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煉製劇毒
影子詭笑一聲,道:“那千金小姐勢必會再去醫院看望董事長,到時你給我通知,我會在董事長手臂上下一些仙不救,等那姓秦的給他診脈,就會立即中毒斃命,這個辦法可還行?”
“如果能瞬間讓這人斃命,那當然是個好辦法,就怕他不僅沒死,反而診脈診出董事長身體有別的問題,那可就被動了。。”
椅子上的人思索著,片刻後似乎也是覺得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於是他將椅子重重一拍,道:“就按你說的辦!我就不信這姓秦的是鐵打的,連仙不救都弄不死他!”
“好的,那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徒兒還在家裏等著!”
“去吧!這件事辦妥了,我就出資助你修建寺觀,開宗立派!”
聽罷椅子上的人所說,黑影連連點頭致謝後退到門外消失在黑暗中。
“富氏集團?哈哈哈,早晚還不是我囊中之物!”
椅子上的人輕聲笑罷,隨即也轉身離開辦公室。
富氏集團,總大廈門前,被富茂指派著到人力資源部查看了一下午員工信息表的秦皓與富淺淺剛坐進車裏準備下班回家。
“你說我小叔把我們指派走了就幹嘛去了?我可是聽汪勇說他一下午都沒在總大廈!”
回家路上,富淺淺好奇心泛濫向秦皓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之前咱們在他辦公室跟他談話時,他不是一會看表一會看企劃書麽,沒準是忙著出去做企劃了吧?”
秦皓對於大公司的事務並不了然,於是隨便回答出了自己的看法。
富淺淺聽罷卻笑了。
“看來你對集團的事情還真是一知半解啊,哪有總經理親自出去做企劃的,那種企劃有人專門做的,他隻要看看就可以了!”
“那就真不知道了,感覺咱們也不早知道從何做起,才能扳倒他,這個人在總大廈早就根深蒂固了!”
秦皓這才覺得在入駐總大廈後他隻適合打個輔助,補點紅藍、清清小怪,真正的主線任務還是需要富淺淺親自去做。
“這個簡單,後天咱們就去執行個特別艱巨的任務,拉攏董事會成員!”
實際富淺淺心中早就清楚,隻有董事會願意幫助自己,繼承權才會愈發穩固。
“為什麽是後天?那明天咱們幹嘛去?”
秦皓疑惑道。
“明天我想再去看看爺爺,”
富淺淺每次說到富國榮,都是滿麵愁容。
“你是順帶看看爺爺吧?”
秦皓撇著嘴質疑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
富淺淺白了秦皓一眼,撅起嘴不滿道。
“你是去看你那梁孟哥哥的吧?”
秦皓說罷嗬嗬笑著,第一次去醫院時他就明顯感覺到這千金大小姐對那梁孟有著特別的情愫,他堅信自己不會看錯。
“看你的頭,你再廢話就下車自己乘公交回去!”
雖是嘴上如此說著,富淺淺想起自己的梁孟哥亦是心中泛起漣漪,要不是被爺爺的病情耽誤,想必他們之間的感情應該會有所發展吧,想入非非之中,富淺淺已然忘記自己正在開車,眼看著便要撞上路中央的隔離護欄,秦皓連聲呼喊之下她才回過神來將方向調正,驚得那微胖少年後背一陣冷汗竄出來。
“我說大小姐,你思春歸思春,也別把我這條小命給搭上啊!”
“我是故意的,誰讓之前在小叔那邊時你占我便宜?”
說罷,富淺淺故意駕車又往隔離護欄湊過去,將要碰上時再將方向調整回來,如此這番接二連三嚇唬著秦皓,這微胖少年也被嚇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畢竟他隻是醫毒雙修道門宗師,還沒有達到撞不死的境界。
“我錯了,錯了!你看在我可憐的份上,別再開這種玩笑了!”
