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西舅

帶你私奔3000

帶你私奔(3000)

“岑歡。”

剛從的士上下來就聽到有人喊她,岑歡看過去,夜色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來,走得近了,她才看清楚來人居然是白天在醫院附近碰到過的梁宥西。

可他怎麽會在她家附近出現?

“我去你科室找你的時候聽護士說你剛走,可我趕出來你又上了的士,所以隻能一路跟著的士過來了。”懶

岑歡微訝:“你是特意來找我的?”

梁宥西點頭,“有沒有時間賞臉一起吃個飯?”

“我要回去陪我女兒。”

“陪你女兒?”梁宥西挑眉,像是笑了一下,“是陪他吧?”

岑歡聽出他話裏的一絲嘲弄,也不解釋,隻說:“梁宥西,我不想傷害你,所以你往後還是不要再來找我了。”

“原來我這麽讓你討厭,你連看我一眼都嫌煩?”

“……我不是這個意思。”岑歡有些無奈的歎口氣,“老實說吧,我回應不了你的感情,你的付出對我來說不是幸福,而是一種負擔,如果你希望我過得好,那就放手這段感情吧。”

“那放手之前你是不是能答應陪我吃個飯?”

岑歡望著他,他也望著她,兩人對視了數秒,岑歡才緩緩點頭。

上了梁宥西的車,岑歡打電話給小陳讓她先哄著女兒,掛了電話不經意掃過後視鏡,兩人的視線交會,她一楞,看向駕駛座,“怎麽了?”蟲

梁宥西搖頭,卻一副欲止的表情,過了會終究沒忍住,“你真的要和他繼續過這樣的日子?”

岑歡望著他不語。卻用眼神詢問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是說,你們倆……這種關係,遲早是會被人知道的,你——”

“停車!”岑歡冷淡的打斷他。

梁宥西隱忍的咬牙,“岑歡,我知道你不喜歡聽我說這些,可你們既然走到一起,他就應該要保護你,而不是一味的享受你的付出。你這種性子,什麽事情都悶在心裏,一個人撐著,你是想逼死自己是不是?”

岑歡若有所思的盯著梁宥西,“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沒有。”他煩亂的別開眼,掌住方向盤的手青筋爆出來。

氣氛一下沉默,一直到車停下來,兩人誰都沒再開過口。

知道岑歡吃素,梁宥西選的是一家有名的素菜館。

正值用餐高峰期,裏頭坐無虛席,梁宥西之前就已經訂好餐位,一進去立即有服務生殷勤帶路。

等待上菜的空擋,岑歡點開手機裏被藿莛東稱為弱智遊戲的水果忍者打發時間,而梁宥西望著她,雙手合十安放在膝蓋上,忽地目光一轉,在右前方一個較隱蔽的角落裏瞥到一抹朝這邊探來的身影。

微微皺了皺眉,他從內襯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信息欄編輯一條短信發送,一會有菜上來,他先給岑歡舀了一小碗湯,然後又每一樣都給她夾了些。

岑歡去洗手間洗完手回來,看到碗裏堆得高高的菜肴,嘴角抽了抽,坐下安靜的和那堆食物奮戰。

梁宥西卻吃得很少,一直看著她吃。

岑歡察覺到他目光的注視,抬眼見他眉頭擰得厲害,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想問他怎麽了,又覺得不妥,畢竟這頓殘後她希望兩人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等到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梁宥西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煙,點燃一根,煙霧繚繞中,他瞥到對麵的女人捂著鼻子輕咳了聲,立即將煙捺熄。

“吃飽了?”他問。

岑歡點頭,瞥了眼他麵前幹淨得仿佛沒動過的碗筷,終究什麽都沒說。

“那走吧。”

他說,看著岑歡拿了包起身走到前頭,而他離開時瞥了眼右前方那個角落,見那道身影也跟著起身離席。他幾不可聞的哼了聲,勾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上了車岑歡以為他會送自己回家,沒想到車子反而往她家相反的方向開去。

她看向梁宥西,眼神困惑,“你要帶我去哪裏?”

