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退役特種保安隊
“你!哈哈哈!大小姐請你?哈哈哈!”
肥保安肆無忌憚的狂笑將秦皓拉回現實,另一名守門保安明顯也是聽到秦皓所說,一路爆笑著跑了過來,他連大門都沒心思守著了,非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逗逼能說出這種天方夜譚的話來;大小姐?大小姐富淺淺是怎樣的存在?別說他們這些守門保安,就連小部門經理她都懶得瞧上一眼,不是經理和副總都沒進過她辦公室,做了多年守門保安,他們甚至見過多少名門公子上集團求見大小姐隻為一睹芳容求得芳心,可人大小姐直接授意經理發話了,就兩字,不見!
“你們笑夠了沒?”
兩人捂著肚子笑了足足一分多鍾,秦皓聽得忍不無可忍,這才怒道。
兩個保安聽罷這才費了老大勁將大笑慢慢止住,緩緩直起腰來。
“那個,鄉下佬,我們今天也被你逗得挺開心,就不為難你了,你趕緊這個美女離開,否則我們可真要請你走了,你這真的太影響集團的形象了,跟個燒鍋爐的一樣!”
肥保安明顯是笑岔氣了,一隻手掐著腰,另一隻手不斷拍著秦皓的肩膀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我今天要是非要進去見你們大小姐呢?”
兩個保安聽罷秦皓的堅持直接愣住了,這不像是玩笑話的玩笑話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開玩笑,於是他們下意識的看了看秦皓一旁的吳慶,見吳慶點點頭,接著又奈聳聳肩後,才意識到這兩人果真是要進這道門的,於是肥保安怒了,他伸手捏住秦皓的肩膀便要往外推,嘴裏喋喋不休。
“跟你說話你聽不懂嗎?趕緊從這裏滾。”
怎知這家夥話還未說完,便隻覺得半個身子如同中毒般瞬間一麻,再也無法動彈,於是隻能一條腿跳著,隨即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好你個土鱉,對我胖哥搞偷襲是吧?”
另一個保安甚至沒看清方才發生什麽,還以為是秦皓偷襲絆倒了肥保安,麵對秦皓的“不講武德”,他立即拔出橡膠警棍照著秦皓便是猛咋而去。
秦皓見狀冷哼一聲,隻是略微施展猿術前移半步,再悄悄伸出一隻腳,便把這保安輕鬆絆倒在地,在這瞬間他又極速施針刺進後者背上脊椎內,讓他如同癱瘓一般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富氏集團安保部,五名黑襯衣黑西褲打扮男子正在監控上觀看著秦皓與兩個保安的“交流”過程。
“是個硬茬。。經理那邊怎麽說?”
監控最前麵,小個子黑衣男沉著那張猶如刀削過的臉問道。
“副隊長,經理說可以武力阻止他進來!”
五人當中,一名禿頭黑衣青年男子掛斷電話後匯報道。
“好,大家出發吧,隊長不在,別丟了保衛部的臉!”
說罷,幾人快速奔跑著乘坐電梯下了樓。
與此同時,大廈門外,秦皓早已和兩個小保安“交流”結束,他與吳慶一前一後正從大廈玻璃偏門進入。
“當心!”
似是察覺到危險,吳慶連忙提醒,秦皓亦是察覺到一股蠻力帶著風向自己襲來,他抬手便擋,整個身子受力向後退出一步。
“有實力!”
秦皓心中暗暗讚歎,穩住身形,這才發現前路被那光頭黑衣男子擋住,而剛才向自己發出猛烈撞擊的正是他。
“先生要進集團,可有預約?”
副隊長緊隨光頭之後走了出來,他也眯起眼睛欣賞起秦皓和吳慶來,隻因光頭黑衣男與自己共事多年,這家夥曾經是前雷豹特戰隊員,憑借一身家傳的硬氣功難逢敵手,方才那招野牛出崗更是招牌絕技,無論人型靶還是真人,被他撞過的毫無疑問能飛出去數米,秦皓是第一個隻退了一步的人。而能夠第一時間感知到光頭黑衣男在瞬間發出攻擊,吳慶也是第一個。
“我還用預約?說了不止一次了,是你們大小姐請我來的,不想丟飯碗的快讓開吧!”
