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
孔國明被抓了,但是孔家說不定還有殘餘勢力,自己會不會遭到報複?
一想到這,劉武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這時候,薑冰月又走到秦羽身邊。
“你就是秦羽?”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露出一絲輕蔑。
“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嘛!百無一用是書生。”
“冰月,你怎麽和秦神醫說話的?”薑市首嚴肅說道。
“對不起啊,秦神醫,我這個女兒被寵壞了。”
“無妨。”秦羽淡淡說道。
他的心境早已超然,不屑於去解釋。
本來他已經準備出手製住孔國明的,但既然薑冰月來了,他自然樂得有別人代勞。
隻不過在剛才危險的時候,暗地裏出手幫了一下。
這一場變故,化險為夷。
隨著孔國明被帶走,孔小海的死亡而告一段落。
秦羽和張玉瑤並肩而出。
“悠悠,你聽我解釋。”
劉武跟著林悠悠後麵,滿臉的哀求。
“林總,你就聽一下劉少的解釋吧,也許他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呢?”王秘書說道。
她被劉武踹了一腳,但是依然幫著他說話。
“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麽時候。”林悠悠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劉武,你不要再跟著我了,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劉武麵露猙獰。
“賤人,本少一定要玩死你!”他原形畢露,恨恨說道。
另一邊。
“我先回去了。”秦羽對張玉瑤說道。
“別忘了,我要和你學武的,對了你說的另外一種修行方式是什麽啊。”
張玉瑤拽住他的胳膊,不想讓他走,撒嬌道。
“你下次來找我調理的時候,我告訴你。”秦羽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
“嗯。”張玉瑤乖巧地點了點頭。
剛才雖然凶險,她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她從內心相信身邊的這個男人,是無所不能的。
她看著秦羽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久久沒有挪開視線。
“你喜歡他?”這時候,一個清冷的女聲在她背後響起。
卻是薑冰月,雙手抱胸,玩味地看著她。
“是,我喜歡他。”張玉瑤不想否認內心的真實想法。
“想不到,江城著名的商業女王,眼光也不怎麽樣嘛。”薑冰月搖了搖頭。
“男人帥是最沒用的東西。”
“那你是不了解他,等你了解了他之後,會覺得他渾身充滿了神秘的吸引力。”張玉瑤俏皮地說道。
“對不起,沒興趣,我是想和你說,你要喜歡他就趕緊下手,省的他來煩我。”薑冰月不屑地說道。
“他來煩你?”張玉瑤不明所以。
“我爺爺要把我介紹給秦羽,而我對他毫無興趣,所以拜托你趕緊把他搞定,不要讓他來煩我。”薑冰月說道。
張玉瑤看著她美麗的臉龐,還有175的修長身材,第一次感覺有了危機感。
秦羽輕鬆地走在路上。
“滴滴!”
身後有一輛汽車朝著他疾馳而來。
秦羽微微皺眉,往一邊躲避。
吱!一輛迷彩吉普車停在了他的麵前,正是薑冰月。
“薑將軍,有何賜教?”秦羽淡然說道。
他不太喜歡這個女人高高在上的態度。
“我追來是告訴你,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合適。”薑冰月說道。
秦羽苦笑一聲,又是這熟悉的情景。
“你或許以為我是嫌棄你窮,嫌棄你沒有背景,但你錯了,這些對我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
薑冰月頓了一下。
“我喜歡的男人,一定要是蓋世英雄,是血與劍鑄就的英雄。而你隻不過是一個中醫大夫,我對你不感興趣,你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永遠不會再有什麽交集。”她雙手抱胸說道。
“薑將軍你想多了,我對你也不感興趣。”秦羽淡淡說道。
對方雖然是冰肌神體,可是秦羽發誓再也不做舔狗,人家對自己沒興趣,他也不會上杆子去追。
“那這樣最好了,拜托當我爺爺或者我父親來撮合我和你的時候,你也要像剛才那樣說的那樣拒絕。”
“可以。”秦羽點點頭。
“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就信守承諾。”
薑冰月說完之後,幹脆利落地跳上吉普車,絕塵而去。
“莫名其妙。”
秦羽搖搖頭,剛繼續往前走了沒幾步。
法拉利的轟鳴聲從遠及近而來。
他一回頭,卻是剛剛才分開的張玉瑤。
張玉瑤換了件大衣,同時也換了個妝容,顯得清純又嫵媚。
“上車。”她含情地看著秦羽,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
“我現在就想調理身體。”
秦羽上了車後。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去我那吧。”
在秦羽的指引下,法拉利開向了雲霧山頂別墅。
進入大門之後。
張玉瑤從車上下來,看著這宏偉奢華如同城堡一樣的別墅。
“你果然不是尋常人。”她讚歎道。
這雲霧山頂可是禁地,即便是張家也無法擁有這裏的別墅。
張玉瑤隻覺得這個最初她看不起的小神醫,越來越神秘了。
她跟著秦羽走進別墅的臥室。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秦羽,將長發散開。
更加顯得嫵媚,女人味十足。
隨後,她慢慢脫下大衣。
裏麵赫然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吊帶絲襪。
在她白得發光的肌膚襯托下,簡直是致命**。
“秦醫生,你還等什麽,快給病人調理啊。”張玉瑤咬著下唇,聲音甜到發膩。
剛剛薑冰月的話,讓她有了危機感。
張女王也是果斷的性格,馬上就付諸行動。
秦羽感覺到頭皮發麻,舔了舔嘴唇。
正當他要奔赴溫柔鄉的時候,卻是臉色微微一動。
他拿過大衣一把蓋在了張玉瑤的身上。
後者臉色一變。
“怎麽了,你不想要我?”她直感覺到心直往下沉,自己放棄了矜持,放棄了自尊來找他,居然是拒絕?
“噓。”秦羽把右手食指按在她嘴唇上。
“等一下,讓你看一場武打戲。”
“武打戲?”張玉瑤一臉疑惑。
“準確地說,是我揍人的戲。”
秦羽說著,走出別墅。
望向天空。
“出來吧。”他淡淡說道。
他話音一落。
“咦,有點意思。”別墅前方一棵參天大樹上,一個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黑衣男子站立在樹冠之上。
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般,非常平穩。
“看來,我那魯莽的師弟確實是死在你手上了。”
黑衣男子鷹隼一樣的眼睛,俯視著秦羽,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