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91章 蕭平安欺君之罪

拓跋令的手下跪在地上,聲聲泣血:“三皇子,你快去看看王爺吧,他嘴裏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

吉祥確實推辭不過,隻能去看王爺。

一路上,他緊張得眉心都在冒汗,手一直攥緊褲腿給自己壯膽。

怎麽辦,老大讓他堅持五天。

現在才第四天,若是被拆穿了怎麽辦。

他假冒塞北國皇子,往小了說就是在騙人,往大了說就是欺君之罪。

馬車停下,驛館出現在眼前,他停在驛館前,停滯不前。

“三皇子,王爺一直在等你呢。”

吉祥深吸一口氣,他的恐懼已經消失,眼神變得堅毅,仿佛慷慨就義。

要是被認出來,他就自盡,堅決不連累老大。

做完心理建設後,吉祥緩緩抬步,朝裏走去。

蕭平安收到消息就立馬趕過來,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他到的時候,吉祥已經進去了。

完了,拓跋鐵來者不善,吉祥有危險。

驛館大門緊閉無論蕭平安怎麽敲門,裏麵就是不應。

有外國使臣,現在驛館內相當於是塞北國境,蕭平安沒法硬闖。

他無計可施,在門口急得團團轉。

屋內。

拓跋鐵躺在**,以拳抵唇,輕咳幾聲,聽到動靜,他緩緩轉過頭。

眼神虛弱無力,聲音沙啞:“令兒,你來了。”

用的是塞北國的語言。

拓跋令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用塞北話回到。

“叔叔。”

拓跋托雙眼微微眯起,眼神審視,拓跋令的聲音和語調,和之前一模一樣。

和前幾日看到的樣子相比,又像是變了一個人。

和過去的拓跋令簡直一模一樣。

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可是好不容易把拓跋令叫出來,若是現在不試探,以後怕沒機會了。

正在這時,手下對他悄悄道:“蕭平安在外麵很著急。”

拓跋鐵了然,一定是怕他發現拓跋令是假的。

他差點被騙了,這個拓跋令一定是假的!

拓跋鐵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會意點頭。

一個婢女緩步走進來,手中端著盛滿清水的銅盆。

拓跋令看到清水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不由自主往後退。

看到他的反應,拓跋鐵更加確定,拓跋令一定是冒牌貨。

婢女假裝摔倒,銅盆裏所有的水都潑在拓跋令的臉上,兜頭澆下。

“三皇子對不起的,都是小的不注意。”婢女邊說邊用羅帕擦拭拓跋令的臉。

拓跋鐵眼睛一眨不眨,定睛看著拓跋令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拓跋令的臉沒有一絲變化。

還是那張臉。

拓跋令不悅皺眉,聲音慍怒:“叔叔,從我到京都你就不給我好臉色,該不會是你討厭我吧?”

“我的好侄子,下人不懂事衝撞了你,可能是叔叔身體不好她們累到了吧,你要不高興我把她殺了就是。”

“算了。”

“多謝三皇子。”婢女瘋狂磕頭。

拓跋鐵臉色鐵青,他最討厭拓跋令和他父親虛偽的樣子。

假裝對下人大氣,收買人心。

明明那個皇位應該是他的。

“叔叔,你臉色不太好,該不會是沒傷到我不開心吧?”

拓跋鐵擠出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你說的什麽話?”

“我看叔叔說話生龍活虎,我就先回去了,公主還等著我呢。”

說罷拓跋令便走了,拓跋鐵手握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皇位遲早是他的。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拓跋令竟然是真的。

計劃得變化。

……

拓跋令出來,對等在外麵的蕭平安道:“好端端地被潑水,我還是回宮裏去吧。”

“我送你。”

兩人乘在馬車裏。

躲在馬車座椅下裏的吉祥鑽了出來,看到蕭平安幾乎要哭出聲:“大……大哥,剛才把我嚇壞了。”

拓跋令斜躺在座位上,伸長四肢。

“蕭大人,我為了趕緊回來,晚上都沒敢睡覺,有空了你一定要請我到狀元酒樓喝酒。”

說著他打了個哈欠,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吉祥來驛館中途,拓跋令得知消息趕了過來,他趁車夫沒注意鑽進馬車,和吉祥換了衣服,直接恢複身份。

不久後,一隊商隊跟著進城。

就是在這一天,京都有不少人發高熱。

幸好這對商人運送的是石灰,晚上的適合整個京都所有街道都被灑上石灰消毒。

乾帝下令讓官員戴上麵罩,漸漸這些官員發現麵罩能減少得病幾率,就天天麵罩不離身了。

官員們戴,百姓也跟著效仿,沒兩天大街上都是戴麵罩的人。

京都的疫情沒發展起來,就這麽結束了。

除了謝駙馬。

謝言慍的高熱一直退不下去,臉頰被燒得很紅。

昌平公主生氣:“固醫正,你的醫術是不是不行,是不是你年紀大了,醫術不管用了?”

固醫正納悶:“沒理由啊,其他人喝了我的藥都好了,謝駙馬是不是沒喝我的藥?”

昌平麵露尷尬,謝駙馬直接燒得昏迷過去,昌平無法,最後把固醫正開的藥給謝言慍灌進去。

不到兩個時辰,謝言慍喝了藥之後就出了一身汗,溫度立馬降下來。

昌平驚喜道:“夫君,你終於醒了。”

謝言慍虛弱道:“我的藥方果然管用,蕭宴州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公主以後見到他,麻煩幫我表示感謝。”

昌平見謝言慍才好,沒敢說她喂給謝言慍的藥是固醫正開的。

京都的疫病走了,滇南那邊的幾個州遲遲不退。

乾帝正在苦惱,突然收到遲子新寫來的密信,乾帝氣得把硯台都砸了:“真是豈有此理!”

杜太師坐在輪椅上:“陛下,何事這麽生氣?”

乾帝氣得在禦書房轉圈:“這個蕭宴州,他竟然不用顧醫正開的藥,用他自己的藥。”

杜太師側眸看去,奏折裏寫的是蕭宴州用自己的藥給災民治病,致使患者遲遲不見好。

他微微搖頭:“蕭宴州看著聰明,想不到腦子也是個不聰明的、。”

“用藥講究的是對症下藥,不是藥貴就是好的,他想表現自己,自己運了些貴藥去,可是並沒有治病效果。”

乾帝:“我看就是給寧安府的懲罰不夠,傳朕旨意,此行讓遲子新統領,蕭宴州從旁協助,若有不從,直接卸了他官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