秦皓一邊時刻提醒著富淺淺慢些開車,一邊瑟瑟發抖,富淺淺則是似乎在整蠱他當中找到了樂趣,不停折騰。
實際富淺淺還挺喜歡和秦皓一起的感覺,溫馨舒適,開心。
就這樣兩人互相開玩笑閑聊著,很快車子便回到彩霞湖別墅前。
一天的勞頓讓富淺淺明顯有些招架不住,她進別墅後隻是和吳慶簡單打了個招呼,又吩咐貴叔不要讓別墅以外的人打擾自己,隨後便上樓洗澡休息。
秦皓精力自然是要旺盛許多,這微胖少年隻是在沙發上喝了杯飲料稍作休息後便將吳慶叫了過來,問委托她采購的幾位毒藥是否都已買到,得到確切的回答後,便迫不及待讓吳慶用大袋子全部提了過來,自顧自往別墅後方的運動器材場走去。
“嘿,是時候出來了!”
到達運動場後秦皓尋了個比較起來稍微空曠些的地方盤膝而坐,他拿出懸在腰部裏側的蜀王鼎用指關節敲了敲說道。
“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
鼎靈似乎是嗅到了秦皓身旁毒藥的味道,態度異常堅定決絕。
“啊!我才想起來,薛寧前幾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很想念自己的傳家寶鼎呢!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寄回給他煎藥用!”
秦皓說罷捂起嘴來偷笑著。
“回去煎藥就回去煎藥,你還真別總是用這招來唬我!”
鼎靈橫眉怒視鼎外正等著自己回複的秦皓,心中說了一萬遍,你要不是我主人,我一定拿你當成藥給煉了。
“嗯,最近這幾天天氣很熱啊,明天就去多買些冰塊,每天泡在冰塊裏乘涼洗澡多好啊!這衣服也不用脫,蜀王鼎也不用卸,直接跳進去待它幾個時辰!”
秦皓又心生一計,於是故意提高分貝對著鼎說道。
起先鼎靈並沒有回應,片刻後,就在秦皓深感這老頭兒何時變得如此硬氣之時,隻覺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下,回頭一看居然是鼎靈不知何時已將自己實體化出現在他身後,這鼎靈較第一次見麵時並無明顯兩樣,隻是實體化後的他顯得更加清晰、有輪廓一些。
“你這是幹嘛?鼎嚇人嚇死人你沒聽過嗎?”
秦皓瞪了這老頭兒一眼,滿心不悅。
“你這主人難伺候得緊,不答應你,你一會要拋棄我,一會要拿冰塊凍我,現在出來了你又說我嚇人!”
聽罷,正擋在這鼎靈身前生怕別人看見他的秦皓立馬停了下來,道:“你就在裏麵待著挺好的,誰讓你出來了?再說你要出來起碼也要穿一身現代的衣服,你弄得像個老鬼一樣,萬一嚇死幾個人,我還要承擔責任!”
說著這話的秦皓仍舊因不放心轉過身去環顧四周,隻待他再將頭轉向鼎靈時才發現這老頭兒竟不知從哪弄了身短袖T恤和大褲頭,腳上還配了雙人字拖,於是這微胖少年愣了住,以無比呆滯的眼神盯著這鼎靈看了半天。
“怎麽樣?這身打扮?”
鼎靈轉了個圈,意思讓秦皓360度地看看自己,給點意見。
“嗯,雖然潮了點,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不潮啊,這身衣服都是幻化出來的遮掩法,不用洗!”
秦皓這才明白自己是在對牛彈琴,於是索性將這個話題停止了。
“既然你同意讓我煉毒,我想現在就開始了,你出來一下也好,幫我一起斟酌著怎麽樣煉個最毒的出來!”
秦皓轉動著蜀王鼎說道。
“其實我真不主張你煉毒,但是既然你是主人,也隻能聽你的,這次你都買了些什麽樣的毒原回來?”
聽罷鼎靈所說,秦皓將吳慶買回的那袋毒藥一股腦拎到他麵前,示意他自己看。
“藍靈芝、腐骨草、砒霜、封喉葉、麻黃菜。。。嘖嘖嘖,主人,你這是要毒死五千年前北冥海上那隻與天地同等大小的鯤鵬嗎?”
鼎靈望著吳慶買來的毒藥震撼了,他以為秦皓先前說的煉毒隻是小打小鬧,起碼第一次煉製不會擺開這麽大的陣勢,沒想到他居然來了個一步到位。
“咱們做一件事是不是就必須做好它?這可都是蚩尤毒經上最毒的東西,當然有些買不到的我就沒讓慶兒去買了,可憐這些毒藥把李伯給我的積蓄都用光了!”
