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過棍陣而已
“這有何難?內行看門道唄,雖然綁著護膝看不到腿,但那小夥子胳膊都趕上牛腿粗了,且他的肌肉紋理是由大臂往下聚攏延伸的,不出個十年八年拳,練不出來!”
秦皓放下牙簽,拿起茶杯喝了口,得意揚揚的微笑著。
“那女的呢?”
富淺淺出身豪門,沒聽過這些事情的她自是特別感興趣。
“女的就簡單多了,你看到她腰上掛著的小帆布包沒?裏麵全是各式各樣的毒粉!”
“你怎麽知道那就是毒粉?吹牛誰不會?”
富淺淺白了秦皓一眼,她還不知道眼前的微胖少年花了五年時間在大川市鬼哭山被迫嚐盡了世間萬毒,早已是個毒神所在。
“信不信由你,總之一會咱們就結賬走人,你記住走在最前麵,如果他們過來找事,我會想辦法最先解決掉那個用毒的,萬一她被護著沒辦法解決,你要盡可能遠離她!”見秦皓不像是在開玩笑,富淺淺默默點了點頭。
午後燒烤攤不忙碌,也不用擔心被攆走,秦皓三人品著茶聊著天,硬是待到後桌七個跟蹤的有些躁動難安,這才示意富淺淺去攤主那結了賬,三人懶洋洋起身,按照秦皓所說排序走著,果然身後幾人也立馬起身跟了過來。出燒烤攤有條大路南北貫通,往南繁華,往北閉塞,秦皓示意富淺淺不要慌亂往北走,明白是給跟蹤者製造機會,富淺淺毫不猶豫地領頭往北走去,秦皓則在最後時刻提防著。
恰巧往北走出不到百米綠化帶開口處往下是個僻靜的園子,園內四下無人周圍又有綠植阻擋,是秦皓心中最佳“被劫持”的地點,他強忍住笑意假裝腹痛捂住肚子蹲了下來。
“誒吆,不行,我怎麽好像是岔氣了!”
秦皓此話一出,明知道他是裝的,吳慶與富淺淺也隻能強裝著配合演戲,於是連忙轉頭跑了回來關切的詢問怎樣,要不要緊之類的,這一舉動倒是沒讓秦皓覺得突然,隻是嚇到了正在後麵跟蹤的幾人,他們連忙裝成漫不經心的走路模樣,又讓吳慶、富淺淺強忍住了一撥笑意。
“不行不行,我疼!我得去那個園子裏休息一下!”
秦皓捂起肚子回答著兩個女子的詢問,他自導自演著,指向小園子的時候還做出一副怪笑狀,就差沒笑出聲來。
“哦,那咱們就去休息會再走吧!反正天還早!”
富淺淺說罷便與吳慶自顧自要穿過綠化帶往小園子內走,留下秦皓自己仍舊蹲在原地摸肚子。
“不是,我說你們倆能不能有點良心!我現在肚子疼呢!就不能過來扶著我下去?”
秦皓說罷,富淺淺與吳慶這才意識到是她們沒有完美的接戲,於是連忙一口一個對不起地再跑回來攙起秦皓拖著他就往園子裏下去,由於手腳過重,惹得秦皓邊走邊喊著慢點、慢點、你們是豬嗎。
“絕佳的被劫持場所啊!”
綠化帶下,小園子內,秦皓坐在台階上小聲嘟囔一句後又衝富淺淺與吳慶眨了眨眼後便繼續上演著自己岔氣的戲碼,隻是這兩位美女顯然已經沒心思再配合他演戲了,隻是時不時透過綠化樹往外觀望,想要看看這一夥人是不是已經進來。
如同秦皓所說,如此絕佳的被劫持場所,這一夥七人又怎能輕易放棄?沒過多久,隨著吳慶發出一聲“來了”之後,不過幾秒,隻見這七人堂而皇之的走進小園子內,有這出絕佳場所的庇護,這幾人甚至懶得再遮遮掩掩,五人組之中有兩人想要快速逼近坐著秦皓對麵的富淺淺,隻是這微胖少年哪裏肯給他們機會,秦皓幾乎隻在一瞬間來到富淺淺身前,伸出一條胳膊阻攔。
“等等,光天化日的,你們這是要意欲何為啊?”
