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大爆炸
第436章 大爆炸
田偉專門交代過,所以菁菁很配合。
她直接道:“要救人的話,必須得先抑製病毒,徹底解決,得等我過去調製解藥。”
邵彬立即問道:“怎麽抑製,有什麽藥物名稱嗎?”
菁菁當即說出了幾種混合的中西藥,邵彬對此一竅不通,當即開了揚聲器讓一旁的賀醫生聽。
等菁菁說完,邵彬就給賀醫生使了個眼色,詢問他是否記住。
得到他的答複後,邵彬便道:“那行菁菁小姐,我立馬讓人弄藥,但你還得馬上趕來一趟,多謝了。”
他隨後掛了電話,然後衝賀醫生道:“部隊裏有這些藥吧?”
賀醫生點點頭:“有,我這就去準備,不過邵彬,這病毒實在是前所未見,而且十分霸道,剛才聽電話那邊的聲音,明顯是個年輕的女孩,以她的見識,真的可信嗎?”
邵彬正色道:“現在也是沒法子,隻有死馬當活馬醫,畢竟這個女孩兒的確起死回生過,就看這一次是否也能奏效了。”
夜色風雨中,沉魚峰上燈光閃亮。
木婉兒距離沉魚峰的頂部已經越來越近,能夠進入帝都的民調局,她可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
所以這座山峰對她來說也並不算特別艱難。
隻是浪費點時間而已。
她用了大半個小時,終於,那團燈光已經在眼前了。
不過突然間,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夜雨之中突然響起。
本來山頂上的燈光雖然明亮,但遠遠看去,卻跟黃豆一般,但此刻卻在爆炸之中變得分外絢爛。
可隨著爆炸聲湮滅,之前善良的燈光還有一切都化為了灰燼。
山頂上變得黑黢黢的。
這荒山野嶺的,沒有任何光線,也沒有星光月光,隻有一山的孤寂和漫天的風雨。
木婉兒的心情莫名的忐忑。
她不知道為何在這荒山野嶺,在這風雨飄搖之夜,為何會突然發生了一場爆炸。
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夏君海等人又怎樣了?
木婉兒加快了腳步,終於,她來到了山上。
山頂的麵積不小,但看得出那一場爆炸十分巨大,上麵一片狼藉,黑夜之中冒著一團團被雨水剿滅火焰的黑煙。
木婉兒生怕碰到夏君海等人,故意在草叢裏等了一陣。
可是沒有絲毫動靜。
其實從這爆炸程度來看,木婉兒心裏其實已經有數,夏君海肯定已經死了。
沒有人能夠在剛才的那一場爆炸之中逃生。
不過自己畢竟是孤身一人,所以她還是十分小心,在大概等了十多分鍾之後,木婉兒沒有在這裏聽到任何異樣的動靜,於是就決定要走出去瞧瞧。
她這時候大膽地打開了手機的燈光。
因為之前從未上過沉魚峰,木婉兒也不知道這沉魚峰上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但從這爆炸過的痕跡來看,顯然在這之前這裏是有一座建築的,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建築,應該麵積還不下。
然而此刻已經隨著一聲轟然巨響坍塌。
亂木到處堆疊。
木婉兒本想著找一下是否有夏君海等人的屍體,可在這片狼藉之中找尋了半天,也沒有絲毫所獲,別說人體了,就算是隻動物的遺體也沒有。
這令木婉兒的心頭不禁泛起一股寒意。
荒山,夜雨。
突然亮起的燈光,驀地驚響的爆炸。
鬼鬼祟祟跑到這兒來,又無端端消失的人跡。
這一切都是無法接受的謎團。
就像是做夢一般,曲折離奇,卻又令人無法解釋。
木婉兒甚至都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否則怎麽會經曆這麽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這時,手機咚的一聲響了。
是電量過低的提醒。
她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必須得馬上下山,要繼續找什麽線索,也得等明天了,於是立即關閉了手機燈光,沿著來時路,一路磕磕絆絆的小心下山。
也虧得這丫頭的膽子過人。
否則在這樣的情形之中,隻怕早已嚇得雙腿酸軟。
就算是男子也未必有這種勇氣在雨夜的荒山攀登!
當然,也並非木婉兒就腦袋大條,經曆了剛才一係列詭異的事情,其實木婉兒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也生怕自己遇上一些無法接受的荒誕之事,甚至是危險。
但值得慶幸的是一直等下了山,木婉兒也沒有遭遇任何麻煩。
可是才從山腳走到小道上,她的臉色就再次變了。
夏君海等人的車此刻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切簡直就像是玄幻一般神奇,木婉兒揉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爬山下山累糊塗了眼花。
車真的不見了!
怎麽會這樣?
人離開車自己是親眼看到的,自己趕到的時候,那些人已經上山去。
可是自己一直都在上山下山的路上,根本就不曾遇到過夏君海他們,那些人又怎麽會把車開走了呢?
還是另外的神秘人物開走了車呢?
木婉兒想著這一切,隻覺得腦殼發疼,就在這時,遠處一輛車燈漸行漸近。
幾乎是下意識的,木婉兒立即躲進了路邊的草叢中。
不過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居然是薛練打來的,於是小心地接通了號碼,問道:“薛練,怎麽回事?”
薛練明顯鬆了口氣:“在哪兒呢,我怎麽找不到你。”
找我?
木婉兒不由一愣:“你也來了沉魚峰?”
薛練點頭:“是啊,劉局不放心你一個人,就讓我帶人來了,我朝這邊走了一段路了,你是在山腳下嗎?”
木婉兒正要回應,遠處的車子已經到了跟前。
大概看到了她的車,頓時停了下來。
趁著燈光,木婉兒看到了車上走下來的一道人影,雖然夜色下看不清楚樣子,但那輪廓也一眼就認得出是薛練。
在這樣的荒僻之地,能夠遇到一個熟人,木婉兒的心情還是很溫暖的。
她從草裏鑽了出來,徑自迎了上去。
薛練看到木婉兒自是十分歡喜,見她渾身淋得濕透,而且神色總有種莫名的不安,不由關切地問道:“婉兒,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怎麽臉色這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