說話間,秦皓拿過那袋毒藥一樣一樣拿出。
“你打算怎麽煉製?煉毒和煉藥其實如出一撤,煉藥需要藥引,煉毒則一樣需要毒引,恕我之言,你這個毒肯定煉不成,要以失敗告終!”
秦皓還未開始便被這鼎靈潑了盆冷水,他心中自是不解,於是忙問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你這每一位毒藥都是毒界的佼佼者,明顯放進鼎裏誰都不會服誰,也就是說角逐不出誰是毒引,最終融合不到一起相互排斥,可不就失敗了!除非你能找到一樣這幾味毒藥都害怕的毒作引,才能煉製出最新的更高一層次的毒,這種毒勢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連蚩尤毒經上也沒記載!”
鼎靈滔滔不絕的說著,完全沒發現秦皓已經將這些最猛的毒藥各自取下一些放入鼎內,完成後,他又拿出之前在別墅內摸來的水果刀輕輕劃破手指,讓紫血從指尖滑落,一滴一滴掉入鼎內。
“你要說比它們還要毒的毒引,還真有,身為毒神,我這萬毒紫血不正是最合適的毒引嗎?”
秦皓說罷抬頭望著鼎靈露出微笑,隨後將劃破的食指伸入口中吮吸著。
這時鼎靈不再說話,隻是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隨後他對著秦皓伸出大拇指,那意思大概是這都能讓你想到,果真是牛掰。
“既然如此,你可以開始煉製了!”
秦皓一聲令下,這鼎靈隻是稍稍揮手,蜀王鼎便憑空漂浮起來,隨即在半空中打起轉來,緊接著一道赤炎從他掌心祭出直奔鼎底,這鼎轉速愈發加快,通體由暗紅轉化為火紅,約過了不到五分鍾,鼎靈收回控火的右手,這鼎方才平穩落於地上,顏色又逐漸回複暗淡。
“煉好了?”
秦皓瞅瞅鼎,又扭頭望了望一邊的鼎靈。
“那是自然,是不是特別快?坦白告訴你這世上就沒有我煉製不出的東西!”
說話間,鼎靈笑著衝鼎招了招手,這蜀王鼎隨即回到他手中,他再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在鼎口揮動,一枚小指甲蓋大小的赤色藥丸升了上來,懸浮於鼎口。
“果真是煉成了,這藥丸的顏色居然和我的萬毒紫血顏色一樣,不錯不錯,看來它的毒性絕對不一般!”
說罷,秦皓用嘴將紫丸吹了吹,正欲放入口袋,仔細想了想卻又交到鼎靈手中。
“你聽著,這枚紫丸可能會是我在陷入苦戰時拿出來救命的唯一一根稻草,因為怕保存不好,所以我托你替我保管,你回到鼎裏之後,可以幫我再多煉幾粒!”
“那這紫丸叫什麽名字?”
鼎靈將這紫丸隨手扔進鼎內後,不禁說道。
“這融合了我萬毒紫血的毒丸,恐怕是對手中毒後就算大羅金仙前來解毒也是沒有辦法,西天如來佛祖見了也要搖頭說沒得救,不如就叫它佛不理,咋樣?”
秦皓侃侃而談,完全沒有察覺到鼎靈那嫌棄的眼神,他活了幾千年也沒見過如秦皓這般能吹牛會吹牛之人,不過這紫丸也確實能稱得上是毒藥界的天花板了,隻怕是世上再厲害的毒藥也不能以毒攻毒來中和它的毒性。於是這鼎靈笑道:“既是你研究出的毒,想取什麽名字當然是你的自由!”
說罷,這鼎靈與秦皓告別後回到鼎內,他沒有像往常一樣閑在鼎內睡美容養顏覺,而是伸手將鼎內一方世界天空中的團團紫色煙霧不斷吸進自身靈核之內。
“神農氏,這小子這股子韌勁和你真像,沒辦法,既然是自己選擇的主人,我豁出去這把老骨頭,偶爾出鼎躲避一下毒瘴,再陪他多修一門毒術便是,希望不要亂了我花費千年修行出的純良心性才好!”
首次煉毒大功告成,秦皓喜滋滋收回蜀王鼎回到別墅,此刻富淺淺已經一覺醒來下樓獨自坐在沙發上,像是正在等著自己,貴叔也是適時的端來兩杯咖啡放於沙發前的茶幾上,這千金小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觀看新聞播報著時政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