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微胖貼身保鏢
“這個自然,他也是我的爺爺啊!”
說罷,梁孟送秦皓幾人上了車。
“明天去總大廈任職我和大小姐去就行,慶兒你在大別墅裏休息一天,我有個重要任務分派給你!”
“是什麽任務?”
吳慶聽罷好奇之餘來了興致,出來這麽久她還是第一次接到自己皓哥派發的任務,畢竟這是信奈自己的表現。
“回去再告訴你,現在我要眯一會兒!”
說罷,秦皓歪頭靠在座椅上便打算睡個小覺,卻在這時被富淺淺輕輕戳醒,他有些不耐煩,激動著問眼前的大小姐想要怎樣。
“明天我去總大廈任職,要是他們問起你來,我怎麽介紹?我小叔是雖然不務正業,可是腦袋瓜子機靈著呢!”
富淺淺擔憂道。
秦皓聽罷睜開雙眼,用一副“就這事兒?”的表情盯著富淺淺。
“這還不簡單,你就說我是你找來的貼身小保鏢不就行了!”
秦皓說罷立馬閉上雙眼想要繼續休息,卻又被富淺淺推醒。
“大姐,您又怎麽了?”
秦皓無奈隻能坐了起來,捂著腦袋問道。
“今晚那張姨再送晚飯過來,我是裝還是不裝?”
富淺淺默默問道,她想了想後緊接著又跟了句:反正現在繼續中毒的假象也被金絨草給解除了。
秦皓聽罷覺得這是正事,於是立馬打起精神問道:“照你這麽說,之前給你下曼妙花毒的是那個張姨?那你不讓貴叔這小宗師高手直接滅了她是怕打草驚蛇吧!”
“是的,要不是貴叔每次硬把吃的弄成殘狀再偷偷帶走,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你都不知道為了配合他們演戲,我付出了多少,太累了!”
富淺淺雙手托腮鬱悶,她不曾注意到,此刻車後座上貴叔也是滿臉痛苦,在自己住了多年的別墅內拎著袋子東躲西藏如同做賊一般,誰能願意?何況周旋多次後他居然發現那張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綜合實力竟不在自己之下,隻是在刻意偽裝柔弱而已,雖然知道她不會對大小姐動手,這幹癟老頭兒也總是放心不下,倒飯菜之餘又硬給自己加了個盯梢的任務,如此往往朝六晚五,痛苦不堪。
這一切都被秦皓看在眼裏,他思索片刻後笑道:“那今晚看看什麽情況,再整幺蛾子就抓住她做汙點證人,讓你小叔去監獄踩縫紉機去!”
彩霞湖,京城多個大小湖泊之一,本在福利基金會名下,供康複院一眾恢複中人群使用,一次募捐找到富氏集團,富國榮捐贈20億夏幣之舉令基金會大為感動,他們將彩霞湖所有權贈予富國榮,建設富氏集團總大廈時老爺子常帶富淺淺在湖邊散步遊玩,孫女對湖甚是喜愛,老爺子便出資興建一座湖景別墅供她居住。彩霞湖與總大廈對立遙遙相望,車程不出15分鍾,離富淺淺的辦公分大廈卻是有些路程。
車子歸來,行駛到別墅前,兩扇鐵門如同認識主人般自動打開,這別墅共分三層,紅牆碧瓦,前院中間是假山噴泉,院內遍布名貴珍惜植被,角落裏留了處長方形停車位供車輛出入使用,別墅後方是泳池、健身器材等設施。
“這個奢華個地方,怎麽沒配幾個傭人、保安啥的?再不濟養上幾條大狼狗也是好的!”
司機將車歸位交車後,富淺淺領著秦皓和吳慶從前院往主樓走,環顧四周外加上下打量後,吳慶問道。
“先前是有的,不過因為我喜歡僻靜又有頭疼的毛病,所以就讓爺爺把人員全部撤走了,隻留下貴叔和祥嬸!”
“祥嬸?不是張姨嗎?”
吳慶表示不解。
“祥嬸回家探親,就沒回來了,張姨是她同鄉,過來頂替的,那會兒覺得她為人忠厚老實,手藝也還可以,就讓她留下了,沒想到。。”
一直在旁聽著的秦皓若有所思,片刻後他正色說道:“這個張姨來路不明,多半是半道上劫了你說的祥嬸,問了些信息然後就直接過來了,需要趕緊處理掉!”
