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109章 落荒而逃

蕭平安:“你知道暗夜軍在哪裏?”

昌平臉上的血色盡失,別過臉:“我……我不知道。”

蕭平安:“你剛才都聽到了,謝言慍說他要去找暗影軍,若是被他找到,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昌平緊皺眉頭,表情猶豫。

司星霧催促道:“姑姑,要是生靈塗炭就不好了。”

昌平歎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四周的丫鬟:“我知道一點。”

暗夜軍是先帝的一支精銳部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向披靡。

隻是這支軍隊神出鬼沒,五十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傳說他們是去守寶藏去了。

據說那裏有比全世界都多的金子,可以說得到這支軍隊,就能擁有天下。

暗夜軍隻認擁有令牌的人。

蕭平安倒是覺得暗夜軍的人估計都老死了,不過潑天的富貴,估計心動的人不少。

“我聽說過暗夜軍的傳說,可是和謝言慍有什麽關係?”

昌平看了司星霧一眼,壓低聲音小聲道:“據說尋找暗夜軍的地圖,就畫在皇陵裏。”

蕭平安眼眸幽深。

怪不得前世蕭宴州登上皇位,但是並沒有好好治理國家。

原來他根本不在意這個皇位,而是想名正言順進皇陵看地圖。

隻是這一世,因為蕭平安的介入,讓蕭宴州沒法順理成章登上皇位。

蕭平安又發現謝言慍的密辛,謝言慍擔心他的駙馬之位不保,更難看到地圖,這才鋌而走險。

“令牌在哪裏?”蕭平安問道。

昌平:“我隻聽過,說是看起來是廢鐵,但是觸之溫熱的東西。”

蕭平安和司星霧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

司星霧小聲道:“那是祖父臨終之前給我的父親,後麵我的父親送給我母親,我母親送給我的一個玩意。”

暗夜閣,暗夜軍,他們之間有聯係嗎?

蕭平安輕輕抵了一下腹部,那裏有一個溫熱的鐵牌。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蕭平安腦海中浮現。

會不會暗夜軍從未消失,隻是換了一個存在的方式。

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蕭品啦看著四周的士兵,腦子飛速轉動。

被困在這裏的幾乎都是文官,雖然君子善六藝,但是大多數都是沒實戰經驗的。

而在場的士兵,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們是殺過人的。

況且文官沒有武器,直接肉搏是不能取勝的。

得想個辦法才行。

謝言慍想去綁乾帝,乾帝身邊有禁軍。

蟄伏多年,還不知道謝言慍的手有沒有伸到禁軍裏,

沒多久,謝言慍就氣呼呼回來了。

他麵色緊繃,看起來心情不好。

司星霧朝謝言慍看去,不敢大聲呼吸,握著蕭平安的手陡然收緊。

蕭平安安撫地拍著司星霧的手背:“你放心,你父皇沒事。”

果然,他聽到謝言慍道:“很遺憾,你們的皇帝今天沒有來,我隻能委屈一下各位了,今晚就別離開了。”

壓抑的哭聲再次傳來,在風中期艾艾,聽著絕望。

蕭平安:“謝言慍,你早就想到今天之事,提前送你的兒子離開,你以為他真的離開了嗎?”

謝言慍望來,審視的眼神看著蕭平安,下頜線緊繃。

昌平最先受不了,她的聲音淒厲,痛苦不堪,難以置信:“謝言慍,你有兒子?我們過去的一切算得了什麽?”

謝言慍冷笑一聲:“過去的一切?我千方百計想要知道藏寶圖的下落,哪次不是你打岔把事情揭過?”

昌平啞然:“那隻是傳說,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隻是想讓你務實一點。”

“我還不夠務實嗎,想要寶藏就去尋寶藏,有多少人能做到這點?”

昌平陣陣心寒:“所以你就綁架百官,想要謀朝篡位,你在位有個兒子,你一直都在騙我。”

“是你自己傻,每天都要扮演深愛你的丈夫,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一張老臉!”

謝言慍本就氣急,此時更是口不擇言。

昌平氣得吐出血來:“我嫁錯了人。”

“姑姑。”司星舞扶著搖搖欲墜的昌平。

謝言慍嫌棄地移開視線,得意地看著蕭平安。

“蕭平安,你確實有幾分本事,我好幾次的計劃都被你破壞了。但是你沒搞清你現在的處境,你們的命都在我手裏,你們有什麽資格談條件?”

蕭平安眉毛一挑:“是嗎?”

他輕輕拍了下手,柳夢拿出一個信號彈,對著天空拉開。

“咻!”信號彈直衝雲霄,發出尖銳的聲音。

“殺!”立刻,有更多的士兵衝了出來。

“殺!”

喊殺聲驚天動地。

刀劍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寒光四濺,謝言慍的士兵身體被劃開一道道口子,鮮血噴湧而出。

被困著的賓客們被嚇得花容失色,抱著頭尖叫著四處亂跑。

謝言慍見狀不對,騎上早就備好的戰馬。

等蕭平安看到的時候,謝言慍已經打馬逃走了。

司星霧懊惱道:“竟然被他逃了。”

蕭平安:“我知道他要去哪裏。”

不到一個時辰,戰況分明,謝言慍的人或被殺死,或被生擒,所有人都得救了。

“蕭大人,謝謝你。”

“今天要不是你,我的小命就沒了。”

“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請受我一拜。”

蕭平安沒理會恭賀的聲音,朝杜太師走去。

“太師,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可以起來了。”

昌平:“杜太師他……還活著?”

司星霧解釋道:“平安知道謝言慍的陰謀,於是讓杜太師陪我們演了一出戲,讓謝言慍深信杜太師已經死了,他才會暴露內心的想法。”

杜太師是大啟的脊梁,隻要他在,大啟的人就能凝聚在一起。

蕭平安又喊了一聲,杜大師還是沒動。

他心咯噔一聲,蹲下身摸著杜太師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