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陰陽聖醫

第319章 京城貴婦

王浩離開醫院,發動所有認識的人脈去搜尋雪狼會的新據點。

但是一直到夜晚,也沒有傳來消息。

恰巧此時,手機響了。

“王主任,我在碧水酒店等你。”一串尾號為8888的豹子號發來。

是樊夫人發來的。

王浩往下滑動,出現了房間號碼:16樓1638號。

他驅車前往碧水大酒店。

這是寧海的一處五星級酒店,平常專門用來接待大夏官員,一般人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王浩剛剛進去的時候,還受到了保安的阻攔,但當他提起房間號之後,對方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甚至還替他按好了電梯。

乘著電梯直達16樓,敲響房門,裏麵很快傳來腳步聲。

“你來了王主任。”

樊夫人看起來臉色有些疲憊,但看到是王浩之後立馬精神一震,臉色有些微紅。

她今晚特地把保鏢都打發了出去,就是為了轉身等待王浩,而且還鬼使神差的換上了一套往日從來都不會穿的肉色睡裙,將她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襯托的更加誘人。

王浩一低頭,就能看見雪白的溝壑明晃晃的立在眼前,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夫人,我們直接開始治療還是?”王浩跟著走了進去,總統套房之內並未點燈,僅僅隻有茶幾上的兩根蠟燭在散發著光亮,一股旖旎的氛圍在屋內形成旋風,扶搖直上。

樊夫人拿過一瓶紅酒,王浩連忙起身,替她倒上。

“王主任還真是有紳士風度,”樊夫人笑著接過:“你也不要一口一個夫人了,聽著有些別扭。”

王浩舔了舔嘴唇,問:“那我該叫什麽。”

“我姓樊名冬琴,你可以叫我冬琴,”樊冬琴還沒有喝酒,但臉上已經出現一抹酡紅,如同一個紅撲撲的蘋果,看起來更加誘人。

“這太冒昧了,我還是喊您琴姐吧。”王浩並未直接答應,而是以退為進:“您叫我小王就可以。”

王浩取出荷包:“琴姐,針灸可能要脫下一點衣服,你介意嗎?”

一聽還要脫衣服,樊冬琴的身體頓時一緊。

她看著王浩年輕帥氣的臉龐,以及胸口處隱隱將衣服頂起的健碩胸肌,不由得心頭一陣火熱。

樊冬琴咽了一口口水,豐腴的大腿瞬間夾緊,放在腿上的玉手也隱隱的半握了起來:“真的要脫衣服嗎小王。”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今天這件事情傳出去…”

“不,琴姐,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明白重要性,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王浩立刻肯定的回應。

樊冬琴手掌半鬆,但心頭的火熱卻未曾消退半分,答應:“好,那你要注意一點,不然恐怕會造成麻煩。”

王浩再三發誓保證之後,她按照王浩的指示趴在**:“小王,我背後有個帶子,你幫我解開吧。”

王浩瞧見她背部的蝴蝶結之後,心頭一震。

王浩進來之前還以為自己是獵人,然而當他看到樊冬琴的睡裙是從背後係上的時候,才明白他才是那個掉進盤絲洞裏的獵物!

王浩伸手解開蝴蝶結,指尖“不小心”觸碰在這位貴婦人的光滑後背,後者頓時一抖。

睡裙帶子攤開在兩邊,柔嫩白膩的後背全部展現在眼前,隱隱約約還有一股香氣撲鼻。

樊冬琴忍不住的叮囑:“小王,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傳出去,不然的話會很危險。”

王浩撚起一根銀針,鄭重其事的保證:“放心琴姐,我這人嘴巴最緊了。”

他這時也大概明白了這女人的真實目的,笑問:“琴姐,我嘴巴緊不會說出去,隻是不知道你嘴巴緊嗎?”

樊冬琴的臉瞬間羞紅一片,伸手過去拍打了一下王浩的腿,佯怒:“你胡說什麽呢,快點紮針!”

王浩嘿嘿一笑,心中有了一個底,不再試探,開始落針。

先是五針落在脾俞、肝俞、心俞等五大穴上,食指和拇指並攏,慢慢撚動。

王浩問:“怎麽樣琴姐,稍微舒服些了嗎?”

樊冬琴回:“嗯,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

王浩深吸一口氣,開口請示:“琴姐,接下來的兩個穴位比較敏感,可以嗎?”

樊冬琴衣服都脫了,哪裏還會不行,當即就答應下來:“小王,你就紮吧,姐都行。”

她話音剛落,王浩便兩針紮在她的會陽、承扶兩穴上。

“啊…。”樊冬琴的兩條豐腴大腿瞬間收緊。

王浩忍不住的出言阻止:“琴姐,你不要那麽緊張,放鬆點。”

樊冬琴忍不住的詢問:“小王,這針還要多久,姐有點不舒服。”

王浩故意問:“還要再五分鍾吧,姐你哪裏不舒服?”

樊冬琴沒有回答,她從來沒有覺得五分鍾這麽漫長,每一秒都好似過年一樣漫長。

平常她給那群省級領導演講的時候,一講就是兩三個小時,從未有過這總感覺。

終於,五分鍾過去了,銀針也被王浩拔出:“好了琴姐,你可以起來了。”

話音剛落,樊冬琴瞬間翻身,直接將王浩抱住,宛如餓虎撲食一般。

兩人中間,僅僅隔了一層麵料,她的那件睡裙早已落下。

感受著胸前的柔軟擠壓,王浩心頭微動,但還是裝作不知的故意問:“琴,琴姐,你這是幹嘛?”

“小冤家,你把姐弄成這樣,你說我要幹嘛?”樊冬琴的眼神都快拉絲了:“你這個小王,是不是一開始就抱著這個打算來弄姐,這五分鍾姐都快瘋了。”

王浩一臉壞笑:“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就是我的治療方式,你壓抑的太久,俗話說堵不如疏,隻有將你過去的壓抑全部都釋放出來,才能…”

王浩話都沒說完,嘴巴就已經被樊冬琴堵住。

“別叫我姐,叫我冬琴。”樊冬琴說完一句話,便急不可耐的探向王浩的腰帶。

王浩很快也沉浸其中,一雙大手上下忙活起來。

久旱逢甘霖,高山遇流水。

自從丈夫死後,十年未曾碰過男人的樊冬琴,久違的感受到了被滋潤的味道。

這一場戰鬥,可謂是酣暢淋漓。

時間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淩晨的兩點鍾。

樊冬琴躺在**,大口的喘息著:“小王,你真是太棒了,姐這十年從來都沒有這麽快活過,你真是個寶貝。”

她忍不住的爬起來,又親了王浩一口。

王浩笑了笑,以他三十六周天陰陽真氣的威力,即便是戰到天亮也沒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