聽罷秦浩所說,富淺淺這才意識到原來張姨早就來者不善,是自己太容易輕信別人了。
從前院中間的瀝青小道步行到別墅門前不到五分鍾路程,別墅太大,又是私人場所,道旁的路燈杆上裝了不少監控,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張姨早已潛入監控室,她就站在顯示器旁看著幾人逐漸逼近別墅。
“來了個不好惹的,看來我這任務也該結束了。。”
張姨離開監控室,輕輕把門帶上,似是感覺到手機震動,她拿出打開新短消息,隻見上麵赫然寫著“兩千萬夏幣安家費已到賬,勿念。”幾個字,看罷,這衣著打扮有些農村土味的中年婦女竟動作熟練且瀟灑地從衣袖中滑出一柄匕首,她以手試著刀刃的姿勢與穿著形成強烈反差。
進了別墅大門,富淺淺領著兄妹倆穿過一樓巨大會客廳上了二樓,她向秦皓與吳慶介紹說大約600平的二樓在設計時隻打造了3間房屋,兩大一小,最大的是自己的套間閨房,從洗手間、育嬰間、運動間到衣帽間一應俱全,剩餘2間房一間是富國榮預留給自己住的,另一間則是待自己將來有了孩子給孩子住,她帶著兩人一一進行參觀,但見富淺淺閨房奢華之餘不乏典雅,富貴中又不失內斂,滿房的金玉器具皆盡其用,牆上懸掛的草書字畫動輒價值千百萬。與此相比富國榮的行居室倒是樸實很多,一張大床配上幾件紅木家實,床單枕頭都用絹布遮蓋著,看樣子不常來住。
“我今晚就住這間吧?”
來到孩子房內,吳慶被裏麵充斥著二次元因素的布置深深吸引,牆上滿是卡通動漫人物,大床是上下鋪布局,角落裏還立著一頂八角帳篷,帳篷邊是一池氣球玩具。
“可以,隻要不住我房裏就行!”
富淺淺微笑著,貴叔是老仆聊不到一起,張姨居心叵測簡直就讓她厭之怕之,如今來了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年輕,她自是打心底高興,況且有秦皓這樣的高手在,她終於可以無視張姨,高枕無憂,此刻就連繃緊神經沒日沒夜守護大小姐安全的貴叔也是哈欠連連眼瞅著就要支撐不住了。
“那他住哪?”
秦皓指了指轉身欲走的貴叔。
“哦,貴叔在三樓上,有專門的房間!”
你不問你自己睡哪,卻打聽起別人來。
富淺淺心中想著,卻是抿著嘴指了指樓上。
“那行,你們要不累我可以帶你們去別墅裏轉轉,要是累了就先休息,等晚飯!”
富淺淺說罷,淺淺的做了個鬼臉,像是在吐槽著這些日子被張姨暗中投毒又不能拆穿的窘迫。
吳慶被孩子房深深吸引,一會坐在**試試感覺,一會鑽進帳篷體驗感受,連忙揮手說就不再下去看了,此時的秦皓也感覺有些疲乏,於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有錢人家的布局都差不多,我就不去觀賞了,還是先休息一下!”
說罷,微胖少年便自顧自往富國榮的行居室走了進去,怎知他還沒走幾步就被貴叔硬拖著胳膊拽了出來,他滿臉疑惑之餘又不敢拉扯,隻能委屈著回到原點。
“這是幹什麽?你們就這樣對待客人啊?”
秦皓甩開貴叔的手假裝不悅道。
“不好意思了秦先生,爺爺的房間是不允許任何人住的!”
似乎等的就是富淺淺這句話,秦皓嘿嘿笑著步步逼近她。
“那我就住你房裏,反正你房間大!”
這死不要臉的。
這是富淺淺、吳慶、貴叔三人頓時產生的共同想法,要不是留著還有大作用,他們恨不得將這微胖少年拎著腳扔到樓下。
“秦皓,玩笑可不能這麽開,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待字閨中的千金大小姐,雖然為人是接地氣點,但是你這次可是想得太多了!”