秦皓壓根沒把方才光頭黑衣男的攻擊當回事,依舊邁開步子要進那玻璃門,這一舉動讓後者心中憤怒不已。
“哪裏來的精神病,你這土包子夢倒做得不賴!”
說話間光頭掄起鐵臂便要攬住秦皓,想將他搡出門外,知道這人硬功了得,秦皓也沒選擇硬剛,隻是施展猿術靈巧躲過,在那一瞬間又使出銀針向他肘關節處刺去,他心中自是明白銀針對上硬氣功,刺其他地方等於是徒勞。
“你當我是那兩個低等保安?要給我撓癢癢嗎?”
不曾想,這銀針居然連關節縫隙也沒辦法刺進去,自己還被嘲笑一番,秦皓倒也不慌,立馬收回銀針與光頭拉開距離。
“倒是聽說金鍾罩功夫練到最高境界連罩門都找不到,看來今天遇到活的了!”
微胖少年上下打量著光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不錯,識相的幹淨滾蛋!”
光頭並沒有得意於秦皓的讚賞,反而認為被這種癡心妄想見大小姐的土包子誇讚是一種恥辱,不光是他,在場的所有保安都隻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相貌還算可以,但是一身土裏土氣的鄉巴佬想見大小姐,還編織出大小姐請自己來的這種荒謬謊言,已然不是啦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用屎殼郎想吃天鵝肉來形容都不為過。
“不過早前我也聽別人說過,再厲害的金鍾罩也都是有罩門的,隻是要花時間去找,你的在哪?腋下?腹股溝?還是那裏?”
不在乎光頭厭惡的眼神,秦皓眼神在他身上遊走著,最終停在他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你!當真是個不怕死的!”
光頭聽罷怒火中燒,再也無法抑製的他跳起來便朝著秦皓衝了過去,完全沒有理會身後副隊長大聲提醒他不要中了激將法。
見效果達到,秦皓嘿嘿一笑猿術大開,如同靈蛇一般繞著光頭周身遊走著,讓他使勁渾身解數也沒法抓到自己,在這空當中,他不停發出銀針借以尋找光頭罩門,幾個回合下來該刺的地方刺了,該紮的地方也紮了,卻還是沒能尋到罩門所在,索性一揮手收了所有銀針,再次與光頭拉開距離。
“怎麽了土包子,是不是不管怎麽找都是徒勞?不怕告訴你,我這罩門等你找到,就算大小姐發了慈悲同意見你,那也是幾天後的事了!渾身臭味,還想見大小姐,還吹牛大小姐請你來的,我們就是做夢也不敢這麽夢啊!”
光頭掃了掃鼻子,得意地嘲諷著秦皓的土鱉和無能,他們安保部連同正副隊長一共6人,哪個不是富氏花重金層層選拔出來的,說是萬裏挑一一點也不為過,真當每人幾十萬夏幣年薪是白給的?
聽罷光頭所說,秦皓低頭歎氣,有些頹廢道:“找不到也罷,就不找了唄!”
“那就趕緊夾著尾巴滾吧!”
怎知就在光頭說完這句後,隻覺眼前開始模糊起來,他使勁揉了揉眼睛,卻仍是徒勞,此刻眼前的秦皓居然一分為三,重影在他麵前。
“你。。你小子用的什麽邪術?”
剛說完,光頭便倒在地上進入喊狀態,打起呼嚕來。
“自己輸了都渾然不知,還讓我滾蛋!”
秦皓盯著地上的光頭笑道。
“你!你對老五做了什麽?”
此時,門內迅速跑出個身高隻有一米五左右的黑衣男,他的身高與副隊長和光頭太不協調,秦皓還未反應過來,便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極速刺了過去。
“你們保安還帶這些?不講原則了哈!”
秦皓閃避之餘,隻覺得矮個子劍法刁鑽詭譎,每一招都讓自己捉摸不透,隻有化解的功夫,根本騰不出空來進行反擊。
“左移直刺、橫劈是假,要順勢回削,右直刺是假,彈劍尖回刺後腰!”
