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29章 蕭玉香發現蕭宴州是裝的

“啊!”女人的驚叫聲在耳邊炸響。

借著月亮一看,原來是蕭玉香。

蕭平安沒理,一聲不吭往前走。

蕭玉香被撞得摔倒在地,驚恐抬頭,一看是蕭平安,她捂著被撞痛的胸口站起身,驚喜道:“平安,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蕭大小姐,我說過了,以後就當陌生人,不要把我的名字喊得這麽親熱。”

“平安,我已經知道金玉滿堂的圖樣都是你設計的,過去都是姐姐的錯,你可以原諒我嗎?你現在一無所有,你就去金玉滿堂做工好不好,我可以給你股份。”

蕭平安冷嗤一聲:“你的算盤打得真響!明明是靠我賺錢,說得好像施舍我一般。”

蕭玉香搖頭:“不是的平安,你現在把錢都揮霍光了,薑家也會找你報仇,你打了宴州,家裏回不去,金玉滿堂是你最好的選擇!”

“你知道薑家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願意為了你嫁入薑家,到時候他們看到我們兩人的關係,不會為難你的。”

蕭平安笑了,笑容沒有一絲溫度:“蕭玉香,你可真會算啊,你不嫁薑家,蕭家會願意嗎,還要把這件事算我頭上,道德綁架呀?”

蕭玉香無盡委屈:“平安,你誤會了,我真是為你好。”

蕭平安聲音冰冷:“薑家,嗬~蕭玉香,你知道我為何和薑浙打架,他罵你以後會變成他身下的一條狗,我現在發現我錯了,我不該動手。”

前世蕭玉了和薑浙成親,開始的時候薑浙對蕭玉香很好。

後來,蕭玉香發現薑浙的怪癖,他喜歡虐待女人,每次都把蕭玉香虐得死去活來的。

蕭玉香回娘家求助,但是蕭宴州需要薑家的勢力,讓蕭玉香忍耐,把蕭玉香放棄了

蕭玉香後麵是被虐待死的。

不過蕭平安覺得蕭玉香自己活該,怨不得別人。

隻是不知道她被自己最愛的弟弟出賣了,她臨死的那刻有沒有後悔……

蕭玉香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她不知道蕭平安被開除竟然是因為她。

無數的悔恨湧上心頭,蕭玉香的心跟被千萬根針紮一般,痛得她無法呼吸。

“蕭玉香,你讓我惡心,離我遠點!”

蕭平安眼神嫌棄,像躲髒東西一樣躲開了。

蕭玉香的心更痛了。

這話,她曾經給蕭平安說過。

她真該死呐!

……

李夫子喝著碧酒:“平安,要不要老夫幫忙,我還是有些人脈的。”

蕭平安見了夫子,夫子很擔心蕭平安。

蕭平安:“夫子,你不用擔心,這次麻煩你了。”

李夫子:“說哪裏的話。”

“這裏不安全,不如搬去和我們一起住吧?”

“我一個人清淨慣了。”

蕭平安知道李夫子的性子,這件事隻能從長計議。

兩人喝著碧酒,直到天亮才睡著。

睡著前,蕭平安惦記著自己派出去的人,也不知道對方進行得怎麽樣了。

他安排人去監視青書。

一找到機會,他就會給他致命一擊。

青書是蕭宴州的得力助手,沒有了青書,看你怎麽辦。

蕭玉香走了很久,走得腳快要斷了才回到家,擔心蕭宴州的身體,她還是先去看了。

衣架上掛著的衣服,撕裂開幾個大洞,還沾著血跡。

蕭玉香心中一驚,到蕭宴州床邊的動作都加快了不少。

蕭宴州趴在**,臉上手上都是傷口,其中最嚴重的就是下巴的傷口,有鵪鶉蛋那麽大,險些毀容。

“宴州,你沒事吧?”

“姐姐,是宴州哪裏做得不好,你這麽久都不來看我。”蕭宴州流下眼淚。

蕭玉香一臉愧疚,她不知道蕭宴州傷得這麽嚴重:“對不起……”

不經意間,她突然瞧見蕭宴州枕頭上的顏色不太對勁,不像是血的顏色。

她仔細一瞧,發現蕭宴州的臉上的傷口,顏色不對。

傷口一般是中間深外麵淺,形狀不規則,蕭平安身上的就是。

但是蕭宴州身上的傷口中間是一個圓,就像畫上去的。

不,就是畫上去的。

蕭玉香如遭雷擊,蕭宴州的傷口是假的!

她忍著心驚,認認真真打量著這個弟弟,他嘴唇紅潤,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突然她想到,每一次她對蕭平安動怒的時候,蕭宴州都在旁邊煽風點火,添油加醋,讓她的火氣越來越盛。

第一次,竟然是蕭宴州十歲的時候。

蕭玉香打了個寒戰,十歲的蕭宴州,心眼竟然這麽多?

她全身發冷,打了個擺子。

蕭宴州發覺蕭玉香不對,她在走神,連忙道:“姐姐,你怎麽了?”

蕭玉香臉色慘白,聲音發抖:“沒事,我……我可能感冒了。”

“那你得注意休息,不然我會傷心的。”

蕭玉香狐疑點頭,幾乎是逃也似地走了。

蕭宴州看著蕭玉香的背影,眸色陰沉,叫來青書:“事情不對勁,去叫那個人來。”

青書應下,走了出去……

那人沒空,蕭宴州便隻能裝病躺在**,最後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才去上學。

書院門口,幾條狗朝著蕭宴州跑來,他身子抖如篩糠,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旁邊有幾個同窗路過,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隻能裝作看不到。

蕭宴州臉色鐵青,該死的蕭平安。

上課回答夫子問題的時候,蕭宴州能感受到嘲笑的眼神。

如廁的時候,他明明看到有幾人聊得高興,結果他人一走過去,那幾人就麵露尷尬離開。

到處都是笑聲,蕭平安覺得這些人無時無刻不在嘲笑他。

蕭宴州徹底怒了。

他臉色鐵青,冷聲道:“有什麽不滿你們大可以說出來,不要在背後說三道四。”

“蕭宴州,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們自己清楚,我不就是被狗追,你們覺得好笑,有必要一直笑嗎?”

“蕭宴州,你他娘的瘋了不成!我們明明討論的是雜技,關你什麽事!”

“雜技?”

“有一行西域來的馴獸師,聽說他們養的動物表演很好看,我們看了覺得有趣,怕你聽到狗害怕,沒敢當你麵說,你竟然這麽想我們。”

“看來之前的大度都是裝的。”

“這些錢還你,不勞你破費了!”

上次青書把硯台摔碎了,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蕭宴州一早就賠給他們了。

蕭宴州賠笑道:“我……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不必多言,我們不敢當你麵說話了。”

一群人走了。

蕭宴州臉色更黑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失控了,那個人怎麽還不見他。

“青書,他還沒時間嗎?”

青書:“剛才那邊傳話,說最近很忙,讓你多等等。”

蕭宴州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繼續裝病。

蕭可人整天來看他,他覺得很煩,就推薦蕭可人去看馴獸表演。

隻是沒想到,這場馴獸表演竟然成為蕭可人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