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奇怪的人
第159章奇怪的人
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
葉歡的臉色當即就變了：“老嶽，這都是你分析的？”
老嶽點頭：“難道這不是正常邏輯該想到的？”
葉歡苦笑：“倒也是，不過正常人也想不到這一層來，隻能說你想的夠深，也敢想。”
“那麽葉少，我猜對了嗎？”
葉歡苦澀一笑：“說實話老嶽，認識多年，我一點都不清楚你的底細，我的很多事兒並不想坦白告訴任何人，但是今天你既然問起了，我想我也沒必要瞞著你，朋友嘛，總是需要用心去交的，總是勾心鬥角，那也不配有朋友，我承認，你猜對了。”
老嶽目中亮起一團光彩，正色道：“若是因為你的身份把事情給擺平了，那我仍舊有兩個猜想，請允許我繼續表達一下。”
葉歡彈了下煙灰兒，抿嘴一笑：“說唄。”
老嶽道：“第一，你的身份本身就是官方人物，做這一切都是任務在身，所以陸玄才會對你無可奈何。”
“第二呢？”
老嶽歎了口氣：“第二個就更令人高深莫測了，我猜想你也可能不是官方人物，但你手上肯定擁有官方人物特事特辦的特殊證件，擁有這個證明，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會得到官方的特許！”
這個老嶽還真是聰明的讓人心驚膽戰呀。
葉歡心裏對這個老家夥是由衷的敬佩。
自從自己出現以後，可能很多人都會對自己的來曆地調查，但是隻怕沒有一個人比這個孤居在雪山上的老嶽更清楚。
他雖然是猜測，但是邏輯清晰，一點都沒有跑偏。
可以說猜的很準確。
葉歡讚許地點點頭：“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讚許你，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個很不一般的人物，我不否認你剛才的猜測。”
沒有承認，但也不否認。
這其中的態度就十分曖昧了。
不過對老嶽來說，他想要的答案還是有了。
此刻他的眼中閃爍著一抹亮光，微笑道：“謝謝葉少能夠給我一個定心丸，剛才說了你的事，現在就來說說我的事吧。”
葉歡早已好奇不已，見老嶽言歸正傳，不禁充滿了期待。
老嶽這時才把煙點上，他狠狠地抽了口，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雖然我不清楚葉少你的具體身份，但我想咱們肯定是不一樣的，你的級別一定要比我高很多。”
級別？
葉歡眉頭一皺：“老嶽，你也是……”
這個也字令老嶽心頭一塊巨石落地。
他笑笑道：“沒錯，我也是給官方做事的，隻是我的級別隻是限於西海市而已，像我這樣的人，在全國各地都有，民間稱我們民調局，江湖稱我們無影人。”
民調局，無影人。
葉歡對這簡直是一無所知。
可以說是第一次聽聞。
他彈了下煙灰，手指抵著下巴，輕輕地敲了幾下，似乎在思考。
隨後驀地道：“老嶽，你剛才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麽路子？”
老嶽苦笑：“葉少別急，請聽我給你慢慢道來。”
葉歡本來就不是急性子人，特別是這些年在外麵的磨練，讓他早已成了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之所以在老嶽麵前這麽表現，隻是把他當作了自己人。
若非自己人，他也不會剛才跟老嶽談及來曆那麽隱私的事情。
他笑笑道：“行，我慢慢聽，你慢慢講。”
老嶽點頭繼續道：“我剛才說的民調局什麽的隻是一個稱呼而已，我們這類人就是處理一些出現在城市裏的異象，因為許多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我們也都見不得光，我們這類人，更像是遊走在白天黑夜之間的另類，因此沒人知道我們的身份，甚至沒人知道我們的存在。”
異象？
葉歡眉頭微皺：“老嶽，你說的異象指的是什麽，難道是電影小說裏的妖魔鬼怪？”
“葉少，這個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總而言之，就是一些難以解釋的現象，就正如我們現在遇到的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一種奇怪的人，沒有意識，沒有思維，就像是遵從於電腦指令做事的人，他們身上擁有一種傳播病毒，隻要被他們傷到，直接血液感染的人也會變成這樣，他們行動的時候隻做一件事兒，就是找到沒有被感染的人進行攻擊！”
我靠，在西海市生活了這麽多年。
居然頭一次聽到這事兒。
葉歡隻覺得不可思議，呆呆地看著老嶽：“我說老嶽，我怎麽覺得你說的也太玄乎了，我可先跟你聲明，雖然我把你當朋友，但你可不能給我開這種低級玩笑。”
老嶽看了他一眼，驀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手機。
他調出一個視頻，直接遞到葉歡麵前。
視頻並非剪輯，而是一鏡到底。
也並非是故意拍攝。
是從錄像監控之中調取的。
短短幾分鍾的視頻，但是葉歡看完之後，臉色已經變得十分凝重。
一直等屏幕都黑了，他還是一言不發。
沉默了好一陣，葉歡才抬起頭，看著老嶽：“這是在鏡水街拍的？”
老嶽點頭：“沒錯，鏡水街是新東區的一條街道，距離金融大廈並沒有太遠，這種威脅已經蔓延到了城市裏，但因為他們出動的時間太晚，而且這件事又被官方有意壓著，所以目前還沒有傳開，可畢竟失蹤了一些人，現在已經鬧得人心惶惶，許多當事人家屬都在給官方壓力調查，而現在，我就是負責這件事兒的主調查人。”
到此刻為止，葉歡算是真正了解了老嶽的職責和身份。
換句話說，一個城市的平靜也許並非是本來就平靜。
而是有一群神秘存在，卻又默默無聞的人一直在維持這個秩序。
隻不過不被人知道而已。
老嶽就屬於這一類人。
西海市就由他負責管理！
葉歡歎了口氣：“這些人到底是怎麽出現的，感染了疾病，還是某種生化病毒？”
老嶽搖搖頭：“這段視頻是昨天才收到的，我今早一早起來，也是因為昨晚又有人被襲擊而失蹤，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太有用的線索，甚至連調查的頭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