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親再高嫁,重生嫡女殺麻了

第90章 婆娘的戰力

半個時辰後。

“殿下,東西已經買來了!”

“嗯,拿進來!”

侍衛低著頭,快速將門拉開一條縫兒,飛快將衣服擱到最近的椅子上,趕緊退了出去。

裴泊宇兩人依偎在角落裏,身子下麵鋪著他的外衣。

小翠眼眶中帶著媚態,**的肩頭微微透著紅暈。

像是剛剛被澆過水的花朵,開得豔麗。

男人輕輕摸索著她柔弱無骨的腰身,女人嬌羞地往他胸前蹭了蹭。

“殿下,我。。。”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小翠身子酸軟無力,可眼底的興奮卻難以掩瑜。

她,成了殿下的人!

你,又算什麽東西!

裴泊宇先一步離開。

待小翠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兒了。

她摸著懷裏多出來的銀票,走起路來腳下生風。

沒想到藥粉竟然有如此奇效!因禍得福也不過如此了!

喬府,喬阮氣呼呼地回來多時,半天不見小翠身影。

正瘋了似的摔東西,正主推門而入。

“賤人,這麽晚才回來,你幹什麽去了?”

“小姐覺得呢!”

看著她一身精致的衣裙,喬阮氣不打一處來。

又不經意間望見她脖頸旁邊的紅印兒,更是厭惡至極。

“下賤蹄子,你是把自己賣了身衣服?”

“哈哈,也不知道哪個野男人能看得上你!”

“嗬嗬,早知道你這般按捺不住,本小姐就應該把你賣去青樓!”

小翠緊咬牙關,緊握雙拳。

生怕一個衝動上去撕了她這張嘴。

可喬阮瞅著她隱忍的模樣,似乎並不解氣。

當即抄起桌子上的剪刀,朝著小翠撲了過去。

她嚇壞了,想往外跑,可腿就跟定住了一樣,死活挪不開步子。

眨眼間,喬阮已到身前。

哢嚓哢嚓,幾剪子下去。

衣裙被撕成了破布,哪還有原本清麗的模樣!

“哈哈哈,賤人就該穿成這樣!”

“哈哈哈!”

跪坐在地的小翠心疼的捧著散落一地的碎布條,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這可是她長這麽大穿的最好看的衣服!

是殿下為她準備的!

都被她毀了!

看著已經瘋了的喬阮,小翠心底的恨意再次充斥全身。

鮮血順著嘴角留下來,強烈的痛感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個被殿下退回來的破鞋,送上門都不要!

突然,小翠想到喬阮在酒樓裏狂吐的樣子。

難不成她有了?

這個想法隻要一出現,所有她近日的異常反應都指向這個結論。

萬一她母憑子貴,那我豈有翻身之地?

喬阮見她默不作聲,隻是低著頭,罵得愈發沒有勁頭兒。

隨手抄起桌子上的點心盤子砸了過去。

“啊!”

小翠額頭貼著發際線的地方頓時一塊兒青紫。

“嗬,這下不裝啞巴了!”

“滾!”

她捂著額頭,飛快地跑了出去,差點兒跟趕過來的沈心瑤撞個滿懷。

“放肆,幹什麽如此急躁!不要命了!”

小翠忙不迭地磕頭請罪,沈氏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她雙目猩紅,眼底恨意猶如江河奔湧。

“阮兒!”

“阮兒怎麽樣了!”

喬阮一見母親進來,哭得稀裏嘩啦,將酒家的事情說了個遍。

“母親,殿下是不是因為父親的事兒嫌棄我了?”

“可是父親明明跟殿下談好了啊!”

沈心瑤心裏煩悶得要命,可仍極力安撫著女兒。

“想必殿下公務繁忙,正在氣頭上。”

“你可是未來要嫁進皇家的人,可不能這般胡思亂想!”

喬阮點了點頭,終於止住了哭聲。

想必殿下日後也不會隻有她一個女人,自己還得早些想辦法!

“娘親,喬晚這個賤人被封為郡主了!”

