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許娜遭遇潛規則!
“老幺啊!許娜長得漂亮是咱們專業的係花。”
史大奈神情複雜地看著蘇臣:“我們第一天實習時就有很多人盯上了許娜,我聽說就連醫院的領導也對她感興趣,有人給她開出難以拒絕的條件也很正常。”
“其實對於學生來說,所謂的實習季又被稱為分手季,很多相處幾年的情侶都會在實習到畢業這段期間分手,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有,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麵對現實工作和未來發展。”
“有點意思!難怪許娜這周沒怎麽給我發信息,原來還有這種趨勢。”
蘇臣恍然大悟,他這段時間太忙了,剛開始許娜頻繁聯係都被他以忙碌忽視,這幾天許娜倒是不怎麽主動發信息了。
“還有,許娜好像又和周小龍混在一起了。”
史大奈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周小龍之前受傷住院,上周才歸隊參與實習,我好幾次看到他跟在許娜屁股後麵。”
“老幺啊!你給我們找的這個弟妹問題還真是多。”
劉佳重新躺下,要死不活道:“不過你都說她隻是一個情人,那就沒必要在乎那麽多。好女孩不辜負,壞女孩別浪費,不耽誤你用就行,不過記得要做好安全措施免得沾染髒病。”
“二哥不愧是情聖,總結得很到位。”
蘇臣笑了起來:“好一個好女孩不辜負,壞女孩別浪費,受教了。”
“你確定沒事嗎?”
史大奈擔憂地看著蘇臣,以蘇臣以前對許娜的重視不應該這麽輕描淡寫?
“我真沒事!許娜要是真有別的心思,我們剛好做個了斷,反正我也不能給她未來。”
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自己已經結婚,蘇臣也就看開了。
自從醒悟後,蘇臣對許娜的態度就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任,至於說如何選擇全憑對方自由。
隻不過如果許娜真的再次變心,那蘇臣也絕對不會再碰對方,就算壞女孩不浪費,他也會犯膈應。
蘇臣與兩個室友胡侃一會兒,史大奈和劉佳太累就睡著了。
原本蘇臣也想睡覺,可畢竟和許娜相處多年,此時心裏依然有些堵得慌。
夜幕降臨。
蘇臣帶著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在學校操場演練雲老爺子讓他學的那套健身拳。
這段時間雖然忙碌,但蘇臣並沒有忘記雲老爺子的交代,每天都會抽空練拳。
蘇臣每次打拳都會感覺身心舒暢,精神飽滿,以至於他從開始為了應付雲老爺子強迫自己練拳,到現在已經沉浸其中了。
半個小時後,蘇臣出了一身細汗,不僅沒感覺到疲憊,反而神清氣爽,紅光滿麵。
“不愧是爺爺讓我修煉的極厲害健身拳,雖然戰鬥力比如我的超實用無限製格鬥術,但在強身健體方麵的功效真的很牛叉。”
蘇臣收起拳架子,一邊揉搓後腰,一邊感慨:“打了兩遍健身拳,體力和精力都恢複到了巔峰,我覺得我又行了,絕對可以與遊醞薇再戰三百回合。”
隨即蘇臣又開始上躥下跳地修煉他的那套無限製格鬥術,他能在打架時每次精準命中目標也是日積月累的練習結果。
就在蘇臣玩得正開心時,手機突然響了,蘇臣下意識地點擊耳機,接通電話,接著許娜的抽泣聲響起:“臣哥哥,明天周末了,你今天回學校了嗎?”
“我就在學校的操場。”
蘇臣皺起眉頭,疑惑地詢問:“你怎麽哭了,是不是實習的時候被人欺負了?”
“我馬上去找你。”
許娜也沒解釋,話音一落就掛斷了電話。
“她這是因為要分手才哭的嗎?”
蘇臣坐到操場邊緣的階梯上,怪笑著自言自語:“如果真是那樣,那我要不要打個分手炮呢?”
就在蘇臣胡思亂想時,依舊是一副清純動人打扮的許娜跑了過來。
沒等蘇臣反應過來,許娜就一頭撲進蘇臣的懷裏,輕聲抽泣。
“你怎麽了?”
蘇臣抬起雙手,最終還是心軟抱住了許娜:“我這段時間太忙了連住宿都沒回學校,而且你上周末說要回家看父母,我就沒抽時間陪你,可你也不用這樣吧?”
“嗚嗚,臣哥哥,我也不想打擾你,可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許娜一邊哭,一邊從兜裏取出一張酒店房卡。
蘇臣怪異地看著那張房卡:“你先說清楚發生什麽事情了,然後我們再研究要不要去酒店?”
“這不是我們要去酒店的房卡。”
許娜連忙搖頭,咬著嘴唇道:“這是我的實習帶教給我的,他的意思是讓我這個周末去酒店陪他睡兩天。”
“實習帶教?醫院的人?”
蘇臣皺起眉頭,兩個室友剛和他說完那些糟爛事兒,許娜這邊就遇到了,太尼瑪巧了。
“對!我的帶教是醫大第一附屬醫院中醫外科的主治醫師錢永剛!”
許娜一邊低頭抹淚,一邊小聲道:“其實他從我們第一天實習就明裏暗裏地騷擾我,還說什麽可以讓我轉正留在醫院工作,可我心裏隻有臣哥哥自然不會答應他。”
“我拒絕過他很多次,也從來不會與他單獨相處,可自從周小龍那個渾蛋歸隊後,他就一直在為錢永剛打掩護,我都快被煩死了。”
“今天下班前,錢永剛讓周小龍將這張房卡帶給我,說我如果不識時務,就讓我在接下來的實習期內生不如死,然後還不給我開實習及格證明,那樣我就無法畢業。”
“他還說隻要我聽話,那他不僅可以讓我輕輕鬆鬆通過實習,而且還會向醫院為我申請到轉正留院工作的名額。”
“這群垃圾手裏有點權利就為所欲為,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告他嗎?”
聽到有人這樣逼迫女學生,蘇臣氣憤不已。
“他玩的這些潛規則沒有違法違紀,我們告他什麽啊?”
許娜無奈地看著蘇臣:“錢永剛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行為和言語十分謹慎。”
“他對我的那些騷擾和暗示都很隱晦也沒有任何不當的肢體接觸和言語冒犯,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錄音錄像的準備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