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夫他最大
他是大夫他最大
?尚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見容月天瀾兩根手指直接搭上了容月天恒的手腕:“受傷了?為兄給你診個脈。”
原來人家是兄弟情深。
容月天瀾的醫術怎麽樣姬神月心裏很清楚,他肯出手容月天恒再重的傷也沒關係。
姬神月又後退了一步,離這兄弟倆遠一點。
她隻是變幻了形貌,並沒有改變身上的味道,離他們太近,她怕容月天瀾認出她來……
一側頭,見姬天月正好奇地看著自己,一雙大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大哥哥,我怎麽看你有點眼熟啊?”
姬神月忍不住摸了一下臉,她隻是在原有基礎上將容貌變幻了一下,其實和原貌還是有五六成像的。
她咳了一聲,就想含糊過去:“大概……我長了一張大眾臉……”
“不對……”姬天月繼續歪頭瞧著她,忽然眼睛一亮:“你居然有點像我神月姐姐呢!”
姬神月打了個哈哈:“哈哈,是嗎?”正要想個別的話題繞開。
那邊的容月天恒忽然悶哼一聲!
姬神月嚇了一跳,又掠了回來:“怎麽了?”
容月天恒控訴地看著自己的堂兄,極力想要掙回自己的手腕:“疼……疼,疼……”
但他的手腕像是沾在了容月天瀾的手指上,壓根掙脫不開。
姬神月不知道容月天瀾使的什麽術法,號脈也能將對方號了個鬼哭狼嚎,再看容月天恒額頭那密密的冷汗,不像是假裝,她有些不忍心:“這位……八殿下,你手法輕一些……”
容月天瀾轉眸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不能輕,他傷的重,必須用重手法給他疏通筋脈。”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姬神月感覺容月天瀾這一眼分外的冷,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冷淡,讓她有些莫名。
好吧,他總不會害他自己的堂弟,。
姬神月識相地後退了一步,不再說話了。
容月天瀾大概又加重了手法,容月天恒終於忍不住又慘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啊……堂兄,我不要你給我治了,放手……放手……”他拚命想要甩脫對方的手,無奈始終甩脫不了。
姬神月聽他叫的慘烈,再看看他煞白的臉,淋漓的汗,緊咬的幾乎破潰的唇……
唔,這個樣子,大概能及得上女人生孩子之痛了罷?
他受這樣的活罪,想想其實還是拜她所賜……
姬神月愧疚感又上來,想了一想,從旁邊找了一根粗硬的短樹枝,三兩下削成了短木棒,怕割到容月天恒那嬌嫩的嘴,她還體貼地將樹皮剝去,然後遞到容月天恒麵前:“來,咬著它,疼得還輕些。”
容月天恒正咬的嘴唇疼,姬神月的短木棒對他來說倒是及時雨,他忙咬住,還哼哼著道謝:“沈兄弟,謝謝你……你果然夠義氣……啊——”
他大概又挨了一記狠的,失口又慘呼一聲,哢嚓,嘴裏短木棒被他生生咬斷!
姬神月:“……”
當容月天瀾終於把手撤回來時,容月天恒冷汗已經出了七八身,嗓子也快喊啞了。
……
爆更來襲,中午還有。
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