梁宥西熟練的掌控方向盤,聽她這麽問也沒看她,卻說:“我們私奔好不好?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誰也找不到,什麽都不用管,隻有你和我相親相愛。”

岑歡震驚,盯著他陰鬱的俊容,半晌才吐出幾個字:“你瘋了!”

梁宥西沒再說話。

車子一路行駛,因為車速太快,岑歡一時無法分辨車窗外的情景是屬於b市的哪片區。

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就在岑歡試圖再度開口問他搞什麽鬼時,車子長長的嗤一聲後停下來。

她因為慣性身體往前傾,等坐穩時梁宥西已經下了車繞到她這邊,車門打開,他俯身給她解了安全帶,在她的錯愕中拽住她的手腕拉出車內。

岑歡吃痛,用力掙脫他的手,可腰又被他摟住了,並且半擁半抱的拖著她往一家豪華的酒店走去。

他突然的轉變讓岑歡一下慌得六神無主,邊掙紮邊怒斥,“梁宥西你發什麽瘋?快放開我!”

梁宥西不看她也不回她,徑直強迫她跟著自己走。

岑歡惱了,也不管輕重手肘用力拐向他的腹部,隻是梁宥西像是有所察覺,她一動他便知道她要做什麽,輕易製住她的手反扣在身後。

“我知道你學過柔道和跆拳道,可隻是菜鳥級別,而我高中時就拿過比賽的冠軍,所以你妄想從我手裏逃走。”

岑歡聽得心驚,“你到底要做什麽?”

梁宥西又不說話了,帶著她進入電梯。

而兩人身後,一道身影急急跑進來,見兩人進了電梯,立即按下隔壁的電梯。

電梯內,梁宥西摟著岑歡,按了一個樓層,岑歡掙脫不開他的箍製,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腳背上,因為短靴的根尖銳的金屬中根,一腳踩下去,梁宥西疼得臉色瞬變,卻仍不鬆手,反而報複性的在她頸間咬了一口。

岑歡身子一僵,隱約察覺到他帶自己來酒店是要做什麽。

“梁宥西,我沒想到你是這麽混蛋的男人!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麽,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梁宥西不為所動,在電梯開啟後帶她走到一間房前,單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卡開了房。

一進去他便鬆開岑歡的手,而岑歡身體獲得自由,想也不想地甩手一耳光用力扇過梁宥西的顏麵,力道之大,震得她那隻手一陣痛得發麻。

而梁宥西被她甩了一耳光,感覺口中腥甜,卷動舌頭動了動,用手抹了下嘴角,上頭竟然有血。

“沒想到一隻菜鳥也能一記耳光把一個大男人打得吐血。”他嘲弄的瞥她一眼,扯鬆衣領,邊脫外套邊往裏走。

岑歡感覺自己的手還在疼,可顯而知打在他臉上,他又有多疼,可她卻沒有半點歉疚。

她轉身去開門,結果怎麽用力都打不開。

“這家酒店的門鎖都是智能型的,沒有密碼你別想從這裏走出去。”身後傳來梁宥西的聲音。

岑歡回頭瞪過去,美目怒火燎原,“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怎麽就沒看出來這個男人居然對她心懷不軌?小舅一直勸她遠離他,她就不應該心軟答應陪他吃這頓飯的。

她內心懊悔,突然想起她可以打電話求救,可一摸口袋卻傻眼了。她當時被他從車上拖下來,根本就沒拿包,而手機就放在包裏麵。

她走回房裏,一眼看到床頭的座機,正要走過去,梁宥西卻朝她走過來,而此時他已經脫去外套,襯衫的紐扣也解開了,露出裏頭大片蜜色的精實肌膚。

她警惕的往後退,身子抵到身後冰涼的落地玻璃牆,才知道已經無路可退。

“一個男人如果想要辦一個女人,並不是難事,你與其掙紮,還不如乖乖從了我?”他一副商量的口吻,揉著剛才被她打得已經腫起來的臉頰。

岑歡咬唇狠瞪著他。

梁宥西心想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麽他大概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她竟然一點都不了解他,把他當作是那種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的人渣。

他自嘲一笑,盯著岑歡憤怒得似要噴出火來的美麗雙眸,忽地低頭朝她的臉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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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梁大人也很悲哀。。。。。還有一更會晚點,中午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