沈心瑤已經聽到風聲,眼下再聽女兒提起,更是怒意衝天。

就是因為這個賤人捐什麽糧食,糧店收入大減。

價格也賣不上去了!

“母親知道!”

“那你快想辦法啊!怎麽能讓她這般風光!”

“這日後見了她,難不成我還要給賤人行禮?”

“放心吧,我來想想辦法!”

沈心瑤將喬阮哄好,轉身去了書房。

喬舒逸這兩日閑來無事,練字、畫畫、逗鳥,好不快哉!

“老爺!”

嗚嗚嗚。

“夫人因何難過?”

喬舒逸放下筆,難得從桌案後麵出來,將沈心瑤扶到椅子上。

“老爺,我們都被喬晚騙了!”

他現在一聽這個名字就腦袋發脹,再加上沈氏的哭聲,更是頭疼。

“此話何意?”

“喬晚又捐了一大批糧食,陛下已經封她為郡主了!”

“什麽!”

喬舒逸剛還弓著腰窩在椅子裏的姿勢,頓時坐得繃直。

她竟然還有糧食?

“這賤人當時就是騙老爺的,指定是早就想要斷親,這才一步步引得老爺入了圈套!”

“你瞅瞅,她這些日子,又是賞賜又是獲封,變化之快,這不擺明了算計你麽!”

沈氏哭的傷情,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我看她啊,就是個白眼兒狼,不知感恩,老爺再怎麽說也是她的生身父親,怎可如此絕情!”

喬舒逸被她說得心思活絡起來,可並沒有往騙子上麵想。

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是不是可以找她聊聊,若是願意扶自己一把,那他還是可以讓她重新列入族譜的!

殿下那邊已經有幾日了,遲遲沒有什麽動靜,這麽等下去何時是個頭兒!

他看似逍遙,可心下卻焦躁不安!

自己可是十裏八鄉唯一一個科考進京當官兒的。

母親當年可是送了十裏地,讓他進京趕考。

如今免職在家,這讓他哪有臉麵對母親,麵對父老。

就連前些日子,母親來信兒想要來京城住些日子,自己都婉言拒絕。

再拖下去,恐怕就瞞不住了!

“夫人說得對,我找個時間去跟她談談。”

“她姓喬,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

“是啊老爺,她鬧鬧脾氣就算了,哪能這般絕情!”

喬舒逸說幹就幹。

一身素色粗布衣衫,站在郡主府門口。

望著上方金字牌匾,一臉傲嬌,抬腿便往裏麵進。

“誒誒,你是誰啊!這是郡主府,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大膽!”

“我是喬晚父親,還有我不能進的道理?”

喬舒逸多年為官,一身氣派足足的。

牛二頓時被吼得一愣,晃神兒功夫,男人便衝了進去!

“誒誒,我說,不管誰都不能進,這是郡主說的!”

順著連廊,很快便找到主院。

喬晚正在院子裏麵跟劉嬸兒學刺繡。

聽著牛二著急八火的聲音,抬頭看去。

他怎麽來了?

“喬晚,見到為父還不趕緊奉茶!”

男人挺著胸脯,理所當然的模樣把喬晚給氣笑了。

“喬舒逸,你怕是走錯地方了吧!”

“放肆,我是你父親,怎可直呼名姓,目無尊長?”

“看來這段日子沒有為父的管教,還真是不行!”

喬晚正要懟,劉嬸兒掐著腰衝在前頭。

“誒誒,我說你這大老爺們兒,怎麽跑這兒來欺負一個姑娘!”

“什麽父親,當爹的有要捅死自己孩子的?”

“當爹的成天往孩子頭上扣屎盆子?”

“還是說當爹的從小給姑娘缺衣少食?”

“我們郡主能長這麽大,那是皇恩浩**,上天垂憐,命不該絕,有你什麽事兒?”

“而且,你們已經斷親了,啥關係沒有,管你是官兒還是什麽,不是應該給我們郡主行禮?”

“吵吵什麽,這你家啊!”

喬晚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瞅著麵前一通輸出的劉嬸兒。

我的老天奶!

好家夥,戰力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