見秦皓從開始的肚子巨疼需要攙扶到現在的幾乎可以瞬移還滿麵微笑,這幾人臉上浮現出一絲詫異,卻又很快恢複平靜。
“這麽多廢話!”兩名男子怒了短棍瞬間從袖口滑到手中對著秦皓便是用力劈砍而下。隻是這樣的攻速又怎能傷到一身猿術已然登峰造極的秦皓,他隻是右腳掌稍稍用力往後移步,便很隨意的化解招式。
“反派死於話多,今天這反派話這麽少,看來不好打!”
開著玩笑,秦皓以腳跟作軸與地麵呈35度旋轉著襲向兩人,兩人見狀心中訝異著他身法之快,快到他們想要用棍抵擋攻擊已然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秦皓狠狠兩拳雙龍出海打在他們屁股上,使得他們失去重心前撲了個狗吃屎。
這一局秦皓的招式惹得富淺淺一陣歡呼,隨後報以熱烈掌聲,
“猿術,你從哪偷學的這門術法?”
此時一旁尚未出手的三人之中有一年紀稍長者快步上前,幾乎是指著秦皓鼻子質問道。
“哦?你也知道這叫猿術,這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秦皓抬頭直視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通過方才交手他已經有了底氣,若天下功夫分個三教九流,那麽五人的單獨水平隻能勉強算做三流,不免讓他自信之餘有些失望。
“什麽問題?”
比起猿術,中年男子似乎更在乎秦皓的問題。
“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一瞬間,知道對方不會乖乖做答的秦皓已經出現在中年男子麵前,險些就與他鼻子抵著鼻子在說話。
“你找死?”
果然中年男子沒有回答,而是一瞬間從袖口抽出短棍便劈,那架勢恨不得將秦皓腦袋砸出個坑來,毫無疑問微胖少年再次靈巧躲過攻擊,他飛速來到中年男子一側伸出腿來將他也絆了個狗吃屎。
“還愣著幹什麽?一起上!”
中年男子惱羞成怒,在他的呼喊下,五人一齊上前將秦皓團團圍住發起攻擊,手中短棍如同雨點般朝秦皓砸了過去,可無論他們如何攻擊,這少年總能輕易躲過,甚至還能抽出空來給在一旁喊加油的富淺淺和吳慶一個大微笑。
約莫十幾個回合後,秦皓已然摸清了這五人的棍術套路,他們的站位與道家八卦圖形極為相似,這樣的配合出招如若把短棍換成長棍,則會威力更加大些,被封鎖在圖內的目標也會相當來說受到長棍的局限被控製得更加牢固。
“停!”
中年老子見久攻不下,索性喊停,隨後他望著秦皓表情之中略帶一絲敬意,道:“好一招人宗猿術,若我師父袁術修至三成,那你起碼有九成,你究竟是誰?”
“這個不太方便說,怕你找高手再來尋仇!還打不打了?”
似是方才打得特別過癮,讓秦皓有些意猶未盡。
“好個狂妄的小子,不用找高手尋仇,一會我便讓你哭的時間都沒有,換棍!”
秦皓本還以為他們這是要丟掉短棍去園子裏找些長樹枝來,怎知隨著中年男子一聲令下,幾人幾乎是同時雙手握住短棍中央處用力一拉,這短棍上的保險瞬間被打開,延展成長約兩米的長棍。
見狀,此刻的秦皓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閑著沒事尋思什麽棍子若是長點更厲害的問題所在,這下好了,大家都是長棍,他想到這件事頭便疼了起來。
“那,接下來你們是要怎麽對我?”
秦皓故作慌張問道。
“你會猿術,咱們分數同門,要是乖乖讓我們帶走這個女人,可以免受這八卦棍之苦!”
中年男子一臉傲嬌,八卦棍由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演化而來五人的站位,棍法點落都是根據八卦圖陣設置,而落入八卦棍中央的人,就像掉進一張無形的網中,任憑如何垂死掙紮也無法掙脫束縛,而中年男子認為,無論這秦皓猿術境界再高,也隻是相當於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飛鳥一般,任他們宰割。
“帶走她?你恐怕是想得太美了吧?你要知道她是誰,恐怕早就夾著尾巴逃走了吧?”