就在這時,一旁的吳慶居然開始分析起矮個子劍法來,開始雖然他的劍傷不到秦皓,秦皓也是找不到機會反撲,經過吳慶這番解說,微胖少年靜下心來與他周旋起來,他看準時機正要抬袖發針,卻聽見玻璃門內有個聲音響起:“四哥,你輸了,回來吧!”
秦皓與吳慶定睛一看,門內走出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這少年眉清目秀,一臉書生氣,他微笑望著秦皓,態度極為友好。
矮個子一聽立馬不樂意了。
“老六,哪裏需要你動手,再拆上數招,我就能給他捅出幾個窟窿來!”
“傻四哥,你就算招數沒被人家美女全部看穿,這位兄弟隻要再和你打上十幾回合看懂你的套路,你也是輸定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少喝酒,多想些精妙劍招吧!方才要不是他高抬貴手在我喊停時及時收住銀針,你早就倒下了!”
矮個子聽罷雖是滿臉不開心,卻似乎對這老六有種莫名的服從意識,他眨眼間將軟劍收回腰間,開始往副隊長身邊走去,路過吳慶身前時不忘上下打量一番,說道:“哪裏來的黃毛丫頭,怎麽會有這種本事,我十多年的劍招都能被你立馬分析出來!”
叫停老四,老六走到秦皓對麵,依舊是滿麵笑容。
“用銀針找罩門是假的吧?方才五哥說聞到你身上有股臭味,應該是你在和他糾纏時偷偷灑下了懶人花製成的毒粉。這才讓他陷入沉睡,用毒、又會針術,你的師門是誰?醫毒雙修的道門早就絕跡了吧?”
老六麵如春風問著,這要是一般人還真就招了,隻是秦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哪個門派,於是隻能傻笑著搖搖頭。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不是什麽壞人就對了,你們大小姐著急要見我,還是趕緊讓我進去吧!”
聽完秦皓所說,老六臉上紅一陣、紫一陣,心中已經問候了秦皓數百次,待平複了心情,這才將本來想說的那句“見你大爺”改成:“集團有集團的規定,大小姐不是隨便誰想見就見的,你若再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剛才聽你那玩劍的矮四哥說話的意思,應該是實力比他們都強,我還真想看看你會些什麽厲害招數呢!”
“你!”
矮個子聽罷頓時火冒三丈欲要上前找秦皓再戰,卻被副隊長伸手攔了住,隻得作罷。
秦皓本說的是真心話,他是真心想要領略下眼前這個看似文弱書生般的老六都會寫什麽本事,可這話聽進老六耳中卻似是在嘲笑他,於是他攥了攥雙拳,咬了咬牙,又好不容易把滿腔憤怒給壓了回去。
“兄弟,你我是同門不同宗,道門天宗秒玄,俗名白川,今天就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說罷,這白川拱手行了個禮後便上下揮動手臂,接著化拳為掌擺開陣勢,要與秦皓較量一番。
秦皓有些乏了,於是打了個哈欠。
“雖然不知道師門,也聽說過天宗的厲害,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掌法,我真有些擔心啊!”
這再正常不過的話隻因說的時候打了個哈欠,在白川看來竟成了**裸的羞辱,雖然還俗前師父一再交代天宗講究的是心境,要隨時保持隨和、心中存善,才能提升境界,但這次他白川真的忍不住了,於是大聲喊著:“媽的!你居然看不起我!”
怎知剛說罷他就後悔了,連忙停下要攻擊的架勢原地懺悔道:“師父原諒、祖師爺原諒,還請原諒弟子說髒話,實在是這個兄弟太氣人了,太氣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也讓秦皓蒙了一頭霧水,他剛下飛機著實有些累了,於是又接連打了兩個哈欠。
“喂!你到底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進去了,在那祈禱就能贏了?”
秦皓此話一出,像是徹底點燃了白川的怒氣值,他眼珠子瞪得老大,粗喘著。
“你這個鄉巴佬,一定要逼我說罵髒話是不是,我今天要不打殘你,我就不叫白川!”
說話間的功夫,白川飛身撲將過來向秦皓發動著掌擊,剛一臨敵,秦皓便察覺到異樣,他隻覺得,在自己和白川所站立的範圍,與其他地域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