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西舅

看男人不是看上麵3000

看男人不是看上麵(3000)

梁宥西的話讓關夕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結婚的確是關家提出的,可是離婚是怎麽回事?明明是他自己剛才說的離婚,怎麽變成是關家提出的了?

梁宥西看不清她的表情,以為她被自己說得心虛才沉默,心裏不免有些氣,轉念一想又覺得無所謂。

他不過是怕自己離婚的消息傳到岑歡耳中會讓她更同情自己,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岑歡的同情。

可也或許是他想太多了,岑歡現在婚姻美滿家庭幸福,哪有時間來同情他?所以離婚也好,畢竟這樣的婚姻即使繼續維持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花多長的時間才能適應,把放在岑歡身上的那顆心收回來。

“離婚的事你們關家看著辦,需要我辦離婚手續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他站起身,沒看關夕。

關夕心裏一慌,情急中抓住他的手,“梁宥西,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是怎麽回事?什麽叫結婚和離婚都是關家提出的?”

梁宥西借著深藍的夜色意味深長的看她,“你爸爸都已經在給你物色新的丈夫人選了,你說是怎麽回事?”

關夕震驚——新的丈夫人選?

“王大帥的孫子,軍人出聲,孝順父母體貼下屬,一表人才,英姿颯爽,你爸爸說你從小就很迷軍人,如果這個王大帥的孫子是你下一任丈夫,你是不是會很開心?”

“什麽下一任?”關夕聽他的口吻滿是嘲諷,忍不住跟著起身,微揚著頭瞠大眸子瞪視他。“你想離婚我會成全你!別說這些風涼話,還下一任呢,你當我參加選舉啊!”

“如果真是風涼話,那也是你爸爸說的,他現在就在和王大帥下棋,估計同時也在商量你和王大帥孫子的婚——”梁宥西話還沒說完,關夕已經甩開他的手朝門口走去。

梁宥西呆了呆,想起她的病,連忙過去攔住她,“你穿成這個樣子要去哪裏?”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她沒穿防紫外線的衣服,而關夕卻想起自己隻圍了條浴巾。

仗著他看不清楚,關夕想也不想地扯下身上的浴巾,打開衣櫥從裏頭拿出一套小藍小月早為她搭配好的衣服放到**,一件件分開來往身上套。

梁宥西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這丫頭以為他是瞎子是不是?他都能憑著窗外透進來的天光隱約看清楚她的臉部輪廓,又怎麽會看不到她身體的輪廓?她居然……就當著他的麵脫光光換衣服!

不過,不得不說這丫頭的身材發育得很不錯,前凸後翹婀娜有致,十足一具引人遐思的成熟女性胴`體,側身時,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方那兩團飽滿上的突起變得格外刺眼,梁宥西仿佛聽見腦海裏轟地一聲,似有什麽東西炸開來,渾身燥熱異常,連下腹那處都開始蠢蠢欲動,漸有抬頭的跡象。

“哎呀~”關夕突然一聲驚呼,隨即抱住腳跌坐在**。

梁宥西心頭一跳,也不管眼下是什麽狀況,一把衝過去。

“怎麽了?”

關夕抽著冷氣說不出話來,隻是抓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腿。

梁宥西摸到她小腿上鼓鼓的一團,頓時明白她是小腿肌肉痙`攣,立即雙手握住她抽筋的小腿在掌心裏一陣輕輕滾動搖晃,然後雙手交替順著靜脈走向,由下至上輪流按摩她的小腿肌肉。

關夕疼得麵色發青,雙手緊拽著身下的床單險些把下唇咬出血來。

以往小腿抽筋時總要疼個十多分鍾,可經過梁宥西的按摩,這次疼痛的時間竟然縮減了一半多。可盡管這樣,關夕仍是疼得渾身脫力,癱在**一動不動。

“我再拿熱毛巾給你熱敷,這樣會舒服許多。”梁宥西把她的腿輕放到**。

關夕模糊地應了聲,卻在他起身走向浴室時突地想起什麽,心驚了一下,立即出聲提醒:“小心別撞到浴室門口的浴缸!”

她話剛落,就聽見‘撲通’一聲。

關夕立即搗住嘴,心想這下完了!

