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86章 宮宴

司星霧急忙起身:“這事不怪蕭平安,有什麽後果都由我一人承擔,”

拓跋令想開口,被蕭平安一個眼神警告了,他立即閉上嘴巴。

乾帝不想事情愈演愈烈,忙道:“蕭平安,你可知錯?”

他心裏覺得憋屈,要不是那群門閥世家那群蛀蟲,貪贓枉法,怎麽會把國庫掏空

他殫精竭慮多年,天災旱澇,還有北涼一直滋擾。

北涼的皇後是塞北國的公主,若是大啟和塞北開戰,其實是相當於對兩國宣戰。

“想保下蕭平安還有一個辦法,”鐵王爺幾乎指著蕭平安的鼻子,隨後轉身對乾帝行禮,“為了表示大啟的誠意,在下建議不如今天完婚。”

乾帝慍怒:“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那就把兩人的婚事定下來,我等就可不追究蕭平安的責任,否則請陛下立刻把這個以下犯上的狂徒給砍頭。”

“皇叔。”拓跋令喊了一句。

拓跋鐵眼神陰鷙望了過來:“三皇子莫非是忘了你此行的目的,忘了你的母親?”

拓跋令看了蕭平安一眼,拳頭握緊。

拓跋鐵審視的眼神看了拓跋令一眼。

拓跋令給他的感覺太奇怪了。

就好像……芯子你換了人。

天底下不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吧。

就連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不可能是另外一個人吧。

拓跋令的身體緊繃,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司星霧隔著帷幔望著蕭平安,眼眸盛滿擔憂。

她不能讓蕭平安死。

先答應下來再另想辦法。

她緩緩起身,正要開口,蕭平安猛然跪下:“啟稟陛下,臣是在救鐵王爺。”

“一派胡言!”拓跋鐵的注意力再次被蕭平安吸引過來,拓跋令微不可察歎了口氣。

蕭平安:“眾所周知,大啟多玉石,塞北多寶石,大啟的玉礦在前朝就被燒毀,直到一百年前才發現了一塊新玉礦。”

在場的人都認同點頭。

“眾所周知,大啟的玉石比較硬,我剛才的力氣不會碎成幾塊。”

“所以鐵王爺的玉佩是假的,你是被人騙了。”

鐵王爺臉色鐵青:“胡說八道。”

乾帝隨後解下自己的玉石,安福公公往下摔下。

玉佩落在地上彈起,他撿起:“陛下,玉佩沒碎,隻磕了一道口子。”

其他人拉長脖子,眯起眼睛,從隱約看到一個細微的缺口。

杜太師也解下自己的玉佩,和乾帝的玉佩是一樣的結果。

來赴約的人,幾乎都佩戴著玉佩,也好奇地跟著摔玉佩。

幾乎無一例外,這些玉佩最多隻被磕碎個缺口,沒有碎成幾份的。

乾帝蹙起的眉心逐漸舒緩。

“我大啟的玉佩果然夠結實,看來鐵王爺一定是被人騙了。”

鐵王爺臉色鐵青,臉色憋屈,拳頭緊緊握緊。

他給塞北國國王獻策,讓三皇子迎娶大啟公主,說這樣能讓幾個國家更穩定。

等婚事定下,他在半路殺死大啟公主,再把這件事嫁禍給

那個玉佩明明就是真的,卻又沒法辯解。

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隨從,這玉佩隻有他和親信知道,他的親信不會背叛他,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蕭平安看到鐵王爺吃了蒼蠅般難看的表情,嘴角輕勾。

這下他賭對了。

前世他見過這個玉佩,當時北涼攻打塞北,塞北國國王拓跋青請求大啟出兵相助。

可是當時大啟都自顧不暇,拓跋青的隨從不小心摔了一跤,把玉佩摔碎了。

蕭平安便猜想,也許這個玉佩是有過磕碰。

所以送啊還啊凡撒嬌

來宮裏赴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的玉佩質量好,當然摔不碎。

昌平打哈哈:“陛下,今天來赴宴的年輕人多,不如讓他們玩點小遊戲。”

乾帝:“甚好,朕好多年沒看到如此多的年輕人了。”

昌平:“不如就玩飛花令吧。”

“好。”乾帝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明月高懸,“不如以‘月’為題吧,鐵王爺,你和朕喝幾杯,讓他們年輕人玩吧。”

拓跋鐵今天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讓拓跋令迎娶永安公主,玉佩不行,他隻能進行第二個方案。

大啟雖然比過去開明不少,但是女子依然注重名節,若是能讓永安公主失去貞潔,和拓跋令的婚事就板上釘釘了。

拓跋鐵眼下隻能另尋機會,端著酒杯敬酒。

場上,不少年輕男子傾盡畢生所學鬥詩。

畢竟大啟隻有一個公主,以後也會是大啟的女帝,和拓跋令的和親還沒一撇,就算真的和親,公主也是能養麵首的。

隻要能當上公主的麵首,就能飛黃騰達了。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

一首詩作出來,蕭平安則回到自己位置上喝酒,視線一直落在拓跋鐵身上。

拓跋鐵一直在喝酒,十分安靜,明顯不對勁。

拓跋令臉色慘白,薄唇緊抿,慢慢朝拓跋鐵走去。

走到一半,司星舞突然開口:“三皇子,外麵風大,不如進來喝一杯?”

拓跋令如釋重負,下意識抬腳就往拓跋令那走去,腳抬到一半他突然覺得不對,忙頓住腳步。

“二皇叔,我先去陪公主喝酒了,就不陪你了。”

說完他慢慢朝長亭走去,帷幔掀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在場的男人默契的呼吸一滯,不約而同看過去。

在場的女人,看向司星舞的視線有嫉妒,有羨慕,還有欣賞。

帷幔落下,拓跋令已經坐在司星舞身邊了。

兩人相對而坐,拓跋令的手放在膝蓋上,明顯有些緊張。

拓跋鐵雙眼鷹隼般的眸子看過去,雙眼微微眯起:“不太對,拓跋令的腿受過傷,他從來不把手放自己膝蓋上,怕別人注意到他的腿。”

“王爺,我看是三皇子沒見過女人,永安公主長得確實水靈,之前伺候拓跋令的都是男人,見到女人走不動道都是正常的。”

拓跋鐵眉心緊鎖,思索片刻後,臉上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神陰鷙。

“沒用的東西,既然如此,那我的這份大禮他應該喜歡。”

司星霧臉朝向拓跋令,眼睛卻一直落在蕭平安身上。

蕭平安周圍圍了不少女人,不停地給他敬酒,他竟然都喝了。

司星霧握酒杯的手不自覺握緊,心中有些酸澀。

“公主,公主!”

司星霧回頭,對上拓跋令慌張的臉:“怎麽了?

“拓跋鐵一直在看我,我會不會穿幫啊?”

司星霧聲音淡定:“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你留在這裏的。”

話音戛然而止,有斟酒的宮女掀開帷幔走了進來。

司星霧看著來人:“你長的好眼神。”

“啟稟公主,奴婢平日裏在司膳房當差,平日裏很少見到公主。”

她給兩人倒了杯酒。

司星霧和拓跋令舉杯相碰,把酒喝了下去。

兩人都沒注意到宮女的眸中精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