富淺淺對秦皓的話嗤之以鼻,卻見這微胖少年並沒有因為自己方才的話放棄要往自己房間闖的想法,於是她一步步退著,嘴裏開始不停勸退。
“我知道我年輕漂亮,膚白貌美人見人愛,想要追求我的人也有很多,我也知道你對我有那麽些別的意思,但是秦皓,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
“你哪那麽多戲,你這房間這麽大,貴叔都檢查過沒?安全上有沒有什麽問題?”
“當然沒有,貴叔每天等她下班都會來檢查一下有沒有被她做手腳!”
富淺淺悄悄答道。
“那就好,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可要站穩了,聽清楚!”
秦皓抬手輕輕將富淺淺推到一邊,接著說道:“我猜今天咱們得一言一行都在敵方的監控之中,恐怕他們也知道我和慶兒搬進了別墅,你覺得我們來到這裏,你那張姨會不會接到通知呢?”
富淺淺聽罷默默點頭,似乎是想到什麽,又怒問:“那這跟你要住我房裏有啥關係?”
“當然有,到時你就知道了!”
富淺淺仍想說些什麽,卻被走過來的吳慶打斷。
“我也認為皓哥說的有些道理,雖然我第一個不同意他住你房間,但是咱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驚訝如此細聲細語都能被吳慶聽到之餘,秦皓隻覺胳膊被人狠狠擰了一下,他想發出哀嚎,卻又連忙閉嘴忍住。
富淺淺聽罷扭頭轉向貴叔,似乎是在征求這幹癟老頭的意見,豈知貴叔也是輕輕點了點頭,她這才停止“鬥爭”,嘴裏小聲嘟囔著好吧好吧,你們都瘋了,隨後無奈將秦皓領進自己房內。
“啊,大美女的房間就是香哈!瞧瞧這銀絲線枕,以前我隻在電視上見過嘛!”
秦皓走到富淺淺床邊嘿嘿笑著拿起銀色枕頭正要伸出另一隻手進行撫摸,卻被富淺淺狠狠奪了去,這大小姐壓低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夠了!不要動我東西!今晚你睡運動間,裏麵有個大瑜伽床夠你用了!”
“瑜伽床怎麽行?”
秦皓白了富淺淺一眼。
“那你要怎樣?”
富淺淺近乎崩潰,她感歎這哪裏是請了個保鏢?簡直是引狼入室嘛。
秦皓聽罷將嘴巴湊近富淺淺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麽,不知是什麽話將這大小姐氣得近乎瘋狂,她身體顫抖著將想要掐死秦皓的衝動給遏製下去,一字一頓說道:“等這件事結束,我就找個機會親手宰了你!”
事情安排妥當,便是有些漫長的等待,秦皓之前交代大家待晚上送晚飯再見機行事,豈料到了飯店那張姨並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隻是推了餐車將飯菜一一送到,還對客人很禮貌地問候了一番,秦皓從飯菜中也沒能嗅出任何異常。
期間,幾人用眼神瘋狂暗示秦皓動手,他也是沒有任何舉動,就這樣一直等到張姨下班出門,大夥一個接一個埋怨起他來。
“關鍵時候你是發現打不過她?”
見無論說什麽秦皓始終油鹽不進,吳慶靈機一動問道。
“開什麽玩笑,我打不過她?”
秦皓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那你是可憐那老太太,動了惻隱之心?”
富淺淺白了秦皓一眼,心想若是這樣,你真是太善良了,這老太太可是一直在下毒坑害人命呢。
秦皓被問得有些煩了,於是乎翹起二郎腿歎息一口.
“今晚的晚飯她沒下毒,我聞出來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啥嗎?”
眾人看了看秦皓,又互相對視一番,使勁搖了搖頭。
“意味著就算抓到她,她也可以對自己一直下毒害你的事全盤否認,你現在毒都解了,她又不是看不出來,就算你想找作案工具,她接到報信肯定早就丟了!我覺得她剛才送晚飯時就差求著我們抓她了!這樣反倒能保全自己。”
秦皓分析道。
“也行,總算是把這尊菩薩給送走了,不會再來害我就行了,”
富淺淺說罷長歎一口,維持在心中已久的恐懼感終於可以煙消雲散。
“但願吧!”
秦皓走到窗前,盯著碧波**漾的湖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