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男人後,侯府主母殺瘋了

第77章 封官加賞

皇帝大笑:“你夫妻二人倒是謙遜,但朕賞罰分明,必然要賞賜你們。”

說著,皇帝揮了揮手,外麵的宮女就端著幾個托盤上來了。

上麵放著的,都是金銀細軟。

“朕就賞賜你們夫婦黃金萬兩,寧遠侯,新晉文科狀元,朕就封你翰林院學士,負責翰林院修撰,明日便可任職。”

翰林院學士,日後那是丞相的苗子。

季淮安同段欣喻心中雀躍,當即行禮謝恩。

回到了府中,秦氏得了消息高興的不得了。

一家人正有說有笑的準備著慶祝,二房的沛氏就帶著禮來了。

“誒呦,這是什麽天大的好消息,我竟才知道,大侄兒,恭喜了!”

說著,沛氏讓人將帶來的賀禮放到了一旁。

然後十分不客氣地走到了位置偏坐下飲茶。

看到她來了,眾人的臉色都微妙的變化。

“他嬸嬸,大可不必如此鋪張,一家人知道了高興高興就是了。”秦氏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

沛氏倒不見外:“要不都說嫂嫂有福氣,看看咱們淮安,如今真是出息了,給咱們家掙了大麵子了!”

說著,沛氏又看向段欣喻。

“淮安是娶了個好媳婦,都為咱們家爭光。”

段欣喻笑了笑:“多謝嬸嬸誇獎。”

季淮安卻一直不說話,心裏還惦記著上次二房兒子惹的禍事。

對這滿是虛情假意的嬸嬸也並不待見。

其實,這院子裏的人,心都跟明鏡一樣。

沛氏怎麽可能是真心道喜,不過是來探探虛實。

畢竟季淮安越得盛寵,她兒子就越沒有承襲爵位的可能。

眼瞧著這家人是沒有留自己的意思,沛氏在不見外也坐不住了,便一早就回去了。

秦氏這才囑咐。

“二房的現在看著老實,實則一直都有奪爵之心,你們務必要萬分小心。”

段欣喻同季淮安點頭。

“尤其是後院,唯有後院安生,主君才能在前麵放心的打拚。”

段欣喻知道,這是說給自己聽的:“還請婆母放心,兒媳定然萬分小心。”

秦氏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這些時日,段欣喻全部表現她都看在眼裏。

雖是一個小小庶女,但無論做事還是性格,都讓人無處挑剔。

“淮兒,如今你既有了官位,難免就會卷入到朝堂紛爭,切記,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季淮安也點頭:“母親放心,兒臣謹記。”

從秦氏這裏出來,段欣喻同季淮安往外走。

才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孟栩。

孟栩聽聞季淮安升官發財了,高興得合不攏嘴。

根本不顧段欣喻在旁,直接就撲上去一把抱住他。

“季淮安,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季淮安自從上次假孕的事情後,對孟栩總是沒有之前那麽親密。

似乎隔了點什麽。

被孟栩抱著,也有些僵硬,尷尬地看了看段欣喻。

段欣喻可是個有眼力見的。

當即就道:“既然侯爺有去處了,那我便先回院了,今日實在有些乏力,就勞煩孟妹妹好好伺候侯爺了。”

說完,段欣喻便帶著弗冬采菊率先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季淮安欲言又止。

還不等說話,就被孟栩拉著去了安月閣。

總算是忙過了這一陣,段欣喻也終於偷得浮生半日閑。

回到了院子裏同弗冬采菊一起做起了女紅。

“小姐今日一戰成名,如今滿京都的傳,說小姐聰明機智,和侯爺郎才女貌!”采菊說說笑笑,遮掩不住的高興。

弗冬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

“傻丫頭,咱們姑娘從小就聰明,今日隻是得了展示的機會。”

采菊連連點頭:“這是自然,當初在閨中的時候,幾個姑娘裏,就是咱們姑娘最心靈手巧。”

一說到閨中,弗冬和采菊忽而想到說錯了話,猛的閉上嘴,小心翼翼的看著段欣喻。

段欣喻笑了笑:“你們看我做什麽,怎麽不說了?”

弗冬臉上頗有些擔憂:“小姐,徐小娘如今還沒找到,咱們可要如何是好?”

段欣喻這才放下手中的針線。

“其實若是想找,總有辦法能找到的。”

段欣吱縱然再能藏,也不過就那點本事。

不過就是藏在莊子裏,總之不可能藏在伯爵府。

隻是,這幾日她也想明白了。

與其抓著徐小娘不放,就算是她死了,自己也並不覺得痛快。

倒不如讓她就這麽活著,半死不活的活著。

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日子是如何一步一步越來越好的。

段欣吱的日子,又是一步一步如何走下坡路的。

殺人誅心,這才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懲罰。

想起娘家的種種,段欣喻不由得,又擔心起祖母來。

第二天就回了娘家。

上次之後,高氏就一直都在靜養,如今身體已經大好。

看到疼愛的孫女回來了,更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祖孫倆就這麽回到了院裏說起了體己話。

“家裏最近可還安生?”

高氏喝了口茶。

“自從徐小娘丟了後,家裏你父親的後院就剩下大娘子一人,夫妻倆的感情倒是好了不少,隻是苦了你大哥哥家的嫂子。”

段欣喻倒是略有耳聞。

趙氏憋屈了這麽大半輩子,如今在家裏春風得意。

也好不容易擺了一次婆婆的款,便開始處處為難大哥哥家的嫂子。

不是讓去站規矩,就是讓去端茶倒水,總之沒有一日安生。

大哥哥若是在或是知道了,自然都會告誡大娘子不要為難媳婦。

但人一走,大娘子就又來了勁頭。

“無論如何,家裏總算是幹淨了,我瞧著,且有的鬧。”

高氏搖搖頭。

“你四哥哥前些日子科考,未從榜上提名,你父親十分惱火,如今把人壓在屋子裏讀書。”

段欣喻倒是覺得毫不意外。

段嘉然雖說是個庶子,可子憑母貴,從小就得到段安的寵愛。

但他自己是個不爭氣的,在外麵淨交一些狐朋狗友,甚至還借著沾親帶故的,和季家二房的季淮常廝混。

這般行徑能有什麽出息?

說完了家裏的一些家常。

高氏這才看著段欣喻又道。