秦皓依舊死皮賴臉地問著,言辭之中帶滿了套話嫌疑。
“哼!我們要帶走的就是富氏集團千金,那又如何?”
中年男子渾然不知,麵部改色答道。
“哦?那你的主子一定是比她還厲害的存在了?”
秦皓說罷裂開嘴笑了。
“那是當。。”
中年男子將話說到這裏方才意識到自己險些被套路,於是惱羞成怒罵了句娘便下令剩下4人與自己一起布陣,頓時五人舉棍將秦皓圍在中央,並繞著他轉起圈來。
“合!”
中年男子一聲令下,幾人一起快速聚攏,將棍橫著形成合圍之勢一齊懟像秦皓胸膛,秦皓見狀飛身往上躲開攻擊,正當他以為這一回合自己安然無恙之時,隻聽中年男子又說出了個“分”子,瞬間棍網立即散開,五人一齊舉起長棍向空中的秦皓戳了過去。
隻覺**一緊,秦皓連忙施展猿術側身在其中一根棍上借力,欲要逃出這惡心人的八卦陣,卻隻聽這中年男子口中又冒出一個“合”字,五人長棍成網又追至秦皓當下所處的下方,一齊往上戳去。
“要是有辦法將你嘴給縫起來就好了!”
秦皓哈哈笑著,雖然這八卦棍術絕妙無比,卻也無法傷到自己,而他目前的狀態,也就是和五個拿棍子的高手玩玩而已,真要是想將短時間內將他們五個拿下,他甚至很有把握。
然在這時,一旁沉寂了許久的情侶二人組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朝富淺淺衝了過去,想要趁秦皓無暇分身之際將那豪門千金收入囊中。
“嗖嗖嗖!你們兩給我規矩點,不然下一次我可就要紮其他部位了!”
發現這一狀況的秦皓借著在半空中視線較好的緣故故意發出三枚速度極快的銀針直接刺在情侶二人組的腳前,這速度之快宛若從槍中打出的子彈一般,驚得情侶二人組不得不又返了回來。
見秦皓不但沒有屈服在八卦陣下,反而還能騰出空來發射銀針,這一舉動讓中年男子明顯感覺到有些不爽,他引以為傲的八卦棍陣在眼前的微胖少年麵前居然是徒勞。於是他下令再以棍合圍秦皓。
“還來?這樣不會很沒勁麽?”
秦皓嘖著嘴,明白幾人這是想要用棍陣將自己耗死,隻是這幾人哪裏知道,想要瞬間打敗他們,對於秦皓來說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就在出手再次合圍秦皓之際,中年男子這邊五人已明顯氣力不足,他們輕喘著,一邊想將秦皓徹底牽製住,一邊疲於應對秦皓仿佛用不完的體力。
“怎麽,你們就這點實力,還想著將我困死在棍陣裏?我可是還有很多力氣呢!”
秦皓笑著變化身形,在棍陣中遊弋著,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一般,實則他方才那些驚險躲過棍陣的緊張感都是裝出來的,隻是想陪他們多玩會而已。
隻是這次微胖少年一番話似乎是激怒了中年男子,又仿佛這男子也實在是玩夠了,於是他又從口中冒出一個“提”字,隻見這五人招式變得無比迅猛起來,較方才簡直可以用提升數倍來形容,秦皓應對著突然加快的棍法心中暗道這幾個家夥果真有些意思,都這個時候了還留有一手放在最後使用,想著想著他似是突然想起什麽,臉色略微變得沉重起來。
“雙煞!你們還不趁現在!”
中年男子喊出這句,隻見情侶組合再次飛身向富淺淺撲了過去,眼看著邊要將她抓到,這時一旁的吳慶快速上前阻攔,卻被雙煞中的女子往臉上拋灑出一把粉末,頃刻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意了!”
秦皓大聲喊著,隨後抖動袖口發出鬼門死寸針術,這持棍五人還未來得及招架便立即倒地失去意識。
“你把我慶兒怎麽了?”
解決完五人,秦皓快速衝到雙煞麵前,隻見吳慶倒地不省人事,而富淺淺早已被這雙煞中的女子挾持在手。
“帥哥,我可是毒宗級的,你倒是說說看,我把她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