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媚

160 為正義而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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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收藏也破萬了,撒花慶祝!必須去大吃一頓慰勞自己。

姬幽穀的顧慮不無道理,朱朱年紀小又沒有法力修為,太高的煉丹技能可能引來一些麻驚。而且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西南是聖智派的地盤,又有朱朱的師父六品巔峰煉丹師鄭權頂著,旁人縱然想打她主意也無法動手,到了西方五國他們僅僅幾個築基期的修為就有些不夠看了,萬一惹出些什麽事來麻煩就大了,還是先看清楚形勢再說。

邸禪尚被他一提,心隻有理,悻悻然道:“就你這偽君子愛裝模作樣!”

申苟在旁邊聽他們說話,心裏暗暗吃驚,這幾個人。氣,似乎朱朱的煉丹術足以傲視西南五國一般,一個沒有修為根基的小姑娘,就算再厲害也沒到這個程度吧?!

他承認朱朱對於煉丹術的知識與見解旁人難及,不過她究竟到什麽水平,他一個二品煉丹師也搞不太清楚。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帶朱朱去見他的師父鄭建輝,有這樣厲害的選手加盟到他們錫國,在五國煉丹師競技大會上奪冠的可能性頓時大了許多!

錫國已經有過百年不曾在大會上奪冠,錫國的煉丹師在其餘四國煉丹師麵前都覺得抬不起頭,這次就算皇帝不懸賞重酬他們這些煉丹師也要想盡辦法爭取。

趁著中途休息,申苟向王音打了個眼色,王音會意地湊到朱朱身邊閑扯,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朱朱姐姐,你煉過四品丹藥嗎?”

朱朱被姬幽穀提醒過,加上師父也曾多次告誡她絕對不可對外人展示出超過五品煉丹師的水平,所以她對這類問題很小心 當即搖頭道:“沒有。”

她這也不算是假話她有記憶以來,真的沒煉製過四品的丹藥,不過煉過五品的駐顏丹,以及在師父的洞府裏煉製過七品的凝嬰丹而已。

王音心裏雖然有小小的失望,不過她其實覺得這樣才比較正常於是順勢又問道:“那三品的丹藥呢?”

“煉過的……”朱朱在聖智派練過的三品丹藥多得她都數不過來。

王音得到想要的答案,心花怒放跑去向師父打小報告,申苟連連點頭頓時覺得離五國煉丹師競技大會的冠軍又近了一步。

因為大會隻允許兩百歲以下的選手參加,一般修士兩百歲了不起就是築基中期或後期 極個別資質出眾的能夠達到結丹期。理論上築基期修士有機會成為四品煉丹師,可實際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比百歲結丹的天才修士還要稀少,大部分築基期修士不過是二品煉丹師罷了,在西方五國這樣的環境下,築基期的三品煉丹師太少了,一隻手就能數出來,而這有限的幾個最年輕的都已經近三百歲。

申苟左思右想,五國之中兩百歲以下的三品煉丹師就隻有金國那位五品煉丹師的小弟子,也就是說,隻要朱朱能夠順利代表錫國參賽,他們奪冠的幾率就高達五成!

這麽一想,他簡直比朱朱他們都還要緊張,恨不得明日就能將他們帶到錫國去。

邸禪尚等也很高興,他們心裏明白,朱朱的煉丹術隻怕連西方五國最強的那位金國煉丹師也有所不及,什麽煉丹師競技大會,簡直就是給朱朱送菜的,唯一不確定的隻是不知道錫國那件國寶紫雲笏是不是就是他們要找的八寶紫雲笏。

如果是自然皆大歡喜,如果不是,那真的是白跑一趟白忙一場了。

可惜錫國那支紫雲笏,申苟也不曾見過,說是收藏在皇宮的寶庫之內,外人難得一見。

這也隻能到時候看運氣了。

接下來幾日的路程可說是有驚無險,強盜搶匪遇過幾撥,幸好其中最厲害的也不過是築基後期,憑著他們五個人加上一隻噴火小豬,外帶申苟這個築基期修士,隻要遇上的敵人不太多,一般都能應付自如。

邸禪尚更是打出樂趣來了,不為別的,就為了黑吃黑這門生意致富快。

有朱朱這個探路高手在,他們遠遠察覺有大批賊匪便先行避開,遇上小股賊匪便以法寶掩飾修為,引他們前來打劫,然後反把賊匪洗劫一空。

不過短短五日,幾個人便收獲了總共近五十萬靈石。

邸禪尚興致勃勃地一邊分贓一邊自吹自擂道:“老子簡直就是正義的使者,罪惡的克星。我們修行是為了什麽,就是為了鋤強扶弱,匡扶正義,還世間一片朗朗晴空啊!”

幾個師弟師妹瞄了眼裝聾作啞的申苟與低頭忍笑的王音,紛紛撇過臉恨不得假裝不認識這當了劫匪還洋洋自得的家夥。

有外人在呢,他說話能不能不這麽惡心?!

“嗯!除惡即是揚善,大師兄你說得太對了!”隻有唯一的知音 小師妹朱朱對他的說話表示熱烈支持。

“那是當然!這樣的善事我們一定要堅持不懈地繼續做下去,至少也得日行一善才夠本!小師妹你趕緊去弄點好吃的來,吃完了我們好去多找幾個小賊痛宰一頓!”邸禪尚前半句慷慨激昂,後半句匪氣四溢,本來麵目表露無遺。

尹子章白了他和朱朱一眼,冷哼道:“蠢豬!”

朱朱被他罵多了,臉皮厚度猛增,這種不痛不癢的鄙視壓根不放在心上,抱起邸禪尚遞過來的“贓款”,開開心心跑去準備飯菜。

如此一路“行善”又走了五日,終於抵達西方五國的邊境,進入銅國境內的第一座城鎮。

進入城門時,申苟取出一坎玉牌向守城的兵丁揚了揚,那些兵丁的神色頓時變得恭敬無比,不但不盤查邸禪尚等幾個明顯的外來人員,甚至主動派出一小隊騎兵替他們開路,親自護送他們到驛站去休息。

這個驛站是專供過路的修士休息落腳的,裏麵的侍從都略有些修為,同樣一見了申苟手上的玉牌便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馬上騰空最好的房間供他們居住,更表示有任何要求,隻要他們辦得到的都會一律照辦。連那些臨時替他們挪位置的修士,也無人表示不滿,反而為自己能夠替二品煉丹師提供方便而感到榮幸。

邸禪尚他們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禮遇,總算明白申苟試圖偶然露出的驕傲源自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