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關係後,侯爺全家哭瞎眼

第94章 懷疑沈念派來的刺客

那人躲著眾人的視線,摸到來到拓跋令屋外,屏住呼吸順著窗欞間隙朝裏看。

確定屋裏隻有拓跋令一人後,他袖子一抖,一把刀赫然落在掌心。

輕輕推開門,他躡手躡足走進去,拓跋令正凝神看著棋盤,全然不知身後已經有來人。

寒光一閃,厲風而至,拓跋令這才察覺到身後的異樣,猛然轉身,驚愕的瞳孔映著逐漸放大的刀尖。

“錚!”金屬碰撞聲,火花迸濺。

殺手猛然朝左右看,才發現屋子裏有四個戴著麵具的人。

拓跋令一聲令下:“拿下。”

“是!”屋裏的暗衛立即去捕捉刺客。

刺客知道自己殺不了拓跋令,隻想趕緊脫身,不願戀戰,一直想辦法逃離。

刀劍擊打聲錚錚作響。

狀元酒樓門口的人很快被吸引,他們不再爭吵,都抬頭看著拓跋令住的房間方向。

而最開始嚷嚷著要鬧事的人,見大家的注意力沒在他身上,他低下頭,悄悄離開。

他退到外圍,回頭一看,身形猛然一怔。

他們被官差團團圍住。

“大理寺辦案!”隨著清洌的女聲傳來。

在門口堵著的眾人這才發覺,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大理寺的人團團圍住了。

謝瑤一身紅色官服,官帽一戴,渾身氣場強大,讓人無法忽視。

“塞北國三皇子遇刺,今天鬧事人的說不定是幫凶,沒調查清楚誰也不能離開。”

聽到這話,大家瞬間慌亂。

“官爺,我老實本分,什麽壞事都沒做過,不要抓我呀。”

“我孩子還等著我吃飯呢,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我隻是個路過的。”

剛才還義憤填膺的眾人,此時猶如霜打的茄子。

想跑的那人眼珠子一轉:“橫豎都是死,不如拚一把,衝!”

這話把大家的情緒挑撥起來,有人回應:“衝!”

本來就有百姓懼就怕大理寺獄,聽說進去沒幾個能完好的出來。

大家想著法不責眾,見有人鬧事,就想跟著衝出去。

“再往前一步,保管你人頭落地。”

謝瑤拔出佩劍,劍尖直指說話的那人

“大……大人饒命,是她花錢讓我來鬧事的。”

他指著沈念。

沈念看大家的視線都在看她,羞憤道:“誰叫蕭平安不管自己的父親,我隻是給他一個教訓。”

謝瑤聲音慍怒:“上個想給蕭平安教訓的是蕭仕鬆,現在還在牢裏關著呢。”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被沈念當當槍使了。

“什麽母親啊,蛇蠍心腸。”

“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被人留下來,呸。”

“呸!”剛才罵蕭平安的人,此時也不遺餘力罵沈念。

各種汙言穢語都罵了出來,沈念氣得胸口鈍痛,被罵哭了。

明鏡把人審了一遍,把沈念一家,和剛才鬧得最厲害的幾人留了下來。

沈念想離開:“謝大人,我家老爺急需大夫,你不能留我。”

謝瑤;“就我懷疑你和刺客是一夥的,你不能離開。”

沈念:“謝大人,我兒子你是知道的吧,蕭宴州現在正在滇南賑災,你這麽對他的家人,若是被陛下知道恐怕不好吧。”

“陛下那裏我隻會去請罪,可是現在三皇子遇到刺殺了,上次是你丈夫派的人,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故意的。”

蕭玉香眼含熱淚:“謝大人,我們真的是無辜的,請你相信我們,我父親真的需要大夫。”

沈念趾高氣揚道:“謝大人,你想清楚,以後我兒一定前途無量,你不過是個女子,在朝堂上不長有作為,說不定以後他就是你頂頭上司。”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大理寺少卿比你家官職小。”

“你……”沈念臉色越來越白,

她當然知道謝瑤官職比蕭宴州大,可是謝瑤畢竟是名女子,以後會嫁人。

她也沒多大的能力,不然也不會大理寺卿位置空懸多年,謝瑤一直沒升上去。

蕭玉香求救的眼神懇切地看著蕭平安:“平安,求求你給謝大人求求情,萬一父親,你會被大家的唾沫星子罵死的,”

蕭平安冷漠地看著蕭玉香:“關我什麽事?”

他對蕭家的事毫不關心,還以為他是過去那個渴望得到親情的蕭平安嗎?

蕭仕鬆是死是活他並不關心,沈念他們偏偏這個時候來鬧事,

“蕭平安,你這個白眼狼,是你父親昏迷了,我才來找你,竟然給我扣這麽大一頂帽子,我們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嗎。”

蕭平安臉色默然,仿佛在看陌生人的鬧劇。

“平安我求求你,不要再生氣了,你原諒姐姐好不好?”

蕭玉香聲音懇求,單薄的身體搖搖晃晃,膝蓋微微彎曲,人緩緩往下跪。

還沒跪下,一個奴仆打扮的人把蕭玉香猛地拉過去。

“老爺不讓你跪,你給我起來!”

蕭玉香不認識來人,害怕道:“你是誰?你說的老爺我不認識。”

奴仆笑了:“吾乃戶部尚書李府的管家,你父親急需錢,用五百兩銀子把你賣到李府做妾了。”

說著,就有兩個家丁衝上來,一左一右架著蕭玉香。

蕭玉香拚命掙紮,無法甩開鉗製在她肩上的手。

“我不要做妾,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娘,救救我。”

沈念別過臉,聲音細微不敢大聲說話;“女兒,你父親現在要出事了,他是你的父親,生你養你,你也不想他死吧?”

蕭玉香:“娘,我不想做妾,李澤濤他是個變態,他之前打死過妾室的,我不想被打死啊。”

之前聽說過要被嫁到李家,她專門托人打聽,說李澤濤娶的妾室,沒一個活過一年的。

據說還有女子衣不蔽體被人丟進亂葬崗裏,全身上下沒有一寸好的地方。

蕭玉香之前還以為知道自己必嫁無疑,還暗暗慶幸,她是去做主母的。

妾室和祖母差別很大,一個是家裏的半個主人,擁有掌家權。

而妾室隻是一件物品,能隨意發賣的。

她是官宦子女,怎能委身做妾室。

蕭玉香不斷給蕭平安磕頭:“平安,求求你救救我,我當牛做馬都可以,我真的不想做妾室啊。”

蕭平安手指了某處;“蕭宴州回來了,我和你沒關係,他可以救你。”

蕭玉香此時隻想活下去,她順著蕭平安手指方向看去,看到蕭宴州風塵仆仆趕過來。

蕭宴州擠開人群,把蕭玉香護在懷裏,責備的眼神看著蕭平安:“哥,你怎麽能讓姐姐做妾室呢。”

司星舞看不下去,雙手抱胸冷嗤一聲:“要嫁她的是你們的爹,怎麽一出事你們就都怪在蕭平安身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