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太陽鍛體,太陰煉魂
武煉大陸上,武帝境就是最強者!
武帝之下,便是武聖境!
武聖境強者,放在整個武煉大陸,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哪怕是在三大聖地之一的太初聖地,也是太上長老這等超然存在。
這樣的人,竟主動開口,要做薑辰的護道人!
一旁的薑明看得眼睛發紅,恨不得代替薑辰答應下來。
“七爺看重,小子感激不盡。”
薑辰也沒有跟薑七爺矯情,當即答應下來。
“哈哈哈!”
“我就喜歡你小子這麽幹脆的性格!”
“不管是滅劉家滿門,還是現在,簡直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薑七爺大笑道。
薑家家主恍然,難怪薑七夜要當薑辰的護道人,原來還有這麽層原因在裏麵。
他從薑辰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薑辰,我現在雖是你的護道人,但除非有人以大欺小,否則我不會出手相助,你可明白其中道理?”薑七爺道。
“小子明白,如果事事都要請七爺出手,那我還磨礪什麽呢?”薑辰笑道。
“懂事!”
薑七爺讚了一句,臉色一肅,沉聲道:
“不過若是有人真的拉下來以大欺小,那我也不介意出手活動活動!”
“小小大周王朝,所有強者加起來都不是七爺我的對手!”
“七爺威武!”薑辰誠心誠意地捧了一句。
“我既已是你的護道人,那麽太初聖地的一些功法,也該傳授給你。”
“坦白講,你白天時候殺的那幾個武靈境,簡直丟人現眼!不配稱為武靈境!”
“不過也不怪你,東徐城這個小地方,武靈境就是最強者,自然也沒有太多武靈境的戰鬥方式。”
薑七爺淡淡說道。
薑明老臉一紅,他的實力,和劉家家主劉玄風在伯仲之間。
薑七爺隨口一句點評,卻是把他也罵進去了。
聽到薑七爺要傳授薑辰,太初聖地的功法。
薑明也很是自覺,找了個理由便是離去,給兩人留出空間。
薑辰露出好奇之色,看向薑七爺。
他還真沒有什麽好的功法。
太陰女帝這麽厲害的人物,跟他雙修完,也不知道隨手扔兩部功法給他。
“太初聖地乃是武煉大陸薑家主脈,但時常有各地支脈的天才,加入主脈。”
“他們修煉的功法,各有不同,各有特色。”
“是以聖地隻傳下一門煉體功法,不限製屬性、天賦,任何人都可以修煉!”
“隻要有毅力、有足夠的資源,就能在這門功法上有所建樹!”
薑七爺看向薑辰,道:“而這門功法的名字,名叫太初鍛體決,又名太陽鍛體訣。”
“現在我就把這門太初鍛體決傳授於你。”
就在薑七爺說出太初鍛體決的時候。
昊天塔第九層。
本在默默養傷,隻分出一縷心神,關注薑辰情況的太陰女帝,也是睜開了眼睛。
一雙美眸中,充斥著驚訝與恍然。
“太陽鍛體,太陰煉魂……”
“原來如此,薑家,是那個薑家!”
“我早該想到的,除了薑家始祖太初聖皇的血脈,還能有什麽人覺醒太陽聖體!”
太陰女帝喃喃自語,回憶起哪怕在上界,都堪稱超級巨無霸勢力的薑家!
上界薑家,主打一個放任自流,讓子弟自行曆練,武煉大陸的太初聖地,倒是很好地繼承了這一點。
每一任上界薑家的家主,都有著媲美太陰女帝的實力。
爭奪昊天塔一戰,上界薑家家主也曾出手,但在太陰女帝得手昊天塔後,並未再繼續圍攻,行事堪稱光明磊落。
“曦輪照百骸,赤煙走龍脊;一念燃竅穴,煌煌通明境。”
“陽煞煉皮骨,陰燼化丹元;敢向蒼穹問,孰為不壞身?”
“……”
一段段晦澀難懂的經文,從薑七爺口中緩緩道出。
薑辰周身閃爍金光,璀璨到極點的金焰自動騰飛而出。
每一寸經脈、每一處骨骼,這一刻好似純金琉璃鑄就。
“竟然隻是聽一遍太初鍛體決,就開始自動修煉,這怎麽可能!?”
看著薑辰身上這一幕,薑七爺心中大為震撼。
當年他修煉太初鍛體決,可是用各種寶藥,打熬了整整九九八十一天,才堪堪入門第一層啊!
饒是如此,第一層太陽鍛體決,就已經讓其可以硬抗武靈境強者的全力一擊!
薑辰全然不知薑七爺的震撼,和自身的變化。
他的心神,全部沉浸在了另一段來自太陰女帝的功法當中。
“幽輝洗靈台,霜痕刻道心;一念通幽冥,寂照見真如。”
“陰煞煉七情,玄冰鎖妄念;魂渡無涯海,方知我是我。”
“……”
“此法,名為太陰煉魂訣,平日裏,隻需吸收月華之力,就能穩步提升神魂強度。”
“但若想加快進展,殺死他人,煉化其神魂,吸收其神魂之力,才是最快的方式。”
太陰女帝清冷的聲音,在薑辰神魂中響起。
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太陰女帝這個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的絕色女帝,終於爆金幣了麽?
他很想來一句,怎麽不早點給?
現在再去把劉家滿門重新殺一遍來得及嗎?
他卻是不知,若不是薑七爺傳授薑辰太初鍛體訣。
太陰女帝也不會想到,把這門專門給太陰聖體修煉的太陰煉魂決,傳授給薑辰。
記下太陰煉魂決後,薑辰心裏,泛起一絲疑惑。
這太陰煉魂決,和太初鍛體決,名字這麽像,經文也頗有相似之處。
一個鍛體,一個煉魂。
彼此之間,有什麽關聯麽?
正要發問,太陰女帝那清冷的聲音,便是在薑辰腦海中響起:
“不要多問,好好修煉這門太陰煉魂訣便是,對你沒有任何壞處。”
“也不用擔心暴露,神魂極為隱秘,下界不可能有人發現你煉化了他人神魂。”
薑辰的疑問憋回肚子裏,心神回到現實,便瞧見薑七爺一臉便秘地盯著自己,匪夷所思地喃喃自語:
“這就第一層了?”
“不合理啊!簡直沒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