以為傲的百人斬的功績好像被他羞辱了。
贏天出了虎驍營營地的大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去哪找士卒。
虎驍營本就不是用來剿匪的,這個時候居然派這千人的精銳去剿匪,絕對是有人提前收到了消息,不想讓自己用這虎驍營去對抗東瀛武士,隨便找個理由把他們調走了。
不得不說,這一手確實給贏天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雖然憑借手中的這個令牌,幾乎可以小規模的調動整個京城各種軍隊,但他們都無法與虎驍營相比……
尋找士兵的過程中,贏天也瀏覽了許多軍中營地。
一路上喊殺聲簡直可以突破天際,彰顯著士兵的武勇。
但贏天實在是對他們沒什麽想法。
就像前兩天帶著野人碰到巡城士卒似的,那群家夥直接被野人嚇的不敢上前,連連後退。
也就能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罷了。
若是用他們對上東瀛武士,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禁軍在贏天看來和他們沒有什麽區別,同樣的屁用沒有。
沒有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軍隊無法稱為是一支軍隊,他們沒有辦法承受一張張猙獰的麵孔手拿長刀朝著他們撲過來。
離開的時候贏天從另一條路離去,當走到另一個營寨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探頭往裏麵看去。
隻見裏麵並沒有像剛才經過那些營寨那般喊殺聲震天響,而是或三五成群,或獨自一人在陰涼地癱坐著,有的身上還纏著繃帶,顯然剛剛受過傷。
還有不少人喝著小酒嘮著嗑,不過臉上都無一例外的沒有笑臉。
身上的盔甲也不像其它營地那般光鮮亮麗,而是透露出一種宛如被風沙打磨過的灰暗敢,一些盔甲的零部件上還有刀砍箭射的白痕在上麵。
這讓贏天眼前一亮,這些東西都證明著盔甲的所有者肯定都經曆過生死大戰,這才是自己對抗東瀛武士最想要的士卒。
隻不過有一點讓贏天十分不理解,按理來說參加過戰爭的士卒都應該是寶貝一般的存在,都是軍隊中的中堅力量。
哪怕一場戰鬥下來士卒所剩無幾,但活下來的士卒也會被各個部隊爭搶著想要挖過來。
為何這個營盤中的士卒卻宛如被拋棄了一般,士氣如此低迷?
不過贏天打定主意,就要這批人了!
時間緊迫,也沒有功夫再去找來找去了,而且那些人能夠阻撓自己一次,也可以阻撓自己兩次。
說不定前腳離開,後腳就會有人帶著調令過來把他們調到某個偏遠的地方躲著自己。
想到這贏天直接從營盤的大門走了進去。
不止裏麵鬆懈,外麵也無比的鬆懈,連個看門把守的人都沒有,贏天直接順著大門走到了營盤中央。
站在場地中央向四周看去,周圍的士卒依舊在自己的位置上,該聊天的聊天,該喝酒的喝酒,仿佛一切都沒有變化,沒有人注意到他一般。
但贏天並不這麽認為,他剛一進到大門就感覺到四周有無數的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贏天站定,衝著四周大聲喊道。
“你們誰是領頭的,出來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