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狂暴兵王

第410章 絕地羅門村

第410章 絕地羅門村

這些又是什麽人?

葉歡眉頭微皺,他並非一個膽小怕事之人,本來來到帝都之後,什麽線索都沒有。

追殺自己的殺手也藏在暗處。

他一直都很被動。

難得現在有人找上門來,他自然要一查到底。

所以他當即就對司機道:“師傅,看到前麵那輛速騰沒,就跟著他走。”

司機顯然也意識到周遭這幾輛車不太對勁,聽到葉歡這麽說,不由鬆了口氣:“那是你的朋友嗎?”

葉歡不想司機起疑,點點頭嗯了聲。

就這樣,出租車跟著那輛速騰一直走,如葉歡所料一般,他們越走越偏,越走越僻。

司機前後始終被四兩速騰給包圍著,警惕一直沒有除去。

此刻走到這偏僻的街道,越發的猶豫,忍不住回頭問道:“老弟,你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再往前走就是絕路了。”

絕路?

葉歡怔了一下:“這才走出城郊沒多遠,而且道還寬著呢,怎麽會有絕路?”

司機歎了聲:“老弟看來是外地人,往前走是帝都一個談之色變的地方,叫做羅門村,那地方在二十年前曾經爆發了一場可怕的烈性傳染病,就是一夜之間,村民被傳染大半,第二日就成了冰冷的屍體,沒被傳染的人也都紛紛出離,那個地方立時就成了一個死地,後來官方成立專家組去調查,但是進入村子的人有的不知怎麽回事就被傳染上了,結果回去後就悄無聲息的死了,這令這個地方的恐怖氣息更為嚴重。”

靠,堂堂帝都居然有這麽邪門的地方!

葉歡十分詫異:“後來呢,這地方就成了絕地嗎?”

司機點頭:“可不嘛,作為一個村子,沒人願意住在這裏,想要轉換商業性質,又因為發生在這類的特殊事件,沒有哪個大佬願意在這裏投資,所以這個地方也就荒廢了,對比帝都周圍的一片繁華,這裏的確是十分另類。”

“那現在這裏還有疾病傳播嗎?”

司機搖了搖頭:“現在倒是沒有聽說過有人因為傳染病在這裏死掉的消息,畢竟人跡罕至,不過到時候不斷地有不法之事在這裏發生,那些歹徒很多挾持人到這裏虎作廢物,大概就是仗著這裏沒人而且隱蔽,老弟,你幹嘛來愛這兒?”

葉歡苦笑:“師傅你別擔心,我可沒有任何企圖,不過你沒看出來咱們是被人有意的引導到這裏嗎?”

“這些車不是你的朋友嗎?”

司機可不傻,當然知道這四輛車一直在左右自己的方向,特別是後來葉歡吩咐他跟著前麵的車走,所以他們才來到了這兒。

葉歡淡淡地道:“他們可不是我的朋友,我那麽說隻是想讓你不要擔驚受怕,我隻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為何而來,這樣師傅,等下到了地方,我給你一千塊錢,我一下車,你就開車直接離開,不必等我。”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葉歡直接取出一千塊現金放到了前坐上。

司機見狀,不由對葉歡釋疑,甚至還表現出了一定的關切:“老弟,這些人若是對你不軌咋辦,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葉歡微笑:“謝了,我既然敢一個人留下來,自然能夠解決,不必為我擔心。”

說話間,路果然已經到了盡頭。

這裏被幾塊大石頭阻攔,再往前走,就是一座廢棄的村落,房子破舊,早已被歲月衝刷的不成樣子。

路邊的牌子上羅門村三個字還隱約可見。

葉歡下了車,便示意司機離去。

四輛車卻是靜靜地圍在葉歡的前後左右,一動不動,隻等司機從縫隙之中倒出去,這些車上才匆匆地走下來了十二個人。

十二個人,有九個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

另外三個,有兩人的服裝稍微隨意一點,看得出跟其他九個人不同,不過此外還有一人最為特殊。

他穿的很氣派,地位顯然更高。

不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在他們的左胸口衣服上,都有一條金色的線。

似乎是一種特殊的標誌。

看上去很氣派的那人走在最前麵,雙手插兜,那股傲氣跟他四十出頭的年紀有些不符,他趾高氣昂地看著葉歡,沉聲道:“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呀。”

葉歡淡淡地道:“我認識你們嗎?”

那人傲然道:“我叫蔡堯,你若是還算有些見識,就該知道金縷衣的第七堂,我是七堂蔡七哥的執事,這次你出現在我們七堂的地盤,我親自出馬來請你,也算是夠給你麵子了。”

金縷衣!

葉歡目中不由閃過一抹寒意,他當然知道這個組織。

帝都第一地下勢力。

就相當於西海市的猛虎堂一樣,行事無度,可謂是隻手遮天。

不過葉歡知道這個金縷衣並非是因為它跟天闕組織一樣出名,而是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自己的父親!

葉歡對自己父親的事情知道的已經不多,但能夠記住的,都是終身難忘的細節。

當初父親離去,對他打擊甚大。

因為父親的確撐起了他很大的一部分生活信念,畢竟自己的母親離去的太早,一直以來,都是和父親在一起生活。

可是父親說走就走,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

葉歡得到的唯一線索,就是帝都金縷衣。

因為父親是在帝都消失的,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老爺子動用各方勢力關係找尋,最終也隻是查到了自己的父親曾經在帝都和金縷衣有接觸。

不過到底是不是金縷衣做的手腳,卻一直不能肯定。

所以這許多年來隻是默默找尋,可仍舊沒有線索!

這次葉歡來帝都,找金縷衣查清楚這件事兒就是一個很大的驅動,不過他誰都沒有說,這畢竟是自己的私事。

最重要的是爸爸能夠無聲無息的消失,這麽多年都沒有蹦躂出一點水花來,那麽這件事背後的陰謀之深可想而知。

所以他也不想光明正大的挑出這件事,就算要查,也是暗中查。

此刻他神色變動之下,很快就恢複了冷靜:“蔡堯,我跟你們金縷衣沒什麽關係吧,你們請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