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我西行

第38章 她曾羨慕她自己

在數不清文久一因為吵架,第多少次失聯後,舒若申找遍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地方。

從前一天晚上,在她家樓下等到天亮,求原諒未果;到第二天一早去汪赫詞的幼兒園等她,沒有等到。

文久一那天為了躲他,幹脆曠工了。

其實文久一每次提分手,並非拿捏,消失也絕不是套路。

她每次都是發自內心,想結束這段危險關係,希望舒若申知難而退,不再糾纏。

但舒若申從不會給她機會。

終於在第三天中午,舒若申在他們一次交付彼此的荒地旁邊,找到了躲在這的文久一。

舒若申氣急敗壞,哄也哄不好,分也分不開,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了,真是文姬文姬奈若何啊。

他看見文久一的瞬間,怕她又要跑。

本能的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她抱住,解下腰帶綁住她的雙手。

打開後排車門,把文久一半個身子按在座位上,腿露在車外。

他在荒地裏尋了根粗樹枝,扯下文久一的褲子,對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下去。

文久一起初不停的咒罵,“舒若申你要幹嘛,我tm的就要跟你分手…

我再也不要看見你…這個破班我也不要了…

舒若申你敢打我…你不是人……舒若申你要死啊…舒若申……”

舒若申找了她兩天,都要被氣死了。

文久一越是這樣說,他越生氣,下手越狠,絲毫沒有手軟。

喊了半天,文久一不再出聲,開始抽泣。

舒若申見她哭了,有些心疼,力道輕了幾分,但依舊沒有停手。

沒想到文久一邊哭邊道,“我疼,你別打了。

我再也不敢了,老公…我錯了…”

文久一長這麽大,沒叫過任何人老公,這點舒若申是知道的。

這句老公,讓他的氣憤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生理上的反應。

舒若申緩緩逼近,帶著柔情不容抗拒的深入。

剛才的“管教”讓她如雨後的花蕾。

這種不可名狀的情愫,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體驗”。

一陣電流拂過文久一全身,觸碰到她剛剛被打過的地方,讓她呻吟著顫栗…

“我疼……”

“哪裏疼……”

“被你打的那裏……”

“被我?我是誰…”

“是…我老公……”

初冬的陽光,斑駁地灑在車裏,為私密的空間添上一抹曖昧的氣息。

他俯身輕吻著文久一的短發,她轉過頭看他,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眼睫,帶著勾魂攝魄的力量。

這份歡愉,緩解了她剛剛傲嬌敗落的疼痛。她在傾瀉的溫柔中,感受到無限的慰藉。

隨著文久一的聲聲老公,他達到興致巔峰。

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舒若申終不忍再對她“懲罰”,欲求不滿的結束了戰鬥。

他輕輕擦拭著留在彼此身上愛的痕跡,然後解開文久一被束縛的雙手。

文久一立刻用手埋住頭,不肯轉身。

舒若申一把將她抱起,環在腰間,文久一雙眼通紅,別過頭不肯看他。

“好了,別生氣了。我都認錯兩天了,你也不理我,我也是沒辦法了。”

“沒辦法你就……”

“我怎麽了?嗯……說呀。”

舒若申雙手托住她雙腿,輕聲在她耳畔挑逗著她。

“你以後還跑不跑了?”

文久一不語,舒若申四下張望,

“我剛剛那根樹枝呢?”

“舒若申!”

“那你說呀,你以後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以後要是再跑,被我抓到,我一定比今天打得狠。”

文久一臉頰羞的緋紅,伏在舒若申肩膀上。

“你怎麽作,怎麽鬧,怎麽發脾氣都可以,你心情不好可以不說話,但你不能讓我找不到你。”

文久一埋著頭道,“那如果有一天我不愛你了呢?”

“如果你不愛我了,我絕不會打擾你,我會徹底消失在你生活。

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守護你。”

“那你怎麽知道我之前說不愛你,要分開,都不是真的?”

“情話會騙人,眼神不會。

你奔向我,從來都是用跑的,我不信這樣的你,因為一點小事,一天之間就不愛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了呢?”

“隻要你心裏是有我的,山高水長,過去現在,我一定會找到你……”

這時舒若申車上的廣播裏,很應景的響起那首“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

文久一是追過那部劇的,也曾被黃雨萱李子維一次次的為愛執著打動過。

我愛你,不懼痛苦,不畏時間,不念既往。

抬頭,星河遙映,月華倒流……

沒想到舒若申突然說,

“明知身份不同的兩人無法相愛,明知相遇的路上荊棘遍布、困難重重;

明知莫比烏斯環,雙向交錯、循環往返,明知改變命運的概率微乎其微;

明知周而複始反複等待,枯燥焦灼…

即使這麽困難重重,但我想見你..想見你…想見你!

穿越了無數時空,從不猶豫,從不遲疑奮不顧身,拚盡全力。

上天眷戀,奇跡發生,我終在夕陽下再次與你相遇,就像我們現在一樣。”

原來他看過她追過的劇,聽過她愛聽的歌。

那一刻,文久一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從那之後,文久一放下心中芥蒂,放下身份束縛,完完全全的屬於了舒若申。

一起放飛的還有文久一那顆瘋批的心。

她愈發作鬧,會因為一點小事申歇斯底裏。

還經常吃醋,從前都是舒若申吃她跟汪普的醋。

現在換她覺得,舒若申和徐寶漁在家,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該吵吵,該鬧鬧,吵過鬧過後,舒若申都一如既往哄著寵著。

愛情本是下坡路,如果走的平穩,那應該是其中一個人悄悄墊了很多塊磚。

文久一走的歡呼雀躍,大概,是被扛到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