這邊,梁宥西掙紮著從充滿藥香味的溫水裏爬出來,想起這水是關夕的洗澡水,臉色頓時黑得像碳。

關夕想去看看他怎麽樣了,可是沒力氣爬起來。

“梁宥西?”她怯怯地喊了聲。

“該死的!你房裏的浴缸為什麽安置在門口!”梁宥西惱怒的低吼。

關夕委屈道:“我的房裏沒有燈,我媽怕我洗澡時摔著才特意讓人把浴缸裝在門口,這樣洗完澡一出浴缸就是臥室,我就不會摔到了。”

聽她這麽解釋,梁宥西有些悻悻然的咬牙邊脫濕透的衣褲邊問:“還有沒有幹淨的浴巾?”

關夕大眼一轉,說:“隻有我剛才圍那一條了,要不我讓小月小蘭——”

“不用了!”

讓那兩個女傭進來看到他一個大男人摔到女人的洗澡水裏像什麽話?

臉色鐵青的把自己脫光光,他遏住心頭那股怒氣問:“放水的開關在哪裏?”

“進浴室的左邊,往左轉是熱水。”

梁宥西順著她說的摸索過去,觸到開關打開,調好水溫先把自己衝洗幹淨。

“毛巾

在——”

“我找到了。”

已經拿著熱毛巾出來的梁宥西沒好氣的打斷她,走到床邊坐下,捉住她剛才抽筋那條腿放到自己腿上,展開有些燙手的熱毛巾給她敷在剛才痙`攣的位置。

關夕被他抱著腿仍舊一動不敢動,不是因為腿還疼,而是因為感覺到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讓她意識到他現在應該是一`絲不掛。

想到這,她有些別扭的想收回被他抱住的腿,結果也不知道是蹭到了什麽地方,感覺有毛茸茸的東西紮著自己的小腿,那種感覺,好詭異。

“你亂蹭什麽!”梁宥西切齒瞪過去,氣自己居然被她那麽一蹭就起了反應。

關夕撅嘴,“你沒穿衣服。”

聽她指控自己沒穿衣服,梁宥西表情怪異。“那剛才是誰在我麵前脫光光了換衣服?”他敢打賭她現在身上也隻穿了內衣和上衣,其他什麽都沒穿。

關夕駭然,“你能看到?”

“你以為我是瞎子?”

“那為什麽我二哥看不到。”

梁宥西鳳眼一瞪:“你居然在你二哥麵前脫衣服?”

“……我讓他給我找東西,他說看不到。”

聞言,梁宥西鬆了口氣。

關夕咬咬唇,“你看到了什麽?”

梁宥西挑了挑眉,忽地興起捉弄之心,惡劣道:“你有什麽能讓我看的?幹扁四季豆,前麵和後麵一樣平。”

關夕沒想到他這張嘴這麽可惡,心裏一氣,從**坐起來,以指戳著他精實的胸膛漲紅著臉吼道:“說我平,你這裏比我更平,更沒有什麽好看的!”

梁宥西冷嗤,“傻丫頭,看男人不是看上麵。”

關夕呆了呆,意識到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臊得耳根紅透,隨手拿起一個枕頭就砸過去,“流`氓!”

梁宥西剛躲過她的攻擊,不料小丫頭又砸來一個。

“別鬧了,想想怎麽讓我出去。”放下另一個枕頭,他不冷不熱道。

關夕哼一聲,扯掉腿上的毛巾扔到他身上,轉身鑽入被子裏,當他是空氣。

梁宥西揉額,“關夕,做人不能恩將仇報,好歹我剛才救了你。”

“我房裏又沒你的衣服。”關夕嘟噥,“要不你裹一張床單回你房裏?”

梁宥西睨一眼室外還亮著的燈光,猜想應該還有人沒睡,於是打消這個念頭。

“我困了。”

說完這三個字,不到五分鍾時間,梁宥西便聽見耳邊揚起勻稱的呼吸聲。

他歎口氣,起身把濕毛巾扔到浴缸裏,返回床邊,摸索到她剛才用過的那條浴巾係在腰上。

活了二十九年,他第一次這麽在女人麵前這麽狼狽,居然連門都出不了。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外頭的燈還亮著,甚至夾雜幾個說話聲,而困意襲來,身體不自覺往後靠向關夕身側,緩緩躺下,而兩條腿卻還放在床外。

關夕睡相不好,即使是睡夢中也喜歡翻來覆去的轉身,吵得淺眠的梁宥西心頭火氣,二話不說摟住她,讓她困入自己懷裏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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